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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那条小蛇陪着汤姆度过了他人生中最为艰难的日子——在孤儿院的,在霍格沃茨的,在汤姆眼中,任何人可能都不能比那条小蛇——那个叫纳吉尼的姑娘更重要了。
阿尔误打误撞的将汤姆最重要的朋友送还给了他,怪不得黑魔王大人特意来信表示感谢了。
早上的信件非常多——尤其是阿尔——毕竟她身为一个代理家主已经有三个月没有管事,而且在圣诞节的时候她才刚醒,又和德拉科一起过了渡了个假,在圣诞节过去后的日子,她忙一点也是非常理所应当的。
“好了,快点走吧。”德拉科把源源不断的关于家族事务的信件都缩小帮阿尔装起来,“一会儿上课该迟到了,反正这些事情已经拖了三个月,不差这一会儿。”
说起来,要紧的事情都被卢修斯和汤姆处理过了,她现在手里的最多只是一些例行汇报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阿尔点了点头,匆匆的站了起来,拎起书包准备和大家一起去上魔药课。
礼堂门口又飞进来了一个信使。
那是一只棕黄色的鹰,它的个头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视线,张开翅膀的它足有一张课桌大。它的每根羽毛都被仿佛被它的主人精心梳理过了,矫健又流畅的身形让它看起来格外的与众不同。
甚至有一些学生抻长了脖子想要仔细看看——“看哪,它比马尔福家的那只金雕还漂亮!”有些学生在下面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那只大鹰从飞进来开始就冲着阿尔飞了过来,那凶狠的样子让德拉科差点以为它是要攻击阿尔,不过那只大鹰一直飞到阿尔面前,突然飞了上去,在他们的头顶盘旋着。
“它看起来是给你送信的。”布雷斯说,在刚刚那只鹰靠近的时候,他眼尖的看见了那只鹰的腿上绑了一张羊皮纸。
“它刚刚就好像是要扑进你怀里给你一个拥抱似的。”达芙妮说,“它真是太漂亮了,这样棒的鹰可不好找。”
“我看倒是有点凶猛的过了头。”德拉科说,他不知怎么,一点也不喜欢那只鹰。
“养了一只雕的人没资格说这个。”潘西反驳。
“我倒是挺喜欢的。”阿尔从那只鹰飞进来开始,就一直盯着它看。
德拉科看了阿尔两眼,妥协的抬起手臂,并且打了一个呼哨,用这种大而凶猛的飞禽作为信使的话,那么它们一定是受过训练的,德拉科家的金雕就是这样。听到这个呼哨,并且看见抬起的手臂,并且它要送信的人也在这儿的话,它是应该降落的。
那鹰稍微飞低了一点,但是围绕着它们始终不肯落下来,它甚至故意拍打着翅膀从德拉科的头顶划过。
“你有没有觉得你鹰有点看不上你?”布雷斯突然说。
德拉科:“……”
“那么,你是来给我送信的吗?”阿尔看着低低盘旋着的鹰,轻轻的说,她伸出一只手臂,“让我看看那封信。”
那鹰落了下来。
它小心的收起翅膀,落在了阿尔的手臂上。阿尔只觉得手臂上一沉,那只鹰就落了下来——倒是一点也不疼,那鹰看起来非常的善解人意并且训练有素,并没有让它尖利的爪子抓疼它。
她甚至觉得它落下来的时候有一种小心翼翼的温柔。
它低着头,用头顶亲昵的蹭了蹭阿尔的脸,小心的不让自己微微有些弯曲的尖利的喙划伤阿尔。
阿尔另一只手在鹰的背上抚摸了两下,然后解下了鹰腿上的羊皮纸。
阿尔:
我一切都好,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保证我们会很快见面。很抱歉让你等了我这么久,宝贝,我永远爱你。
羊皮纸上没有落款,只有一个红色的花纹。即使时隔多年她对这个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但是那个末尾的花纹她永远也不会忘。
一个交叉双剑——代表了守护。
天平——魔药。
桔梗花——矢志不渝的爱。
荆棘——坚定与不屈的信念。
这是赫斯家族的家徽,而这个鲜红的颜色是由于它是由鲜血形成的,这是一种魔法纹章,用于最重要的文件上的署名——只有真正的家主能使用它。
现在的家族中能够使用它的,只有希尔赫斯!
