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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捕的撩妹日常-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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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想起来了,万寒旌满意地等她将这猜测补充完整,然后就听到她惊叫起来:“难道你是我哥哥?”

    万寒旌:“……”

    万寒旌自然不可能是顾凌波的兄长,那只玉枕之所以同他们二人身世都有关系,归根到底还是得牵扯到上一辈的恩怨中去,不过此时他是不可能同她言明的,只是道:“只管放心,我同你并无血缘关系,这亲成了,还是由娘娘亲自主婚,自然不可能作假,这辈子无论你是什么身份,都必须是我的夫人了。”

    得到了这句话的顾凌波总算安心了,就开始跟他谈条件:“你这次回京还会继续追查先前追杀我们的刺客对不对?我都是你夫人了你就更得带着我了,这次不能一言不合就把我送宫里去。”

    这次倒还真没打算一言不合就送她进宫,主要是怕娘娘又整一出换脸来,不经吓,不过说到这儿万寒旌想起来一件事:“那天夜里娘娘宫里遇刺,刺伤的是谁?”

    顾凌波笑眯眯地:“根本就没有刺客,所以也没有人被刺伤,娘娘想看看你有多紧张我嘛,我当时就告诉她了,你多紧张也不会作出冲进宫里去找我这种事,不过娘娘道,我戴人皮面具回府来你也不会歇斯底里找她要人,现在看来我们都挺了解你的啊。”

    娘娘有心想考验他,却并不是真心希望他会为顾凌波闯进宫去,真正可以让她放心将顾凌波托付终身的人,当然不能如此莽撞,人在娘娘宫中,若是当时他闯进宫去,无论顾凌波伤与不伤,后果都难以估量,所以等,才是最好的法子。

    毕竟他心里很清楚顾凌波在娘娘心中的分量。

    见他不吭声,顾凌波就去戳他:“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冲进宫里去,也知道你为什么没去找娘娘要人,所以根本没怪你的。”

    万寒旌就笑着问:“哦?那你说说,我为什么?”

    “因为你相信娘娘,也相信你自己啊,”顾凌波笑起来,“不过话说回来,你不知道跟你回来的就是我的那些天,脸还真是臭啊,很担心我对不对?”

    万寒旌知道她想听什么,但他就是不说,含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就道:“出去用早膳吧。”

    “等等!”可顾凌波这次居然跳过来拦着门不让他出去,“你是不是忘了你昨晚对我说了些什么了?”

    万寒旌有些发愣:“我昨夜……喝多了还对你说了什么话?”

    托他酒后误吐真言的福,自觉被欺压已久,终于觉得能翻身了的万夫人开始扳手指数:“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

    刚开始万寒旌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之后,还有些赧然,听到这里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她:“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顾凌波没听懂:“……什么意思?”

    万寒旌咬牙切齿道:“你咋不上天呢?”

    顾凌波:“……”

    “闺阁之事在外慎言,”万寒旌还担心她四处去说,干脆认了下来,“你已是我夫人,我喜欢你合情合理,倒是你,至于这么得意?要不说你迟钝,你喜欢我这件事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见过我逼问你一句?”

    他……他还有理了!

    “我答应嫁给你就是告诉你我喜欢你啊,”她理直气壮地反问道,“那你娶我的时候说了一大堆理由,反正不是因为喜欢我,那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吗?”

 第十五章 ?杜婆问案(1)

    如今万府可是热闹了,万夫人一马当先在府里组了个局,杜婆婆负责种菜,施人仰负责每日从市集里带些肉来,杨旦同柳絮负责备菜和收拾,顾凌波负责主厨,万伯负责协调,这样一来,众人的伙食问题就得到了解决,素日无事时还能组局打马吊,也有万伯能在谁去茅房时顶上来。

    如此甚好。

    众人中唯独缺了邱奎子。

    邱奎子不来原因有二,其一他在府中叨扰已久,而通牒问题不知万寒旌想了个什么法子替他解决好,于是他又回提刑司当验尸官去了,其二……既然施人仰在,他必定就是不会来的,非但他不来,连阿黄都不再登门,还挺有主人的骨气。

    日子安逸下来,顾凌波就很少再去想,她生活中多出来的一个人,是为何多出来的偿。

    杜婆婆画得一手好画,待顾凌波以柳絮的名义嫁进来之后,先是错愕,然后便笑开来,一叠声道夫人长得好生面善,当时万寒旌也在,闻言轻笑了一声,杜婆婆立刻敛了笑意,连声道:“我这老婆子眼花,瞧见谁都道面善,叫夫人笑话了。”

    顾凌波暗暗觉得有趣,这杜婆婆想必没瞧出来她便是前些日子同她一起种花的前任万夫人,但她竟然也没问过先前那位万夫人的下落,私下里问起来,万寒旌只道:“这万婆婆乃人中龙凤,她的心思你如何能猜透,同她也不必交心,她住在府里只是我为了牵制旁人的一个人质,切莫走得太近。撄”

    他既然这样说,顾凌波便留了个心眼,对万婆婆话到嘴边留三分,真话不说全,假话不全说,倒也相安无事。

    直到入了秋后,顾凌波被秋老虎热得不知如何是好,万寒旌也想尽法子替她解热,她便一直在府中待着,直到有一夜大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第二日便忽然凉快下来,顾凌波添衣不及,不幸感染了伤寒。

    原本万寒旌一直在府中照料,谁知没过几日提刑司便接到了报案,由万寒旌主审,邱奎子验尸,施人仰……告了假。

    入了秋后,下了好几场秋雨,许多受旱的农作物终于有了些生机,庄稼汉牛二喜不自胜,筹算着这次秋收之后卖了粮食就攒够钱替娘治病了,可牛二媳妇儿却并不是这打算,那笔银子到手,她琢磨着给娘家二弟说门亲事,给人家姑娘家里备些聘礼。

