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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恕罪,妹妹她这人直来直往惯了,您别同她一般计较,她也只是小孩子心性,见自己的朋友被欺负了,才会口不择言,还请您别与她见怪。”
葛永凰到底比葛永真年长几岁,而且家里的男儿,各方面教养的也比葛永真要严肃一些,这一番话说出来,果然楚慎的脸色好了许多。
“要不是看在你们与我是表亲的关系上,就今日永真这般作为,我必须要责罚她。”楚慎见葛永凰出口求情,脸色缓和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宫中还有事,我便先走了。”楚慎见天色也不早,想着还要回宫处理一些事情,便和葛永真葛永凰告辞,转身就走了。
葛永真在身后看着楚慎看都没看自己直接转身就走,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就不明白,太子哥哥为什么不喜欢自己?
她又不是愚笨的,她自然看的出来太子哥哥与她不甚亲密,每次她想要和太子哥哥更进一步的时候,他总是会若有若无的疏远自己,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她和太子小时候还是很好的,可是长大了就成了这样,这让她的心中更是难受起来。
“永真,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以后说话切记要过一过脑子,像今日这事,我希望下次不要再发生了。”葛永凰无奈的摇了摇头,安慰起妹妹来。
他不希望丞相府与太子的关系越来越冷淡,原本太子与他们丞相府关系就不怎么亲密,如果再因为此事而冷淡起来,那就更得不偿失了。
“我明白了,哥哥。”
楚慎一行人回了皇宫,时间还早,便先去拜见了葛皇后。
葛皇后一见楚慎回来,急忙热情地招呼楚慎到她身前坐着。
“今日去你外祖家,他老人家可身体可好?”葛皇后未出嫁前在家便与葛丞相父女关系极其和睦,此时葛丞相病了,她这个做女儿的心中百般焦急,幸好还有儿子代替自己去看望他老人家,心中也宽慰百分。
楚慎端了杯茶,喝了一口慢悠悠的道。“回母后的话,外祖父他老人家身体已经渐渐的好起来了,极是康健的模样,您也不必太过担心。”
葛皇后见着楚慎这般不紧不慢的样子,心中越发满意起来,儿子还真是越看越觉得优秀,日后这大明的天下交给儿子,想必会越来越好。
“永真那丫头,你见到了没有?她近日也还好吗?”葛皇后不动声色的打量起楚慎的脸色来。
楚慎沉默了一会儿,笑了笑说道。“表妹和表弟两个人都很好,表弟今日文章还大有长进,人也精神了很多,想来得了状元之后,自然会更加努力吧。”
葛皇后见楚慎故意说起葛永凰,却偏偏不谈葛永真,心中也是无奈,她一心想撮合楚慎和葛永凰,可偏偏楚慎像是不懂她的心思一般,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好太过强硬,只能让两个孩子顺其自然的发展。
“慎儿,你知道母后想问的不是这个,你又何必装糊涂呢。”葛皇后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开口说道。
“母后既然知道我不想说,那又何必问我。”楚慎知道皇后一番苦心,可他实在是不喜欢葛家表妹,如果让他娶那个葛永真,那他宁愿一辈子不娶。
“母后,我宫中还有事情要处理,孩儿先告辞了。”楚慎站起身来行了一礼,便出了皇后的宫中。
葛皇后悠悠的叹一口气,这孩子除了婚事这方面,她都很放心,可偏偏这么大年纪了,宫中也没有个侍女丫鬟,她还是很担心呀。
楚慎回了东宫,夜色已深用了晚膳就进了寝宫休息,躺在寝宫中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直想着今日与桑若玺相处的点点滴滴。
一时间翻来覆去的想着也睡不着,过了没一会儿才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正文 044。青梦无痕
朦胧幽静中,空气迷迷蒙蒙,不知何处,不知何时……桑若玺面色微怔,满面羞涩,在楚慎的压迫下紧贴在墙边。
仿佛正要说些什么,她微微启唇,娇艳欲滴……可忽的,却感觉楚慎修长的身影依了上来,惊得她连忙抱紧双臂。
“你想做甚?!”桑若玺柳眉一竖,心下却有些慌乱,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楚慎。
“做甚?呵呵,若玺,你真美。”温热的气息就在面前,每一说话的吐息都喷在桑若玺的面上。
说着,楚慎抬手抚上桑若玺的俏脸儿。
“太……太子!”桑若玺惊叫一声,竭力阻挡着楚慎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你,你赶紧放手!!你疯了不成?”
楚慎双眼一眯,眸子中闪烁着危险的光彩。“我疯了?对,我也觉得我疯了。”
说着,他一伸手,便擒住桑若玺的双手拉过头顶,另一手迫不及待的抚上桑若玺的面颊,低笑着,他低垂头,瞧着桑若玺衣襟里露出一丝白皙来,楚慎只觉浑身燥热,正要动作,门外传来闷响的敲门声。
“咚咚咚——”
两人都愣了愣,不约而同的看向漆红的木门。
“太子……”
“救……”桑若玺仰起脖子就要开口呼叫,却不想唇上忽然传来温软,将她接下来的话堵在了口中。
桑若玺看着眼前放大的楚慎,“唔唔”的叫着,想要挣扎奈何双手被擒,刚要抬腿踹开楚慎,便感觉身上的重量又沉了几分……
“咚咚咚——”
那敲门声再次响起,楚慎只觉得面前的桑若玺渐渐模糊,他努力摆了摆头,那娇羞恼怒的桑若玺便没了踪影……
“谁啊!”楚慎翻身坐起,惊觉起方才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随即便感受到某处正传来不适之感,顿时黑下了脸。
“太子殿下,”一名侍女推开门来,看到脸色难看的楚慎,明白自己惊扰了主子,端着脸盆站在门口瑟瑟发抖,“早朝时间将近,奴婢,奴婢……”
“怎么会梦到那个女人?”楚慎喃喃自语,仿佛完全没有听到那侍女的解释,拼命的摇着头,好似完全不敢置信:“不对,我怎么会梦到那种事儿?”
