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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误我-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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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样,她从马背上摔下了好几次。
  封晋见到她身上的伤痕累累,禁不住拧了眉,他说:“小娘子,你不能再独自驾马了,我还是为你叫一辆马车罢。”
  可阮幼梨捂住受疼的伤处,固执回答:“马车太慢了,会耽误行程。”
  说着,又是跃身上马,扬鞭疾行。
  封晋见状,也只得无奈跟上。
  头几天,阮幼梨受了不少的伤。
  可随着她马术的日渐熟练,她从马背上摔落的次数越来越少,临近边境时,她已经能相当熟练地骑行,甚至还能将封晋甩开一大截。
  边境人烟稀少,而驻军的队伍又庞大,所以阮幼梨轻轻松松地就将他们的营帐找到。
  听到她赶来的消息,李成衍有几分讶异。
  由属下引领到她面前,与她相见时,李成衍的心底既是错愕又是心疼。
  “你怎么……消瘦了这么多?”定定地看着眼前女子,他不可思地出声问道。
  以往,阮幼梨生的是丰腴圆润,甜甜地垂眸一笑,便是娇憨的可人之态,令人欢喜。
  可如今,阮幼梨消瘦了一大圈,连下巴也尖削了不少,瘦弱的身形远远看着,随时都能被风给刮走。
  “傅行勋在哪儿?”对李成衍的忧心,阮幼梨是充耳不闻,一上来,便亟亟向他探听傅行勋的境况。
  李成衍为她的焦急愣了片刻,顿了顿,才回答她:“元策兄身受重伤,军医正在为他治疗。”
  听到这个消息,阮幼梨仿若雷击,讷讷问他:“那他……情况如何?”
  李成衍没有立即答话。
  阮幼梨急于知晓他消息,又侧眸看他,近乎是目眦欲裂。
  “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
  眼见得她眸中有泪意氤氲,李成衍终究没能忍住,深吸一口气后,回答道:“腹背中伤,凶多吉少。”
  萧廷辉留下这一手,就是防他们临时变卦。
  他们没有料到萧廷辉的这般手段,一不小心,便中了他的计。
  萧廷辉本是想和他们玉石俱焚,拉着太上皇、李成衍还有傅行勋一起下地狱的,可城门边的士兵没有准备好,让太上皇和李成衍幸运逃了出去。
  而傅行勋带着精兵,独面那箭雨。
  等到他们攻破城门,进去救傅行勋时,那三千精兵所剩无几、近乎全没,而傅行勋也浑身插箭,无力倒地。
  已造成了这种结果,就算他们将萧廷辉千刀万剐,也毫无用处。
  他受的伤太重,失血过多,大夫放了话,说,能不能从鬼门关活过来,全凭天意。
  李成衍已经说得很简洁温婉了,可他短短的一句话,还是如利刃般,狠狠刺入了阮幼梨的心脏,一刀接一刀的凌迟,让她心痛如绞,险些停滞了呼吸。
  她是想进去察看傅行勋伤势的,可她走到营帐前,她又怕了 ,无力地瘫坐在外边,再不敢前进。
  里边的大夫出来看见她,一阵摆首叹息:“小娘子若是要看他,那便早些看去罢,若再延误……那怕只有来生了。”
  阮幼梨似被雷震,整颗心都刺痛到麻木。
  来生……吗?
  她眼睫微颤,缓缓地摆首否定。
  不,她不要来生!
  她要他生生世世都陪在他身边,永不分离!
