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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个不老实的,说不上花心,却也是个喜欢揩油的。施夷光自己心里头都觉得自己婊的不行。没办法,劣根如此。控制不了眼睛和手,那就不控制了。反正男人不在身边。看看又不犯法。
施夷光跟着纪里练马的时候,纪里虽不苟言笑,施夷光却是个无赖,老是喜欢勾肩搭背,婊里婊气的称兄道弟,还总喜欢趁机去拍纪里健硕的八块腹肌。
一开始纪里总是黑着脸,但施夷光是谁?大楚第一无赖好嘛。能被他吓到?于是每语重心长的说一句话,拍肩的动作总是改成拍纪里的肚子。
纪里年纪虽然看着及冠了,不过总是很老成的样子。在人前也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一开始不满,管不住施夷光,虽都是大男人,但总拍人肚子也挺不爽,老感觉自己被欺辱了。
后来就教习施夷光马术的时候,便穿上衣服了。结果没穿了一日,就受不了了。太他娘的热了,汗流浃背,衣裳黏在身子上,让他浑身不舒服。
于是第二日又光着膀子了。再后来,干脆就习惯了施夷光说话动不动就拍自己腹肌。自动忽略那一脸的淫/笑。
于是这样的日子,安安稳稳的过了好些日子。到了秋初的时候,又下了几场雨。雨后的那日是个大晴天,施夷光还是跟纪里如往常一般到校场练起了马。
纪里光着膀子跟在施夷光马匹旁边,牵着马缰以保证马的速度。
缓行的马背上,施夷光侧着身子翻跃着。
平地上翻跃不要太简单,可在马背上却是两码事儿。在急速的马背上更是两码事。如今她学的便是在马背上的武道。
这在现代施夷光是没有接触过的,所以学的也慢些。
这一日,施夷光跟纪里正练着,便听到伯将身边的人来传令。
“纪车正,伯将让我来传话,胡国那边不安分了,今儿可能有任务。”伯将身边的随将对着纪里严肃的说到。
施夷光这边听到,想转头去看那兵士,不想停着的马儿打了个响鼻,马蹄子一动,施夷光正侧翻着还没稳住的身子一歪,脚踏没有踩住,身子便向着旁边滑了过去。
纪里余光瞟到,伸着没有拉马缰的左手淡定一接,施夷光身子被纪里一直手臂接住。他转头,看向那随将,声音带着询问:“胡国那边怎么了?”
施夷光抱着马脖子正了身子,借着纪里的力量下马站定。
“几个边疆城镇的女子被奸杀了。”那随将说的也是毫不含糊,反正这件事已经传遍了边陲城镇,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施夷光站在一旁,听着那随将的话,转头看向纪里。纪里面上肃穆,没有说话。
“确定是胡国人做的么?”施夷光回头,看向面前的随将。
随将看了眼施夷光,还是摇了摇头:“身上有胡人的痕迹,但是不确定。所以伯将的想派人去探听。”说着又转头看向纪里:“具体纪车正去问伯将罢。”
纪里点了点头。随将回去复命。纪里走到校场旁边拿着边上搭着的衣裳穿着。
“不会就你一个人去吧。”施夷光看着马上就要被麻衫覆盖上的健硕的腹肌,伸手一拍,顺便捏了捏。
不苟言笑的纪里早已习惯了旁边这新士的熟稔,跟施夷光一般,也不觉有什么。只身子往后缩了缩,一边套着衣裳,一边连瞪都懒得瞪施夷光。
转身便淡定的向着伯将所在的地方走去。
第223章 没箭了
施夷光看着离去的纪里,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子期已经离去了几日,而她除了负责管教习军士射艺,还管了个弓坊。算是半个将士半个后勤。这几日整个弓箭营都在跟她练着箭,弓坊中本就库存不多的箭支也越来越少。
左等右等没有都还没等回子期,伯将也是个睁眼瞎,子期不在,反正弓箭营也不归他管,于是就当没看到,一点儿也没有身为将军的悟性。
这几日施夷光将练着的箭支反反复复的用,用的头子都钝了,还在用。现在许多箭支坏的连矢都插不进去了,还怎么用?
正好这会儿伯将在,她就去求伯将令。伯将拒绝她是肯定的,死皮赖脸这种事儿,施夷光是做的最得心应手的。
可弓箭营的训练总不能断。
施夷光跟着纪里到了伯将的营帐之中。伯将一看到纪里,正准备说话,便看到纪里旁边稳妥妥站着的施夷光。
“你有事儿么?”伯将看着施夷光,开口问道。一般没有将军诏令,都要先在外头请见的,这位倒是不拘,跟着纪里屁/股后头就淡定的进来了。
“哦,箭支没了,你说怎么办?”施夷光看着开口就问自己的伯将,说的也是毫不含糊。好不容易能跟着纪里直接混进来,她自然不会傻到在外头请见。不然跟平日里她一个人来求见有什么区别。
伯将一听是她,都不用问她来所求的事儿,就直接拒之门外了。还见你?想太多。
伯将嘴上问着,心里头哪儿不知道施夷光为了什么事儿来。他自己现在为了胡人那边的异动都焦头烂额了,更没有心思去管司马大人座下的弓箭营了。反正现在也没有战事,弓箭暂时用着钝的也无所谓。子期那边再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伯将一边问着,心里头一边转着怎么让眼前人快点儿滚回去。可施夷光淡定的一开口,他就愣了愣。他堂堂三军大将何时被底下的人这么问过话,一听就竖起了眉毛。头一个反应便是驳回。
“你问我怎么办?那你管弓坊是作何的?自己不会想办法?”伯将不满的看着施夷光说道。
火气那么重?施夷光看着一脸不爽的伯将,答的也是丝毫不怵,理所应当极了:“我管弓坊管的便是弓数箭支。这不是刚好想到了办法,就来找你了么。”
虽说现在不是战时,并不急着用弓箭营。暂时用着钝的也无所谓。但那是对于伯将这种上位的大将军来说的。施夷光这种小新士,可不像伯将那样管了个三军。就管了个弓箭营还管不好,到时候子期问错问的肯定不是伯将。而是她这个只管弓箭营的小喽。
所以总得说来就是,伯将认为的弓箭营有没有箭并不是事儿,对于施夷光来讲,却是个大事儿。
“什么办法?”伯将瞅着施夷光,习惯性的反问。有法子最好。
“办法就是来找你啊。”施夷光看着伯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司马大人不在,将军主事,三军操练一日不可废,弓箭营尤然。”
伯将听得板起了脸,想说先用着钝的,等子期回来去问他。
话到嘴边,有听到面前的小子继续道:“伯将不要说什么等司马大人回来再做定议。司马大人归期不知,总不能一日不回,弓箭营就滞停一日。一月不回,就滞停一月。一年不回,就滞停一年。”
伯将看着施夷光,面上古怪也不知如何作答。子期好歹是司马,他哪儿敢一年不回军营呢?
