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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嫡妾[重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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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娘听了只得叹了口气,无奈的接过放入一旁的红木箱子中。
  “这是兄长爱喝的茶,可惜今年就产了这些。”姜苒将四五个瓶瓶罐罐拿出来摆在身前的长案上:“都带去吧。”
  姜苒这边不停的翻出些东西,大到衣服物件,小到玉坠香囊,若非钟娘拦着,姜苒都要将嫁来前在中山官窑新烧制的那套景蓝茶具拿着。
  姜苒替姜铎预备的物件一收拾便收拾了半月之久,再有几日她便可以同楚徹北上,姜苒看着临渊阁角落处收拾的整整齐齐的行李,忍不住嘴角勾笑。
  楚徹背后的血痂褪下,生出透着粉白的新肌横斜在他偏麦色的肌肤上,今日是最后一幅药,其实楚徹的伤口早已痊愈,但姜苒谨慎起见,仍是哄了楚徹又多用了几日药。
  楚徹喝下姜苒端来的药后,随后进了西侧浴房,姜苒便将瓷碗递给钟娘,站在内室等着。钟娘接过瓷碗便转出内室去了小厨房。楚徹褪了上身的中衣,他在浴室内等了半晌仍不见姜苒进来,便推开浴房的内探出头来。
  “愣在那做什么?”
  姜苒听了一愣,她瞧着楚徹那不容拒绝的神情,只得慢慢的走了过去。她刚走至门前,楚徹便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拽了进去。


第23章 
  姜苒再醒来时,双目变的刺痛,她强忍着睁开却正对上楚徹投来的目光,昨夜的记忆一涌而上,姜苒的小脸再次猛然涨红。
  她身上昨夜的痕迹未消,肌肤上仍留有昨夜的粘腻,楚徹感受着怀中的柔软,伸长手臂将她代入怀中。
  姜苒身子猛然一僵,她下意识的从楚徹怀中躲开。
  楚徹见姜苒这副模样,以为她害羞,他许是有事,倒并未为难她再进一步。楚徹从床榻上起身率先进了西侧浴房。姜苒见楚徹离开连忙寻了中衣穿上,慌乱的心才稍稍安稳。
  早膳时,楚徹说他今日出城许会晚归,告诉姜苒不必等他。姜苒听闻楚徹此言,悬了一早的心落了下来,她总害怕楚徹今晚又会像昨晚那般,好在他今夜出城,姜苒忍不住心中欢喜,嘴上却道:“妾身知道了,殿下早些回来。”
  送走了楚徹,姜苒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许是昨晚之故,身子总觉得无比困乏,姜苒想着过些日子就要随楚徹北上,药田无人打理,便强打起精神寻了小锄头。
  幽州城下,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停驻在了城门外,队伍皆手持重器围护着一辆驷马高车,车前并立的驷马雄健而有力,马嚼之上系挂着红绸,车体高而大,两侧开有窗牖,窗牖之上雕刻着精细繁杂的花纹,眼下窗牖正敞开着,薄纱窗幔被放了下来,有风过,吹拂着窗幔,车内的景设依稀,唯见一个柳眉细目的女子坐在车内,女子朱唇微启,盈盈美目正望着紧闭的城门。
  ‘吱呀’一声,沉重的城门缓缓而开,伴着卷起的尘土,一队人马朝这边驶来,为首的人一袭玄衣,身姿挺拔,冷眸之上难得浮上了一抹暖意。
  楚徹望着停驻在城门外的车队,不由得加急马速,马蹄踏在城外的黄沙之上,留下一片坑洼与溅起的沙土。
  月华长公主看着楚徹渐近的身影,朱唇不由得勾起一抹笑,美目含着温柔,她身边的宫女看见楚徹的身影,语调带着几分兴奋:“公主您看,殿下来了。”
  楚徹策马急驶着,随后他勒紧马绳,伴着一声长长的嘶鸣,腾空的前蹄重重落下,骏马稳稳的停在了马车前,不待片刻,楚徹快速翻身下马走至马车前,他透过窗幔望向车内,随后微微颔首:“姑母。”
  月华长公主望着窗外的楚徹眼中满含温柔之意,随后她似想起了什么,眸中的神色渐渐冷了下去,她伸手撩起窗幔,望着楚徹道:“珟儿。”
  半年前,月华长公主前往渔阳探亲,之后又在渔阳的佛寺中清修了数月,每日与寺中修行甚高方丈谈法为亡夫超度。长公主本定在渔阳待上一年,立冬时再回幽州,只是她在佛寺中听闻楚徹与中山联姻纳了中山王女为妾,心中惊诧万分,便提早了行程赶回幽州。
  一路上她派人细细调查了中山王女,果真如她所料,绝非是个安分之人。
  “姑母提早回来,可是渔阳住的不管?”
