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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斐龚也是觉得这个事情挺重要的,所以他让人去将祁碎和李釜请了过来。
斐龚将李连横所说的事情纤细的描述了一遍。然后斐龚朗声笑道:“柔然人能够称霸草原这么长时间,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地啊,嘿嘿,我还以为把他们给赶到北边去了,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有理想的又是南下去祸害高丽棒子去了,哇嘎嘎,这一次我怂恿李连横去向高洋借兵,那么也是能够让高洋也是对上一下柔然人,我倒是要让他吃吃亏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如此蛮横!”
祁碎和李釜都是笑了,他们非常理解斐龚这个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兴奋之情,斐龚也是憋了太久了,他需要在一定的时候,在合适的时机做一些发泄,这些发泄可以是相当无趣的,但是也可以是相当的骇人听闻地,但在斐龚心中,却也都是一样,变来变去,都是为了发泄心中地苦闷。
“老爷,那我们现在要干点什么!”祁碎坏笑着说道,跟着斐龚这么久,连祁碎这样的老实人有时候都不是那么老实了。
斐龚怪笑着说道:“搬张椅子,泡壶好茶,整一盘酱牛肉,我们一边看着他们狗咬狗,一边享受我们自己地恬静生活,这就是我想要干的,哇嘎嘎嘎!”
李釜点了点头,斐龚这是比以前成长了许多了,若是以前,斐龚肯定是会干点什么阴损事儿地,只是现在,斐龚也明白了隐忍,在适当的时候做适当的事儿,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这样的人才是做事有几分靠谱的人。
“不管怎么说,柔然人能够这么快的就是恢复过来,还能够将高丽棒子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可见他们也是我们一个非常强劲的对手,所以我们必然不能对柔然人放松警惕啊!”李釜沉声说道。
斐龚点了点头,其实他一直也是有强调,一定是要注意柔然人,在斐龚心中,只要是柔然人没有死绝,那都是相当可怕的存在,当然,斐龚对柔然人有着非常大的警惕性,但是这并不表示斐龚是对柔然人十分的畏惧,行事谨慎并不见得一个人就是怕事,这可是一个相当有意思的事情。
“祁碎,最近村内的建设进行的怎么样了?”斐龚朗声问道。
“回老爷,拜火族族人的安置房已经是建设地七七八八了,谷物的收割也开始张罗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祁碎微笑着应道,他这个做大总管的,自从斐龚搞的那个职能细化之后,人是突然间清闲了许多,因为许多的事情都是能够找到专门的负责人,下面地办事效率突然间提高。以前许多要劳烦他的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个时候都是有下面的人能够处理,这样祁碎自然是轻松了许多。
“这样就好!”斐龚笑着说道。
“斐龚啊,你和萧什么时候完婚洞房啊!”李釜嘿嘿笑着说道,前两天。李釜已经是缠着斐龚去见了一下萧,对萧,李釜马上是惊为天人,所以他更是怂恿着斐龚将好像天仙一般地萧给收了,按照李釜的说法,斐龚放着这么个天仙一样的女人不去开发,那简直就是个死脑子。
斐龚一听到这个事儿就是极度的头疼,只因为他可是和宇文香有过约定的。那就是一个月内他不能碰萧,现在一听李釜在提这个事情,他自然是更加的郁闷了,斐龚沉声说道:“这个事情啊,我看还是缓缓吧!”
李釜怪笑着冲斐龚挤眉弄眼,虽然不知道斐龚为什么要有花不采,因为那可绝对不是斐龚的风格,但是李釜也是明白。如果真的就是这样,那么斐龚就一定是有着他自己地理由,所以李釜也是不想继续的提这件事情来去烦着斐龚。
斐龚朗声说道:“现在这么个微妙的形势对我们的发展是非常有利的,只是有的东西他是不会等待着你的。所以我们有时候要主动的去争取一些事情,李釜大哥,组建农兵地事情你搞得怎么样了?”
