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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摇了摇头,“不要,那不是温泉,那是冰泉,今日不要去那里洗。”手轻轻抓住轩辕天越的手臂,近乎撒娇的说道,“陪着我睡会好不好,我不想动。”
“怎么了?”轩辕天越看着怀中的女子,眉眼微蹙,她今日这样子还真是与往日不同,早上那出分明是故意的,她……
他将怀中的人儿搂紧了几分,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说道:“好。”
容浅微微闭眼,心里面却是分外的满足,就这样吧,就这样,若是可以,也许她能陪他多呆些时日。往后,他也不会孤单。
待到容浅与轩辕天越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了,虽然刚刚成亲,但是这个时辰才起来,难免会让人想多了。
浩天城主殿之中,容浅与轩辕天越两人高坐在首位之上。今日容浅难得一身红色的长裙,头上发式简单,然而眉间却是平添几分妩媚风姿。轩辕天越依旧是一身淡紫色绣木兰锦袍,只是面上的容色看起来更加亮眼。
所有人齐齐站在大殿两侧,恭敬行礼,“拜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轩辕天越俊美的脸上容光焕发,显然这新婚之喜让他心情极好,他淡然笑道:“免礼。”
众人站起身,看着上方如日月一般同辉的男女,心中的敬意油然而生,如今浩天城与天越国上下同心,这天下一统,指日可待。
“姐姐。”君无心看着上方的女子,小声喊道。姐姐如今已经是别人的新娘子了,连衣服发式都换了,他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容浅见君无心皱着眉,一副委屈的模样,心下无奈,皱眉说道:“今早练功了没有?”
“练了练了。”君无心忙不迭的说道,他有些害怕,害怕被姐姐讨厌,他想要做的更好,变的更强。
轩辕天越闻言微微一笑,“小心儿倒是刻苦,若是继续如此,他日不说成大器,至少也不会是无用之人。”
“哼,那是自然。”君无心闷声说道,对于抢了他姐姐的人,他还是没法真正的喜欢,虽然这人着实也不讨厌。
轩辕天越淡然笑着,忽而看着一旁站着的沐景祈说道:“祁王这几日接管赤凤营,往日无心就是跟在赤凤将军身后,所以也不必改变了。”
“喂,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决定我的未来。”君无心立刻不干了,直接冲着轩辕天越吼道。
顿时,整个大殿的风向改变了,原本来自天越国的诸人刚刚与浩天城的人交好,听到这君无心对他们的太子殿下如此无礼,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就连南宫寒也是皱了皱眉,虽然君无心是太子妃的弟弟,但是尊卑有别,太子是君,他是臣。人后不管,可是人前,太子的威严不容受损。他同意,天越国其余人可未必同意。太子就是再宠爱太子妃,太子妃也该知道天越国谁是主人才是。
“跪下!”突然一个冷喝声传来,整个大殿仿佛都跟着颤了颤。
君无心浑身一抖,愣愣的看着上方那面色冷沉的女子,张了张嘴,“姐姐……”姐姐竟然让他跪下,为什么?看姐姐那冷着的脸,分明是生气了。
在那迫人的寒光之下,他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这边,南无忧与云水月两人也是微微蹙眉,这个小心儿,千叮呤万嘱咐,人多的时候不可乱了规矩,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天越国与浩天城融合的关键,若是因为他一人,而让两方人马生了嫌隙,那就不好了。
“太子妃这是做什么,小心儿又没有犯什么大错,跪什么跪,本宫倒是高兴他是将本宫当做姐夫,寻常的时候,有谁敢如此跟本宫说话,没得就觉得生分,今日倒是觉得颇有几分亲切。”轩辕天越微微一笑,看着君无心,“起来吧。”
容浅微微蹙眉,看着君无心,淡漠说道:“既是你姐夫替你求情,今日权且饶了你,不管他是太子也好,还是你姐夫也好,都是你该尊敬的人。从前这里是浩天城,你是少公子,别人捧着你,可是现在这里是天越国,你是太子的小舅子,就该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就该知道以身作则。”说着她看了殿中的诸人,眉间生出一抹寒意,“往后浩天城的人若在我面前不敬太子,便是不敬我,当然天越国的人同样如是。我如今是天越太子妃,便是君!”
“太子千岁,太子妃千岁。”殿内诸人齐声喊道。
南无忧摇头一叹,这两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唱的真是好,可怜了小心儿。不过,小心儿也的确是该懂事了才好。
君无心慢慢的站起身来,低垂着头,沉默了,整个人看起来泱泱的。
“喂,无心,跟着我哥哥学本事有什么不好,瞧你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沐绯烟拿手肘蹭了蹭君无心的胳膊,皱眉说道。
君无心却像是没有感觉一般,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不是你肆意胡闹的资本,她也无法照看你一世,人只有强大了,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但是在强大之前,你什么都不是,别人能做的,你也必须能做到。”身旁一个淡漠的声音忽然传来。
君无心一愣,偏过头诧异的看着那神色冷清的男子。
“咦,哥哥这话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我想想,额,好像是容容先前说过的。”沐绯烟不由想起她为云水月跟无心向容容求情的时候,容容也是这样说的,人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沐景祈看着上方那威严高立的两人,慢慢低下头,这样就很好了。
待旁人都离开之后,容浅跟轩辕天越两人仍坐在大殿之中。
“小心儿怕是不高兴了。”轩辕天越看着容浅,淡然说道,“你何必苛责他,他既是我们的弟弟,往后也没有人敢欺负他。”
“若真是那样,他怕是要无法无天了。”容浅皱眉说道,“早些年的时候他也不是这样的,只是后来我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对他疏于管教,平日也就九幽能压制住他。”想到凤九幽的死,她心底不由有些黯然。
轩辕天越走到容浅身旁,轻轻揽住她的肩膀,低笑说道:“他再如何,也是你弟弟,不会让你失望的,况且,若是我连你弟弟都护不了,也忒没用了些,浅浅早该嫌弃我了。”
“你这样往后若是有了孩子,可不就要一个劲儿的溺爱了。”容浅眉头皱的更深了,脸上颇为不赞同。
孩子?轩辕天越心头一跳,随即低笑一声,“那到时候我当慈父,浅浅当严母可好?”