  楚月华看着楚徹,声音微冷,淡淡道:“本宫若再不从渔阳回来,你的东宫不知要乌烟瘴气到何种地步。”
  楚徹闻言一愣,随后他很快反应过来楚月华言中之意,他沉吟了片刻,似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姑母,姜苒她……”
  楚月华看着楚徹,神色冷峻,静待他的下文。
  楚徹想了许久:“姜女温顺乖巧,日后她若明晓利弊,侄儿不想为难她。”
  “呵!”楚徹话音刚落,便听闻楚月华冷冷一笑:“世人皆传中山王女是何等的仙姿玉貌、妩媚勾人,本宫以为你会铭记你父王之殇,恨极中山之人。到底是本宫高看了你,短短两月竟就被那中山之女勾了魂去!”
  “姑母教训的是。”楚徹垂着头:“侄儿对中山之恨从未变过,亦不会因为姜女便轻饶过中山。只是姜苒性子静姝,她虽为中山王女但嫁来后恪守本分,从无出格之举,她若肯与中山划清界限,念她一介女流,侄儿心中容得下她。”
  楚月华闻言,眉心不由得皱紧,她不想刚刚那一番话落,楚徹竟还为那姜女开脱,顿时大怒:“你心中容的下,本宫心中容不下!你逝去的父王与姑父更容不下!”
  “姜女静姝?本宫看你是被她的外貌迷了心智!本宫听闻你将她从秦琼手中救出后,放在军营中养了一个多月才将她送回幽州?”
  楚徹闻言微顿,随后点头:“是。”
  “你治军一向严谨,从不许军营之中出现女人,怎就为她破了例?那时你们不过初次见面,你还敢说不是她狐媚惑主,引你犯错?”
  “那时她受了刀伤,不便北上,而且我忙于追击秦琼一时忘了安置她。”
  楚月华闻言又是一声冷笑:“本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知不知你口中温顺乖巧的姜女,在你送她回幽州的不久私自逃出东宫夜会中山左相魏廖?两人在客栈内你侬我侬了半晌,而她带去的宫女一直等候在客栈外,姜女离去时魏廖更是不舍的送了她一支白玉姜花簪子。”
  “本宫更是听说,在中山时那魏廖便可随意出入姜女的寝宫,中山王还曾有意为两人赐婚。若非中山国危,那姜女说不定已是魏廖房中之人。”
  “你又可敢确定那夜她们二人在客栈内没有肌肤之亲?”
  楚月华说完,见楚徹眼中的神色渐渐沉冷下来,她缓缓的叹了口气:“姑母知道那姜女手段高明,你一时看走眼也是有的,但是珟儿,你不要忘记你父王是如何被害,不要忘了这些年姑母与你是何等艰难走到现在,中山之人不可信!中山王室,无论男女,都该死!”
  楚徹闻言抬眸望向楚月华,他的神色复杂,随后他开口:“侄儿送姑母回宫。”
  临渊阁内,姜苒望着渐暗的天色,唤了钟娘备水沐浴,在药田忙了小半日实在乏的很,幸好楚徹不在她也可偷了闲。
  出了浴姜苒换了干净的中衣,便让钟娘熄了灯,上了床榻。
  钟娘守在床前,见姜苒的呼吸渐稳才理了理床幔,静静退下,候在临渊阁外等楚徹晚归后再回房。
  楚徹送楚月华直到公主府,返回东宫时将近子时,钟娘候在门外见楚徹回来连忙迎了上去:“殿下回来了,良娣已经睡下了。”
  楚徹站在临渊阁门前,他看着身侧的钟娘忽的问:“良娣来癸水了?”
  钟娘被问的一愣,她不知何意:“还未到日子,殿下怎的突然问这个?”
