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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大愚若智-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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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心智还留了几分……
    夏秋冬坐在隔壁桌。这次出事,我才知道,原来夏枫擅长医理,就是不知道比起药晴如何了。在他的照顾下,春莲附骨鞭的伤基本好了,现在行动如常;秋梅的腿伤也愈合得极快,已经能下地行走了,据说好在没伤到筋骨;而冬杏背上的伤,看上去跟墨台妖孽背上的有的一拼,但是她当时有特意避开要害,所以现在只是显得有些虚弱,基本无碍。
    众人随意吃过东西,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我任劳任怨地去客栈水房打热水——墨台妖孽受伤也不安分,伤口不能碰水,无法沐浴,但是他坚持要擦澡。
    这客栈分东南西北四个院,东院是上房,我提着空木桶从东院外走过,远远就看到院内一个男子很是面善——如果换上一套翠绿的衣服,腰间再佩一把长剑……
    该死!是药光那脉的弟子!我急忙侧转头往前走,不敢突然加快脚步,担心引人起疑。见弯就拐,然后将木桶扔进一旁的灌木丛,身子一跃,跳上一棵枝繁叶茂的树,猫着身子。
    刚躲好,就见那个弟子用“流云”追了过来,在树下左右张望着。
    “怎么了?突然这么慌张?”一个艳冶柔媚的嗓音从弯角边传来,然后一个盛装男子柔桡轻曼地走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睁大双眼、屏息静气——因为,我居然看到了毒瑾!
    “我刚才好像看到玄长老了……”那名弟子嗫嚅。
    “玄长老?怎么会……”毒瑾一怔,也开始四下察看。
    我暗暗叫苦,虽然毒瑾一直没特意表现,但我确定他会武功,而且绝对还不弱——当年在湖畔初见,我只是呼吸的声音大了些,都能被他觉察……
    “可能是我看花眼了,我见玄长老是一个人,手上好像还提着木桶,步伐闲适……”那名弟子语气迟疑。
    毒瑾闻言,笑道:“你一定看错了,玄长老生死未卜,就算出现在这儿,也该是被人囚困,不可能独自走动。”
    两人又随便说了几句,就消失在拐角。我侧耳倾听,继续屏息呆在树上,身形未动,果然不久,毒瑾与那名弟子又从转角闪身出来——
    “看来,你真的是看错了!”毒瑾沉吟了一下,率先走了,那弟子紧随。
    我确定他们这次真的走了,才敢下树,一路狂奔,冲回北院。
    屋内,墨台妖孽正靠坐在床边看书,见我神色慌张地闯进来,颇为惊讶。
    “出什么事了?”他迅速放下书站起身,左手有意无意放在腰间。
    “我见到‘生死门’的人了!那个毒瑾居然在这儿!”我插好门闩,顺了顺气,答道。
    “毒瑾?”墨台妖孽蹙眉思索,说道:“说起来,我跟他还有数面之缘呢!”
