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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神棍贾赦-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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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爷的确是明君,不过也忒不会选大臣,武将就不说了,百官之首的索额图、明珠不过是争权夺利的老货。
  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有这种想法的不止一人,正是如此,君子别院才能客似云来。尤其是八旗子弟,他们谁也不服谁,甚至还有宿命中的对手,自出生就被比较,一直到现在。
  只要是正常人,就不会愿意被压。
  君子别院从开张就弥漫着战火。
  比诗,比词,比对联。
  比字,比画,比棋艺。
  ……
  但凡是上得台面的东西,都被轮了个遍,君子别院有特殊的竞赛制度,不听取一家之言,而是采取投票制,只要是读书人,就在孔夫子的见证之下给出自己神圣的选择,投票的总人数永远是单的,不能弃票不能选“打平”,高下就分出来了。
  君子别院具体的运作方式是贾琏想出来的。
  对读书人而言,过于简单粗暴,却意外的好用。很多人会觉得,两个大师级作品你很难选出优劣,他却非要大家从心出发,挑出更打动你的作品。
  起初,不服气是有的,甚至有人会觉得,那些做评判的还不如自己水准高,他们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混在君子别院的时间多了,他们就会明白,做学问和做评判是两个概念。你觉得自己的文章精妙绝伦,在他人眼里却不是这样,没有利益瓜葛,才能给出理性的判断。大多数文人在看别人作品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挑毛病,让他们客观公正比登天还难。
  越来越多的人从青楼里出来,去君子别院凑热闹。
  “听说纳兰家的大学子都去了,还留下了墨宝,听说精妙得很。”
  “这都是昨日的消息了,我还知道头年中进士的张家公子也去了,听说连战连捷已经胜了五场。”
  “你说张廷玉吧,已经满七场了,连新科状元郎都被打了脸,他们对弈来着。”
  ……
  真是不得了。
  这之前,谁能想到贾恩候能做到这地步?
  将凶宅翻修改建,做成读书人的福地,这里俨然成了京城里的新流行。
  张廷玉的确是连赢了七场,还都是颇有分量的对手,然后他就成功见到了贾赦。
  “原来神秘大礼就是这个?”张廷玉看着坐在对面的荣国府大老爷贾赦,笑出来,“我原本是来看看,被董鄂家的拉下水,赛了好几场……若早知道奖励是这个,应该更拼命才是。听说别院开张的当天,你为众阿哥以及凑趣的大臣之子测过字,很准,替我看看如何?”
  小书童铺开宣纸,让他写字。
  张廷玉并没有立刻提笔,又说起话来:“我想问仕途,先生看看,我到底能否有一番作为,能否超过父亲的成就。”
  贾赦看了他两眼,笑道:“问这个的话,就不用测字了。面相上有个说法,色紫,见福禄以犹迟。也就是说,气色成淡紫,福禄运来得迟,你是大器晚成之相。两眼黑白分明富有神采,两个眼角平齐,上下眼纹细长,此为睡凤眼,其人文采极高,是名仕大家之命,一支笔言尽天下事;两眼之间,鼻翼之中有颗很小的红痣,你一旦起运,终其一生官运亨通……成就注定在尊父之上,汉人之中,无出其右。”
  还真不是胡说,张廷玉的面相实在是好。
  官通三朝,绝对是天下汉人之首。
  贾赦挑拣着说了好几点,张廷玉还不敢相信,他出身不错,学问挺高,还胸怀大志,这些都没错。他的父亲张英是大学士,在万岁爷跟前也颇有体面,超过父亲是要位极人臣?
