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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走,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她有这么狠?!”
“这已经是触及她底线了,碰到这种事她不会让男人继续活下去。”
宫长继不解地皱皱眉头,“什么意思?难道是曾经发生过什么?”
“过年那几天,府里出了一桩丑闻,知道这事的,除了当事的姑娘,就只有我和白蔻,她最后把三个干过这种事的男人送进大牢,灌了药让囚犯们每日****到死。”
宫长继张口结舌,只觉得背上汗毛直立,一阵热风吹过,身上竟然泛起寒意。
“……你的日常生活够精彩的,你身边连这种污糟事都有……”
“一样米,百样人,你以为要打理这么大个宅子这么多下人很容易啊?以后你单独出来过日子,听媳妇的话,好好理家。”
“你将来的少夫人在哪都不知道呢,你倒先教训起我来了。”
“我这才是为你好,老仆欺少主,你分家出来除了赏下来的官奴婢,王爷王妃也会给你一些老仆,你自己注意点,别叫他们的碎嘴搅了你们夫妻俩的清静日子。”
“少操心我了,多想想你自己吧,白蔻再能干也终究是个官婢,金口玉言,不得恩赦,她只能侍候你一辈子,你要真为她好,就别宠得太离谱,给她便宜行事的权利就够了,她就是你的得力助手,别的就不要多想了。”
“我自认一直藏得好好的,怎么就被你看出来了呢?”
“白蔻说砸棺材你就跟着下令,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已经昭然若揭了,还有脸说你藏得好好的?”
“有这么明显?”
“不然呢?旁观者清知不知道?幸好当时就我一个外人在,其他人不是你兄弟就是你家下人,他们是见怪不怪了,当我是透明的?”
“既然你都知道了,可不许说出去啊。”
宫长继飞了顾昀一个白眼,“废话,这还用你说?”
“这才是好兄弟嘛!”
“这又成兄弟了?不是长辈了?”
“哥,哥,你是我哥,我亲哥。”
“去去去,恶心死我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宫长继扭着肩膀,好像真的身上发痒似的。
顾昀摇着扇子,马上讨好地给他扇风。
两个大男孩正互相闹着,各人手下家丁满脸大汗,急急忙忙飞奔进来。
“二位爷,原来你们在这呢!”
“世子,快回家,出事了,童家表小姐寻短见了!”
“什么?!”
顾昀和宫长继惊讶万分,从地上一跃而起,两人一块急匆匆地往外走。
“现在什么情况?人救到了没有?”
“街上平静下来后,大家到屋里还看到过表小姐,可等再转个身,她就不见了,连老太君都被惊动了,家里人一顿好找,最终还是白管事在大园子的池塘里把她捞上来,人除了灌一肚子水,其它还好。”
“白蔻下水捞人?我在那池塘里面都得没顶,她下水捞人?”
“白管事也没事,救得及时,她带着丫头一路找到大园子的时候,表小姐已经在水里了,那水都到了她脖子,白管事直接就跳了下去,表小姐挣扎得厉害,但最终不敌白管事的力气,还是被拖上了岸。”
“这个童明俐,她怎么不回家再死!”
顾昀恼怒地小步快跑,直往大门方向去,身边跟着的家丁犹豫了一下子又补了一句。
“那个,白管事把表小姐救上岸后,她也是这样说的,大骂表小姐要她回家去死,别死在我们府里脏了我们的地方。”
“骂得好!那个童明俐要是真的死在我家里,我立刻送寺庙里烧成一把灰洒到河里去!”
“你冷静点,冷静点!”宫长继张口结舌,紧紧跟上顾昀的脚步。
两人跑回晔国公府,府里给童翰林家送信的家下人刚刚出发,街上松南堂的大夫已经赶来分别给白蔻和童明俐诊脉。
白蔻没什么事,现在正是夏季中最热的时候,又是主动跳入水中,因为童明俐的挣扎让她跟着喝了几口池塘水,除了要当心腹痛和腹泻以外没有别的问题。
顾昀和宫长继跑回钟鸣院时,松南堂的大夫正好出来,后罩楼里丫头们正忙着给给白蔻预备洗浴的热水,她需要从头到脚好好洗洗干净。
得知白蔻没事,顾昀松了好大一口气,拽了宫长继又往二夫人的院里跑,去了解童明俐的情况。
童明俐那边就麻烦些,她情绪不稳定,大喊大叫,被健壮的仆妇们摁在床上,床边的大夫才能用针灸让她平静下来,大夫人已经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看看童明俐以往的医案,有没有用药禁忌,堂堂翰林家的千金小姐受了这些日子的精神折磨,必须要调养一段时日才行。
顾昀和宫长继跑进二夫人的正院里,顾景没在,但是三房的庶女们都在,童明俐从房间里失踪,三夫人自然叫了孩子们一块帮助寻人,此时人平安找回来,顾景就先回去向母亲说一声,留下姐妹在这边等着。
童明俐的客房在后罩楼,与顾婵住一块,男孩们自然不好直入后面,而二夫人此时又一心记挂自己侄女,根本无心招呼孩子们,顾昀就叫顾妍把整个事情经过讲给他听。
第645章 就是要抱一抱
第621章
整件事情很简单,白蔻在外面跟出殡队伍打架,破了他们那套冥婚的把戏,消息传入内宅,童明俐先是在房里哭,大家劝住了她,她说要一个人呆一会儿,众人就真的留她一个人,连她的贴身丫头也被打发出去拿茶水。
哪里知道,等拿了吃的喝的回来一看,人已经不见了,而在正院的仆妇丫头们并没看到她出来,估计是走了专给下人通行的甬道出去的,她在姑姑这里住了这些日子,清楚院落结构也不奇怪。
听完了事情经过,顾昀又问了问大嫂甘氏的情况,得知她一直在自己院里没出来过,略略宽了心,叮嘱姐妹们好好守着,有新情况就通知长房,接着他就带宫长继回钟鸣院休息。
宫长继见晔国公府这乱糟糟一团,并不想留下做客,喝了一杯茶就告辞了,让顾昀能专心处理家务,等童家来人后他会更忙。
顾昀送了客,去母亲和祖母的房里坐了一会儿,安抚了一下长辈们的情绪,再回到钟鸣院休息,静等童家来人,顺便把丫头们都打发下去休息,先前为了找童明俐,整个钟鸣院的人都出去了,正好都回屋擦擦汗换身衣服。
听着外面廊下安静了,顾昀悄悄溜出耳房,从正厅经抱厦出去,然后坐在白蔻房门外的游廊栏杆上,过了一会儿,紧闭的浴室开了门,白蔻包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肚兜小衣一身清凉地走了出来。
猛地看到自己房门外头坐着人,白蔻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木盆给扔过去。
“少爷,您不在前面理事,在这坐着干什么?”
