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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需要白语那边的势力来应对其余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好吧。”
白语只得听了她的话。说来,他现在也是不想要违背凤傲月的意思的。免得她生气。她现在就是一个病号,随时生气不太好。
“对了,我想见见瞑圣。你可以把他替我叫来一下么?”
有些事情发生得太忽然,在事情发生的那个当下,她可能并不会去猜测那些事情的端倪,可事情一旦结束了,她再去回忆那些细节的时候,她就觉得瞑圣有问题了。或者说那个男子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迷。
“好。你靠在枕头上休息一会儿,我这就去把他叫过来。”
说来,不光是凤傲月觉得不对劲儿,就连白语也觉得不对劲儿。
因为炼制护心丹的配方和药材都是瞑圣提供的。这么看来,瞑圣更像是一开始就知道所有事情的人。
到了瞑府,白语见到了瞑圣。
瞑圣拍了拍身上黑白相间的衣裳,带起一点细笑看着白语,然后说:“白公子,可是有事儿?”
“傲月想要见你一面。”
瞑圣深绿色的眼眸瞬间勾起笑意:“好,我这就跟你过去。”
这两个人在走路的时候,白语终究没有忍住心底的疑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国师要算计凤傲月?最近发生的这一切,跟你有多大的关系?”
白语语气有些不善。
瞑圣的深绿色的眼眸依然温和,像是包容万物:“我不知道这一切,我唯一知道的便是凤傲月的心头血,就是杯中血。我送那些东西给你,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瞑圣并不想要说实话。
“那你是如何知道这个的?”白语信了他的话。他觉得瞑圣没有动机去害凤傲月。以防万一这也是可信的。
“你不要忘记了,我和月族的族长,是多年挚友。他知道的事情,我又如何不能够知道?”
更有甚者,月族长不知道的事情,他也知道。
“最后一个问题。”
瞑圣没有再继续和白语对视,只说:“我绝无半点伤害傲月的心思。如果我想要她的命,那日我不带着你们过去,也就是了。”
听到这儿,白语也就什么都没有再继续问了。因为再问下去,就是对瞑圣的不尊敬了。
“如此便好。”得了这个答案,白语稍微放宽了心。但心里也在寻思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试探试探这个男人。
到了月阁之后,凤傲月只留下了瞑圣在自己的房间,而让白语退了出去。
屋子里稍微有些血腥气。毕竟这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瞑公子,我这身子现在也不方便,只有劳烦你自己倒一下茶了。”
她没有耍脾气,也没有故意的意思。她现在过着的原本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她连走路都是被人抱着的。
“无碍,你我算得上是熟人。不必客气。”
说完,他还真的就在凤傲月的房间开始煮起了茶来。
“瞑公子,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吗?”
凤傲月什么都不想问,她只想知道这一个答案。
她也许以为过这个男人和自己相遇是巧合。可到现在,她已经能够确定这人是有意接近自己。
当然,这人没有伤害她的心思。而且还处处都为她周全。
瞑圣喝了茶,方才说:“这世上有天生的帝王星,也有天生的辅星。若说你是那帝王星,我便是那辅星。傲月,我存在的意义,便是不折手段的送你上那真正的王座。”
他想,他的这番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我会受今日的伤?”
凤傲月听懂了。
“是!”瞑圣也不瞒着她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统统的说了。
“那你为何不提醒我?”
她如果早就知道,那么应该是可以避开这一劫难的。
瞑圣玉手纤纤,将垂落了的一根银发别在了自己的耳朵后面:“提醒了,你就能够躲得掉么?傲月,称王者,该冷心绝情。不亲眼让你看到让你心软的人对你是有多狠心,你又如何下得去重手?”
凤傲月忽然就看不清楚瞑圣这个人了。弄不懂他存的是什么心思。
“罢了!瞑公子,今日当我什么都没有问过。麻烦你尽快让月族长回来吧。”
她现在都怀疑月族长也是这个人给弄走的了。
“我不好吗?”瞑圣心里头有着稍许的失落。
他觉得凭借自己的一身本事,要帮助凤傲月,那一定是要比月族长要好得多的。可现在凤傲月居然要月族长回来。
“老实说,你我用着不放心。不过,你愿意帮助我,我也不会拦你。”
瞑圣只是放下茶杯,然后从凳子上起来:“既然这是你所想的,那我便让人回来吧。傲月,你不必防着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瞑公子,我累了。”
瞑圣:……
“那好,你先休息,我这就便告辞了。”
瞑圣走了出去,外头有马车在那里候着。方丈替他撩开了帘子。
“圣主,您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
“小方,本圣这局,是不是做得过分了一些?”
