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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废后重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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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将清心丸递给他时,苏染夏便就有了将药方给他的觉悟。反正她寻求灵丹妙药,也只是为了解决一己只需,而白起风寻得丹药,是为了造福天下生灵,若是能行一件善事还能解决此时困扰,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苏染夏刚点完头,便听见有脚步声从长廊的另一头传来,连忙躺在床上作出虚弱的样子。
    白起风也是听见那声音,将清心丸的药瓶收起,又恢复成风轻云淡的样子。
    下午,太阳正盛的时刻,定国侯本兴致盎然的观赏自己的宝物,正小心翼翼的擦拭苏染夏孝敬他的花瓶时,就听见背后传来一丫鬟声音,扭头一看是女儿身边的秋染。
    秋染神色匆忙,进门连礼也顾不得行,忙说道:“老爷不好了,大小姐她中毒了!”
    秋染话音一说完,定国侯吓得一惊,手中的花瓶险些砸在地上,消香玉殒。定国侯将胭红花瓶放定后,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秋染本就惴惴不安,见定国侯如此严声厉语,险些哭了出来说道:“今天春晖不知从哪弄了熏香,放在小姐闺房里,小姐嗅了不到几刻的时间,就不行了,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定国侯在她话说一半时,就似闪电雷鸣地冲了出去,秋染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立即又去通知老夫人。
    定国侯匆匆忙忙地赶到,就看见平时里活泼好动的苏染夏,一脸病怏的躺在床上,气若游丝。房间里过真有甜腻的熏香味,定国侯剑眉拧起,想要大声询问下人,但又关心女儿病势,生怕一个大声就吓走她的魂魄。
    连坐在床头,执起苏染夏的手问道:“染夏,爹爹在这里,你可感觉好受一些,可有请大夫来。”说完,他扭过头冲站在门旁的丫鬟说道:“小姐病的这生重,怎么还不请府医来!”
    那小丫鬟唯唯诺诺,小声接到:“回老爷的话,府医已经派人去请了,马上就到。”
    “爹爹,你莫要担心,白大夫刚刚给我吃了些解药,毒性已然有些许缓解,并不伤及性命。”苏染夏虚弱地对定国侯说道,看到定国侯一脸心痛的样子,心里也有些须愧疚之意。
    爹爹,你莫要怪女儿欺骗你,那陈姨娘在府上最大的依仗便是你,若是不能戳穿她的假面。怕是今后,无论是我还是你,都会惨遭她的毒手啊!
    今日,我且躲过了她的陷害,可下次呢?
    定国侯听她提及另一个人,才注意到身边站着的白衣青年,见那青年气宇不凡,并身挎医箱,便知这就是苏染夏口中的白大夫。
    定国侯一脸感激的望着白起风,郑重地说道:“今是大夫救小女之恩,我苏惊风日后定当重重答谢,可是不知小女身上的毒性可否根除,染夏尚且年幼,受不得什么后遗之病啊!”
    定国侯想起自己的亡妻,苏染夏的生母,那样婉约清丽的女人,就是中毒医治未果而去的。
    一想起,若是苏染夏也步了她母亲的后尘,定国侯的心便如刀剜般疼痛。
    白起风不易察觉地与苏染夏对视一眼,才貌若为难的对定国侯说道:“根除是可以的,只是令千金怕是要受些劳苦,这毒性太过于顽固,即使今日解除,也难免残余些毒性沉淀。白某若是配出解药来,还不知得是何年何月。”
    定国侯爱女心切,最恨他们这些书生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地问道:“我苏惊风大字不识一个,白大夫你且说怎么解小女身上的毒吧!”