  本来,他想问的是自己要不要再参加科举,进士出身却没题上三甲,对他的出身而言,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如今在翰林院做事,怎么看都没多少出路。如今可以说是张廷玉这一生之中最犹豫不定的时候,一旦从这样的情绪里走出,飞黄腾达,势不可挡。
  贾赦在最好的时机遇见他,做了这样的点拨,从最初的惶惑茫然到神色坚定,张廷玉用极短的时间实现了蜕变,他朝贾赦拱了拱手:“听先生一言,衡臣醍醐灌顶,之前的疑虑尽数抛开。若他日,真能走到那一步,定当被厚礼谢先生提点之恩。”
  张廷玉是抱着试探的心态过去的,出来却红光满面,喜色挡不住,就有老友围上来,问他在里面有怎样的境遇,张廷玉拱手笑道:“佛曰不可说。”他得了贾赦的恩惠总要回报一番,营造出神秘感,给他招些人气倒是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两章,容我吃个早餐再继续奋斗,今天共四更。
  三更在下午两点左右。
  走过路过千瓦不要错过,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花花刷起来,爱你们哟(づ ̄3 ̄)づ╭?~
    

☆、第027章

  整个冬月,贾赦都是在春风得意之中度过的;在老百姓眼中;他是钱多人傻。有句话叫“屁股决定脑袋”,你坐在什么位置上想的就是什么事;贾赦如今是荣国府大老爷;他看到的与普通百姓截然不同。这十来天;别院就没少过人,茶水和糕饼是免费供应的;分摊到每个人头上,量不大;合在一起数字也很可观。便宜儿子贾琏特地找他说过这事,对荣国府而言;这点开销不算什么;长此以往,建别院的目的就模糊化了,只听说这里白吃白喝供着是读书人的圣地,不知道他们实际想做的是算命的行当。
  贾琏有心里建设,还是被老百姓的热情吓着了。
  父亲倒是说过,别院主要做算命的生意,为读书人提供条件都是幌子。父亲一开始想用请人坐庄的方式经营,让读书人与别院雇佣的人比琴棋书画……他细化了那个想法,同时提出新建议,出台了如今这套省人工运作成本的方案。
  当初觉得这是更优秀的做法,他帮了大忙,别院热闹的场景却让贾琏心虚。
  “是我估算失误,父亲您打我骂我吧。”冬月的账本出来之后,贾琏就承认错误去了,大老爷正在翻《周易》,这是他最爱的书之一,每看一遍都会有新的体会。事实上,一盏茶之前他就察觉贾琏有话说,对方在书案前面站了太久,表情还很纠结。
  见他开口,贾赦就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头来。
  “为父知道你想说什么,那不是你的错,别院现在很好,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贾赦这么说,贾琏心里更过意不去,“不是这样的,按照父亲本来的计划,计划恐怕已经入正轨了,现在情况却不容乐观。人气的确很旺,白吃白喝的也不少,却没人过问看相算命之事,这样下去目标何时才能实现?”
  “……年轻人,就是不淡定。”贾赦捋了捋八字胡,说,“按照我的计划,情况也差不多,花的银子分毫不少,请大师坐镇的费用不可能低。琏儿你太心急,别院开张吧不过半旬时间,能达到这样的人气已经是超额完成任务。”
  “开销这样大,以后恐怕难以回本,我们费这么大的功夫,还不如直接开成算命铺子,有阿哥们带动,铁定客似云来。”
  贾赦摇了摇头。
  “我的儿,你还是太嫩。做成别院让读书人白吃糕点白喝茶是为了树立慈善人的形象,让世人觉得咱们不是摆摊算命的,更不是开铺子赚钱的……这是在相应朝廷的号召,为导正京城风气贡献一点微薄之力,急万岁爷之所急,想老百姓之所想。”
  …_…!
  …_…!
  …_…!
  贾琏难得有正视自己的机会。
  同大老爷这种接触过各个阶层的百姓,坑蒙拐骗跑江湖的老油子相比。
  他的确太年轻。
  人人都说贾恩候是钱多了没处花,瞎折腾。
  他费这么大的劲只是为了洗白自己,树立一个正面的形象,方便在背地里坑钱。
  看贾琏的表情,好似醒悟了,大老爷又拿起《周易》翻了两页,才补充说:“琏儿你永远要记桩舍得’这两个字,有舍才有得,目光别那么短浅,放长线钓大鱼。”
  “……儿子明白了。”
  “我们不做点什么?继续等下去?”
