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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只想做菜鸡-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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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娘娘,请跟属下来,宫里来人了。”于淮一句话说得虽急,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
  倒是苏凉听着这一句属下,心里觉着有些有些别扭,毕竟于淮是正正经经沈澈的人。
  于淮绕着床塌走进里面,苏凉虽心中疑惑,但也二话没说便跟了上去。
  她竟一直都没发现,原来这雕花木床之后竟然还有这么一小片天地。
  这里有一条很窄的过道,几乎很难被人发现,即使苏凉跟着于淮进来了,还是没能发现这里有什么端倪。
  “太后,属下数三个数,请您跟属下一起往右转动花瓶。”于淮道。
  苏凉转过去看了一眼,面前果然有一只看起来很清新古朴的花瓶。
  古人对机关,果然有着谜一般的执着啊,苏凉心想。
  二人一起转了花瓶后,那面墙就像是会动一般,缓缓升了起来,露出了半截额外的空间。
  “太后娘娘,委屈您先进去,人走了,属下便来带您上去。”于淮又道。
  苏凉点点头,便弯腰进去了,然后又对于淮说:“雁王发烧了。”
  于淮‘嗯’了一声,又朝她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开了。
  苏凉沿着台阶慢慢向下走着,这下面虽然有些昏暗,但到底是留了灯的。
  刚才于淮全程面无表情,那样子简直跟沈澈不耍流氓时一模一样,苏凉边向下走边感叹道。
  苏凉一步一步向下走着,走到台阶尽头时,终于彻底看清楚了这里的全貌。
  下面的空间看着不是很大,像是一条过道,然后两边有两扇门,应当意味着这里划分为了两片区域。
  苏凉先过去了左边,只是门上赫然挂着一个硕大的锁,苏凉好奇心作祟,捅了门上的窗户纸,往里面瞄了瞄。
  看到里面一个箱子挨着一个箱子,几乎放满了整个房间,最近的一个箱子半开着,里面居然都是闪闪发光的银子和各种财宝。
  不是吧,这沈澈花这么大功夫,就为了藏钱?还锁这么大个锁子,小气!
  看不出来,沈澈长着那么一张寡淡的脸,居然这么爱钱。
  啧啧啧。
  苏凉又悻悻走向另一边,这边的门倒是没锁,她推门进去,在看到屋内的陈设时,却楞生生地站在了原地。
  她又往里走了几步,在看到那张雕花大床时,一时间,她的心跳仿佛静止,整个世界像是没了声音。
  她想起不久前做的那个梦,沈澈与蒋熠云就是在这张床上抵死缠绵,他发了狠地要她,对她说:“乖,我不杀你。”
  然后是第二天,他冷冷地看着她,亲手用箭射穿了她的胸膛。
  苏凉忽然觉得有些头疼。
  一箭射死蒋熠云的人是沈澈。
  与蒋熠云翻云覆雨的人也是沈澈。
  那个对蒋熠云弯唇一笑的人也是沈澈。
  昨晚抱着她,问她冷不冷的人,也是沈澈。
  用尽流氓手段,无时无刻都想非礼她的人,还是沈澈。
  那么沈澈,你到底是怎样的呢?
  苏凉漫无目的地在这里踱步,走到书桌旁时,一眼便瞥见了桌上的那幅还未完成的画。
  看不出上面画的是什么,只是大约有了人形,旁边还有一个像是她家扯蛋住的小笼子一样的东西。
  桌子下的书画缸内,还有几幅被卷起来的字画,苏凉便随手抽出了一幅。
  这幅画像是旧画,画上的人身着青衣,乌发随风而动,高高骑在马上的身姿窈窕挺拔,身后是正吐新芽的杨柳……
  那是蒋熠云?
