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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胸腔相贴,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声。
晶莹闪亮的橙黄色糖果咕噜噜滚得老远
周闻宴手轻轻搭在佘小路腰际,少女的腰肢柔软,还有清甜的芳香裹挟着甜腻的芒果气息窜入他的鼻尖。
霎时间脸就红了,喉结动了动,眼睛四处乱看,不敢看她,只把眼睛投放到那个咕噜噜滚动的芒果糖上面。
佘小路艰难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跪坐在旁边的地毯上,正扶着桌子喘息。
“好久不见你这家伙,怎么还会碰瓷了呢?我都没碰到你呢。”
周闻宴捂着胸口,不停喘息,看着房间另一侧,不敢抬头看她。
“对了,你刚才想说的事情是什么呢?一脸严肃的。”佘小路见他半天不动弹,以为这孩子摔傻了,伸手去拉他。
离得太近了,佘小路眼睛里面如同有星光一般,唇角弯起微微的笑意,正一错不错看着自己。
她手里面握着的是自己的手,温柔的温度从手心传来。
心跳跳得更加快了。
“我有一个喜欢的人,她……她”讷讷半天才说出口,声音越来越小,而最为关键的那句话却还未说出口。
“啊,周闻宴你手上受伤了。”佘小路突然发现他手上一道细长的伤口,微微发红,十分担心。
然后她伸手把落在他身上的罪魁祸首捡起来——一个闪闪发亮的星星发卡,应该是这东西刚才划伤了他。
“真是抱歉,你还疼么?”
周闻宴摇摇头,看着她手中的发卡,觉得真的很合适她,突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以前好像没有戴过这种发卡呢。哪里买的?以后可以给她买一盒回来,要不,买一箱吧,或者可以把那家店买下来,现在的游鹿可能还是出得起这个钱的吧?’
“你的发卡很好看,很合适你……哪里买的?”想着想着就说出来了,心跳如擂鼓,紧张到不行,甚至有一些口不择言。
“我同桌送的。”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她同桌就是那个经常抱着个篮球在篮球场乱窜的小子,现在回想那张脸觉得益发有些可恶起来。
时常被她挂在嘴边的同桌;书桌上的信笺露出粉色的一角,字迹粗犷,不是她的字迹;还有昨天晚上她回来的很晚,好像是有男生送她回来的。
突然所有线索一瞬间就连成一条线,直指一个答案——她有男朋友了么?
当然很多年之后他才知道这可以算得上无数巧合构成的天大误会。
关心则乱,关心则乱。
“欸,你说你有喜欢的人了,那是什么样的人呢?”佘小路扯回之前的话题,难得听周闻宴聊起异性,她对此感到十分好奇。
“……”慌乱又狼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他不停看着墙壁上晃来晃去的钟摆,脑子里面一片混沌,只觉得刚才被发卡扎到的地方还真的有些疼。
“漂亮,得体,知性,反正和你完全不一样。”
他企图恢复冷静与理智,只是好像有些用力过度了。
口不择言,真是该死。感觉更加狼狈了。他暗自叹息。
……
“你为什么这么说?”佘小路白了烛龙一眼。
烛龙有着周闻宴的所有记忆与情感,那些记忆与故事是他人格构成的基础。
烛龙微微一笑说道“我猜的。”
佘小路想要反驳,可是又想起来这家伙完全不是能够以正常人思维交流的人,便作罢,只是把他往旁边推了一推 “可以麻烦您往边上动一动么,有点挤呢。”
“好吧,那我就往旁边稍微动一动吧。”
话虽如此,烛龙伸手揽住她的腰际,却又往她身边凑了一凑。
我和周闻宴那个总是思前想后的胆小鬼总归是不一样的。他想道。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不要脸。”佘小路再度翻了个白眼。
“我完全可以再不要脸一点的。”烛龙伸手攥住了佘小路的手,垂眸看她。
肚子饿了,发出了微弱的抗议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沉默。
烛龙看着她笑得十分促狭。
佘小路终于微微红了红脸“别这样笑,会饿是很正常!少侠我要去吃饭了。”
烛龙的笑容更加荡漾起来。
他抱着她,披风一抖,无穷景物在她身后倒退变换。
两人便来到岛上一处馄饨摊。
烛龙点了两份馄饨,替她拆开筷子,然后单手托腮,坐在她对面带着笑容看着她
“别这么看我,感觉很奇怪的。”佘小路被他盯得只觉得如坐针毡,咬了咬勺子。
烛龙突然摸着她的手,凑近她的耳畔,幽幽地吹着气“因为我呀,最喜欢你了。”
佘小路打不过他,只好徒劳无功地白了他一眼。
更关键的是,每次指责完他之后,这家伙反而会变本加厉。
只能想办法早点取下手环,然后跑路。
佘小路夹起一块馄饨,荠菜的清香混着筋道的肉溜进嘴里,切的细碎的翠绿葱花均匀地洒在上面,令人感到十分的满足。
烛龙终于松开她,乖乖坐在他旁边,也夹起一块馄饨,咬进嘴里。
“很好吃么?”烛龙偏过头问她。
“好吃呢。”佘小路颇为幸福地弯了弯眼睛。
帘外是潺潺细雨。戴着斗笠的行人匆匆而行,看样子是被这斜风细雨冷到不行。
冷风透过脖颈打进来,只有馄饨从里到外都是温暖,吃完之后暖洋洋得。
烛龙微微皱了皱眉头,又夹进一块馄饨,放在嘴里仔细咀嚼,企图分辨这究竟有什么味道。一堆意味不明的东西在嘴中被分离又沿着食道滑落,毫无感觉,毫无意义,只能让他觉得益发空虚。
其实他根本分辨不出这究竟有什么味道,他没有味蕾。
也没有周闻宴那一大堆的思前想后和瞻前顾后的顾虑重重,他有的只是一腔情感,偏执到近乎病态。