  贾赦不再说什么,由他自己去想,他大抵知道,便宜儿子是心疼钱。从前过得太苦,亲娘死得早,亲爹又不疼他,如今情况有所好转他却不敢怠慢,还是从前那套喜欢,总觉得若是有哪里做得不好父亲又会变回以前那样。
  他是心里不安。
  事实上,从开张那日,一切就都在贾赦的掌握之中,他已经展示了自己的能力,不愁没客人上门。看如今的态势,大鱼都在观望,贾赦当初说得头头是道,很多东西却没法子检验,都是与未来相关的,官家子弟比寻常百姓要谨慎得多,别看他们同贾赦说话的时候很客气……心里还是存有怀疑的。为什么不抱着银两上门来?因为还没震撼人心的事发生。
  贾赦期盼的,足以震撼整个京城的事,早在酝酿之中。
  那日,他为和硕康亲王第五子绪方测了个字,正是唐朝的“唐”,问的是母亲的病。
  康亲王杰书在三十六年就死了,由长子袭爵,后院的当家人是老王爷的继福晋董鄂氏。而绪方是庶福晋萨克达氏的儿子,二十多岁,文治武功不很出众,却是个出了名的孝子。
  萨克达氏突发怪病,宫里的太医也来看过,都没给明确的说法,君子别院开张那阵子,绪方都在为这事着急,还是听人说起,别院东家贾大老爷是个通天晓地的,他这才走了一趟。事实上,冬月十六那天,萨克达氏就不好了,眼看就要挺不过去,绪方是死马当活马医。
  落笔之前他隐隐听到有古琴声,是一曲唐时歌,心有感触,他就端端正正的写了个唐字。
  贾赦是怎么说的呢?
  “唐字上面是‘康字头’,下面是‘居字尾’。康者,无恙也;居者,安逸也。”
  “你母亲的病不会有大碍,放心请大夫吧。”
  ……
  只要是知道内情的,所有人都觉得老康亲王庶福晋不行了,唯独贾赦,说她一定会没事,还能活上许多年。绪方心有怀疑,还想再问两句,就看到贾赦的表情,笃定的,淡然的,完全不担心说错了砸招牌。
  听他说了半天,也不像是会篡改结果安抚别人的。
  绪方才相信了他说的话,准备放手一搏。
  当天,他就到医馆去请了大夫,不顾其他人的反对,走偏方给萨克达氏用药,出乎意料的是,原本吊着口气随时可能丧命的庶福晋竟然撑下来,情况还越来越好了。绪方是真正的孝子,不做伪的。从大夫口中得知母亲的命保住了,养上两个月就能大好,不会留病根之后。他痛哭流涕,对贾赦的感激简直无法言说。
  若不是他说一定能活。
  或许已经放弃治疗了。
  当时的情况,连大哥都说与其让她再受折磨不如轻松地走,到地底下还能同阿玛做个伴。所有人都这么说……除了贾赦。
  腊月初五,大夫将好消息告诉绪方。他立刻赶制牌匾,买了一大箩筐炮竹,扯了红布,第二日就到荣国府去,点名要找大老爷,谢谢他救命之恩。
  最先出来的是王夫人,听到外面震天的炮竹声,她立刻往大门口去,然后就看到挤了一大街的人,还有舞狮队,闹得可欢腾。
  绪方不认识荣府女眷,见王夫人是主子扮相,年纪也差不多,就说:“可是贾夫人?”
  “……”冠上夫姓的话,也没错。王氏没辩驳,听他继续说。
  绪方让抬着谢礼的奴才到前面来,然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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