说到正事,李釜马上是一脸的肃然,他沉声说道:“开始之前,我还以为斐龚你的这个想法并不是太切合实际,但是当真正的实施起来之后。我却是不得不佩服你。你这个想法是在是太厉害了,那些佃农虽然不是正规军。但是在稍加训练之后,他们竟然也是有着非常大地潜力。而且因为长年劳作的原因,他们的韧性非常大,这个我在训练中也是感觉到了,虽然他们的爆发力不能跟其它如血色骷髅那般,但是我也是相当的看好农兵,在战场上,他们一开始可能不会有太好的表现,但是时间越长,他们的战斗力越是强大,这一点实在是太奇特了,也只有在农兵身上才是会有地!”李釜是越说越兴奋,在李釜看来,农兵只需要一个合格地统帅在实战中给他们安排到合适的事情去做,那么这支部队也是能够相当地强大的。
斐龚笑了笑,虽然李釜说了大堆,但是还是没有说到重点,在斐龚看来,其它什么都是虚地,但只要他能够抓住一点,那就已经是足够了,那就是农兵跟其他部队不同的是,他们是能够为了他们的家园爆发出惊人战斗力的一群,这一点,也许李釜都是没有想到的,但斐龚却是再清楚不过,斐龚明白,只要是能够达到一种境界,那就是相当的强悍的,所以如果有什么入侵,那么农兵可能比血色骷髅更加可怕。*
“内在建设都是在不断的搞,但我们也是需要不断的去增强我们自身的知名度,最近新进的人才有没有增多的迹象?”斐龚沉声问道。
“最近还是有的,不过多是一些毛头小子,但都是些读书人,也算是比其他人要好使唤吧!”祁碎闷声说道,看来要将士子吸引到这么个边境小地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斐龚笑了笑,他知道这需要一段时间,只要将这个事情尽力的去做,那么就是能够在它日获得一个相对强势的地位,这一点,斐龚是非常认同的,他做事向来都是不图急功,而是要的一个长期的稳定的扎扎实实的一步一脚印这样干出来的成绩,至于其它,那些可不是斐龚想要关注太多的。
不管怎么说,一切都是向着好的方面在发展,斐龚对现在这样的情况也还算是满意的,只是在对外上,现在并没有什么太好的机会给他,北周和北齐是碰不得的,现在柔然人又是避开他在和高丽棒子干仗,想来想去,斐龚也是不知道应该干些什么的好。
“最近可是有些闷啊,我说,你们觉得我们去干一下突厥人怎么样!”斐龚感叹着说道。
“斐龚,你疯啦,现在我们已经是四处树敌了,突厥离我们这么远,你去招惹他们作甚!”李釜高声喝道。看样子,他还真的有点让斐龚的想法给吓到了,若是斐龚真的想这么做,那么李釜肯定是要拦住他的。
“现在。现在咱们虽然一切形势都是向好的,可是也经不起折腾啊!”祁碎苦笑着说道。
“哇嘎嘎,看把你们两个给急地,我这不是就一提嘛,哪里会是真的这么干,要干也是以后再干嘛,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斐龚呵呵笑着说道。
祁碎和李釜两人总算是松了口气,他们又哪里晓得斐龚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一听到斐龚要去打突厥,他们自然是拼命的劝说斐龚不能轻举妄动。
“好了,今日地会议就开到这里,咱们散了吧!”斐龚哈哈大笑着说道。
祁碎和李釜两人便退了出去。
两人走后,斐龚也是在心里琢磨事儿,他这个时候是在想,到底应该走一条什么样的路才是能够给他带来最大的利益呢。以前,他觉得自己应该北上,因为北边的空间非常大,而斐龚也是可以不用和汉人争利。这样也是他自己的一个比较完美的想法,但是在事实面前是,南边的北周和北齐却是一直都没有对他抱什么好心,这样就是逼迫斐龚不断的打造西石村地防御和建设,而越是这样,他就越腾不出手脚来在北边发展,就像是他打下了契丹的地盘。却也是不能占领一般。
