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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第8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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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真的不是旧相识?
  阿妩也不再猜测,放下帘子,竖起耳朵听着大堂上的动静。
  白泽说,他家原本是乡下种地的,但是后来两个兄长一个进城做了跑堂,一个外出做生意,赚了些钱,所以供养他读书识字,希望改换门庭。
  对于学闹,他如此说:“学生那日并未参加闹事,只是看有同乡参与其中,担心他被官府降罪,所以上前劝他,却被一起抓起来投入牢中。”
  陆弃冷冷开口:“如此说来,你觉得自己很冤枉?”
  陆弃是从沙场上一路厮杀而来,凛冽的气势,寻常人根本不敢与之对视,也不敢大声说话。
  但白泽却坦荡地道,“学生并未觉得冤枉。这件事情确实有辱斯文,应该调查清楚。学生也确实混在人群之中,被误会也是情理之中。如今学生并未被定罪,不敢说自己冤枉。”
  阿妩默默地给他点了个赞。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面对着砍头这样的重责还能如此从容,这个白泽,不管读书如何,都是个难能可贵的人才。
  她偷偷用余光瞥尚霓衣,发现后者正在透过帘子缝隙往外看但是面色淡淡的,看不透情绪。
  陆弃又问:“且不说学闹的事情。我奉皇命来查科场舞弊,对于这件事情,你可有话说?”
  白泽不慌不忙地道:“学生寒窗苦读六载,得中解元,不敢自夸实至名归,但是自问内心坦荡,绝无作弊的行径。”
  “那你可听过别人买卖试题?”陆弃扔出诱饵,“你该知道,皇上有旨,参与学闹的人一概重责。即使你能证明自己没有参与,但是你确实混在人群之中。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的功名,恐怕难保。我可以给你指一条路,只要你能举报舞弊之人,为我办案提供线索,我自保你功名。”
  阿妩心想,爹的这诱饵也太低级了。
  白泽是有多傻,会连忙说,我知道我知道,快给我奖赏。
  可是白泽却道:“倘若学生知道舞弊之人,不需将军问起,学生自当挺身而出,维护公义,并不敢要将军庇护。然学生惭愧,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对舞弊一事,确实一无所知。”
  “那你知道,谁能知道吗?”陆弃又问。
  白泽摇头:“兹事体大,就算学生身边有人参与,亦会守口如瓶,不会透露。”
  陆弃又问了几个问题,就让人把他带下去。
  这时候,阿妩才看到白泽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失望和害怕。
  这才对。
  在这种情况下被关押许久,前途未卜,生死不明,是个正常人都会产生动摇和害怕。
  刚才,白泽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
  这般露怯,反而让阿妩觉得真实了许多。
  “爹,您觉得白泽说的是真话吗?”阿妩托腮坐在爹娘房间中问道。
  尚霓衣没有多问就回去了,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来什么异状。
  陆弃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尚霓衣和王夫人走得很近,你知道吗?”
  阿妩点点头:“知道。难道是因为白泽的缘故,霓衣故意接近王夫人?”
  她还没有忘记,向晚晴和霓衣,很可能是“情敌”关系
  “王夫人前天偷偷去了一趟狱中,单独见了白泽。”陆弃道,“白泽虽然聪明,读书长进,但是没人指点,还不会懂明哲保身。”
  “爹的意思是,他今日的应答是受人指点?”阿妩点点头,“我这么一想,好像确实有点。”
  白泽的表现有点太好了,不像从未见过大人物的样子,从容应对。
  “尚霓衣肯定有问题。”陆弃斩钉截铁地道,“你仔细些。”
  阿妩并不愿意这样想,却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第1497章 白家
  时间还早,阿妩惦记着赋税之事,所以又要出门。
  但是天公不作美,还没出门,豆大的雨点啪啪落下,风大雨疾。
  阿妩:“……”
  尚霓衣道:“既然如此,那就明日再去吧。风雨这么大,收赋税那边估计也停下了。”
  阿妩想了想后道:“出门的衣裳都换好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阿妩本不应该告诉她,但是鬼使神差地开口了:“去白泽家。他在公堂上不是说,家住在城里吗?”
  白泽自己说,他父母现在跟着大哥住,大哥白河十二三岁进城跑堂,然后因为憨厚踏实,得到了掌柜赏识,把独生女许配给他,算是入赘。
  但是白家大嫂韩氏也是通情达理之人,知道自己相公挂念爹娘,便把公婆都接到城里一起居住,还出资供小叔子读书。
  这些年,白泽读书好,出人头地,非但人人夸赞韩氏,连带着韩掌柜都脸上有光,一大家子相处得愈发和睦。
  白河也是个厚道争气的,对岳父岳母恭敬孝顺,除了把韩掌柜原来的饭庄经营得红火,还自己开了一家酿醋的作坊。
  阿妩想去白家看看他们家家风如何,更重要的是,试探尚霓衣。
  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尚霓衣面前总是忍不住心软,所以才会露出口风。
  或许是因为尚霓衣的温婉周全,正是她所喜欢的那种类型吧。
  尚霓衣面色却很平静,道:“外面风雨这么大,还是改天再去吧。淋了雨生病,皇上会心疼的。”
  “下雨闷在家里有什么意思?”阿妩道,“反正是坐马车去。借口也是现成的,风雨留人,咱们借个地方休息。”
  尚霓衣笑道:“你还用找这样的借口?去孙家和人家吃吃喝喝混到一起,那时可是晴空万里。”
  阿妩哈哈大笑,让清婉叫人去准备马车。
  尚霓衣现在还能看玩笑……难道真的是城府那么深?