还有一堆不属于他自己的记忆。像是守着属于他人的珍贵宝箱。
所以才更加想要得到,想要索取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快乐
第44章 路过 。。。
朝白醒过来的时候; 就看到了来自佘小路的留言。
佘小路告诉朝白自己因为某种原因现在已经到了河对岸的小岛之上,如果他能找到办法过河的话; 就赶过来帮忙;要是找不到办法过河的的话也没关系; 她自己应该也能够把这个副本打通关的。
反正两个人属于一个队伍,谁通关了这个副本都可以算作是两个人共同的经验。
而且这件事情本来也说得上市佘小路的私事; 没道理要求别人为自己如此奔波。
朝白收拾完东西后打算去镇外的山林里面转上一转,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药材和知道过河方法的NPC。
细雨飘零; 街道上行人稀少; 且都在匆匆赶路。
朝白正沿着街道向前走去打算离开这个小镇子前往镇外的山林,却发现街道前方有一个渐渐远去的人影很是眼熟。
意识到那可能是谁的一瞬间; 他只觉得自己握着油纸伞伞柄的手微微有点发僵。
或许是因为这细雨缠绵打在手上实在是有一些寒冷; 冻得他的手都无法动弹了。
街道尽头的那个人影似乎感觉到了身后正注视着自己的视线; 回首朝着朝白的方向准确无误得看过来。
空旷的大街上只有被溅起的无辜水花; 淅淅沥沥。
夏温恒略微上挑的狐狸眼里面全是寒芒,微微眯了一眯。
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那张面庞看上去便又是一派温柔和善。
夏温恒继续朝前走去。
远处雨雾如烟; 再下一瞬间,他便彻底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街旁的一处暗巷里面,朝白背靠着墙拼命压抑住自己的呼吸。
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有点微微颤抖。
表哥他来这里会是想做什么?
他还在进行着之前那个计划么?他真的仍旧打算把这些人都变成自己的试验品么?他为什么要进行这种实验,还把夏家都拉下水?真的只是为了钱么?他会对自己……手下留情么?
郁垒在朝白脑袋上贴了一张特级隐身符; 此刻正双手环抱好整以暇看着他。
刚才就是郁垒手疾眼快把朝白拉进暗巷里面并及时贴上一张特级隐身符。
佘小路一醒来就看见烛龙十分无赖地坐在自己床头; 正偏着脑袋看着她。
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混进来了,房间有门没门对于他来说好像根本没什么两样。
虽然觉得这家伙比起之前的确是乖巧了不少,但还是会经常性的流露出一丝不正经的本性来。
“能不能不要随意进出我的房间?”佘小路揉着额头; 十分无奈,尝试着对烛龙讲道理。
烛龙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可是我现在有急事找你啊。”
佘小路:“你有什么事情?”
“我想你了啊。”烛龙粲然一笑,说着就朝着佘小路的方向又凑近了一些,想要环抱住她“而且我很担心你的安全,你看万一我不在的时候,你遭遇了什么意外,我该会很伤心的。”
烛龙说着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冰蓝色的眸子里面一片澄澈的无辜。
明明这附近看上去最危险的人就是你了好吧。
佘小路看着烛龙抽了抽眼角:“我要换衣服了,可以暂时先出去一下么?”
“好。”话虽如此,但是烛龙仍然没有想要动弹的意思。
佘小路仍旧被他握着一只手,只好以一个艰难的姿势翻身下床,从背后环抱住烛龙,把他朝着门口的方向推去。
烛龙难得没有用那骇人的威压逼迫于她,任由她推着自己,直到被推出房间。
佘小路今天换了一身道姑打扮,手里面还拿了把挂幡,上书‘批阴阳断五行,看掌中日月 。测风水勘六合,拿袖中乾坤。”
烛龙也很配合,换了一身道士打扮,眼角那妖冶的红纹和冰蓝色的眸子都被他用障眼法遮住了。
看上去除了风流俊俏之外,竟然还有几分人畜无害。
佘小路想着虽然趁夜去吴公子府上趁夜偷走扇子看上去是个好主意,但是这样做却不一定能找到那把紫金扇子。
而且按照游戏中的惯常的套路都应该先要与NPC进行交流,解决完他的疑难问题,自然能打探出那把紫金扇子的相关信息。
然而这位吴公子似乎除了偶尔会带着那花盆去附近的庙里面求神拜佛之外,倒是很少出门,也不太爱与旁人接触。
似乎天地之间,唯有那盆尚未发芽的花对他来说是重要的,其他全部存在都毫无意义。
于是佘小路便决定扮作道士去吴公子的宅邸借宿,他这般迷信的人,应该不会拒绝。接近他之后,总能找到机会朝他打探关于紫金扇子的消息。
不过烛龙曾一度反对这个计划。
“你为什么对那个男人那么感兴趣?”
“你有想要从他嘴里知道的事情么?那把他绑过来,打一顿不就好了么?”
“别这样看着我。”
“那个男人看上去还挺危险的,我当然要陪你去了。”
他们两个扮作路过的道士要借宿,敲响了那位吴公子的院门。
第45章 概不赊账 。。。
吴公子果然同意了给那两个扮作道士的人借宿。他替两人收拾出了两间厢房; 又反复提醒他们两人千万不要去碰放在廊下的那个花盆。
吴公子待他们两个始终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看样子的确是那盆花之外的事情; 他都不甚在意。
第二日清晨; 吴公子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