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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张明涛是对媚娇情深意重,舍不得别的男人染指她。”
“原来因为张明涛有虐待人的嗜好啊,媚娇被他折磨得都不成人形了,他伪装得也太好了吧,外表看起来温文尔雅,没想到在床上却这么狠,真不知道媚娇的小身板能被他折腾多久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张明涛真是个禽兽啊,这么娇滴滴,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被他折磨成这样,简直是暴殄天物。”
“看他在外面说话温和有条理,风度翩翩的样子,谁能想到在房事上他竟然这么狠呢?等回去一定要告诉自家夫人和亲戚,给家里的女孩儿说亲的时候,一定不能找张明涛,太可怕了。”
许沐晴在旁边看着,心里升起了一丝快意,眼底也有一丝笑容转瞬即逝,她倒是要看看,张明涛以后还能说得到好的妻子不?
这一世从开始就彻底地绝了张明涛所有的心思,把他打下去再也翻不了身。
等到老鸨将大夫请过来给媚娇看伤,媚娇更加给力地发起了高热来,脸颊通红,全身滚烫,发出惊恐又凄厉的喊叫声。
“不要烫我,好疼,公子,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的,你去找别的姑娘,我有点受不了了。”
她发热到都惊厥抽搐了,哪怕是在昏迷之中,依然痛哭流涕,“张公子,别用鞭子抽我,我不想玩这样的花样,我们就像普通的欢好的男女一样好吗,别再用另类的花样了。”
“别过来,刀划伤了皮肤是会留下疤痕的,这辈子都除不掉,公子,我愿意伺候你,取悦你,你别用刀伤害我,我会死的。”
媚娇的哭声越来越凄厉,求饶的话语说了很多,最终还是没有能躲过去。
那些客人看到媚娇这副吓得浑身发抖的样子,忍不住对张明涛痛骂了起来。
“张明涛简直是畜生,是凶狠的豺狼虎豹,这么漂亮的姑娘好好地怜惜不好吗,非要把人折磨得要死。怪不得他会包养媚娇呢,原来是怕媚娇去伺候别的男人,累累的伤痕会暴露他凶残狠毒的一面啊。”
“可不是嘛,在房事上弄点情趣和花样就算了,把人折腾得要死了,这种人还是人吗?那是畜生吧,禽兽不如啊。”
直到给媚娇看病大夫煎好了药,让媚娇喝了下去,她身边伺候的小丫鬟把伤药涂到了伤口上,围观的人群才散去。
许沐晴带着白薇径直来到了老鸨的房间,直截了当地说道,“妈妈,本……我要给媚娇赎身,她再留下来会被张明涛给折磨死的。”
老鸨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黄公子,你怎么做出这么突然的举动来,我不是很明白啊。”
“媚娇再留下来,张明涛的秘密已经泄露了,她再留下来只死路一条,妈妈你也是求财,不会害命的是吧?既然这样,何不放媚娇一条生路。”
许沐晴将五百两银票放到了老鸨面前的桌子上,“媚娇她被卖到这里来的时候你花了十两银子,我给你五百两,行个方便?”
五十倍的价钱,老鸨有些心动了,然而想到睿王财大气粗的样子,她又觉得有些亏了,顿时讪笑着说道,“黄公子,媚娇她是我们楼里的花魁,多少男人想要为她一掷千金的,五百两银子好像有点少呢。”
许沐晴可不是人傻钱多的那种人,气定神闲地说道,“好啊,本王听说皇上想要彻查京城的乱象,私自买卖的,乱做假账的,敌国探子收集情报的,不知道妈妈这里禁不禁得住查呢。”
明明是平淡的语气,老鸨却听出了威胁的意味来,头皮都忍不住发麻了,立刻改了口,“奴家跟王爷开玩笑的,五百两银子也是够了的,奴家这就去将媚娇的卖身契拿过来给黄公子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怪不得妈妈楼里生意兴隆,姑娘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好看,我佩服妈妈精明的生意头脑和魄力。”
老鸨心里肉疼得都在滴血,她在心里暗暗地埋怨道,你有钱有权,想要弄垮我这小小的青楼那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我哪里敢跟你对着干啊,哪怕是亏本,我也得让着你啊,不然怎么办呢?
许沐晴拿过卖身契,脸上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来,“等到明天媚娇姑娘身体好一些,我就会让人来接她走,祝妈妈日进斗金,告辞了。”
不过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张明涛在房事上特别的凶狠残暴,把女人往死里折磨的消息就跟长了脚一样,在整个京城的达官显贵人家之间传开了。
对此张明涛却浑然不觉,只是觉得一向跟他交好的那些公子哥,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有时候还会带点欲言又止的表情。
沐嫣自然也从她的哥哥许知远那里听到了关于张明涛的这个特殊的嗜好,她脸上出现了厌恶的神情,带着点生气,又带着点同情那位被张明涛折磨得快要死的女人了。
“嫣儿,你给我记住了,以后离张家的人远一点,张家可没什么好人。”
许知远在听说张明涛给他的两个妹妹献殷勤以后,心里不由得警惕了起来,对着最小的妹妹严词厉色的警告道。
“哥,姐姐已经提醒过我一次了,我不会跟张明涛纠缠在一起的。”
现在看来,她姐的眼睛真是毒得吓人,她是张明涛不是什么好人,张明涛很快就爆出了虐待女人的事情来。
“这还差不多。对了,今天找两身漂亮的衣服,还有配套的首饰,胭脂水粉也准备好,明天的时候我们去玉容山庄参加流水觞,你也要多和京城里的贵女们接触,到时候娘给你挑选夫家的时候,也要考虑你的喜好的不是?”
