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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飞猛进,我可是记得前些日子,你可是连菜都不会摘。”
“为了墨墨能够更加愉快的用膳,我自当全心全意的学习。再加之我本就天赋异禀,自然学的快。”君煦声音温和的开口道。
“噗嗤,放眼整个天下,也只有你将厨艺好,如此放在嘴边,还美其名曰称为天赋。”宁墨好笑地出声,其实内心里,她却知,这世上除了他,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如此对她,不顾一切,倾其所有。
“为了墨墨,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君煦低沉悦耳的嗓音响起,似是在说一件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宁墨闻言,作势端起一旁的茶盏,以此掩盖脸庞上染上的绯色。故作转移话题地开口:“他们是不是也该回来了?”
幸好她提前将消息传给夏霜,免得她如此长时间不回府中,惹得她们担忧。
“嗯,刚刚收到暗卫传来的信号,事情已办妥帖。”君煦瞧着她如此生硬的转移话题,倒也并未拆穿她,反而顺着她的话出声。
宁墨刚要开口,便听到外边传来匆忙的脚步声,两人对视一眼,急忙起身,向着外边走去。
“主子!”一道男子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对着君煦恭敬道,边说边扯下蒙面布,露出那张熟悉的脸,不是冷霄又是谁。
“嗯,现在人如何了?”君煦轻轻颔首,随即询问的出声。
“人倒无事,但是心情许是不怎么好。”冷霄支支吾吾地开口。
宁墨心下了然,跟着君煦往林飞所在的地方走去。
刚踏入牢房,便闻到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虽不重,但是宁墨还是敏感的察觉出来,眸光扫向林飞,只见他脸色煞白,眼光没有焦距的定定看向地面。好似将它看出个花。
“看来你这次死心了。”宁墨声音笃定的开口。
“你不用看我的笑话,我原本便是明白的。”良久,林飞才动作迟缓的看向宁墨,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的开口。
随即自顾自地出声:“想必你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我原本便是南夏国的人,但因其天生拥有地对蛊毒的敏高度,便被选出来。。。。。。”
随着林飞的一字一句,君煦和宁墨脸上的神色也愈发边的郑重起来。
另一边,绿柳山庄。
“主子,你可还好?”黑衣男子一眼看到宁心雅忙,忙上前迎接。
“嗯,无妨,就凭他们那两个蠢货。。。”似是想到了什么,宁心雅原本讥笑的声音噶然而止,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幻莫测,喃喃地出声:“不对,事情不对。”
黑衣男子看着她此时的模样,急忙担忧的出声:“主子,你这是?”
话音刚落,便见宁心雅一把抓住他,冷声道:“快,快跟我去密室。”径自说完,也不顾他有任何的反应,迅速往里走去。
那黑衣人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定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忙紧跟其后。
宁心雅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密室中,开启机关,两里面暗格的东西径自拿出来。
只见精致的透明瓷瓶中,有个指甲大的虫子在慢慢的爬动,若不仔细看,还以为它在昏睡。
宁心雅边拿起身上的匕首,边冷声开口:“给我守住门口,任何人,哪怕是只苍蝇都不能进入。若听到我的呼救声,你便进来助我一臂之力”
那黑衣人看着她一系列的举动,面色大骇,急急地点了点头。
宁心雅神色一冷,伸出白皙的手腕,眼中闪过一抹狠意,直直地刺下去,不大一会,鲜血流出,顺着她的手腕,滴入到瓷瓶内。
只见瓶子内,那个涌动的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度的活动起来,即使再狭小的空间内,也如燎原之势乱窜一通。
少顷,似是发出了一道剧烈的响动,再次看去,那虫子已经被炸的四分五裂。
同一时间,宁心雅忽地,扑倒在地,恰巧撞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发出砰砰的响声,猛然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更是,瞬间变的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许是她的动静太大,门外的黑衣人,也不顾不得其他,径自往里冲去,一把扶起她,眉头紧皱,咬了咬牙,开口:“主子,你这是何苦呢,你这样做,短期是不能再运功了,何况,他……他是不会出卖你的。”
“你懂什么,这个世界上能相信的只有死人。他们费尽心思的演这一出,不就是想告诉林飞,我肯定会先下手为强地杀了他。
即使他一开始并未想背叛于我,现在也会,我只能采用这样的方法方可万无一失。”宁心雅费力的抬起手,摸了摸嘴上的血迹,吃力的出声。
那黑衣人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将宁心雅扶起来安置好,走到她身后,将真气慢慢传给她。
别院,牢房!
林飞刚说到有关幕后之人,体内便传了一阵阵的剧痛,来势汹汹,刹那间,将他包裹。
君煦见此,忙上前想要查探一番,便见林飞用尽全力的摆了摆手,道:“没用的,想不到…她…竟如此狠,宁愿伤了她自己,也要杀了我,呵呵……”
“她?是宁心雅,她发现了我们的目的了。”宁墨一惊,忙出声道。
“咳,咳,咳,我怕是不行了,也罢,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墨小姐,背后之人不仅是东临的王爷,更是和南夏的掌权人有关,他们之所以将目标放到你身上,是与你祖母的身世有关,我若知道的也不多,她……她不仅是宁亦文的人,更是……更是……”
话音还未落,偏见他直直栽倒在地,身上的衣衫鲜血瞬间蔓延,似是想到了什么,死咬着下唇,用尽力气抬起手,由着手上的血迹,写下一个十字。
而后来不及有其他的动作,便气绝而亡!
