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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废后重生-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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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睛一瞧,那红光正是,自己血流如注的伤口。
    两只粗壮的胳膊,成了没手的红漆柱子,看起来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安宁公主捂住嘴,她是恨这人恨到心眼里,被那双手轻薄时,她肯不得将其搅碎。
    但当这一切在眼前发生时,她心里除了震撼,再无其他。
    醉汉看见自己断掉的双手,两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云凌淡定地擦拭刀叶,即使上面惨白一片,什么也没有。皇宫佩戴的刀剑皆是上品,白刀子进白刀子出,不染一丝污秽。
    即使斩尽千百人,被滚烫的鲜血洗净身子,依旧能不沾染任何温度,一如他们的主人一样。
    一个滚热的心脏被封锁。
    安宁公主呆呆地看着云凌,他面无表情,眼里无一丝波动。
    好像杀一个人,之于他而言,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你,你为什么……”
    安宁退后一步,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人是如此可怕,她突然很后悔,之前对他的态度那样恶劣,会不会引起他的憎恨?
    这里了无人烟,她又是擅自出逃,如果云凌想借机报仇,定会人不知鬼不觉。
    她右脚挪开,目测自己与出口的距离,准备趁他一个不注意,就跐溜出去。
    忽然,低头擦剑的人抬起头,一双冷冽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安宁心间一跳,身子僵直钉在原地。
    云凌摸向口袋的动作,一个袋子掏了出来。
    黑绸缎的袋子,就着昏黄的月光,能模糊看见那袋子里有什么抖动着。
    她听过苗疆盅虫一事,细思极恐,额头都滴下汗来。
    “云凌,我父皇从你年幼,就花大把财力栽培你,你可莫要心入魔道。”
    听言,云凌神色一愣,不知所谓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将袋子打开。
    打开的瞬间,安宁跳开一米之外,却见黑漆的袋中荧光闪烁。
    萤绿色的星点翩然而起,足有的百余只的萤火虫,闪着微弱的光芒,却将整个院落照亮。
    安宁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一伸手,就有萤火虫撞进她手心。
    “我摘不了星星,就用这个代替吧。”
    云凌如是说着。
    苏染夏赶来时,就看见这一幕。
    云凌如松一样站在远处,满园的萤火虫翩然而舞,安宁公主低头望着手心地光亮。
    一夜的有惊无险,安宁公主终是被带回宫里。
    传闻,回宫之后就挨了皇后好一顿骂。
    应安宁的要求,云凌并未将她被轻薄的事,告诉皇后,但是否告诉圣上,就不得而知了。
    苏染夏所能知道的,就是至那晚以后,安宁身边的守卫又多了不少。
    层层看护,将她的行宫围成一个坚固堡垒。
    外面人别想伤她分毫,同时被保护着的她,也失去了最为看重的自由。
    中秋之夜的晚会迫在眉睫,她们两人多日来的苦练,也算是小有所成。
    她们终于在王嬷嬷口中,套出‘还行’二字。
    丽贵妃母女,真如她所猜测的一样,在宴会这样请她应约,企图让她在全部皇室大臣面前丢脸。
    苏染夏看着手中,用金水浸染的战帖,心里冷笑一声。
    秋染识不得几个字,见她拿着一张纸端详半天,就将手中衣物放下,说道。
    “小姐,衣服我给您搁这儿了,你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桌上放着一水色长裙,是王嬷嬷为她俩准备的舞衣,也不知用了什么料子,摸在手里十分顺滑。
    “不用了,待会你给我头发收拾一下,就进宫了。”
    每逢大节日,皇宫总会筹办一些晚宴,邀请朝廷功臣共度节日。
    而定国侯每次都会在名单首榜。
    见女儿衣着夸张,好看是好看,但舞衣哪能是胡乱穿得,便就随口问了一句。
    “染夏,你这衣服是可是穿错了?”