    我没接他这句话,按我的理解,我被墨台妖孽绑下山的那天,他确实是见过毒瑾的。
    “他没事跑下山做什么?”我撇嘴,暗自思忖。
    “这还不简单,药光能将他送出去第一次,自然会把他送出去第二次、第三次……就是不知道这回对象是谁了……”墨台妖孽开始说得漫不经心,突然神情一敛,然后抬眼看向我。
    我本来想开口问他,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一接触到他的目光,立刻移开了视线——实在危险,那双瞳眸,盈盈含水,撩人心怀。
    “那个……没热水,今天就不要洗了吧,就这样睡吧……”我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话题,说道。
    “也好,但是我的伤,该上药了。”墨台妖孽微偏头,说道。
    “我去叫夏枫来……”
    “妻主,你说‘生死门’的人会不会来这儿搜查呢?我的武功又废了……”墨台妖孽低声说着,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烛光的映照,他的玉颜泛着粉泽。
    我仔细比较思量了一番,在“生死门”跟墨台妖孽之间,选择了危险系数相对低的墨台妖孽。
    “不就是上药嘛……不用麻烦夏枫了,我帮你吧!”未曾深想,我笑眯眯地说道。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我就开始后悔了——
    墨台妖孽微低臻首,颜如渥丹,徐徐转身面朝床内侧,背对着我,由于右肩胛上固定着桃木板,只能半褪衣裳,左手将散于颈背的青丝,侧拢身前。
    “你千万包好被子,把能遮的全都遮上……我会尽快上好药的!”我居然忘了,他现在就剩背上跟肩胛骨的伤还未痊愈……
    一如之前的惊鸿一瞥,他的背,白皙优雅,晶莹柔泽,腰肢纤细,柳弱袅袅,令人垂涎……只是,从右肩斜向下过背心,蔓延着一条狰狞的伤痕,现在虽已愈合结疤,却依旧令我心头一颤——这样的伤,足见当时那个女子下手之狠了,如果我真用左前臂去接那一剑,估计真要以断臂为代价。
    “很丑对不对?”墨台妖孽忽然轻轻开口问道。
    “嗯,是很丑……”我诚实地说道,手上小心翼翼地帮他抹上透明的膏体。据夏枫说,这是生肌润肤的圣药,一小指甲盖,就价值千两黄金,我现在一次就给墨台妖孽涂上数万两的黄金。
    “你……”墨台妖孽的双肩又开始轻颤。
    我十分担心他抖伤右肩胛骨,遂认真问道:“就算我嫌弃你,现在想退货,你会让我跑了吗?”
    “跟那个毒瑾比起来,我幸运太多了……”墨台妖孽莫名地呢喃。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没明白话题怎么突然会转到毒瑾身上——墨台妖孽却突然笑了,暖暖的,春半桃花,只听他说道:“妻主,你别想跑!我们就耗一辈子,就如你所说的,上穷碧落下黄泉!”
    上穷碧落下黄泉吗……那似乎不只是一辈子啊!
    我心里抱怨,唇边却也不由自主地染了笑意,只是墨台妖孽始终没有回头,所以无法看到……

  ☆、34初至盛郾墨台致隐

时值孟夏,桃月已过。此时的江南,想过去,应该已进入了梅雨季,梅实迎时雨,苍茫值晚春。而北上的沿途景象,少了南方特有的烟雨氤氲,却多了万物展枝的勃勃生机。
    历时两个多月的颠簸,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结束了。
    偶遇毒瑾一行人,算是有惊无险——翌日午时,当我磨磨蹭蹭地步出院子,掌柜告诉我,那个商队天未亮就全部离开了……心下已起疑,但是无意惹事端,也就这么淡忘了……
    穿过箭楼的两重外开铁叶大门,就看到皇都东面的城门。春莲说,沿着东城墙的墙面此去三百丈,还有另一个东城门,是专门通官辇及军务的。
    皇都单题一个“郾”字,因而也被称为“郾都”,又由于其政通人和且高度繁华,被国民津津称颂为“盛郾”。郾,不愧为一个中央集权制的国家的最高行政区域,这一点,单从街面上的景象,就可见一斑。
    春莲赶着车,我坐在她边上,满心好奇地看着皇都主干道之一的街市。近十丈宽的街面整齐细密地铺着青石板,中间专走车马,据说能同时并排而过八辆大车,两边以卵石及花岗石砌着槛道,护着沟渠。整个街道,雨季不泥泞,夏季无尘土,显得光滑而平整。
