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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讨好的看着他,明亮的眼眸里有着太过明显的亮光。
他最是受不了她这个样子了。所以,哪怕心里憋着一股子的不甘,还是俯下身来亲吻她的额头:“傲月妹妹,你总是让我很担心你啊。”
凤傲月伸手,做了个要抱抱的动作。
白语自然而然的抱起她来。
她嘴上的胭脂还在,这会儿她贴在他的心口,印上最鲜艳的红。
“傲月妹妹,再这样,你可能需要天亮才能够睡了。”
他原本是觉得她喝醉了,所以并不想要动她来着,可现在的凤傲月,显然没有那个自觉,竟然是想要点火,点火,点火……
“语哥哥,你真的学坏了。你明明就是喜欢这样的不是么?为什么还要故作矜持说违心的话呢?”
她言语浅浅,一字一句都让人觉得心痒痒的。
“好吧,那我把明天要处理的事情留到后天去做好了。”
他强制禁锢下她,然后轻添她的锁骨。
“呀,语哥哥,我忽然觉得喝醉了酒之后还是不要做这些事情比较好啦,所以停下来吧。”
停下来?
这个时候让他停下来?
“停不下来了。”
这一折腾,还真的天亮了。
雾色蒙蒙,凤傲月伸了个懒腰。
她看着走在她近旁的白语,看着他熟练的端着笔,处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
“傲月妹妹,醒来就来喝汤,是我亲自炖的。”
“嗯。”
屋子外面,商杀正在打磨一把利刃。原本就已经很锋利的剑,现在被他磨得更加的锋利。
等到他觉得那把剑已经锋利到只要碰触到人,就可以割破人皮肤的时候,他往刀刃上倒上了毒药。
他啊,也是有想要自己亲手去杀了的人。
夜色降下,是杀人之时的最好伪装。
瞑府。
原本一直笔直燃着的烛火忽然跳动一下。
瞑圣扣下手上正看着的书,旋即说道:“小方,你先下去。”
小方看了一眼房间的外面,旋即说:“圣主,外面……”
“下去!”
瞑圣的加重了一下自己的语气,小方不得不离开。他根本就不敢,也不你能够违抗气场全开的圣主。
“刺拉!”
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朝着瞑圣的方向而来。
瞑圣眼睛一闭,周围气息顿时流转而出,那把匕首转了方向,想着它原本的主人而去。
房间的门坏了,外头倒下了一个人。
那个人的左肩上是刚刚那把匕首。
“商杀,你以为昨儿本圣见到了方殃就会受伤么?”
瞑圣冷淡的问道。
“伤不伤我不知道,总之,我就是想要杀了你。”
商杀恶狠狠的看着瞑圣。
瞑圣的手一张开,那把匕首从商杀的身体里出来了。
“那你还得好好的练功才行。要杀本圣,现在,还不行!”
也好,这人,看着还挺有毅力的。
“早晚的事儿。除非你杀了我,要不然,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商杀捂着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从门口越了出去。
虽说现在夜已经很深很深了,但凤傲月这会儿还在院子里。毕竟,昨天晚上她睡的时间真的是很长了。
当然,她等在这个院子里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她之前看见商杀鬼鬼祟祟的出去了。所以才停在这儿想要看个究竟。
“好浓的血腥味。傻傻,你受伤了。”
商杀才跨入院子,凤傲月当即上去扶住了他。
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地底下漫上来的腐朽味道,让人想要忽视都很困难。
“还好,死不了。”
匕首上有毒。但是那毒药说到底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所以她完全是有办法自己解毒的。
“你等我,我一会儿帮你包扎伤口。”
凤傲月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关心,这样的关心让商杀还是很受用的。
毕竟,他一直认为凤傲月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不应该会对他有多上心。而自己也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跟她滚到了一张床榻上,按照道理来讲,她不会对他多上心才是。但事实上……
“行了,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你的这双手金贵着呢。不用来替我包扎,更不用帮我处理伤口。一会儿我让丫鬟来就好了。”
商杀闪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岂止是不让凤傲月来帮他处理伤口啊。就算别的人,他也没让。
凤傲月却在猜测到底是谁弄伤了商杀。
商杀的仇人,又该是谁?
总不至于是瞑圣吧。
其间种种,很难说清。
大宣三年,八月中旬。
前方捷报连连传来。念一率领的百万大军一路长驱直下,一连拿下大成五座城池。
大宣士兵的士气更高了。反之,大成的那些将士,一个个的却像是泄气了的皮球一样。
同月,大成居然派了使团议和。
两军交战,肯定是不斩来使的,所以使臣被安排在了驿馆。而凤傲月和九千岁,就这个问题开始商讨了起来。
“千岁爷,这不像是成皇会做的事情啊。”
国师大人的行为,现在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他所做出来的种种表现,那毫无疑问的就像是一个懦夫一样。
“不管像不像他会做的事情。这和,是绝对不会议下去的。大成的天下,早晚会变成大宣的土地。本尊只有一个字……”
“战!”
九千岁那般妖邪的人儿,说这样的之时,却始终是冷意刚毅的。
嗯,这才该是一个掌握王权的姿态。
“那现如今在大宣的使臣我们该如何安排呢?”
