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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来,直接直奔主题,然后说:“攻击月族后方和发兵的人都不是我。”
他需要解释。
虽然他们的结盟并不牢靠,但现下这个时候,这样的解释,还是很需要的。
“白族长,其实你不来,不解释,本尊都是相信你的。这事儿,多半就是瞑圣做的。不过……”
方殃话没有说完,故意把剩余的那些话留给了白语。
“不过这应该是傲月妹妹的意思。她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救九千岁。我倒是没有想到,那瞑圣居然是夜族圣主,能够调动我夜族的数百万兵力。”
这会儿子,白语是越说越生气。
方殃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现在的局势已经很明朗了。你呢,也不要观望了。有什么招儿,或者什么样的法子。该用的,也要开始用了。不然……我们三个的下场都不会太好。”
“当然,我肯定要比你们好多了。因为……我比你们强。”
强者,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呢。而且,还没有任何人能够干扰到他。
“行了,你也不用在这儿怂恿我了。我会秘密派遣手底下的五十万兵力支援星瞑。你把你的人调走,先回访月族吧。”
是了,在九千岁还没有倒台之前,他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倒了一个,其余的人,日子都不会好过。
“对了,我还听说现在月儿就在你的府上,什么时候带出来我见见。”
方殃觉得有些日子没有看见凤傲月了,这心里可真是想念得很啊。
“休想!”
丢下冷冷两个字,白语摔门而出。
“尊主,现在时局骤变,我们能赢吗?”
方殃点了点头:“就算不能赢,至少还能够打个平手。我们手底下的,全是不要命的。可大宣却还要维持一国平衡。我们耗得起,他们可不想耗下去。”
早晚,要逼得九千岁御驾亲征。
夜,寒凉。
凤傲月把身上的披风又紧了紧,转回头,看见白语走了进来。
“语哥哥,这么冷的天,出门也不知道多穿一些衣裳。”
说完,就把自己的披风系在了他的身上。
“傲月妹妹,瞑圣调兵攻打月族,是你的意思?”
质问的语气啊。
“是!”
白语终究快憋不住了么?
“是!”
“你可知道,我同月族签订过和平协定,你这样让他出手,是将我夜族置于风口浪尖之上,而且,还会让我这个族长在族中的威信渐无?”
凤傲月:“我知道。”
“你都知道还这么做,就是为了帮九千岁。傲月妹妹,你的心,偏向他也未免太厉害了一些。”
他不想憋着了,心底这些情绪,再不冲着她发出来。
他担心自己把她捆起来,然后让她一步也不能够离开自己身边。
“我错了。”她这般开口,如此说话。
“凤傲月!我不是让你认错。”
很好,连名带姓的叫她的名字。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语哥哥,现在大宣存亡之际,我只能够想办法帮他。纵然我说如果夜族有难,我也会如现在般动用我的能力去帮你。可你压根就不会信我。”
发脾气么?
谁不会一样。
“在你的私心里,已经认定了我对你不如对千岁爷好。那么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是这样想的,如此,我还有什么好分辨的?”
她说得没错。
“我们一定要这么吵吗?”
凤傲月一发脾气,白语就怂了。他不敢跟凤傲月吵。
“是我要这样跟你吵的吗?白语,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话,我对你,难道真的不好吗?”
如果不是后来白语渐渐黑化,开始对付自己,她不会走到这一步。
“傲月妹妹……”
他伸手去拉她。
她一下子甩开:“你动我的人,坏我的生意,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可我为什么明明都知道,还什么都不说?不就是因为担心破坏我和你之间的感情吗?”
“傲月妹妹……”
凤傲月往后退了两步:“我和你走到如今这样的情况,着实没有什么意思。与其这样表面祥和,还不如我和你端了个干净。往后你再做什么,也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冲我来!”
说完,她快速的跑出了月阁。
白语心酸得有些想哭,但终究是没有掉下眼泪。
“傲月妹妹,你离不开我的?真的!哪怕是死,你也得同我一起下地狱的。我和你之间,哪儿是你说不再一起,就不再一起了的啊?”
他忽然裂开嘴角笑了笑,森白的牙齿,泛着冷冷的光。
他所准备的那些药,已经全部用完了,再过不久,傲月妹妹就该有所察觉了吧。
他摊开手掌,月光从他的五根手指的指缝间落了下来。
“不管我做了什么,我爱你啊……”
人间痴人……不断肠……不勒马……
凤傲月回了皇宫,直接翻到了龙榻上,揪着已经睡了的九千岁说:“千岁爷,我跟白语彻底闹翻了。最后一张脸皮,已经撕破了。”
九千岁所有的困意全部都没了,勾住了她党风腰肢就说:“撕破脸皮就撕破了。现在这个局势,撕破不撕破都一样。更何况,本尊早就不想要你跟他在一块儿。那个变态,早晚会伤了你。”
凤傲月可怜兮兮的说道:“可这样一来,我的大腿又少了一条,我该怎么办啊?”