瞑圣不由得问出了这样的话来。他大概是能够想象得到那些人知道这局如果是他做的该有多生气。
“圣主的出发点是好的,那圣主的这局就不过分。”
方丈换位思考了一下,若是那凤傲月是自己心尖上重要的人,却因为这局而遭受这么大的罪,他心里肯定是会怪罪做局的人。
但是,瞑圣的出发点是好的,而且也的确是处处都算计好了的。可以保证凤傲月安然的。既然如此,那这局就算不得什么见不得人的。
“果然是过分了一些么?小方,下次若是本圣有过激的地方,你记得提点一下。本圣不希望有朝一日,她会恨我。”
他是赫然之间想到了凤傲月提到星瞑的眼神的。那样的眼神,他定然是不希望会落在他的身上。
“诺,圣主。”
再说国师。
他拿了凤傲月的心头血之后,就快速的撤离了大宣。
杯中血一饮下,果然他的功体达到极致。而且,他的性命再无半点儿会消失的可能。
但是,他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只要一想到这个是拿凤傲月的性命换来的,他就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好在,三日之后,消息传来。
“成皇,大宣那边来消息了,说凤傲月的性命保住了,不会死了。”
这当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她还活着就好。就算她是带着恨意活着也是好的。”
谋臣却说:“陛下,现在宣皇后已经性命无忧了,那么宣皇肯定会准备攻打我们大成国,此番会大成,必然需要加紧筹备军需,而且招兵买马了。”
天下终究会有一战。九州大地之上只能够有一个王者。
国师大人却是对这锦绣山河,无尽皇权没有那么多的兴趣了。
“你去办就是。朕现下不想要管这些事情。”
他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最爱的是天下江山和权利。可现在看来,凤傲月至少能够排在江山的前头。
有大风刮过。果然是寒冬凌冽。
“你去查一查,凤傲月的心头血就是杯中血这个消息是谁放给千机阁的。”
国师心头有疑惑。虽然这件事情到现在是最好的结局。但是,他觉得这件事情的背后肯定还有人在推着事情在发展。
也就是说,凤傲月的身边可能还会有危险的存在。
他伤了她一次,以后,他便护着她吧。算是来补偿他取了她心头血的这个事情。
“诺,属下会立即去办的。”
然而,谋臣却只是口头上答应了这个事情,实际上却根本不打算去查。
他觉得成皇和凤傲月之间,就这样断了就挺好的。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祸水。
既然那女人都已经恨上成皇了,成皇也没有必要还贴过去,为她考虑吧。
反正,想来不管成皇做了什么,那人也都不会领情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要做了。岂不是更好。
大宣二年,十二月中旬。
凤傲月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也能够下床走动了。
这天难得出了太阳,白语亲自动手替她将身上的绷带给解掉。
一层层的绷带解开,露出丑陋的疤痕来。
“很丑,对不对?”凤傲月看到了白语眼睛里的怜惜。
可不是很丑吗?原来她的皮肤是那么的光滑,肤色看起来也是很诱人的。
而如今,原本毫无瑕疵的皮肤这样突兀的出现一道长长的疤痕,不丑才怪了。
“傲月妹妹,你觉得这个疤痕难看的话,我可以给你除掉,只是花的时间要稍微长一些而已。你别怕。”
白语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所以最近一直担心她害怕,一直担心她这样那样的。
“不用除掉了。让这疤痕留着吧。好提醒我究竟犯了什么样的错误。”
其实,她想要留着这个疤痕,不光是为了提醒自己记得国师做过的事情,还是为了随时提醒自己卧榻之侧的男人。
“这样留着也好。可以让我随时提醒自己要努力变强,好杀了星瞑。”
白语有些后悔那日在迷雾森林和国师对战的时候没有弄死他。
不过,那个时候没有弄死他也没有关系的。接下来,他一定会把他给弄死的。一定会的。
“不过这样还是好丑的。语哥哥,会作画吗?”
凤傲月问他。
“会的。”
白语大概是知道她的想法了。当年离开大宣去大成的时候,她曾经在自己的脸上画上那妖异迷人的花。那么现在,就照样可以在这心口处画出来。
“那你在柜子里把我的颜料给找出来,为我画上一幅画吧。”
“好。”
凤傲月去了衣裳,玉体横陈在卧榻之上。
她的身形曲线依旧完美,哪怕有了那丑陋的疤痕,也依旧诱人得不行。
白语把颜料摆放在她的身侧,开始替她勾勒出花朵。
笔尖是柔软的,轻轻扫过心口的时候,只让人觉得痒痒的。
“嗯……”她的声音,娇滴滴的,直接变成了一剂发药。
白语手中的笔都险些没有捏紧。
“傲月妹妹,我想等会儿再来作画。”
因为,他现在根本就不想要作画,他想要她。最近这些日子,他想了无数遍她的身子。
凤傲月看到他已经红了的耳尖,便已然猜透了他想要做什么。
可她现在不想要依了白语。
“语哥哥,画完了再说。我不想要用一副丑陋的身子和你做那种事情。”
“好,那我先替你画完。”
白语下笔的速度越来越快。彩笔游走在她的身体上,一树花开在了她的心口之上。
白皙的肌肤上盛开如此妖异迷人的花朵,让她的身体更加诱人。
“傲月妹妹,现在可以了吗?”
他推开了作画的工具,人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会儿,哪怕是凤傲月说不同意,他也不会依的。
凤傲月点了点头:“嗯,自然可以……”
这明明是冬日,两个人的身上却又了汗珠。
那汗珠落在她心口那一朵花之上,让她看起来更加娇嫩。
“傲月妹妹……”
饱含深情的声音落下,白语和她,同入云端。
大宣二年,十二月末。
宣皇九千岁已经成功的攻打下了四个国家,吞并了九州的五州。
这位大宣的开国皇帝,用了两年的不到的时间,就将疆土扩大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