    两旁屋宇鳞次栉比,有商铺、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应有尽有,目不暇接,大的铺面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
    然后,我意识到一个被自己遗忘了许久的问题——
    民风开放,理论上说是件好事,直接反映出社会自信、政治开明、文化发达、交流频繁……当开放到一定的程度,对男子的封建约束也就相对少了,于是街上处处可见——白面森森、血唇彤彤、鬼魅钿妆、鲜亮云裳的年轻妖……呃……男子。
    试问,一个城市的空气自净能力是多么的强大,为何依旧挡不住汹涌袭人的箔脂粉香?!在我“情难自抑”地打了n个喷嚏之后,总算深刻地认识到——药人的体质,不是万能的。于是,无奈地撇了撇嘴,钻回了车内。
    “妻主,看够了?怎么跟个没见过世面的蠢丫头一样。”一抬眼,就对上墨台妖孽似笑非笑的眸子。
    我没吭声,静静打量着他。
    “你……这样看我作甚?”墨台妖孽脸上的毛细血管分布果然太过密集,立马就粉腮红润,偏开了脑袋。
    “我突然发现,夫君真是人面桃花,绝色难求……”我真心诚意地感叹。
    墨台妖孽大概没想过我会这么直白地赞美他,明显一怔,然后春眸微嗔,斜睨了我一眼,顾盼生辉,巧笑垂眸间,似乎想起什么,面色一正,对我说道:
    “妻主,你虽聪敏博文,但长年生长在小地方,皇都声色犬马,口腹物欲,难保你不会神昏意乱。请妻主切记,以德为本,固守根本。”
    这次轮到我一怔,心下大讶——我素来认为,墨台妖孽是非观念模糊,甚至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是非观念……
    细细思量,他这话很是令人警醒。贪念自生,利欲熏心,难以清净自守;不见可欲,使心不乱,才能浊流清泉。
    “妻主,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墨台妖孽静静地问道。
    我肃然颌首,已暗自决定,谦卑逊让,以退为进,方可明哲保身。抬眼正视墨台妖孽,发现他居然又莫名的脸红了。
    只见他微侧脸,眼神飘忽,以极细的声音嘟囔道:“家里床小,躺两人正好,再添个人,可就挤不下了……”
    闻言,我不由眉角抖动,偏头做“非礼勿听”状。
    驴车渐行,车外的喧哗渐消,不知道这样走了多久,总算停住,我掀帘向外探去,车停在了一座富丽华美的门楼前面,石阶之上,朱扉金钉,门钉纵七横七,门环是金制的垂莲象鼻,正中横匾“致隐”,高耸的瑠金红墙,挡不住里面连绵的画栋雕梁。
    守在门边的奴仆一见春莲,居然匆匆跑进门,边跑边扯开嗓子叫喊着:“公子回来了!公子总算回来了!”
    有必要这般哭天抢地么?我注意到,她喊的是“回”字,下意识看向墨台妖孽,发现他也正看着我。
    “妻主,想问什么就问吧!”春眸含笑。
    “我能不知道吗?”我锁眉。
    “这是自然,妻主何时问起,我何时再答。”难得墨台妖孽答应地这么爽快。
    谈话间,中门赫然大开,一个中年微胖的女子狂奔出来,向车的方向望了又望,眨眼之间,就迅速恢复了大家风范,仪态从容、步伐沉稳地走至车前,行了一个天揖,道:“烨然公子远道而来,路上辛苦了!”
    墨台妖孽示意我扶他下车,我掀开车幔,率先跳下车,与那女子打了照面。这才看清,那女子竟然生得一张娃娃脸。她看到我,一阵呆愣,然后看到穿着布裙、行动迟缓的墨台妖孽,居然脸面一皱、热泪盈眶、嘴角颤抖,刚嚎了一句:“公子您受大罪了!您这样,让我愧对把您托付给我的……”
    府邸中突然出来了一行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那女子立时面容一整,气度不凡地说道:“烨然公子请先至偏院休息,晚些时候,再设宴为公子接风洗尘!”
    我不禁瞠目结舌,暗自赞叹——真不愧是皇都的人,果然与众不同。
    中年女子语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墨台妖孽施以回礼,瞟了我一眼,我立刻紧紧跟在他身后,在众人的簇拥中进了府。
    …………………………………………………………………………我是几个时辰之后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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