    白起风心中叹道,果然不愧是苏染夏的父亲,说起话来也有沙场血战的豪迈。
    “解铃还需系铃人,当务之急,最快的办法便是找到下毒人。”
    定国侯愣了愣,这才道会中毒并然是有中毒之人,只是不知道谁人这么胆大,竟敢给他苏惊风的女儿下毒。
    此时,他也只想,是那朝廷上那位同僚想要加害于他,不好对他下手便来残害他的家人。半点也没曾想,罪犯就在这府中。
    这时,老妇人也在黄嬷嬷的搀扶下赶到,秋染亦步亦趋的跟在她们身旁,已然是累的满头大汗。
    当时,定国侯走的匆急,秋染并没来得及嘱咐他掩住口鼻,她不安的向苏染夏看去,见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便寻些布料分给每一人。
    白起风见了直接在竹匣中拿出一瓷瓶,将里面水散落在房间中,须臾,房间中怪异的余香便消失干净。
    还是老夫人善于处理这些后宅事,一进门便心疼地拉起苏染夏的手,关切的询问几句,环视四周后联想秋染对她说的话,心里就有了明白。
    抓清事件的关键问道:“那熏香是谁送来的?”
    秋染守在一边老实地问答到:“回老夫人的话,是春晖,奴婢已经把她关进柴房里了。”她没有说出是小姐吩咐,直觉告诉她那样对小姐不利,依着小姐当时清醒的样子,哪里是像中毒深沉得人。?

☆、第四十六章 将计就计2

?她走的时候,大小姐还是清明面色自然的人,等她办妥了事一回来,小姐便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现在冷静下来,将事情想个明白,她也隐约猜出小姐这是将计就计。
    “那快将春晖带上来!”定国侯在一旁听了,说道。
    秋染闻言应声,连忙叫上两名家丁,将已经苏醒的春晖带了上来。
    春晖在路上昏迷时,便感觉自己可能就此丧命,心里对苏染夏十分怨恨。可谁知等她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在柴房中,虽然心中诧异不安,但总归是庆幸能活下来。
    当秋染带着家丁来抓她时,她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看到房间中威严的定国侯与老夫人时,她就知道事态不妙了。
    定国侯望着跪在地上的春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他万万没有想到,下毒的竟然是女儿身边的人!
    春晖跪在地上浑身颤颤发抖,她瞥过头看见房内还放着的香炉,心里恨恨的想着,那小蹄子骗她说要将香炉丢掉,竟然还留着!
    她心里正怒火中烧着,头顶上方的定国侯就开口了:“染夏身上的毒可是你下的!背后可有人指使!”
    春晖心头一颤,听定国侯那语气,竟是有要将她活活扒皮的气势。她犹豫着是否要将陈姨娘交代出来,若是她能假装糊涂,硬是不承认或许可以逃过一劫。
    便声音弱弱地说道:“奴婢也是不知那香薰中有毒,奴婢也陪着小姐呆在房中,出去时便昏迷在地,醒来时就已经呆在柴房里了。”
    一向平易温和的秋染站了出来,指着她说道:“你撒谎,小姐察觉不对时,让我前去追你。你正昏迷在通往陈姨娘别院的羊肠小路上,那条路僻静无人,平时也鲜少有人去,你若不是去找陈姨娘,那你是作甚!”
    春晖没有想到秋染会指责她,平时她是欺压惯了的,此时见她竟敢仗着定国侯的胆子,指着自己的鼻子来骂她,便气得咬牙切齿。
    定国侯听到秋染的这番话,猛然一脚踢翻那黄铜香炉,香炉只朝春晖滚去,撞在她的膝盖上,她闷哼一声捂着腿。
    痛呼的声音还未来得及吐出口,定国侯雷霆大怒地说道:“你若是再不说实话,这黄铜香炉砸的就不是你的腿,就是你的脑袋!”
    春晖听到最后一句话,连忙将痛也遗忘在脑后,跪在地上直给定国侯磕头说道:“求老爷饶命,求老爷饶命,春晖一些都招,只求老爷饶了春晖的贱命!”
