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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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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郑棕英站到他跟前,怒目而视,“朕敬你是三朝元老,才不加限制,许你随意参加议论。没想着,你竟帮着一个奸佞同一个叛贼,一个鼻孔里出气,与朕作对,真是让朕失望透顶。来人啊。”

    “奴才在。”钱守德在外间候着,一听到郑棕英的点名,连忙进来,“陛下,您有什么吩咐?”

    “将李宗拖出去,不用送大理寺审判,直接到市集之处斩首示众。”

    其余大臣一片惶然,“陛下息怒,李大人罪不至死啊。”

    “李大人虽言辞冲撞了陛下,却是为大郑未来担忧,新政上……”

    郑棕英一斜眼,“你们对朕的决定可有异议?或是对新政有何不满?”

    他在那排跪着求情的大臣跟前来回踱步,“若有异议,就陪着李宗一块儿上路。钱守德。”

    “是。”钱守德一拍手,一队禁军从门外进来。李宗神色淡定地对着这队人的头说,“我会走。”说着,也不看面色阴沉的郑棕英,淡然出门。

    “钱守德,让人拟旨。从今儿起,谁敢妄议新政,一经确实,就视作曹庄派来的奸细,立刻在集市处处死。另外,主动举报妄议者,赏银十两。”郑棕英道,“朕的新政,是从做太子时就琢摸的,绝没问题。”

    “是。”

    “你们,是不是觉着朕做错了?”

    杀鸡儆猴,焉敢再言?“陛下英明,臣等拜服。”

    底下跪着的大臣想说却无言,只能低着头,互相对视时,露出苦涩的微笑。

    李宗身为三朝元老,以廉洁、爱民著称,在朝野素有名望,禁军哪怕不是出身名门世家,也是官宦子弟,对他存有几分敬意,含着几分不值,都没动粗。

    当官兵将集市的人驱逐到一边,将李宗围在一片空地里,负责监斩的官员摊开明黄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谏议大夫李宗为叛贼曹庄所收买,妄议、抨击新政,实为通敌卖国之举……”

    人群里听是李大人,不少人伸着头看,争论同样是不断的,“李大人怎么会通敌?一定有奸贼陷害。”

    “皇上的新政折腾得我家揭不开锅了,李大人也是替咱们说话。”

    他们议论归议论,却没人敢大声说,都是私底下贴着耳朵讲。当大刀提起、落下,溅起一片血红,妇人和孩子都扭过头去,吓得捂住眼睛,“造孽啊……”

    “皇上还有旨意。近日逆贼曹庄派人潜进京城,试图动摇我大郑社稷。从即日起,要是谁说陛下、说新政的不是,一经官府查证,下场就同李大人一样。”人群中倒抽口冷气,刚还说话的妇人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谁要是知道,周围人是曹庄奸、细,主动跟官府举报,查实后可获十两银子的奖励。”

    又惊起一片哗然。

    “大人,小的刚才听见这婆娘议论皇上的新政。”那妇人手上一紧,被人直直拖着跪在李大人的血上,大惊失色。

    “议论了些什么?”

    “她说,皇上的新政害得她全家没饭吃。”举报者道,“诬陷圣上的贤德,实是该死。”

    “大人,是民妇短见。民妇不该乱说话,可民妇家里揭不开锅都是实情。求大人开恩,求大人开恩。”妇人不停将脑袋磕在地上,一下比一下响。

    “来人,赐死。”监斩官淡淡道。

    “大人,大人饶命……饶命啊大人。”妇人跪着朝前爬到监斩官的脚边,“求求您,求求您,民妇一时失言,民妇家里还有三个孩子,最小的那个还不会说话,民妇再也不敢了。”

    马副将身着便装,垂下眼帘,悄悄走开。

    那妇人被按在断头台上,还不停哭喊求饶,终于哭不出时。监斩官走到“她”身边,静静看着下面的人群,“有她做例子,日后谁再敢替奸贼做事?”