凤傲月谦虚求稳。
九千岁捏了捏她软软的身子,旋即说:“当然是现在就把他们送出大宣啊。小妖精,本尊是看着星瞑的人就来气。”
“嗯。这么做也是可以的。千岁爷,我都已经快要等不及了呢。”
等不及看着星瞑跪在她的面前……
“别着急啊!按照如今这样的形势,很快的。不过……本尊担心别的事情啊。”
妖孽难得是有这般表情的。想来,这件事儿,可能比之前的还要麻烦。
“是方殃的事情么?”
“是!”
月族方殃,一个,新的……劲敌……
“那人我倒是见过。模样看起来倒是很像一个良人。”
九千岁觉得他很是应该提醒一下凤傲月:“人不可貌相。”
就拿那白语来说吧。虽说他现在已经算得上是那种坏到骨子了的人了,但是表面上看起来依旧纯情。
“据我观察,那方殃和瞑圣之间还有着私仇呢。我会找个法子,让那两个人之间的仇恨被无限的放大,这样一来,就让你两位神仙去打架,我们发展我们自己的就好了。”
她骨子里的那些坏水全都冒出来了。她和方殃虽然说才见不过一次,但是凤傲月却是本能的讨厌那个男人。
女人的第六感啊,简直神奇得可怕。
“嗯,这么做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九千岁还没有说白语呢。
夜族最近动作频繁,都已经开始将迷雾森林的阵法进行再改造了。白语现在显然是在憋着大动作。
其实,他九千岁是想过要跟白语和平共处的。然而……
白语不打算和平共处啊。
罢了,能够一个人独占,谁他丫的乐意跟别人分享啊。
“对啦,千岁爷,你的功夫是不是精益了很多啊?”
刚刚她悄悄的搭了搭九千岁的脉搏,发现他体内的内力似乎变得更加的浑厚了。不得不说,厉害了啊。
“是啊。本尊为了禁欲不碰女人,特意把你遣出去了十多天,如果连一点儿精进都没有。那这种破功夫,本尊不练也罢。”
“那千岁爷,你有没有废掉啊?”
听九千岁的这个话,凤傲月想他现在肯定是已经突破了第一阶段的了,所以才有这个问话。
她也是翻看了那本秘籍的,秘籍上说每一次到达一个阶段,都可能废掉。
“小妖精,本尊还觉得这个真的有可能。你看,往常你在本尊身边的时候,本尊那一次不是把你做得不要不要的。现在本尊居然没有反应了。”
九千岁妖邪的眼眸里挂着一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凤傲月同情的看了一眼九千岁:“真的不行了?”
“你碰一碰看看呗。”
九千岁慵懒的往榻上一躺,对着凤傲月眨着他那一双魅力无限的眼睛。
凤傲月环着手,撅着嘴:“干爹,我唤你一声干爹,你还真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儿来哄呢。你如果真的不行了,你会像是现在这幅轻描淡写的样子?”
装!接着装!
九千岁挑起一缕自己的头发,闲散的说道:“大概是因为不行了的缘故,所以本尊整个人也显得清心寡欲了。可能再修炼下去,本尊都可以入佛了。”
“切!老骗子。”
说了这个之后,她索性直接站起来,懒得再看她。
九千岁叹了口气:“就知道骗不过你。既然本尊没事儿,那就应该好好的庆贺一下,来,今儿你和本尊大战三百回合吧。”
凤傲月勾唇,轻笑:“好啊……来战!”
大宣三年,九月。
皇宫外。
方府。
方殃派人新添置了一些家具。毕竟,他打算在这儿长住了。
上次见过了凤傲月,如今,却不那么害怕了。
万事,开头难。这头一开,剩下的就都简单了。
所以,他在月阁的对面买了一处宅子,这个宅子刻意修高了三层楼。这样,他站在楼上的走廊上就可以看到凤傲月那边的动静。
也是入了痴,也是着了迷,所以,才会这样吧。
秋天一到,黄叶就掉落得特别的快。
凤傲月却是喜欢这萧瑟秋风起,漫天黄叶落。
原本她就不长回来,所以她之前在院子里弄的秋千已经落了很多的灰尘了。
她兀自在院子里面弄了一桶水来然后擦拭着秋千架。
而方殃呢?
方殃站在自家阁楼的高处,将凤傲月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
阳光落下,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
而他,隔着这漫长的距离,亲吻着她的影子。
“傻傻,你有没有感觉到最近总是有人在偷窥?”
凤傲月有一种被陌生人偷看了的感觉。所以很不舒服。
商杀因为身上的伤还没有好的缘故,近日也没有怎么出去,几乎是一直在家里养着伤。
“还能是谁?不就是我们对面新搬来的那个方殃么?”
商杀也算是跟了瞑圣一些年头的。对于方殃的事情也是有耳闻的。所以,对那个人也没有什么好感。
“你说瞑圣这人靠谱不靠谱啊?之前明明就是他说的方殃根本不敢见我,可这人现在都已经搬到我们对面来了。”
凤傲月把手里的帕子往桶里一砸,桶里的水顿时溅起。
“瞑圣也没有说错啊。那个叫方殃的人,不是没有来见你么?他只是一直在偷偷的看你而已。说真的,你就被炸毛了。白语才是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呵呵……”
自己的妻子,可能正被一个变态的强大男子盯着,会不在乎?
“这事儿需要处理一下。”
要不然,她感觉白语可能早晚有一天会忍不住的找上方殃。
她有一种直觉,白语如果对上方殃的话肯定赢不了。
“你不要觉得需要处理一下啊。而是必须处理了。白语已经去了方府了。”
一听这个话,凤傲月哪里还镇定得下来:“商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