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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说的没错!”与蚌精同生的珍珠笑嘻嘻地附和道,心里却忍不住想起了另一张带着面具的脸。
那只妖怪摘下面具,会不会比大天狗大人还要俊美呢?不过他约定好某一天会在自己面前摘下面具,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蚌精一边缝缝补补,一边喜滋滋地唠叨,“哎呀,小主人会是个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干脆男式女式都缝制几件好了。”
“大天狗吗……这果然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啊。”一目连轻声感叹了一声,想起之前琼琅反常的模样,顿时会心一笑,“怪不得,原来那几盒胭脂是大天狗送的啊,看不出来他这么心灵手巧,竟然懂得制作这些东西。”
“不过……”一目连轻轻皱起眉头,开始了自己的奶爸父爱式担忧,“琼琅吃饭时口味重,大天狗好像怕辣,往后住在一起会不会有生活习惯上的小摩擦?”
一众妖怪里,唯有书翁紧闭嘴巴一言不发,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挥笔疾书,洒洒洋洋地写了一页又一页的日记。
这真是罗刹海值得纪念的隆重日子,他必须把听到的消息全都记录下来才行。
嗡嗡的讨论声中,花鸟卷却放下了瓜子,鸟也顾不得遛了,凑到琼琅耳边神神秘秘地低声道:“琼琅,他的动作技术怎么样?要是很熟练的话,你可得当心他有没有在骗你。”
“一只大妖怪身边百年没有伴侣到是少见,当然有过伴侣再正常不过,可他若说谎,就绝对不能不放在心上了!”
琼琅抽了抽嘴角,抬眸丢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吧,他技术差得很。”
昨晚弄得她生疼,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另一间屋子里,正在接受兄弟团审问的大天狗突然间用力地打了个喷嚏。
一屋子形形色色的俊俏男妖团团围坐在大天狗身边,表情是难得一见的八卦,唯有茨木一声不吭地低头饮着酒,面无表情。而荒则一个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脸不爽地抱起双臂盯着大天狗。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跟琼琅搞在一起的?”酒吞神色怀疑地盯着大天狗,在听说是琼琅主动出击之后,到现在都怀疑她是为了喝上桂花树下埋的妖酒,才顺手抓了大天狗直接上。
大天狗左脸上还挂着彩,却掩盖不住温存一晚后的神清气爽,“昨晚上啊。”
“你不是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顺便咬了一口吧?”酒吞紧紧地看着大天狗的双眼,准备在他回答了这个问题后,在考虑要不要补上自己没添上去的一拳。
闻言,大天狗抬眸飞快地给了他一个刀眼,正色道:“少胡说八道,我会负责的。”
酒吞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出其不意地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可以啊你小子,看不出来平时一副又怂又哑的样子,到有本事让琼琅倾心于你。”
话语之外,酒吞又忍不住忿忿不平,难道说像琼琅和红叶这样漂亮的女孩子,都喜欢大天狗和安倍晴明这种往好听了说叫文雅清秀,说白了就是看着弱鸡的男人吗?
居然被琼琅主动压了,真是丢脸。
“可你不是说过琼琅不会跟别人离开罗刹海么。”星熊童子成为了所有男妖中惟一一个抓住了重点的人,“难道琼琅肯随你回那智山?”
这样的话,茨木岂不是亏大发了?
“不对,以琼琅的性子这事根本不可能。”话说出口,星熊童子又自觉不可能地摇了摇头,“那你和琼琅之间准备怎么办啊?是她随你回去做第一夫人,还是你留在这里做她的王夫啊?”