    掠过正弯着腰,一脸讨好的揭发者,监斩官对身边的小厮道,“给他十两银子。”

    “谢大人,谢大人恩赐。”

    马副将回到荒芜的楚王府,秦楚暝正喝着茶,“如何?”

    “王爷。”马副将眼里全是激动的火花,“我们终于等到最好的机会。”

 第77章 咳咳,趁早戳啊。

    “嬷嬷,使不得,使不得。”陶月安惊慌道,“私通宫禁是大罪。我也不想同皇上外的人……一块儿。”

    “皇上生育不能,娘娘为了嗣子着想,必须这么做。”王嬷嬷冷冷道。

    “不,你只是个奴才,本宫才是皇后,你不能逼本宫同其它男人同房,这……这是对皇上不忠。”陶月安摆出架子,“本宫是皇后,本宫能治你的罪。”

    “娘娘,老奴心里和明镜似的,您跟楚王行周公之礼时,可投入了,压根没念着皇上,忠贞什么的。”王嬷嬷笑道,“老奴早说过,奴才和主子都是人定的。您要真想治老奴的罪,也行,只老奴嘴快,若一不留神,将您那些好事都在司正大人面前抖得干干净净,您可千万不能怪罪老奴啊。”

    王嬷嬷仿佛在开解她,“如今不过多加一个,算不得什么。娘娘宽心。”

    “嬷嬷,没这回事。”陶月安上前拉住王嬷嬷,害怕地瞧着那个笑得一脸猥琐,太监打扮的男人,光看脸,胃就一阵恶心,“嬷嬷,刚刚是我说错话。求求您,求求您……我不想,您饶了我,饶了我好吗?”

    “不想也得想。”王嬷嬷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翠竹按着她的身子,不许她乱动。

    “娘娘这回多多努力,若能一下怀上小皇子,日后就不用跟这副模样的人欢好。”王嬷嬷拍拍她的脸颊,“他样貌虽生得丑,还是个粗鄙之人,但老奴打听过了,他六个孩子全是男丁。娘娘能沾沾他的喜气,也算是一件幸事。”

    “不要……”陶月安推开翠竹,没站稳,一下跌在地上。还不依不饶用膝盖往前挪两步,抱住准备离开的王嬷嬷,“嬷嬷,嬷嬷您开恩……嬷嬷您开恩。嬷嬷,求求你,我不要,我不要……”

    “还愣着做什么?”王嬷嬷看了眼那厮,“还不快些,今儿晚上皇上虽宿在王贵妃处,但其它眼睛没准还盯着椒房殿看呢。”

    “小的明白。”那厮上前抱住惊叫的陶月安,将她往后拖拉一段儿,陶月安睁着圆眼儿,瞧着翠竹将门紧紧合上,关掉她最后一点希翼与期盼。

    “娘娘别怕,小的会好好伺候您的。”那厮伸手去扯她的衣裳,“小的还是头回见着像娘娘一样美貌之人,小的一定努力,让您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皇子。”

    “你放开我,我是皇后。你敢碰我,我一定会处死你……拖去斩首,啊……”陶月安的拳打脚踢他浑然不觉,沉浸在将和全天下最尊贵女人孕育孩子的兴奋,还是这样的美人。

    “娘娘,让小的好生伺候您,保准您这辈子都忘不了这滋味。”

    “不要,不要。”王嬷嬷在门板外,听着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耳朵都震得要聋了,“翠竹,我们先去别处呆着,一会再来。”

    “是。”

    陶月安被一片阴影罩在头上,那厮刚想咬上她的脖子,瞬间像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倒下。脖子被匕首从后面割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她害怕地抬起头,看向身前站的人,“王爷。”

    和见了鬼一般,“来人,来人啊。”她站起身跑到门口,却被翠竹从外头锁上了,她不停拍着门板,“嬷嬷,救我,嬷嬷救我。”