或许他真的是只有先稳定南方。再谋图北上了,斐龚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神情。既然是给斐龚找对了方向,那么他就是一个会在这个方向上非常坚定的走下去的一个人。即便是摔得头破血流,即便是浑身伤痕,在这条道路上,他也是要努力的坚持着走下去,这是斐龚的想法,也是他最为看重地这么一个事情。
疯狂的斐龚,疯狂的世界,疯狂的在我们所能够占领地领域内发生着一些疯狂的事情,或许这就是为什么疯狂值得让人沉迷的原因。
斐龚之所以说攻打突厥,并不是无的放矢,如果他将柔然人给了结了,而且没宇文护和高洋的威胁的话,那么他肯定就是敢攻打突厥的,或许正是今日这些掣肘,才会让斐龚在日后打下一个疯狂巨大地帝国地原因。所有人都有自己的一个梦想,斐龚地梦想就是扩张他的版图,所有他十分努力地在做着一些前期准备的工作,虽然他的版图没有增大多少,但是斐龚的心却是宽广了许多,他明白,只有不断的打拼,才是能够获得,而他,就是这么一个彪悍而且厉害的一个家伙。
斐龚去找傅蓉雪,在这段时间里,斐龚还真的是冷落了这个丫头,虽然傅蓉雪很是娇艳,但是斐龚总是对高丽棒子有隔阂,所以他对芙蓉雪也是有一定的隔阂,这自然是让他自己觉得对傅蓉雪好像是有着一种亏欠似的,所以他今天看到傅蓉雪哭成泪人一般,自然也是心中不大好受,所以他来了找傅蓉雪。
房门紧闭着,但是斐龚非常确定傅蓉雪就在里面,因为从里头正传来一声声的抽泣色。
斐龚笑着扣了扣房门,过了一会儿,里面才传出傅蓉雪清脆的嗓音:“谁呀!”这丫头倒是非常有语言天赋,在刚来的时候,她还是会带着一点古怪的腔调,只是现在,她说汉话已经是相当标准了,一些刚接触傅蓉雪的人,或者压根就不会想到她居然拿会是高句丽人。*****
“我,斐龚!”斐龚朗声应道。
“哦,就来!”里面脆声应道。
可就是这么一句就来,让斐龚在外面等得脚都有些麻了,门才是打了开来。
只见傅蓉雪的眼眶还是红红的,看样子刚才应该是在补妆,女人就是这个样子,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是爱美,更何况,是在自己心仪的男人面前,女为悦己者容,所以也怪不得傅蓉雪在里面折腾了那么久才打开门来,所为的也就是不让斐龚见到她太丑的模样,而且这丑也只是在她自己的心里会这么认为吧。
“进屋谈!”斐龚看到傅蓉雪哀怨的眼光的时候,心里可是一颤,那眼神,就好像是自己有负于她似的,这种感觉可是让斐龚感到非常地不舒服。
傅蓉雪其实不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人。她只是会非常真实的表现她心里的感受,而不作丝毫地遮掩,当然,这样就是会让一个男人有负担。而不会心生太大的爱怜,这或许也是斐龚为什么会放任着傅蓉雪这个大美人而从来不去采摘的原因所在吧。
“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我若是没来,你是不是还要继续的哭下去啊!”斐龚呵呵笑着说道,这个丫头,确实是有趣,就这么一个人躲在屋里哭。连伤心都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倔强丫头。
傅蓉雪不好意思了起来,她可是没先到斐龚会来找她,一想到她气匆匆离开的模样是有多么失礼,傅蓉雪的心里就是有几分纠结,他会不会因为这样而对自己有所讨厌呢,傅蓉雪又是露出了不安的神情。
斐龚见到傅蓉雪地心情是一下好一下坏的,不过斐龚已经是不会为女人这种抽风式的心情感到惊讶了,他也是见得太多了。他明白女人的心思是极为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