  念起的瞬间,阮幼梨便是猛然起身,掀帘往帐中行去。
  一步接一步地,她向傅行勋靠近。
  因为刚有大夫处理过,屋内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而被那浓郁气味笼罩的人,正紧阖双眸,躺在榻上。
  终于,阮幼梨坐在他的榻前,出神地看他。
  失血过多,傅行勋的面色极度苍白,近乎白纸,毫无血色。
  阮幼梨小心翼翼地探手出去,想触碰到他,可停在半空,她又犹疑着收了回去。
  她怕,她怕一碰到他,他就会消失在她眼前。
  阮幼梨深吸一口气,低下眼睫,好一会儿才平缓了情绪。
  有泪水自她的眼角滑落,划过她的脸颊,汇至成尖削下颔的一滴晶莹。
  “傅行勋,”她哽咽地唤道,声音低得近乎缥缈,“你可不能食言……我还等着你,归来娶我呢……”
  越说到后边,她的声音越低,像是一片轻羽般,扫在人耳畔。
  接下来的几日,傅行勋的伤势一直没有好转,甚至是反反复复。
  但阮幼梨却坚信着他能好转,守在他床前,衣不解带地照看他,始终没有过离开半步。
  她所做的种种悉数被李成衍看在眼底,令他的情绪也逐渐低落,沉闷在心头。
  李成衍立在帐外,撩起幕帘一角,静静地看着她侧影。
  渐渐地,就紧握了身侧双拳。
  现在,他到底该如何呢?
  边境的条件不好,出行亦不方便,所以一直找不到医术高明的大夫。
  傅行勋没有醒来,也不能带着他返京。
  而李成衍也为此耽误了行程,迟迟不肯同太上皇回长安。
  但他还是下了令,让手下先回长安,寻找医术高明的大夫,带过来为傅行勋看诊。
  长安到边境路程遥远,所以耽误了好些日子,那个大夫才被送来。
  长安城到底是长安城,人才辈出。
  而请来的大夫,亦非平庸医者。
  不多时,他就对傅行勋的伤势病情做下了断定:“侯爷伤在心肺、失血过多,又因为就医不及时,耽误了这么久的日子,恐怕不好医治。”
  李成衍问他:“那你能治吗?”
  大夫答:“能倒是能,但花费的时间定然不会短,少则几月,多则一年半载,而且医治期间,也不宜伤者动身。”
  大夫医术高明,阮幼梨禁不住在心底长舒一口气,而悬在她心上的那一块巨石,也轰然落地。
  “不过,倒有一个棘手的问题。”大夫顿了顿,又补充道。
  李成衍问:“但说无妨。”
  “这边境的条件艰苦,药材……”
  “你需要什么,我随时让人送来。”问题不大,李成衍许诺道。
  长安城来的大夫不愧是名医,先前的那些大夫解决不了的,他悉数解决掉了。
  没等几日,傅行勋便悠悠醒转。
  在对上他眼眸的一刹,阮幼梨险些落泪。
  她伸手掩唇,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但傅行勋只醒了这么片刻,眼神涣散地扫视周遭后,又阖了双眸,昏睡过去。
  连只言片语都没为她留下。
  感伤的同时,紧绷在阮幼梨心里的那根弦,也倏然崩开。
  她的身体本就娇弱,而一连几日、无休无止的担忧操劳,更是让她撑到了极致。
  所以在看到傅行勋醒来,有了好转的迹象,她再也坚持不住,趴在他的床边沉沉睡去。
  见她就这么睡在傅行勋床前,李成衍无奈摆首,而后令人取了薄毯,小心翼翼地为她盖上。
  若是着凉了,那就不好了。
  为她掖好薄毯后,李成衍直起了身,往后退了半步,与他们拉开距离。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一种异样的感觉缓缓生在他的心头,细细密密地压了上来,让他的胸口一阵滞闷。
  转眼间,就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本该是他未婚妻的人,却成了他妹妹。
  与他,再无可能。
  李成衍勾了勾嘴角,唇畔的笑意格外苦涩。
  旁侧有宦臣轻声唤他:“陛下,该回长安了。”
  再不回,恐怕朝中的局势又会大变。
  李成衍知道自己在此地耽搁太久,不能再停留了,所以轻轻颔首,便折身离去。
  可将要行到帷幕前时,他又是回首,瞥了他们二人一眼。
  眼底似有暗潮涌动,翻腾起万般情绪。
  他到底没等阮幼梨醒来,带她一起离去。
  出了营帐后,李成衍便令属下备车,快马加鞭回去。
  等到阮幼梨醒转时,李成衍早已走远。
  封晋向她转述李成衍的话:“陛下让你先在此处休憩,待侯爷大好后,再归去也不迟。”
  阮幼梨求之不得,低眸一笑,掩去几分羞赧。
  在大夫的悉心调养下,傅行勋的状况一天比一天好。
  而他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有时候,阮幼梨还能与他说上几句话。
  “你为什么在这里?”他迷迷糊糊地问,音色暗沉低哑。
  阮幼梨笑:“因为你在这里啊。”
  “这里是哪里?”他有时候也问。
  她答:“我的身边呀。”
  每次的对话都不长,得到答案后,他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终于有一日,傅行勋的的神思有了几分清醒。
  他靠在床沿,静静地看她,道:“你瘦了。”
  阮幼梨看着他笑:“你以前不是希望我瘦一点吗?”