    苏染夏习舞的事情,除了秋染并为告诉任何人,她以前又未曾穿过,所以引起瞩目也不足为奇。
    她将晚宴表演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定国侯起初诧异,后欣慰地拍拍她的手,感叹道:“你从小就舞枪弄剑的,现在总归像个女儿家了。”
    以前这种时候,身边一定会跟着苏云雪,姨娘们地位太低不配入宫,老夫人年岁已大鲜少出府。
    所以这次,苏家前往赴宴的,只有他们两人而已。
    云玦的出席率,比前几年频繁许多,但大多人说他是厚着脸皮,因为皇上从来未开口邀请他。
    可一向讨厌六皇子的皇上,见着他也缄口不语,便又有些人,将这当做默认。
    小小一个节日晚宴,人们面上展颜欢笑,背地里却是暗潮汹涌,争议不断。
    云乾自苏染夏进来,就想凑前同她讲话,可一看她身边的定国侯,只得打消主意。
    苏染夏可不认为,云乾是为怕他爹爹的人。
    即使爹爹再怎么勇猛,也不可能与一个皇子较劲,与其说他是心中惧怕,不如说他心里有怪。
    宫中的宴会再怎么华丽,也是千层不变一个套路,还是不如那些背地里的勾当来的精彩。
    苏染夏盯着不远处的丽贵妃,距离她三个桌子的,就是长生公主。
    两人不时交换视线,而视线里的信息,正是她这个被盯着的‘羔羊’。
    长生公主脸上的得意笑容,让苏染夏脸色发冷,即使她心智在怎么成熟,也终究同安宁公主一样。
    只是个半大的孩子。
    有些情绪抑制不住,全然表现在脸上,哪能像她的母亲收放自如。
    这种用脚趾都能猜出的计谋,她怎么可能无所防备。
    隐秘的假山后,两名男子抬着一位中年人,将昏迷的他藏在洞穴中。
    一个身穿白色小短袄的女子,在身边指挥着。头顶的明月被乌云遮挡,暂且不能看清她的神色。
    “快一点,马上就赶不上时间了。”
    闻言,两名随从加快速度,三下五下的就将中年男子,塞进狭窄的洞穴里,也不管人家一把年纪,舒服与否。
    “好了,快些离开,可别让他人发现了。”那女声急促地开口。
    说完,他们勾着腰,从假山丛里走出,乌云散去,十五的月亮钻出脑袋,洁白的月光映在女子脸上。
    赫然就是苏染夏的丫头,秋染。
    秋染与两位随从,一路躲躲藏藏赶回宴会大殿,小步到苏染夏身旁低语道。
    “小姐,你让我办的事情,都已办妥。”
    听完,苏染夏脸上表情未便,依旧淡淡地喝着果酒,看台上的戏曲表演。
    下一场戏演完,压轴的,就该是她与安宁了。
    她从未在众人眼前表演过,更何况还是最不拿手的舞蹈,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然比她更紧张的,竟然是安宁这个丫头。
    平日里她无法无天,逍遥自在,可一走到戏台面前,她的脚也抖得更普通人似的。
    苏染夏暗中捏着她的手,轻声安慰道。
    “别紧张,按照平常的联系就可以了。”
    她余角往黑压压地人群一瞥,心里也被那众多人头,压得喘不过气来。王嬷嬷就站在戏台的一旁,眼神静默地看着他们。
    她心里灵机一动,见安宁继续颤抖着,就说道。
    “想想王嬷嬷,如果你这次表现不好,莫说要求圣上将她换了,只怕圣上会叫她教你一辈子。”
    提起王嬷嬷,安宁公主心里的胆怯,瞬间转化为愤恨。
    一想起王嬷嬷的军队样的训练,她的身子就发哆嗦,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生气。
    这样的人,她一生遇一次也就罢了,几乎在这短短的半月里,她将一辈子未受过的委屈都尝试了。
    若是永生,都得更这样的恶魔在一起,不如在台上就此了解算了。
    安宁吸了口气,放松自己的手脚。
    她一定要赢!