    受旱的庄稼地得了几场秋雨的滋润,长势很好,待秋收后卖了个好价钱,牛二想着早些娘的病拖不起了,想着去请个好大夫,牛二媳妇儿自然不答应,夫妻两个为此还大吵了一架,牛二的娘总共就生了牛大、牛二两个儿子,大儿子早夭了,如今就剩这么一个命根,唯恐他为了自己同媳妇儿争吵,不肯让儿子为自己花钱,但牛二孝顺,还是想着去请大夫来,谁知等他去找钱时,包好的铜钱却都不翼而飞了,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他的媳妇儿。

    原本想着媳妇儿肯定是偷了铜钱送去了娘家,可等牛二赶到媳妇儿娘家时,娘家却道媳妇儿原本确实说好今天来送钱,可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两边一合计,牛二慌了,赶紧四处去找,这一找就找出了无穷无尽的麻烦事,先是媳妇儿娘家一口咬定自家女儿在牛家受了欺负,找着他拼命要人,然后又有钱庄的人找上门来说他媳妇儿拿房契作抵押借了一笔银子,如今到期了没还,要来收房了。

    人没找着,钱也丢了,娘的病治不了不说,如今连唯一一间瓦房都要被收走,牛二一时想不通,便一根裤腰带挂上房梁上了吊。

    牛二的娘一早起来看见儿子吊死在房梁上,差点也跟着去了,好容易被邻里劝住,便来报了案。

    如今案情最关键的一点,便是牛二的媳妇儿究竟去了哪儿,她同不翼而飞的铜钱究竟有何干系。

    万寒旌第一件事便是请了那牛大娘来提刑司,同时将杜婆婆也请了来,根据牛大娘对儿媳妇儿的形容,请杜婆婆为牛二媳妇儿画了幅画像,牛大娘看过直说简直一模一样。

    可当提刑司的人拿着这幅画像去找钱庄的人时,当时收房契借银钱的伙计却说,当时来借钱的妇人,并不是长这样,听得伙计描述后,杜婆婆画出的画像却俨然是另一个妇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凌波伤寒未愈,却病重依然对此案兴趣十足,施人仰告了假在府中替万寒旌照料一切,便有事无事将如今外头关于案子的流言说与她听。

    “案子的关键自然是牛二媳妇儿,但她却不是最关键的嫌犯,”顾凌波一本正经地分析案情,“因为她现下也失踪了,证明她也是受害人之一。

    “牛二因着这么点事就上了吊,心理素质也太差了,这样的男人实在不足以托付终身啊……

    “还有那牛大娘也太可怜了,儿子没了,媳妇儿也不见了,如今房子和铜钱全没了,下半辈子可怎么过啊……”

    她自顾自地说了许多,施人仰并不评论什么,倒是杜婆婆回府之后道:“大人已命人将牛二媳妇儿的画像张贴出去,希望能早日在找到她。”

    顾凌波不明白:“为何要贴她的画像?难道不应该先找出那个用牛二家的地契去借银的妇人吗?”

    杜婆婆笑道:“老身本也这样问大人,大人却道比起找到嫌犯,如今更重要的是找到可能有危险的牛二媳妇儿。”

    也对,人命比案情更重要。

    杜婆婆见她如此之快就被说服,暗暗感叹如今她对万寒旌的信任已到如此地步,只要抬出他,她便再无疑问了。

    事实上顾凌波同万寒旌的官司可一直打不清楚,只不过在案情上她跟着他看了许久,总是信他的直觉罢了。

    这些小心思也不可能同万婆婆一一道明,顾凌波想着等夜里万寒旌回来再好好问问。

    这天万寒旌回来得还挺早的,顾凌波还没睡,众人本来挑灯夜战还在打马吊,可他一回来大家就都识趣地散了,顾凌波就跟着他回到房中。

    其实一见她这表情也知道了,不过万寒旌从她手里接过甜汤的时候在她额头上虚点了点:“这次你不能跟我去查案,你该明白现在的身份。”

    “我这不也没出去给你添乱吗?”顾凌波心里明白得很,“你让施大哥告假在府里,不就是为了让他看着我吗?我是不是没给你添乱?”

    “表现很好,继续保持!”他给了颗甜枣就准备跑,但顾凌波哪能这么便宜他?赶紧抓住他,直接跳到他背上去,万寒旌没法子只好背着她在屋子里转,“你想问什么?这案子现在还没什么突破性的进展,我也没什么可以告诉你的。”

    顾凌波趴在他背上,惬意又安心地答道:“我对这个案子也没什么兴趣啊,我就想知道你在衙门里办事顺不顺利。”

    她现在还知道曲线救国了,万寒旌忍住笑意问:“若是有什么不顺,好替我排忧解难是不是?”

    “哎呀夫君你真是太聪明了!太善解人意了!”顾凌波高兴起来,“所以你在衙门里有什么不顺吗?”

    看来也是绕不过去了,万寒旌便同她讲:“最开始张大人也觉得牛二媳妇儿十分可疑,但我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大对劲,牛二同媳妇儿争吵,连被儿媳妇嫌弃、住得老远的牛大娘都听见了,邻里肯定不会全都听不见,所以我猜测一定有人从他们的争执中听说了什么。”

    “他们争吵时会将铜钱和房契放在哪里都说出来吗?”

    问得好,万寒旌将她在背上颠了颠:“当然不会,牛二媳妇儿虽然待婆婆不好,想要补贴娘家,但娘家无论怎么亲,总亲不过自己,所以即便是补贴,也不会将铜钱全都拿走,更不用说拿自家房契去作抵押给娘家兄弟娶亲。”

    所以这才是整个案子中最不合理的地方,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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