    “那还不快说!”老夫人沉稳的开口,一双浑浊的眼睛虽带着老态,威严的气势却是半分不减。
    春晖知道自己已经没了退路,怕是自己再说一句谎言,这些人就要把自己舌头给割掉,不如都将罪过推在陈姨娘的身上,自己撇开一切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可言。
    想清楚后,春晖趴伏在地上说道:“今天晌午小姐刚用完膳,那陈姨娘身边的丫鬟银瓶便找上了奴婢,说陈姨娘那里有一奇异熏香,可让人在夏日也感到清爽不已。银瓶说陈姨娘怜惜大小姐俱热,便给了奴婢一些那香料,奴婢也是念着让主子舒坦,谁知让那恶毒的陈姨娘钻了空子!”她这话说的巧妙,将自己的罪过全部开脱,说到后来还有些泣不成声的样子。
    秋染在一旁冷眼看着她,恨不得上去撕烂她胡说乱语的嘴。
    “那你为何事后,去找陈姨娘还是走那么偏远的路,明明那条路要绕得远些。”一直静默听着的苏染夏开口了,她也是对春晖的胡搬乱造弄得气愤不已。
    这人做了恶事也就罢了,都到了最后时刻,还死不悔改!
    “奴婢,奴婢是看着小姐闻着舒坦,便以为小姐喜欢,就想再去讨要一些。”春晖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答她,一边咒骂她闲嘴多舌,这事都快让她糊弄过去,她竟还想插上一脚:“走那小路,奴婢也是想着既然银瓶的偷偷来找奴婢的,就想可能陈姨娘并不想让旁人知道,她送了熏香给我们。”
    老祖母听了冷哼一声,眼睛冷飕飕的望着她说道:“只怕是你自己联合那外人,来陷害自己主子吧!”
    这句话,如同冰铸成的剑,戳穿在春晖那颗本就心虚的心上,她忍不住拔高音量说道:“奴,奴婢冤枉啊!奴婢对主子是一片忠心啊,春晖若是曾经起了半分歪心思,便就惩罚奴婢五雷轰顶!”春晖咬了咬牙,大不了事后去寺庙请求菩萨保佑便是!
    可纵然她发了如此恶毒的毒誓,在场的也没有一位信任她,问话的老妇人只能冷哼一声,对秋染说道:“去把陈姨娘和银瓶叫来,我要当面对质!”
    春晖心里一惊,吓得嘴唇苍白颤抖。那银瓶一定不会帮自己说话,指不定也会像她一样,将罪过推在她的头上。
    说到底都是那苏染夏的错,若不是那天她当着自己的面,扫自己的脸面。她也不会做出如此的事来,不仅没有将她毒害,还把自己赔了进去!
    一想到,那银瓶来后自己的后果,春晖便慌了。
    她抬起头望着房间中的人,一个个都是不好说话的主,从那愤怒的定国侯严肃的老祖宗脸上扫过,春晖的目光最终钉在虚弱的苏染夏身上。
    当即,跪着爬了过去,速度之快让定国侯也没来得及阻止。
    “小姐,请你求求奴婢吧,奴婢对你是真的无二心,奴婢伺候你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莫要让银瓶那个贱人,冤枉了奴婢啊!”春晖扑在苏染夏的被子上,凄声惨语的说道。
    春晖扑来时使了极大的劲,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闷声哼了一声。身边守着的白起风见了,连忙抓住春晖的胳膊,将她摔在地上。
    门口站着的家丁,眼疾手快的上来将春晖抓了起来。
    春晖最后几句话是吼出来的,所有生还的希望都寄托于苏染夏的身上,她满脸布满泪水,散落的鬓发粘在脸上,再无平时妖媚风骚的样子。
    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苏染夏,只求她能心善些,看着自己侍候她多年的份上帮自己求情。她知晓,若是苏染夏肯为她求情,无论结果如何,她受到的责罚绝对不会重。
    那苏染夏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期望,对她温和的露出笑容,春晖心里立即又布满了希望,只是她的下一句话,却如惊天霹雳,将她推入深不见底的悬崖中。
    “我帮不了你,一切都听爹爹的,这府中当事的人是他,他说你如何,你便如何。”苏染夏唇角还挂着脆弱的笑意,温柔的将她所有希望抹杀。
    她当自己是傻子吗,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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