大天狗轻轻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是我留在罗刹海,不过,这两者又不是不可以同时存在,没有矛盾冲突。”
“什么?你居然肯倒插门留在罗刹海?”星熊童子立刻惊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酒吞闻言眉头皱起,又很快松了开来,摇头长叹道:“大概是抵挡不了美色的诱惑吧。”
这种感觉他明白的。
荒坐在一旁,之前琼琅的安抚令他平静了半日立刻便醒悟了过来,此刻听闻他们的对话,越听越气闷。纵然大天狗是被强迫的一方,纵然他愿意为琼琅留在罗刹海,他依然无法不承认一个血淋淋的事实。
这个被他视作最信任最没有威胁感的妖怪,嘴上正经地说着劝退茨木的话,后脚就立刻暗中拐跑了琼琅。
亲人被夺走的醋恼与被欺骗耍弄的愤怒交织在一起,顿时化作万千个寒冷的刀眼朝着大天狗嗖嗖地飞过去。
被强迫的又怎么了,难道就不会反抗叫喊吗!
作者有话要说:
琼琅:霸王硬上弓,脱单美滋滋。
狗子:基友算个球,脱单美滋滋。
荒:???
茨木:……冷漠。jpg
酒吞:我总是坚信琼琅是为了喝我的酒,才随便抓了一只狗上。
挑灯夜读的安倍晴明:突然之间发生了什么?茫然。jpg
跳哥(纠结):什么?可是我给琼琅做的棺材是单人的啊……
*****
荒:嘤嘤嘤,你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们不爱罗刹海了?
琼琅:孩儿啊,这么大了别老让人哄行不行?
(一种给儿找了后爹还得极力安抚他心情的即视感。)
*****
即将搞事情的妖狐:挑事的微笑。jpg
即将被坑的小萝莉们:瑟瑟发抖。jpg
第83章 拔X无情
荒摆着一张冷脸怎么看大天狗怎么不顺眼; 可怎奈何琼琅单身百余年终于脱单; 了却深藏在心中许久的苦恼; 后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甜蜜满足; 每天都和大天狗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卿卿我我。
他只能板着脸,每晚上眼巴巴地看着大天狗的背影消失在琼琅的房间里,神情恼恨,目光几乎要把那纸门戳出个洞来。
大天狗果然是个蓝颜祸水,有他缠在琼琅身边,琼琅现在整日都只知道寻欢作乐不务正业,哪还有往日兢兢业业的模样。荒这样想着,完全地忽略了现在是大晦日年假期间的事实。
琼琅神边所有妖怪里最感到欣慰的应属蚌精。
她原本只是琼琅在罗刹海便随手救起的一只海蚌,与当时初生意识还未成妖的妹妹珍珠一同相依为命; 奈何珍珠总是遭到其他妖怪贪婪的偷抢,是琼琅保护了她们; 避免两姐妹的分离。
自那以后她便心甘情愿地主动追随琼琅; 忠心耿耿许多年; 一心一意地为琼琅着想。
大天狗虽然外表看上去高傲冷淡; 可看向琼琅时眼眸中的温柔却像是要溢出来一般,这令蚌精既心酸又欣慰。
这么多年过去了; 她身边终于有了一个可以风雨同舟的人; 今后疲惫孤倦时,将有一双宽广温暖的羽翼成为她避风的港湾。
她贴心地将琼琅的屋子整理的焕然一新; 那些被撕碎的蓝纱都换成了紫粉色的鲛绡,让原本简洁的房间更添一抹甜蜜的温馨。
因着正是大晦日的年假中; 海域内大多数地方的妖怪都打烊停工回家歇息了,琼琅便也没有刻意召集妖怪宣布此事,而是准备等到假日解释后再对外放出消息。
不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期间仍有不少关于她和大天狗的小道消息流传到了海域中。
年假最后一天的夜晚,两人一如往常地翻滚在屋子里共赴巫山云雨,良久后方才气喘嘘嘘地停下来依偎在一起。
“怎么样,今晚感觉有没有比上一次更好一点?”
“嗯。”琼琅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略带一丝疲惫地应了一声,心底有些纳闷。
她忍不住腹诽,莫非雄性生物都有这种毛病,渴望得到另一半在某些不可描述之事上的肯定?
