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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尖尖的手指尖,就那样轻轻的划过他的脸颊,温柔的蛊惑,让人迷乱心绪。
九千岁很想要就这样把凤傲月给压在身下,然后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但是,他没有。
外头现在还有人,他可不想要别人听了她甜腻的声音去。
两个人分开之后,凤傲月很随意的就撩开了马车的帘子,看着那浩大的队伍,心底不由得升起了一些别的情绪。
她一直以来都是立志于抱别人的大腿,总觉得背靠大树好睡觉,想着等一切结束之后,就可以自由自在。
可现在才发现,如果要对付自己的这些人变成了这些大树,她就成了一个小可怜。
对于这样的情况,那该怎么办呢?
她想过了,那就是要比大树还要强。只有拥有了让人无法反抗的实力,才真的能够和所有的人匹敌。
马车外的风景如画,溪水叮咚,而晴空万里无云。此情此景,当真是足够的美好。
这山河万里,波澜壮阔,九州十国,风景各异。
难怪,总有人想要登顶高峰,做那十国之主。
心里头仿佛瞬间涌动起一些奇怪的情绪,她没有抓住其中的精髓,却仿佛又抓住了。
历时一月,凤傲月他们回到了大宣国。按照约定,九千岁并没有强迫凤傲月住进皇宫,甚至朝中大臣都不知道凤傲月已经回来了。
表面上,一片平静。
大宣入夜之后的月阁很安静,安静到一旁的沙漏声都能够听见。
“小姐,奴婢终于又见到你了。”
是小奴的声音。紧接着,她哭着跪倒在地上。
她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小姐了。所以心里很想念。
凤傲月将小奴扶了起来,旋即说:“这些日子,你在宫里有受什么委屈吗?”
九千岁做的那些事情,她也还都是知道的。
“没有。宣皇没有对我们做什么。还在皇宫里给我们安排了职位。我是丽妃宫里的大宫女。褚一是侍卫统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这个人质日子过得还算是很不错的。
“屠念。”
凤傲月看向了一旁的属下,表情是这些日子以来难得的严肃。
“主子。”
屠念跪在了地上。
凤傲月没有把他扶起来,反而是一直盯着他看:“我有一项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主子,您说。”
“我要你改变容貌,混入大成的军队里去,我要你在那里立下赫赫战功,手握一份兵权。能做到吗?”
凤傲月是一个行动派,很多事情,自然是想到了就会去做,不存在慢慢来的。
屠念是她凤傲月的人,死忠于她的人。她要权,那就必须是自己的手底下的人,包括自己掌握的才是可靠的。
“能!”
在屠念的心里,凤傲月相当于他的君王,君王的话,哪儿有不听的道理。
“嗯,你现在去隔壁找商杀,他会给你改变容貌。”
商杀是真正的易容高手。毕竟,他那一手剥皮剔骨,改头换面的手艺是这几十年积累起来的经验。给人改变一下容貌,然后让人认不出来,还是能够做到的。
“诺。”
夜色茫茫,凤傲月独坐在凉亭里,深秋的亭子里,她已经让人放了火盆,这样不管她穿得有多轻薄,那都不会冷。
她站在月色之下,玉笛横在嘴边,吹奏的就是一曲凤翔九天。那是激烈高昂的曲调,仿佛只要听着,就能够让人看见一种广阔。
商杀站在亭下的回廊上看她,等到她的曲音渐渐停下,方才走到她的跟前去。
“凤傲月,你这曲子不错。听着像是你自己做的曲。”
商杀是在火盆面前坐下来的。他也算是那种很怕冷的人了。所以现在才会坐在这儿取暖。
“是啊。我喜欢吹奏自己做的曲,这样方便表达自己的情感,抒发心中的某种压抑。”
凤傲月也在火盆前坐了下来,长长的手指放在那温暖的火上烤着,是让人觉得很温暖的。
“凤傲月,我已经很久没有从你的眼睛里看到野心这个东西了。”
商杀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头一次看见凤傲月的样子,那个时候的她,明亮纯粹的眼神里是浓烈的恨意,以及野心勃勃。
他那个时候就在想,一个女人的眼睛里面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磅礴的情绪?
那样的情绪持续到大云灭亡,然后,那双眼里,那样的情绪就消失了。
直到现在,他又看见了那样的眼神。
毫无疑问,这样的眼神,简直超级迷人。他很喜欢,很喜欢这样的眼神。
凤傲月将眼底那澎湃汹涌的野心给瞬间藏了起来,野心外露,当真不是好事儿。暂时假装成一个有点儿小心机,但不至于野心过大的模样也就好了。不然,到时候收场会有些麻烦。她断然是不会让这样的麻烦惹上身的。
“商杀,如果,我说如果有一天,我也想要左右朝堂,你会支持我吗?”