原本,她的大金腿那么多,可现在这些金腿越来越少,有的还成了敌人。
“怕什么,本尊罩着你。”
九千岁捏了捏她的脸蛋,心里格外的满足。
凤傲月窝进他的怀里,然后说:“心好累,需要爱的那啥那啥……”
第119章 白语,黑透了
“嗯,傲月,你确定你不需要先休息?天色已经这么晚了。”
九千岁抱着怀里的女人,觉得虽然自己面对她的时候不会有什么很凶残的举动,然而……
然而现在却正是火气很浓的时候,很难保证自己是否控制得住啊。
“确定,确定。如果你不把我弄得精疲力竭,我可能真的睡不着。”
毕竟,她不是跟别的人闹翻了,而是跟白语啊。
那个男人,她曾经是想过,如果自己无枝可依了,便去他那儿,让他成为自己的港湾。
她还曾经想过,两个人也许可以过平淡的日子,与桃花树下,抚琴听箫。
可现在呢?
他们两个人,可能还会兵刀相向。
“好,好,本尊一定让你精疲力竭,让你这小脑瓜子里除了舒服这两个字之外,就不会想到别的什么。”
“流氓!”
九千岁亲着她的嘴角,然后说:“本尊还真的就喜欢看着你骂我流氓的样子。味道不错啊。”
千岁爷言出必行,还果真是让凤傲月除了舒服,什么都没去想了。
次日。
方府。
方殃看着脸黑得跟锅底一样的白语,当即关切的询问:“你和月儿已经彻底的闹掰了?”
这个彻底,当然是指私底下的,也是指明面上的了。总之,就是两者都是兼具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你这个一早就失败了的人,还有资格看我的笑话?”
在方殃的眼里,白语现在那就是一条疯狗,还是那种抓住谁,就咬谁的那种,就这样的合作对象,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根本就不理会他,要不然,他还能够不顾后果的在这儿就跟你打上一架。
“那倒不是,而是我觉得,你现在既然来找我,肯定有事情不是?说吧。”
方殃不怕白语,但是现在却是连本尊这几个字都没有用,至于原因么,当然是因为他在幸灾乐祸啊。
狗,日,的。这个仗着自己长得一张纯情无害的人,现在终于也不能够在凤傲月面前晃荡了。
是的,这一下,大家都是一样的,谁也不用羡慕谁了。
“我手底下的人,已经全部去往了北境了。为了确信这次能赢,我要你也回北境去,你亲自掌控。”
此刻,白语才真的像是一个上位者的模样。
“哦?你让我走了,帝都这边你好坐收渔利吗?”
方殃也没有跟她客气,说起话来的时候,毫不留情面。
“我只是这样跟你说一下。如不然,我的兵,就该去攻击你月族了。方殃,反正,你俩这点儿都不合作。你我早晚对立,我还不如趁着现在灭了你。便宜了傲月妹妹,总比便宜了你要好。”
白语现在明明是穿着一身白衣的,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里里外外已经黑透了。
看来,凤傲月跟他彻底闹掰,对他的打击还是相当相当的大的。要不然,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好。本尊可以回去。但是这大宣帝都,你最好一个人能够盯严实了,如不然,你如果把月儿给搞丢了……”
他顿了顿:“本尊……要了你的命。”
这些年来,已经很少能够有人能够威胁到他方殃了。不得不说,白语很厉害。
这是一个足够强大的合作对象,同样的,也是一个足够的可怕的竞争对手。
“丢不了。”
怎么可能会丢得了啊?在往后的岁月里,再也不会有人能够阻挡自己和傲月妹妹在一起了啊。
大宣四年,十月中旬,方殃带着所有的人离开了帝都。
瞑圣远远的看着,总觉得有些事情,到了计划之外的地方。
“小方,你让我们安排在方殃那里的眼线好好盯着。这次的事情,不简单。”
瞑圣太过清楚,这若是按照方殃的性子,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帝都。既然离开,定然是发生了大事儿。
“是。”
瞑圣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一趟皇宫。他想要见见她的月儿。
不知道为何,他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本圣要去一趟皇宫。”
瞑圣直接翻身上马。
马儿扬起他的墨色长衫,惊得周围的姑娘们芳心乱颤。
皇宫内,从以前大病一场之后就没有怎么生病过的凤傲月现下却有些低烧。太医们的意思是得了风寒。
这不,这会儿正对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皱眉头呢。
“你生病了?”
瞑圣进入皇后殿,那可是连外面那些人都没有惊动,就直接走了进来。
“偶感风寒,无碍。太医说喝几贴药就好了。”
她记得几年前,白语给她过一种药。就是那种起初看似只是风寒,后期分外严重的药。状态,似乎有那么相似。
一想到这儿,她就觉得不正常了。怎的这些年都很少生病了,而现下不过刚刚跟白语闹掰,她就病了呢?
“我替你看看。宫里的这些太医,大多见识不怎么样,有些问题,他们是诊断不出来的。”
说来,这些太医们的医术已经算是很高明了。只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面前的瞑圣就是天外天。
那白语呢?那是天外天的天。
凤傲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旋即说:“情况如何?”
“白语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药?”
凤傲月摇头:“没有啊。”
“怎么可能没有?月儿,你现在中了夜族独门,而且无解的缠情。”
说到这儿,瞑圣就觉得白语纯粹是胡来。之所以会认为一定是白语下的,全然是因为这种药,怕是只有白语能够炼制。
“我会死吗?还是会生病?”
一听到这个,凤傲月就浑身不舒服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白语居然敢给她下药啊。看样子还是想要把她往死里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