  傅行勋揉了揉她的发鬓,音色里夹带了浓重疲倦,他说:“那是以前,现在……你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难得听他说出这种话,阮幼梨心里像是开了花,笑得眼睫弯弯,明亮的眼眸又是被她眯成了细长的一条缝隙。
  她带着几分羞赧,问:“那你觉得……我是胖些好看,还是瘦些好看?”
  闻言,傅行勋顿了顿。
  下一刻,他伸手,将她拥入了怀中,静静地感受了一会儿,答道:“胖些好。”
  软软的,才舒服。
  阮幼梨符合地点点头,而后正色道:“那好,我就瘦点。”
  傅行勋一愣,将她轻轻推远,不解看她,问:“为何?”
  “因为……”阮幼梨笑得眉眼弯弯,“你不喜欢啊。”
  傅行勋抿了抿唇,凝重说道:“你开心就好。”
  他总有法子把她养胖。
  傅行勋的身子底子本就不差,神思清明后,恢复的速度越来越快,没过两三日,他已能稳健行于地面。
  阮幼梨见到这般情景,心里很是高兴。
  她写信将这个消息告知李成衍,可李成衍却还了她一封催她归去的信。
  傅行勋与她一道看完,侧眸看她,无奈道:“陛下说得没错,如今,你我已不是兄妹关系,你始终不能在我身边多留的。所以……”说着,他低垂下眼睫,沉声说完了后边的话:“回去罢,在长安等我。”
  阮幼梨登时瘪了嘴,很是难过地看他,委屈说道:“勋勋居然要赶阿沅走!勋勋都不喜欢阿沅了!勋勋好无情好冷漠!让阿沅好伤心好难过!”说完,还不忘假装擦擦泪水。
  被她的这一番话惊到,傅行勋抬首看她,登时愣了。
  顿了好半晌,他犹疑道:“勋勋……没有,勋勋还是很爱阿沅的,阿沅别伤心难过了。”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滞。
  阮幼梨从广袖后露出一双眼眸 ,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而傅行勋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忙是面带薄红地别过眼逃开她,恨不得将方才所言悉数收回。
  可后悔没用,阮幼梨听见了,还听得特别清晰。
  安静了片刻后,她骤然爆开笑声,捂住肚子笑得前仰后翻。
  傅行勋被她的笑声弄得愈发窘迫,更是不敢看她了。
  直到笑得喘不过气,阮幼梨才终是停下来。
  她憋着笑意看傅行勋,开始有模有样地学他,一本正经地说:“那勋勋还要阿沅走吗?”
  “要。”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傅行勋沉声回应。
  虽然知道这是为她好,但阮幼梨还是忍不住皱了鼻子,心底一阵不悦。
  所以当天晚上,阮幼梨便收了东西,等第二天天一亮,就登上了回返长安的马车,准备不告而别。
  但傅行勋第二天还是来送她了。
  他神情自若地挤上她的马车,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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