第171章 直至天荒地老(二更)
因着所有的事情,太过突然,宁墨和君煦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
“别动他,冷霄,快去把花折请来。”君煦冷声吩咐到。
“是!”
待他走后,空荡荡的房间内,宁墨和君煦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涌动的万千思绪。
宁墨小心翼翼的向着林飞走去,脸上浮现出凝重之色。
只见林飞的身边,有个红色的十字,许是力气不足,那笔画颜色轻轻浅浅。
宁墨眼神一眨不眨,认真的看向地面上的字迹,少顷,语气沉沉的出声:“依着目前的看来,怕是他想写的字没写完。”
“墨墨,说的有理。”君煦点头认可道。复而又接着开口:“依着他的意思,想必那宁心雅背后的主子怕不是一个人。”
“嗯,怕是与宁亦文并不是表面上的关系。”宁墨神色沉暗的出声,眼神里竟是一片沉郁之色。祖母的身世?难道祖母不是阮家的孩子?还是说整个阮家皆是不是外表如此的简单。
两人正说着话,传来了花折絮絮叨叨的声音。
“今日好不容易早早睡下,便又被你们吵醒,果真欠了你们的。”
“花大夫,事关紧急,我劝您还是快点,免得主子着急。”冷霄跟在后面,好脾气的劝道。
花折闻言,顿时没有了声音,脚下的步伐也快了几分。
宁墨早在听到声响,便退到一边,给花折留出了地方。
几人对视一眼,花折忙不迭的附身仔细一一查看,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凝重,良久,才叹了一口气,开口:“若我没猜错,此类蛊毒名为宿命!
种蛊者会同时在两人身上分别种下母蛊和子蛊,但是与一般的不同,这类蛊毒的母蛊依宿主的血为引,而一旦激活了母蛊,惹的它暴毙,被种下子蛊的人自会死亡。
药石无医,且发展的速度极快。”
花折略一沉吟,又接着道:“可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激发母蛊,那宿主也会遭到反噬,轻则短期不能运功,浑身乏力,重则性命堪忧。
此类蛊毒有损阴德,是以通常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便不会有人采用这类的方式。”
君煦和宁墨听着花折的话,眸中染上了一股复杂的,想必是宁心雅察觉到他们的目的,才以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来应对。
“花大夫,依你之见,通常这种蛊毒种下的时间是多久,才能到达如今的效果?”宁墨想了想,疑惑的开口。
“因人而异,但他这个没有十年八年,是绝交达不成的。”花折停顿片刻,出声道。
而后又看向君煦,开口:“你们这是在哪里遇到这样的事情,这种蛊毒若不是常年学习者,根本不可能做到。
这种蛊毒可比先前墨染阁小丫鬟所种之毒厉害的多。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这些都和一个地方脱不开关系。”
“南夏国。”君煦点了点头,随机出声,声音里染上摄人魂魄的森寒之意。
花折闻言,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他是医者,最是见不得这种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人,但是他却也懂,那些当权者,为了手中的权利和地位,无所不用其极的做法。
“你明白就好,怕是日后都消停不了了。幸亏你师傅有先见之明,将我派过来,虽你小子不太讨人喜欢,但到底是我的侄儿,万一……”
花折又开启了碎碎念模式,只是在瞧见君煦紧盯着他的冷意目光,又忙有眼力劲的住了嘴。
可也因着他这一打岔,到是消淡了几分沉重之意。
“你既然如此话多,想必有精神的很,那你便留在这里同冷霄他们一起处理了吧。”君煦幽幽地出声。
随后不等花折开口,便柔声对着宁墨道:“今日太晚了,我送你回去,你该睡觉了。”
宁墨点了点头,出声:“好。”而后将目光看向其余两人,还未等着她张口,便被君煦拉着往外走去,边走边说道:“他们会自行办妥的,他们很乐意办这种事。”
花折和冷霄听着他如此一本正经,煞有其事的话语,嘴角都猛地抽了抽。对视一言,皆是同病相怜,命苦之意。
回去的路上,因着夜晚的温度适宜,两人倒没有乘坐马车,而是同骑马匹。
“墨墨,你……”君煦瞧着他身前的女子,欲言又止地道。
“嗯?”宁墨疑惑的出声。
“你是在想你祖母的事情?”君煦倒也并未转移话题,反而直接问出口。
自从他认识墨墨以来,他便知道她祖母在她心目中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过了宁涵夫妇。
今夜在这样的情况下,听到事关她祖母的事情,君煦担心她胡思乱想,累及心神,他还记得当初师傅给宁墨诊脉时的说辞,她最好不要太过损耗心神。
宁墨听着他语气里的谨慎,心下一暖,沉默了几许,良久,才轻声开口:“我只是觉得事情比我想象中的更为复杂,我原以为他们只是贪图阮家的财。
即使虽然知宁亦文是同背后的神秘人合谋,但是,却不知道还有祖母身世的问题。”
宁墨伸手揉了揉眉心,接着开口:“我刚又细细回想了一番,祖母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有关她的身世,我不知道是她是不知道,还是……”
还是什么,宁墨没有说,君煦却知道,眼中闪过一抹心疼,温和的声音响起:“不管怎么样,事情总归是有些进展的,阮府的事情虽离现在年岁久远,但只要有迹可循,一切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嗯,都会弄明白的。”宁墨听言,重重地点了点头,敛下思绪,脸上的神情也愈发的坚定起来。
她的变化,君煦自是能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