沐嫣的脸红了,忍不住瞪了她哥哥一眼,“哥,我才十二岁呢,你考虑得也太远了吧?那明天姐姐去不去?”
许知远眼神都变得很是柔软了下来,“当然去,她陪着你去玩啊,就算交不到好朋友,去踏青赏景,去品尝美酒也好啊。”
“如果姐姐去,我当然也会去的。我昨天听爹娘说,哥哥也是时候说亲了,哥对未来的嫂子有什么要求?”
许知远的眼前浮现出了一张漂亮的面容来,耳朵染上了一丝可疑的红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娘觉得谁好,娘自然会帮我说的,我没有很多的要求。”
沐嫣撇了撇嘴,才不相信她哥哥的鬼话呢,哪个少年不怀春,她不相信,哥哥对未来的妻子没有过一丝一毫的遐想,不过是觉得她年纪小好糊弄罢了。
“哥还要去禁卫军那里报道,先走了,你在家别乱跑。”
许知远走了以后,沐嫣觉得无聊想去找姐姐玩,然而许沐晴同样是一大早就出去了,压根都没见到人影。
百无聊赖的沐嫣只好钻进了书房,找了一本话本回到她的卧室,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许沐晴她办事情一向是麻利又迅速,在媚娇帮她演了这场戏以后,她也兑现了承诺,在第二天就帮她脱了贱籍,恢复了良籍,给了她足够多的银子,让人把媚娇带离开了京城,在萧霖烨势力范围内的文州给她置办两间铺子,又给她一万两银子让她下半辈子安然无忧地生活。
除此之外,她还买了几个丫鬟给媚娇伺候她的饮食起居。
当然这些都不用她亲手去置办,凤华,凤雪和凤月帮她把这件事情办得妥妥当当,都不用她操心。
张明涛的名声臭掉了,她心情很好地准备好了精致漂亮的衣裳,第二天去玉容山庄参加流水觞的时候,她脸上一直带着清新愉悦的笑意。
哪怕是见到季莹月和萧霖策的时候,她的锋芒也变得内敛,礼貌而客气地打着招呼。
然而,季莹月和萧霖策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对于她的笑容却惊悚和戒备,好害怕她会憋什么阴险的招数来对付她。
萧霖策想到他之前跟她一遍又一遍的示爱,就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许沐晴早就看穿了他的一切,偏偏当做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事情就像是响亮的耳光一遍遍地扇在他的脸上,让他难堪至极。
许沐晴看到季莹月和萧霖策别扭又带着点羞恼的样子,有些意外,难道季莹月不是因为热情地过来跟她说话,跟她套近乎吗,这又是怎么了?
不过她却没有多想,因为她看见张明涛脸色阴沉,张紫杏和张紫菱在他的身边,喷火的目光看着他,好像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不用想,肯定是张明涛在青楼里的那件事情终于传到了张家人的耳朵里,还是刚刚之前他们才知道的,不然张紫杏和张紫菱的脸色也不会那么难看。
年轻的姑娘和公子分别在溪水的两边,上游的酒杯里装满了醇香的美酒,酒杯顺着水流流了下来。
贵女和公子们或是吟诗作对,或是作画,或是抚琴吹箫,别提还挺有一番乐趣。
许沐晴却感觉到了仇恨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那架势恨不得把她给千刀万剐了。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张家的人才会这么恨她。
喝了酒,吃了一些精美的小菜以后,年轻的姑娘们几个一群,纷纷去游览这栽种着各种名贵鲜花的山庄去了。
沐嫣忽然找到许沐晴,满脸焦急而担忧地对她说道,“姐,我的帕子不见了,现在怎么办?”
许沐晴心立刻沉了下来,“什么时候不见的?你好好想想,你都去过什么地方了?”
沐嫣都快要哭了,“我也不知道啊,明明我之前塞在衣袖里的,我今天也一直很注意,丫鬟也一直跟着的,什么时候丢了我完全没有察觉。”
“今天在山庄里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比较异常的,你跟我说一下,我好好分析。”许沐晴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她的心里升了起来。
但愿不是她想得那样,张明涛该不会是一出算计不成,又用了更加狠毒的办法吧?
“没有什么异常啊,除了半个多时辰之前我内急,去净房解决了一次,再出来被玉容山庄的一个侍女不小心撞到摔倒在地上。”
“还有我解决完了内急出来,忽然有一只鸟从我的头顶上飞过,一摊鸟屎刚好掉到我的肩膀上,那个侍女又打了热水过来给我把肩膀上的污垢给擦掉,真的没有别的事情了。”
许沐晴听了妹妹的话,一下子就明白了,那侍女一定是别人故意派来整她的妹妹的。
她眼神在沐嫣的身上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会,落在沐嫣的胸前的时候,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下一刻,许沐晴想到了什么,直接走到沐嫣的身后去,掀开她脖子上的衣领往里面看。
沐嫣被她的举动吓得脸都快绿了,颤抖着说道,“姐,你在干嘛啊。”
许沐晴的脸色比之前还要阴沉难看,眼睛里更是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嫣儿,你的肚兜被人偷走了,难道你都没察觉到半分吗?”
她的衣裳里面空空的一片。
沐嫣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她摇摇欲坠,“姐,那我现在要怎么办?究竟谁对我那么狠,连这种下三滥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你别嚷嚷那么大声,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最贴身的东西丢了啊。嫣儿,你带有换洗的衣裳来没有?让丫鬟带你过期再换好衣服,其他的事情让我来处理。”
沐嫣眼泪都飚出来了,眼底涌动着强烈的恐惧,“姐,我不会身败名裂的对不对?”
“有我在,谁也别想害你,嫣儿,你保持冷静,我不会让你的名誉有任何的损伤的。”
许沐晴把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