  两人坐马车到了饭庄,风雨中的幡子上还是韩家的名字。
  阿妩带着尚霓衣进去。
  可能是因为下雨的原因,里面只零星坐了几个人,应该是周边的人在店里侃大山的。
  小二上来招待他们,阿妩点了一壶热茶和几样点心。
  她环顾四周,似乎只有小二一个人,并没有掌柜的和其他人。
  阿妩不动声色地和小二攀谈,道:“小二哥,闲来无事来聊聊。我是山东来的粮商,初来乍到,对山西不了解。”
  说话间,她抓出一把铜钱给小二。
  这里是府城,城里人脑子更活络,她倘若还说京城来人,恐怕有聪明人就联想到钦差一行了。
  阿妩心细处,不输任何人。
  小二得了赏钱,喜不自禁,话匣子就打开了。
  刚开始的时候只说些风土人情,后来听阿妩问起舞弊案,他看看四周,也凑上来小声说了。
  “这件事情真是天大的冤枉。掌柜的弟弟,经常来店里,我经常见到,人真是很好。学问好,看看外面的牌匾,就是泽三爷写的。”
  “真是写得一手好字。”阿妩附和。
  其实雨大如注,她能看清什么?
  小二叹了口气道:“谁知道飞来横祸。泽三爷那么好的人,就不该管那些烂泥扶不上墙的。自己考不上,偏偏赖别人,说什么舞弊。那怎么我们泽三爷也没买考题,就中了解元?最最可恨的就是这些人了。”
  “朝廷不是已经派了钦差来吗?钦差之后还有秦将军,要是有冤屈,一定能洗脱冤情的。”阿妩道。
  “谁知道呢?但愿如此吧。”小二道,“咱也不敢说什么,只希望秦将军宽仁,千万别一言不合就动刀动剑。”
  “那你们掌柜的,现在很着急吧。”阿妩又问。
  小二道:“那岂止是着急,现在生意都不管了,大把银子投出去找门路,却都向扔进水里的石头,什么用都没有。唉,也就我们奶奶贤惠,要放到别的妇人,早就闹翻天了。现在也不敢指望什么钦差什么大人,就希望我们二爷那里还能找点门路。”
  “哦?你们二爷做什么的?”
  “我们二爷跟着师傅学木匠,一直在大户人家帮工,颇得主家赏识。现在就指望他能够找个贵人,贵人说一句话,泽三爷不就回来了吗?”
  阿妩心想,想得多简单,皇上过问的案子,会因为谁开口,向廷远就把人给放了?
  除非不想要脑袋了,丢乌纱帽都不够。
  但是人家现在已经很绝望了,小二又表现出来和白家同仇敌忾的模样,她就不好泼冷水。
  结果尚霓衣开口了。
  她说:“别说是个大户人家,就是在皇城中修紫禁城,受皇上赏识的雷家,也不过是匠人而已,哪个敢对大事议论一句?”
  小二不服气地道:“话不能这么说,或许就有办法呢。”
  阿妩道:“不用指望谁。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白泽如果是清白的,一定能被释放。他将来还有大好前程呢!谁敢说,他日后就不会连中三元?”
  小二道:“借您吉言了。”
  “再去添点水来。”
  “好嘞。”
  等小二离开,阿妩这才拉拉尚霓衣的衣裳:“你今日怎么说话这么刻薄了?你没听小二说,白家父母都已经病倒了,再不给他们点希望,我怕酿成惨剧。”
  尚霓衣低头没有做声。
  阿妩心想,事出反常必有妖,尚霓衣忽然变脸,难道她对白泽,是因爱生恨?
  不对啊,尚霓衣从未出过江南,白泽也从小在山西长大,这俩人去哪里有交集?
  阿妩开始动摇起来,一切都是她脑补的?
  不管是尚霓衣还是白泽,两人都是忽然闯入自己生命中的。
  非要把两人扯上什么关系,似乎也有点牵强。
  算了,先不想了。
  喝过水,阿妩带着她到楼上看酿醋的作坊。
  作坊就在隔壁,许多大缸密密麻麻地立在作坊中,阿妩看得兴致勃勃。
  “山西人,可真是能吃醋。”
  总算看到了酿醋的作坊,阿妩心满意足,带着尚霓衣回去了。


第1498章 阿妩的猜测
  陆弃下令把白泽放了。
  阿妩很不明白:“爹,您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还没有调查清楚,这样恐怕不能服众。”
  陆弃道:“你不是说他父母已经卧病在床了?若是因为冤狱导致他父母有个三长两短,恐他心灰意冷。”
  “爹,您的意思是,”阿妩道,“很认可白泽,所以才生出爱惜之心?”
  “我不过和他说了三言两语,怎么知道他有多少才能?”陆弃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先入为主要不得。”
  阿妩:“……您先等等说教,您先告诉我,您为什么下令放了白泽?”
  “受人所托。”
  “谁?”
  “季先生。”
  阿妩震惊,“季先生?哪个季先生?”
  “你还认识几个季先生?”
  “书院的季先生?”
  “嗯。”
  阿妩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季先生这么多年来,不是一直跟着哥哥南征北战,出谋划策,好像没有来过山西吧。怎么会认识白泽?”
  “季先生有个师弟,据说也是足智多谋,人称姚先生。甚至当年被断言会超过季先生,但是他淡泊名利,一直隐居在扬州,拒绝出仕。”
  “扬州?”阿妩一下来了精神,因为这是尚霓衣的家乡。
  白泽,给他说情的扬州师傅,尚霓衣,仿佛一下被串到了一起。
  “嗯,白泽曾经将文章辗转送到扬州去请姚先生过目,两人书信往来,结成忘年交。”
  “哦。那白泽没去过?”
  “应该没去过。因为姚先生说与他神交已久。如果白泽去江南,肯定要去拜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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