  ***
  此时的栖凤宫内,南瑾正坐在床前给“太后”诊脉,不论干什么,他的唇边似乎永远都挂着那么一抹笑意。
  他大略瞥了床上之人几眼,洁白修长的手隔着薄薄一层绢布放在“太后”的手腕上。
  除了许岩,小皇帝也站在床边。
  许岩暗自留神着这位国师的神情,只是国师的神情自始至终都一成不变,他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也不知是不是许岩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位国师难应付得很。尽管在他印象里,自家太后与国师无甚交集。
  “回陛下,单从脉象看来,太后并无大碍,只是这疹子确实来的突然,微臣也看不出什么。”南瑾悠悠地道。
  “就连国师也没有法子么?”小皇帝似问似答。
  “陛下放心,太后体内似有微毒,微臣开个方子,先试着看看。”
  小皇帝自然又与南瑾说了好些客套话,南瑾写了个药方出来,搁下后嘱咐了许岩几句,二人便离开了。
  只是二人前脚刚走,欧阳依依便取了药方来看,许岩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欧阳依依有些出神,良久,她冷冷地冒出一句话:“我被识破了。”
  闻言,许岩呼吸一滞,他盯着欧阳依依那笃定的眼神,虽觉得确实有可能会被人识破,只是他怎么也没料到会这么快。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


第27章 
  欧阳依依见许岩没有说话,以为他是有些生气,一双眼睛怔怔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和自己说句话。
  她本以为这世上没几个人能识破她的障眼法,还有她皮肤上的红疹子,这些都是她经过特殊处理的,但没想到会碰上南瑾。
  虽不知南瑾是否知道她,但欧阳依依没少从他师父口中听说南瑾。
  他师父常说他有个不成器的师弟,每当她问是谁时,他师父便恹恹地说那不成器的师弟正当国师呢。
  欧阳依依啼笑皆非,只道若是不成器都能去当国师,那师父您岂不是太不成器?
  他师父轻蔑一笑,拿起手中的小木棍,总会说一句:“庙堂又岂能比得上江湖?”
  然后他师父便会捋捋他那花白的胡子,又道:“只是可惜了他那个伶俐徒弟,长得怪乖巧的,根骨也不错。依依,以后若是遇上了这小子,你躲着点儿啊。”
  欧阳依依表面答应,背地里没少嘲笑他师父怂。
  后来她知道那个伶俐的徒弟便是南瑾,只是多日不见,他竟已取代了他的师父,高居国师之位了。
  欧阳依依见许岩还在低头沉思,她又怔怔地看了他大半天,心想多年过去了,这人的脸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尽管浸淫宫闱多年,但这张脸看起来却一干二净,没有任何杂质。
  “国师与我师承一脉,刚才的药方上写的就是这红疹子的解药,一字不落。”欧阳依依看着许岩道。
  “知道了。”许岩这才回神,瞥了她一眼,便转身准备离开。
  “哥哥。”欧阳依依几乎脱口而出。
  许岩背对着欧阳依依的身子一震,却又转了过来,弯腰道:“娘娘,奴才告退。”
  欧阳依依把剩下的半句咽回口中,她本来想说‘你抱抱我’,虽然她知道不该,许岩也绝对不会搭理。
  上次,她来栖凤宫,自打看见他的那一眼起,便知道他们之间也许确实永远回不去了。
  ***
  西京城内的夕楼是最大的酒楼,此时,薛青协同刑部尚书骆云正在细细排查整个夕楼。
  原本十分喧闹的酒楼早就空无一人,只有酒楼老板挂着一张典型的良民脸,领着这些官爷们细细盘查。
  “两位大人,小人确实没有说谎,根本没有听过什么夜阁,小人的小破楼里也绝对不会藏着杀手组织啊。”店老板一边带路一边赔笑道。
  刑部尚书长了一张刚正不阿的脸,即使看起来并不老成,但那张脸摆在那里就让人觉得油盐不进。
  薛青只好回道:“老板不必担心,本官与骆大人也只是查探,并非问罪,还请配合。”
  店老板识相地闭了嘴,只管带路。
  昨日那名刺客已经招供了自己所在的杀手组织,是名为夜阁的一个组织,还透露是受了雁王的指挥,不仅如此,那人还说自己是夜阁的一个小首领,揭露了不少这个组织的藏匿地点。
  于是,薛青便和骆云一个挨一个地进行排查,但那些地点都一一落空了。
  京城的夕楼是最后一个了,二人都觉得酒楼过于招摇,因此是最后排查的。
  店老板带着他们转来转去,确实如他所说,这里什么都没有。
  就在所有官兵一筹莫展之时,惜字如金的骆云终于发了话,冷着脸道:“没有暗室?”