    直到秦楚暝一步步靠近,陶月安才转身跑开,可就像猎人的游戏,不管往哪去,都会被抓着。

    她最终一步步后退,秦楚暝穿着深黑色蟒袍,面目狰狞,跟着她的步子,像悠哉猎食的猛兽,在惊呼声中逼进罗帐里。

    他的动作很急躁,陶月安被他制住双手,单手去掉碍事的遮挡,扯着雪白纤长的大腿盘在精壮的腰身上,微一沉,便挤进大半。

    “疼……”当他破门而入的片刻,陶月安僵住,一动不动,像不信来得如此快,才短短片刻,一眨眼的功夫,她什么都没准备好,就发生了。

    泪水从眼角缓缓渗出,身子却死死绞他。

    秦楚暝松开制住她的手,陶月安却望着帐顶无力抵抗,被他掐着腰肢,狠狠一拉,全部没进去。疼得她说不出话。

    他却停下,突然拽着她的头扭回去,逼迫她与自己对视。陶月安害怕地看着秦楚暝,不过一个多月没见。他从头到脚趾头,都像是变了。眼底是化不散的戾气,想起自己插在他胸口上的匕首……

    他一定是来报复的。陶月安不停哼著,别过头不住掉泪,轻轻咬住洁白的手背,呜咽出声。

    秦楚暝像陷入温暖的泥浆,慢慢沦陷,一丝不透地被四面包裹。分明是来看笑话,却将自己变成了笑话。

    只要一想到,自己外的人碰她,不管是谁,都恨不能千刀万剐。

    是他的,全是他的。他不会放手,死都不行。

    要沉沦,就一起沉沦。

    秦楚暝着魔般的疯狂,火辣辣的热切能将陶月安燃烧成灰堆。

    她嫩像块水豆腐,他就是最残忍的刀,非要切成最细嫩的豆腐丝。只横冲直撞几回,陶月安就泣不成声,抓着他的衣襟不停求饶。

    秦楚暝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颊,咬着耳朵小声说,“所有人,都不祝福我们……包括你。”

    秦楚暝嘶哑一声,再次凌厉侵入,告诉思绪混乱的陶月安,“他们想把你夺走。”

    “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陶月安咬着唇,脑袋狠狠撞上床头,秦楚暝碎发垂在额前,双手扣着她的双手,又狠狠拉回去。他在这片泥潭里越陷越深,早已无法自拔。只能逼着她一起陷进去,才不会寂寞。

    她还是自己的,还是……哪怕有多不情愿。秦楚暝像将她当成大戎人,一次比一次狠。

    陶月安难受地哼着,他眼里太复杂,她看不懂。只能深深陷在那张网里,脑子像是被水冲散的沙粒。

    “你是我的。”秦楚暝对着她的耳朵一遍遍叨念,那些字词烫得她耳根发红,带着窒息的温度。

    陶月安将脸埋在床单里不停地往前蹭,唇齿轻启。好像一直白嫩的蚌壳,被人从外强行打开,不停进入到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愈发深入,水花潺潺,“求求你……饶了我。求求你,王爷……王爷,王爷……我受不住,会死的……”

    “叫我的名字。”秦楚暝掐着她的腰,鼻子贴着鼻子。

    陶月安不肯,“否则就不用想了。”

    “秦楚暝……”陶月安不想被嬷嬷发现,浑然忘了,那厮已经死在地上,肯定是会被发现的。秦楚暝扭过她的头,掀开长发,将奶白色小脸抬起,薄唇擒住她艳红欲滴的唇。

    “继续叫,不许停。”陶月安傻傻望着秦楚暝深沉的眼,睫毛微颤,里面的情感她读不懂。刚想思考,他却用巨大的情潮将她淹没其中,什么都想不出。

    陶月安艳红的小嘴一遍遍软乎乎地叫,吐气如兰,他却半点不停缓,欲望反而愈发膨胀,惹得她更难受,“骗子,你是骗子,你说好的……说好的,呜……”

    秦楚暝埋在她的肩窝,弄得她除了不停叫他的名字,什么都不会。

    终于陶月安哭着晕过去时,秦楚暝贴着她的额头,一股热流涌入。他轻轻一笑,吻上她的耳垂,这是今晚最温柔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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