她不介意在商杀面前透露出自己的想法和野心来。这个男人和九千岁不一样,和国师不一样。和很多人都不一样。
商杀丢了一颗红色的小药丸到炉子里面去。炉子里顿时就升起浓浓的淡香,他笑了笑:“这得看你会许给我什么好处了?凤傲月,我虽然是个江湖中人,但本质上,我算是一个商人。”
可不是么?做的还都是一些杀人的买卖。
“我知道你也许和白语达成了某些方面的协议,但是,有我在,你想要从白语身上得到什么,会更加容易。”
凤傲月觉得商杀燃的那个香,轻暖恬淡,好闻到不行。
商杀往背后的扶栏上靠了靠,旋即说:“白语认识你,可真是他一生当中最不幸的事情了。不过,你若是想要左右朝堂,扰乱天下一盘棋,我倒是愿意跟你合作。”
人生须臾不过百年,趁着还能跑能跳,搞点儿大事情,没什么不好的。相反的,还可以放肆的造作。挺好,挺好。
“那么,商杀,可以开始布局了。九州十国的朝堂后宫,该安排人进去了。”
商杀手底下的那一群美人儿,凤傲月想要打她们的主意已经很久了,把这些美人儿都放到后宫去,那后宫一定非常好看。
“凤傲月,你还是这个样子比较好看。”
那种与人斗,与凡俗观斗,与天斗的凤傲月,才是她该有的样子。
那个躲在角落里,缩在壳中,只求安定的凤傲月,商杀是不喜欢的。
“承蒙夸奖,往后,我会一直这么好看的。”
既然,只有站在顶峰之上方才能够活得真正的自由,那她就站在那顶峰上去。
大宣一年,九月中旬。
皇宫里原本苍翠的树叶仿佛是在一朝之间变得枯败,黄叶刷刷落下。
凤傲月和九千岁在落叶之下跟九千岁比着剑。
她的内力和九千岁的内力一脉相承,但是,她和九千岁一比,到底还是属于弱爆了的那个级别。
才不过十招,凤傲月就差点儿被九千岁打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不过,在她落地之前,九千岁抱住了她,将她扶起来,顺便还亲了亲她。
“千岁爷,我听说大成国已经出兵征讨大照国了哦。”
九千岁抱着她飞身在御花园里一放假山石上。
山石很大,完全可以躺下。
九千岁躺在下方,凤傲月躺在上方,两个人的身体在这个时候毫无疑问的是亲密接触着的。
“怎么?本尊的干女儿是想念你的国师了?”
九千岁的眼神是危险的。他平生那样在乎的一个女人,现在却在想着别的男子,他没有把凤傲月直接扔到湖里面去,就已经很好了。
“千岁爷,您瞎猜什么啊?奴家是在为您着想。成皇既然已经发兵大照了,那这摆明了就是想要开疆拓土。等到他一一吞并了别的国家,那到时候,他的国力定然稳步上升。大宣只怕也会是他的囊中之物。”
凤傲月不怕在九千岁面前说错话。毕竟,她曾经连九千岁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过,可她照样是活得好好的,而且还是越来越滋润。
“所以,爱女你是什么意思啊?”
九千岁换了一个姿势,让凤傲月能够更舒适的躺在自己的怀里。而他的手也邪恶的落在了凤傲月的丰盈之上:“嗯……”
那个嗯字暧昧,他手上的动作更加暧昧。
好在四周枯败的荷叶很高,无人能够发现他们就在其间。
“干爹啊,那成皇能够发兵征讨别的国家,我们也一样就可以啊。山河万里,秀美江山,我们也一样可以分一杯羹的嘛。”
凤傲月想好了要怎么做。这万里河山,就该落在九千岁的手里。而她凤傲月的手,却是要伸进九千岁的朝堂。
只不过,此刻是九千岁的手探进了凤傲月的衣服。良辰美景,而伊人如玉,他想要做点儿什么很正常。
“星瞑是发兵征讨大照国了,可他那也不是说发兵就发兵了。总是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才对。你说是不是?”
九千岁一方面在凤傲月的身上点火,一方面跟凤傲月探讨着正事儿。那场面……
“由头是最好寻的。我看不惯了,就是要打你,这个理由好不好?”
凤傲月见九千岁在自己的身上点火,当即也不甘示弱,翻身而上。
九千岁力压而来:“本尊想要你了,就是要那啥你,可以不可以?”
接下来,谈论的声音戛然而止,细小的声音淹没在彼此的唇齿,枯黄荷叶迎风摇动。
好……好一对野鸳鸯。
凤傲月说的这番话,九千岁认为是很有道理的。虽然现在不是发兵的最好时机,可就这样一直什么举动都没有,等到别人把一大碗羹汤都喝完了,那他该怎么办?
所以,这九州山河,他也是要去争疆土的。
只不过,大宣在打大照,他就只能够换一个国打。
他把剩下的几个国家放在了纸上,用指针轻轻一转,就转到了大夏国。
“嗯,很好,那就攻打大夏国吧。”
当然,理由也绝对不能够是因为我看不惯你,想打也就打了,这样是不对的。所以,他想了一个办法。
大宣一年,九月末,大宣送去大夏和亲的郡主死在了大夏国内。
宣皇一怒之下,直接派出手底下的兵马大元帅征讨大夏国。
实则,凤傲月很清楚,那什么郡主,其实根本就是九千岁派过去的人给杀死了的。
这应该就跟我看不管你了,就是要打你是一个道理。只不过,这看起来没有那么流氓了而已。可惜,依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成国。
国师大人刚刚接到了这个消息。
龙椅之上,他看着那封折子,淡色的嘴唇缓缓一勾:“很好,已经开始抢这江山了啊。”
他和九千岁,毫无疑问,必然是有一战的。只是没有想到,一切来得这么快。
国师大人脑海中幻化出凤傲月的那张脸来:“傲月,这件事情中,你可也曾扮演过什么角色。”
凤傲月的回了大宣,国师也派了人过去盯着。和凤傲月有关的消息,几乎是每天都有送上折子。
她去做了一些什么,和什么人有接触,他都一清二楚。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大太监,侯在皇帝的面前,终究是把这个说出来了。
“让她走,朕不见她。”
国师大人觉得,自己没有要平安的命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那女人缘何还敢在他的面前来晃荡?
“陛下,宣武候也来了,现在就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