“那十年不回,将军就直接说一声,我上吊自缢算了。”施夷光又悠悠的补充道:“免得司马大人回来看到废了的弓箭营,把我五马分尸。”
伯将听得一愣一愣的,倒不是他人傻头笨跟不上面前小子的思维,而是已经许多年没有遇到过敢这般跟自己说话的小兵小将了。
“可是这关我什么事儿?”伯将瞪着施夷光,语气带着奇怪,又带着不可思议。说罢,又不冷不热的补充道:“老子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你要是不想在司马回来之前先被五马分尸的话,快些滚。”
“诺。”施夷光闻言,二话不说便乖巧的作揖行礼:“司马大人回来,我便说是伯将让我用钝箭。”说罢,施夷光都不待伯将说话,便小碎步的退身急急离开了。反正天塌了有人担着,她怕个什么卵。
待伯将品回味来,看着那晃动着的帐篷帘子,一口老痰堵在胸口硬是噎着了。
再怎么冲,真要细细的较起来,他当然是在司马之下。虽说管的不跟司马重合,但其实也是下属。跟其他三位驻扎在别地的将军同级。皆为司马下属。
东北这边的驻地,就他一个正儿八经的将。司马不在便将三军都交给了他。除了他那一亩三分地,还是要顾着其他的军营。
这小/比/崽子,那一句话说的不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么?
“去去去,把他给我拖回来!”伯将从低案后头跪直了身子,指着还晃动着的帘子叫急急的说道。
“诺!”一旁的随将应声,转身便疾步走了出去。
不大会儿,便拖着一个毛头小子的衣领走了回来。
“将军,人带回来了!”那随将将施夷光向着旁边一丢,冲着上头的伯将回道。
施夷光被人一扔,站定了身子,看着上头的伯将,理了理被揪乱的衣领,对着伯将一抱拳,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伯将眨了眨:“伯将还有事儿?”她开口轻声问道。童叟无欺的天真眼神让伯将心口堵着的老痰又多了一口。
“什么叫老子让你用钝箭?”伯将黑着脸看着施夷光,反问道。
“不是么?”施夷光依旧是一脸的淡定,说及此处,眉头还皱了皱,转头看向一旁一直端正站着不言不语的纪里:“纪车正也听到了吧?”
相处了这么久,纪里的性子施夷光自然摸得清楚。老实刻板的让人无语。而常年将纪里带在身边的伯将更是了解。
“将军的确说了。”纪里接触到施夷光的目光,先是皱了皱眉。而后才转头,看着伯将,一板一眼的说着。脸上写着的‘大义无畏’让伯将心口的老痰差点没喷出来。
第224章 探察
“将军的确说了。”纪里接触到施夷光的目光,先是皱了皱眉。而后才转头,看着伯将,一板一眼的说道。脸上写着的‘大义无畏’让伯将心口的老痰差点没喷出来。
这臭小子,往日带在身边便是因为他的忠诚古板,这会儿对上自己,真是让他想一棍子敲爆他的头。
伯将黑着脸看了看施夷光,又看了看纪里。施夷光是个老滑头,纪里又是个老木头。真是说不清。
伯将长叹一声,对施夷光不耐道:“混球你到底要怎么搞?”他现在自己的事儿都还没有搞好,倒是帮子期手下搞上了。
想想都烦躁。
施夷光听着伯将应下,面上喜笑颜开。“写封信给宫中,盖个伯将的章子,让京都运箭就是了。多简单的事儿啊。”
伯将白了施夷光一眼。说的这么简单,若是司马去做倒是简单了许多。若是他,因为他盖了章,一层层的递上资料和箭支数以及人头时日等等,都得他亲自过目经手。
若是这一批弓箭出了事儿,还得算他头上。
伯将又剜了眼施夷光,这才恨恨的道:“拿笔墨来!”
底下的人拿来的笔墨,伯将不大会儿便写好了,盖了自己章子,递到了外头去。
施夷光看着伯将弄完,一切搞好,于是笑盈盈的冲着伯将一礼,告了谢就要退出。
伯将看着施夷光,除了干瞪眼,还真拿他没办法。不过就被这个黄屎都没有拉完的小窜头儿拿捏住给他办事儿,伯将是怎么想怎么憋屈。
看着那缓缓退到帐篷口的身影,忽而伯将眼神一亮:“等等!”
退到门口的施夷光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