为了照顾大天狗属于男人的自尊心,琼琅昧着良心,口是心非地夸赞鼓励了他几句“超厉害”、“我超喜欢的”之类的话云云。
大天狗却显得有些不大相信她的话,“你真的这么觉得吗?”
“夸你还不高高兴兴的受着,废话这么多。”琼琅忍不住轻瞪了他一眼,抱怨道,“你怎么天天晚上都要问这个问题?”
都快词穷的找不到不重复的话夸他了。
大天狗扭动了几下,缓缓地靠近她耳边悄声说道:“你不是说我技术很差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琼琅跟他装傻,抵死不承认。
嘴角轻撇,大天狗侧身抱紧羽翼之下的她,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哼哼唧唧地说道:“我在书翁的日记里看到了,你说我那种事的技术很差……”
怪不得这些天晚上对某些事情热情高涨……
琼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可这种事情她明明只悄悄地跟花鸟卷说过,为什么会被书翁偷偷记在小本本上啊喂!
“所以你跟我说实话,我到底有没有进步?”一边说着,他故意坏心眼地抖动翅膀去扫她的颈间。
琼琅被羽毛挠的极痒,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一巴掌拍在他的鸡翅膀上,“嗯……比起第一次来,是有进步那么一点点啦……”
初次夜晚玩的起劲,等真枪实弹地干起来,那就是车祸现场。
“才一点点?”大天狗神情微变,表情一言难尽,似乎是大受打击。他憋着一股气,天天晚上辛勤耕耘把琼琅伺候的服服帖帖,最后就换来这么一句话。
“那趁着天色还早,我们再来练习一次……”一边说着,大天狗又压在了她身上,不安分起来。
“都已经子时了,你是不是对‘早’这个字有什么误解?”琼琅事毕之后身心舒爽,已经疲乏的有些困了,皱着鼻子推开他,“我累死了……明天还要早起干活呢,别折腾我了。”
“就一次,我保证今晚上最后一次。”等琼琅忙碌起来之后,可就不一定能够天天都粘腻在一起了。
体内冲进来的异物让她闷哼一声,眯着眼小声地抱怨,“你是天狗啊……又不是泰迪……”
“什么泰迪,我的种族内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一边响应着,他一边把她的声音都赌进了嘴里。
翌日清晨起来后,琼琅果然睡眼朦胧,哈欠连天。
年假结束,除了还在放寒假的幼儿园小崽子们,其他的妖怪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工作,整片海域又开始飞速地转动起来。
新的一年里,罗刹海将要拉开新的序幕,计划中的许多重大事情也开始被提上了日程。
首先是海域里的新闻报社近日便要发布命令开始动工修建,其次则是她与大天狗结为伴侣的事情将在罗刹海内公开,最后海域南边那块大陆,也是时候将其纳入自己的领地领土内了。
自从去年夏季从那智山和大江山拿回许多妖种试种过后,期间琼琅一直有命令手下的妖怪们去探索那片广袤无疆的平原森林是否藏匿居住着其他妖怪领主。
幸运的是陆地广阔但人烟稀少,所巡查过的方圆五百米范围内不仅没有人类居住,更没有什么厉害的妖怪领主统治着,只有一些赖森林以生存的妖怪们散居在里面,不成体系。
这片区域内有不少适合种植作物的土地,收集整理好关于南陆森林的情报,琼琅与荒等人简单地开了一个小小的会议,最后一致决定将南陆森林拿下,据为己有。
罗刹海海内的土地稀缺,除了一望无际的海洋,就只有这座还算庞大的岛屿了。时隔三十多年终于能够再次扩展疆土,琼琅心潮澎湃之余,也燃起了熊熊斗志。
“只是方圆五百米之内的土地的话,还远远不够。”琼琅正色着微微摇了摇头,这么小的地盘,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