  店老板被问得一怔,吞吞吐吐道:“倒、倒是……有”
  就这样,在骆云的质疑下,店老板如实地打开了一处暗室,里面除了塞满的酒坛子,确实什么都没有。
  骆云亲自查验,他转了好几圈,最后站在一个硕大的酒坛子前,用手敲了几下,便派人上去仔细查探。
  听了命令,有好几个官兵爬了上去去看。
  店老板见状,额头上开始大滴大滴地冒汗,甚至都有些站不稳了。
  薛青瞄了他一眼,调侃道:“老板,你如此紧张作甚?莫非你真的藏了悍匪?”
  闻言,店老板一声不吭,直接跪在地上,大叫:“大人恕罪!”
  薛青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一张脸不算是笑,但看起来就是十分柔和。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骆云,他的眉紧紧皱在一起,看向跪在地上的店老板,眼中的戾气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大人,酒坛子下面还有一个暗室。”一名官兵的话打断了这诡异的气氛。
  薛青看了骆云一眼,扯了一个笑,道:“骆大人,这酒坛子着实高得很,我有些吃不消,便在这里等骆大人吧。”
  骆云一声不吭,眼神不善地看了他一眼后,一言不发,便随着那官兵下去了。
  过了大约一刻钟,骆云上来时,便看到酒楼老板挺着肚子靠在一个酒缸子上,而薛青身着墨绿色的官服,在一旁站得笔直,眉眼之间带着些期许。
  “骆大人,可查出什么?”薛青问。
  骆云看了他一眼,然后摇摇头,又过来盯着店老板看了好久,看眼神像是要吃了他。
  店老板再次扑地不起,大叫:“大人,我是良民啊!绝对的良民啊!”
  骆云没有再说话,领着人就要走。
  事后薛青问那些官兵下面有什么,那些士兵无不惊叹,只说那下面一屋子的钱,全是银子和银票。
  扑了好几次空,薛青和骆云不得不再去审那几个刺客,他们是唯一的突破口。
  ***
  雁王府内,沈澈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一张脸依旧煞白,身旁的站着三个御医,其中还有太医院的院正。
  于淮面无表情地环胸站在一旁,等着那些太医院的人发话。
  说是来给雁王看病的,其实那些人不过是小皇帝派来探虚实的。
  好不容易打发了那些太医,他们临走之时,还留了药房,说是定可助雁王早日康复。
  于淮见人走了,捏着那张方子撕了个稀碎,又重新从怀里拿了张方子交给下人赶紧去煎药。
  那药方是欧阳依依早就配好的,就等着这帮老东西走后,再给他家王爷喝。
  苏凉被于淮带上来时,脸色有些不好,于淮问了一句,苏凉也随意敷衍着回答了。
  她现在脑子一团乱麻,似是落在一处暗井之中,有无数绳索伸在她的前,她却不知道该去抓哪一根。
  见于淮出去后,苏凉便坐在一边发怔,许是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浑浑噩噩,她回了神,拍了拍自己的脸,安慰自己别去想太多关于沈澈和蒋熠云的事。
  过了会儿,有人进来给她送了饭,她还真觉得自己饿了,吃了几口后,去扫了一眼沈澈,又险些走神。
  吃了饭,她觉得实在是无聊,这里也没有李玥瑶和她说话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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