  楚徹闻言原本尚有犹疑的心一瞬沉冷了下来,他瞧着钟娘:“退下吧。”
  钟娘虽心中疑惑,听闻楚徹此言,只得依言退下。
  钟娘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楚徹却仍立在临渊阁外,白日里楚月华的话语不断的在他脑海中盘旋。
  姜苒并未来癸水,她在骗他,至于她为何骗他,或许真同姑母所说,她心中有那个中山魏廖,楚徹回想着之前营中时,魏廖与姜苒之间就并不简单,他当时无心深究,后来姜苒极温顺听话,他也就未曾多想,如此,他倒当真被她的外表骗了。
  楚徹推开临渊阁的门,大步跨了进去。
  床榻上姜苒正睡的安稳,却不知为何忽的一个激灵,她从床榻上惊醒过来,迷蒙间姜苒瞧见床榻前立着一个身影,姜苒心下一惊,她一瞬清醒连忙从床榻坐起。
  楚徹站在床榻前,他将姜苒的反应尽收眼底,她总是这样怕他,从前他只以为是她胆小,他若待她温柔几分许会好些,如今看来,她更像是做了亏心事后的心虚。
  楚徹眯了眯眼,月光打在他冷峻的面上,他的眸中泛着寒意,让人不禁生畏。
  姜苒瞧着不禁将身前的被子拥紧,她抑制住心慌,轻声问道:“殿下回来了,可需妾身备水沐浴?”
  月色打在姜苒白嫩的小脸上,楚徹看着姜苒的面庞,眸色愈发冰冷,他忽的伸手用力的将姜苒拽至身前,随后翻身压至身下,姜苒被楚徹这一番动作吓到,下意识的挣扎,而楚徹似乎并未想放过她,她身上的中衣很快被楚徹撕扯开,姜苒害怕的颤抖着身子,慌乱之中,她挣扎的开口:“殿下…妾身身子不适,求您……”
  她话落,楚徹忽的停下了动作,姜苒以为楚徹忆起了她‘来’了癸水,放过了她。姜苒正要松口气,却不想楚徹盯着她,眼中神色不明,他冷笑着问她:“是吗?”
  姜苒一愣,下一秒,楚徹的手突然向她的裙底探去,姜苒的身子一僵,不待她反应,他的大手已经深入她的幽暗,姜苒的身子彻底僵硬,她被吓得不停的打着冷颤,一动也动不了。
  楚徹看着姜苒,眸中划过嘲讽与厌恶的冷笑,下一秒,他的大手微微用力,她的衣裙被他丢至地上。
  她洁白的玉体彻底暴露在月色下,楚徹瞧着姜苒,目光轻佻的流连过她的身姿,忽然他紧紧的捏住她的下巴,沉声逼问:“你不是与孤说身子不适?”
  而姜苒早已被楚徹这一系列粗。暴饱含侮辱的动作惊吓住,她只能望着他,有豆大般的泪珠从她的眼眶中流淌出来。
  楚徹瞧着姜苒这副模样,似乎提不起一丝怜惜之情,他又是冷冷一笑,随后握着姜苒的手臂,将她从床榻上拉起,他拽着她向外室走去。
  他的力气极大,让姜苒连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无,她被他用力半拖半拽着,一路踉踉跄跄的随他走着妆奁前,他长臂一甩,她便被他摔在了妆奁前,妆奁前的瓶瓶罐罐滚落,在地上摔碎开来,一片狼藉。
  姜苒重重的摔在了妆奁上,身子是生疼后的阵阵发麻,她无力去思考疼痛,她连忙抱紧身子蜷成一团,她的长发斜下来却还是遮盖不住那片雪白的一丝一毫。
  楚徹慢慢蹲下身子,他抬手从妆奁上拾起一支白玉簪子,捏在指尖把玩,这簪子他总见她带着,原以为是她喜欢上面的姜花,现在才知她时时带着是因为这簪子是魏廖送的。
  “你究竟是身子不便侍寝,还是你心中根本就不想孤要你?”楚徹拿着手中的簪子抵住姜苒的脸蛋,从上至下,勾勒着她侧脸的弧度,随后他用簪子紧紧的抵住她的下颚,挑起了她的下巴。
  “你日日带着他送你的簪子却在孤面前装的温柔顺意,姜苒你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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