    赶走王嬷嬷,顺便,顺便,赶走云凌!
    一阵丝竹乐器响起,接着是平缓的弹瑟声,苏染夏与安宁相望一眼,从后台里飘然而上。
    弹瑟的人将音律控制地平缓,与她们平日里惯用的节奏无异。
    台下的丽贵妃皱了皱眉头。
    不应该啊,她不是嘱咐乐律师傅,将乐声加快,越快越好吗?
    怎么现在慢得跟温水煮鸡蛋似的。
    台上两位皆是妙龄女孩,身骨还未张开,就能看出曼妙的曲线。
    那骨头都跟水做的一样,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飞扬,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
    雾轻红踟蹰,风艳紫蔷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借花献佛

?女子妙姿使红罗,身轻如燕向飞鸽,瑟声缓慢哀愁,二人身子缠绵悱恻,似述百般柔情。
    忽而,瑟声骤急,两人手脚舞动间,带着肃杀的刚毅,阴阳结合如炼钢绕指柔,好不妙哉。
    台下的众人目不转睛,本想看两人笑话的丽贵妃母女,心里也是惊讶佩服。
    长生公主听着耳旁的赞叹,心里一阵发酸。
    那苏云雪不是说过,自己嫡长姐是个一无是处的莽女,除了一身的蛮力,就再无其他吗?
    怎么今的,这舞跳的比她还要好。
    这熟练的姿势,与脸上洋溢地自信,怎么看也不想初学者的样子,莫不是那苏云雪骗了她?
    长生公主颦着眉头,眼里寒光闪过。
    好一个苏云雪,自己趁了口舌之欲,种下的苦果却让她背负着。
    她是断定苏染夏不会舞,才事先告知一帮姐妹,准备好生嘲笑她一番。
    现在倒好,嘲笑的戏码依旧上演,只不过,被嘲笑那人成了她。
    为了迎合气氛,几位公公将几盏灯吹灭,只余台上挂着的几个灯笼,与墙壁上的烛火。
    云玦坐在后座,一双眼眸黑如点漆,被台上的灯光映得发亮,眼里装着的,满满都是台上的身影。
    舞蹈依旧接近尾声。
    龚羽垂首在他身边站着,低头望着盟主脸上的专注,心里愁苦不堪。
    盟主一路走来,虽说不上冷血暴戾,但总归是河走鞋湿。
    他生来就注定得忌讳儿女情长。
    情感上的羁绊,注定会成为,他未来路途上的绊脚石!
    瞧,这才刚踏出几步,主子为了她,连命都快要赔了进去!
    以后的路那么长,若是再有几次意外,龚羽锁紧眉头,后果他实在不敢想象。
    “主子,这马上就到疗伤的时间了,我们是否该回去了?”
    周围的声响太大,谈论声与乐器声混杂在一起,让他不得不弯腰说道。
    云玦眼睛未离戏台,头也不回地说道:“不必,再等一会儿。”
    龚羽急了。
    “可四蛳说了,这个点泡药浴,疗效最好,主子坚持了这么久,怎能放弃?”
    千穹舞已经结束,苏染夏与安宁行了谢礼,一旁的宫女地上锦盒,安宁手捧着锦盒送给皇太后。
    远处的一家人和乐融融,所有人都在欢笑,唯独他这次角落,染不上任何欢愉。
    云玦最后望了苏染夏一眼,龚羽几番劝动,最终让他放弃上前搭话,与他回了那冷清的寝宫。
    寝室之下,还有一处阴冷的暗室,里面沸腾的药池,还等这他这个残废浸泡。
    苏染夏似有感应,抬起头往云玦座位望去。
    空落的座位上已是空无一人,只有倾倒的酒杯,述说着来人走的匆急。
    苏染夏最终还是一舞天下闻名,却不是她所想的啼笑天下,而是艳名远扬。
    王朝的人都知晓,鬼将苏惊云,有一美貌天仙的女儿,那女儿是瑶池仙女下凡,身子妙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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