“太……太子殿下?”侍女轻声叫道,不明所以的看着楚慎。
楚慎回过神来,看那侍女实在心烦,挥了挥手说道,“东西放下,你出去。”
“是。”侍女轻声答道,放下脸盆便迈着小步子匆匆离去。
却在无意的一抬眼,看到了楚慎满脸细汗,身上某处明显比别处高起一块儿来。
梦里的旖旎依然回荡在楚慎的脑海,他急躁又懊恼的咬了咬牙,拉扯着穿上侍女早已备好的朝服,随意在脸上泼了两捧水便打算出门而去。
早晨的空气格外清新,楚慎却顾不得感受,只浑浑噩噩的走往朝堂,一脸愠色,直叫路过的宫人胆战心惊……
朝堂上,众大臣对着什么事儿议论纷纷,貌似是江南水患的问题,楚慎竟然也提不起兴趣来,直到,高坐堂上的皇上开口说道。
“慎儿。”
“儿臣在。”猛地回过神来,来不及思索其他,楚慎忙抱拳出列。
“江南之地向来多患水难,附近百姓常年贫苦,着实是朕心头一大事。”皇上朗声说着,堂上顿时没了其他声音,“看你,眉头紧蹙,神色忧虑,想来必定是在为我朝百姓担忧。”
楚慎的眉头皱的更深,略一停顿,便接上了皇上的话,“回禀圣上,儿臣心忧百姓,却实在……”
“哎,”皇上挥手打断了楚慎还未出口的话语,“你且说说你的看法。”
“圣上,儿臣……”楚慎想要再次推脱,却不想站在一旁的摄政王却是开口,“太子殿下,学思甚广,对凡事都应当有自己的看法,不妨,现在就江南水患一事提出对策?”
坐在堂上的皇上不悦的看了看立在身旁的摄政王桑人杰,却在桑人杰回头来看自己的一瞬间低下了头。
楚慎咬了咬牙,随即镇定下来,看了摄政王一眼,朗声道,“既然父皇与摄政王都这般说辞,那臣下便斗胆,就事一论。”
“江南之地,向来水难颇多,这些都是在座的各位所知晓的,”顿了顿,楚慎继续说道,“历朝历代,对于水患的处理方式,向来都是以疏为主,以堵为辅。”
“儿臣不才,暂时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但却就这疏导一事,或许还有更好的法子。”
“哦?太子殿下,且说说是什么法子?”摄政王笑了笑,面上带着些好奇。
“小范围的疏导,繁琐并且效果甚微,若是我们能开出一条河道来,专门将江南之水引向其北方缺水地带,此举,既解决了江南的水患问题,还能将北方的干旱问题缓解一二。”
楚慎话音落下,一时间,朝堂内议论又起。
“这,太子殿下,这确实是个好法子,一举两得。”
“法子是好,可是,我朝地域辽阔,江南往北方地域,其间之距离,却是不容小觑。”
“张大人所言极是,虽然太子殿下计策甚高,可要实施起来,确实是个大工程,恐怕要劳财伤民。”
楚慎静静听着,方才所言,不过是他一时间为了解围,随口而提,因此,并不在意旁人如何评论。
堂上的摄政王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太子殿下。”
正在议论着的各位大臣听到摄政王开口,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听楚慎冷冷的回道,“孤在,摄政王有何事?”
“太子殿下也听到了诸位大臣的顾虑,不知道,太子殿下,对此,可有妙招?”摄政王眼中含笑,缓缓的说着。
“江南之地,百姓饱受水难灾害,贫苦困顿,若是朝廷愿意出资,供这些人吃喝,暂时解决了他们眼下的问题,又何尝担心他们不愿自己动手解决自己家乡的问题?”本是随口而出的办法,此刻,楚慎却认真的思索着该如何执行。
摄政王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的说着,“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只是,任由哪一位大臣前去宣布这样的决定,都会被百姓以为,我们的皇帝治国无能。”
闻言,坐在一旁的皇上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摄政王,眼神中的不善难以掩盖。
摄政王却丝毫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对于灾害地区的百姓不予以体恤照顾,还在想着法儿的压榨。唯悠悠众口难堵,太子殿下,可还有好的应对方法?”
冷笑一声,楚慎说道,“百姓觉得朝廷压榨他们的原因,无非是朝廷的各位争权夺利,难以让他们信服。”
此言一出,朝堂上的众人纷纷看向太子,他这话若是说不好,可谓开罪了整个朝廷的大臣。
楚慎对于各人的目光丝毫不以为意,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倘若,是派一位同朝堂毫无瓜葛的人去,是否,就不会有这样的顾忌了?”
摄政王眯了眯眼,看着堂下的楚慎,轻声重复着他方才的话,“与朝堂毫无瓜葛的人?”
本以为楚慎会借此机会举荐自己的亲信,却不想楚慎双眼中竟然蒙上了一丝别样的神色,他缓缓开口,“比如,摄政王的女儿,桑若玺。”
“什么!?”
“这!?”
“让一个未出阁的少女代表朝堂去办事,这……”
摄政王不由得皱了皱眉,楚慎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跪下来,“臣下只是略述愚见,若有不妥,还请圣上体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