“你想的倒是美!”容浅瞪了轩辕天越一眼,“凭什么你一直唱红脸,非要我唱白脸!”
这话一出,轩辕天越脸上笑意更甚,“好好好,那以后我在孩子面前唱白脸,让你唱红脸总行了吧。”
容浅闻言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这还没孩子呢,他们这是在说什么,她错开他的目光,“我这几日听子尘说起过,九幽在离开凤城前往丧魂坡的时候,曾经收到过神秘的来信。也是因为那些信,才会出城的,我怀疑他的死与这信有什么关联。”
“信?内容是什么?”轩辕天越问道,这件事他也让人在查,虽然方向不一样。
容浅微垂着眉睑,忽的抬眸,眼底闪过一抹厉芒,“好像是跟我的身世有关,不,准确来说是我的父亲。”
☆、第399章 噬心蛊之秘
父亲?轩辕天越诧异的看着容浅,这还是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关于她的父亲的事情?!不过这样说来,是有人利用她父亲的消息诱凤九幽出城?!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只是为了杀凤九幽?!慕容笙箫可能会有这个打算,可是除却慕容笙箫之外,似乎还有另外一只手参与其中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也并不想知道他是谁,他除了生我之外,对我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身旁,一个冷淡的声音传来,不知何时竟染上了厉色,“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九幽会因为这个毫无意义的人死去,若早知道如此,我真该将他找出来。”
轩辕天越闻言,浅紫色的眸紧盯着旁边的女子,那张绝美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寒霜,这该是如何的无情,才会在提到自己的父亲时这般漠不关心,甚至是敌视。
“既然有了消息,总是有迹可循的。”轩辕天越低声说道,他浅紫色的眸中微微一闪,十几年未曾蒙面的父亲现在出现,恰恰出现在浩天城被围攻的时候,这中间的牵扯怕是不简单吧。
“谁要知道他,他消失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出现。他要是个男人,当年就不会丢下我娘亲不理不顾。呵,如今我娘亲不在,他倒是出现了。”容浅冷笑,她从来都不在乎自己的父亲是谁,她只是为娘亲不值,她那么爱那个男人,为那个男人生儿育女,可是到最后,那个男人为她做过什么?任她在那个如地狱一般的地方受尽折磨,他真是薄情寡恩至极。
“别难过,岳母也不想看到你难过。”轩辕天越走到她身旁,轻轻拥住她。他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之色,他终究是比她要幸运一些。
容浅靠在轩辕天越的肩膀上,看着殿门口的方向,看着外面阳光灿烂,只觉得刺眼的紧,她微微闭眼,娘……那个时候当她拼了命的在那些人面前救下她,她才知道自己从前多么的愚蠢,她怎么会不爱她,她们是真正的血脉相连,她用尽了一生来守护她这个女儿,她若是不去那个地方,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月儿,为什么要离开我?你明明知道,我们是彼此在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傻瓜,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这辈子我们注定不死不休。”
脑海中一个低哑诡谲的男声陡然传来,容浅身体一僵硬,蓦地从轩辕天越身上离开,目光惊惧的看着前方。
是谁,她瞪大眼睛,慌乱的扫过四周,疼,脑袋好疼,她忽的抬手捂着头。
“啊……走开……”容浅双手捂着头,脑袋中那个声音不断的重复着,而那个声音似是带着某种力量,她只觉得脑袋都快要炸了一般。
“浅浅,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轩辕天越慌忙上前,一把抱住容浅,看着她绝美的脸上满是痛苦,像是正经历着某种折磨,她捂着头,莫不是噬心蛊发作,记忆混乱?想到这里,他心下更是紧张,当即冲着外面大喊一声,“马上让易南浔过来。”
容浅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一般,她身体一软,直接靠在了轩辕天越怀中,微闭着眼,嘴中喃喃,“我不要,不要,走,走开!”她神色痛苦的摇着头,“不死不休?那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
轩辕天越听着她的话,俊美的容颜不由沉了几分,眸中担心更甚,这些日子,她梦中总会呓语,那个人,曾经在她心中究竟占据着怎样的地位,让她夜夜不忘,似痛苦似眷恋。
有些话,她不说,他便不问。因为这样抱着她的幸福,他想好好珍惜。
轩辕天越紧紧抱住她,身上的乾坤诀内力一点点的往她身上输送,压制着她体内的噬心蛊的躁动。
待到易南浔赶过来的时候,容浅已经昏睡过去了。
后殿之中,易南浔替容浅把完脉,看着旁边脸色微沉的男子,他叹息一声,冲着他一点头,示意他们到外面说。
门口,易南浔看了一眼殿内,皱眉说道:“小言儿的脉象很弱,几乎没有,我也探不出什么,所以这个只能问她自己了。但是她身上的噬心蛊最近一段时间发作频繁,我怀疑是母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