“我在等童家人。”
“等童家人?在这里?”白蔻一副骗鬼的嫌弃表情看着他。
顾昀轻松跳下栏杆,走向白蔻,接过她手里的木盆,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腕进了屋里。
对白蔻的卧室摆设已经到了闭着眼都不会弄错的顾昀,先把盆子放回架子上,再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睡袍亲手给白蔻穿好,还仔细地系好带子,接着又推她坐下,解开她头上已经湿掉的包发巾,换块干的开始一点点地擦拭起湿发来。
虽然动作不熟练,但力道还算轻柔,没怎么扯痛白蔻,连换了几块巾子,直到头发完全不滴水了才拿梳子将头发梳顺。
白蔻默默坐着,微眯着眼睛享受顾昀的服侍。
顾昀给白蔻梳好头发,细心地擦干头发上残余的水渍,最后用发绳绑了个松松的发辫。
白蔻摸摸发辫,甚是满意。
顾昀把梳子放回桌上,转身一弯腰就把白蔻横抱起来,趁她还来不及惊讶的时候,换成他自己原地坐下,顺势就将白蔻圈在了他的腿上,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串细密的轻吻,缓和了他自己一直绷着的紧张情绪后才真正放松下来。
“胆大包天,居然敢一个人跳池塘救人,也不想想水草一旦把你卷住了,谁来救你们两个。”
“当时那个情况,总不能看着童小姐沉塘,溺死很痛苦的。”
“这世上还能有死得不痛苦的死法?”
“有啊,烧炭,相对来说不那么痛苦,皮肤粉红,死相也不那么吓人,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
“打住!我不想听这些,你越说我越生气,童明俐发什么病,在我家里闹自杀!”
“受了这么久的精神折磨,以为终于要结束了,可是男方家还不放过她,还玩起冥婚的把戏,精神崩溃也很正常啊,真正让人无语的是二夫人那边,居然真的敢留她一个人在屋里,外面也没个守门的,这才是童小姐溜出去无人知晓的最大原因。二房的下人简直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们怎么当差的。”
“二夫人越来越纵容她的下人了,幸好旭大奶奶手下都是她的陪嫁下人,要不然正院的混乱若是影响到了她,那才真是大罪过。”
“旭大奶奶没事,这一上午她都在自己的正房里,她的陪嫁下人把小院守得牢牢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消息都被挡在了外面。”
“那就好。”
顾昀揽着白蔻的腰不再说话,将脸靠在她脖子上,闻着她身上沐浴用品的香气,让自己脑子冷静一下,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养精蓄锐。
白蔻小心地整理着睡袍的下摆,免得露出自己的大腿,顾昀留意到了她的小动作,轻笑了几声,握住她的手,睡袍下摆于是又敞开来。
两人安静地呆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角门外面传来丫头们的说话声,她们发现少爷不在房里正四下寻找,童翰林已经从翰林院赶来了,旭大爷也一同告假回来,需要世子出去迎客。
“他们怎么来这么快。”顾昀不爽地呜咽,在白蔻的颈窝里蹭了蹭。
“因为近啊。”
白蔻推开顾昀的脸,从他腿上滑下来,再把他从凳子上拉起来推出房门。
临出门前,顾昀突然转过身抱住白蔻亲了一口,“今天辛苦你了,放你一天假,好好休息。”
“谢世子。”白蔻眉毛一挑,用力把顾昀推了出去。
顾昀踉跄了一下,见丫头们还没找到后面来,他立刻窜进了对面的茶水房,假装找水喝,而白蔻也动作飞快地关上了房门。
丫头们在正院寻人不着,最终还是找到了后面,听见茶水房有动静,过去一看,就见少爷站在茶炉前好奇在研究怎么生火烧水,吓得她们赶紧把他拉了出去。
“少爷呀,您想喝水直接跟我们说一声就是了。”
“不过现在是没时间喝茶了,童翰林来了,旭大爷也告假回来,您得赶紧去二夫人那边。”
“来得挺快嘛。”顾昀一甩袍角,经抱厦往前面走。
“童翰林和旭大爷一块进大门时还不知道童小姐寻短见的事呢,只知道出殡的那档子事。”
“嗯,知道了。”
顾昀就等着童家来人,听完丫头们的话,点点头,径直往八步巷去了。
丫头们送走了少爷,想起来还要慰问一下白管事,浴室里没人显然是已经洗浴完毕,但她房门推不开,屋里又没动静,于是众人以为她是先前为了救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