只有她爸爸!
那一瞬间,阿尔的大脑整个儿的陷入了一片空白——完全空白。她来不及开心,来不及惊讶,来不及思考前因后果。她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呆立当场。
“阿尔?”德拉科看着表情奇怪的阿尔,凑了过去,由于那只高大的鹰挡住了,因此他毫不犹豫的选择把那只鹰从阿尔的胳膊上赶开。
它长鸣一声,看起来很不开心似的不甘不愿的从阿尔的胳膊上飞了起来,并且飞起来的时候还不忘了用翅膀扇了铂金王子的头一下。
德拉科立刻拔出魔杖,要给那只不知好歹的鹰一个教训。可是手臂刚刚抬起,就被阿尔一把抱住。
铂金少年感到脖颈间一阵湿热。银发的少女——他的未婚妻正搂着他的脖子哭泣。
“阿尔,你怎么了?”德拉科被她吓了一跳,赶快搂住她安慰。
天上盘旋鹰猛地冲了下来,一时间鹰鸣、铂金少年的咒骂、少女放大的哭声和漫天乱飞的鹰毛混在一起。
一片混乱。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 希尔:你敢抱我女儿,你不想活了吗!
德拉科:是阿尔先抱过来的
希尔:你还敢顶嘴!
鹰飞高跳……
☆、回归
魔药课不可避免的迟到了。
等德拉科和阿尔手忙脚乱的来到地窖的时候,斯内普正站在讲台上死死的盯着门口。
“斯内普教授……”德拉科拉着阿尔站在地窖门口,他们两个现在都足够狼狈——德拉科的脸上、手上、脖子上都有很浅的血痕,那是刚才那只吸引了整个礼堂目光的矫健的漂亮的鹰留下的。
而阿尔脸上挂了两个红眼圈。
“进来,坐下,动作快点。”斯内普教授面无表情的说。
“这不公平!他没给他们扣分。”罗恩韦斯莱在下面小声的说:“偏心的老蝙蝠!”
“韦斯莱扰乱课堂秩序,格兰芬多扣十分!”
罗恩韦斯莱看上去恨不得冲上去和斯内普教授决斗,要不是哈利死命的拦着他,说不定他真的就这么干了。
斯内普教授卷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恶意满满的假笑,眼睛里写满了“我就是偏心。”
德拉科很不开心。
即使是韦斯莱被扣分了也不能让他开心起来。
刚刚在礼堂,当阿尔抱住他以后,那只鹰像疯了一样攻击他,而他想要反击的时候,却被阿尔牢牢的按下了。
“那是我爸爸的鹰!别伤害它!”
那是他爸爸的鹰?
他还能说什么?他还能做什么!
甚至最后他连去校医院把被那只鹰弄伤的地方处理一下都来不及,只能拉着平静下来的阿尔飞快的跑到地窖去上课。
而阿尔还非常开心!
“看啊,德拉科!”阿尔压低了声音,把她刚刚收到的羊皮纸给德拉科看,“是我爸爸的消息,他说他现在很安全,他说他很快就会回来了!”阿尔紫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好像是夜空中的星子。
他真心的为阿尔高兴。
他知道她因为总是自己父母的事情寝食难安,那是一直压在她心头的最沉甸甸的事情。她努力学习,努力让自己变得忙碌,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就是为了找回他的爸爸妈妈。
现在,他们都有消息了,都是好消息,很快,他们一家就能团聚。
德拉科从小生活在卢修斯和纳西莎的宠爱纵容下,骄纵霸道又傲慢。他永远记得第一次在对角巷见到阿尔时候的样子——那个可爱精致的小姑娘沉静大方,行为举止进退有度,却没有他平时接触的其他贵族少爷小姐们的骄矜傲气。
认识的时间越久,越了解她,他就越能意识到他们之间的不同,或者说是差距。
他得承认,他和阿尔之间存在着差距。
失去父母宠爱的阿尔坚定勇敢却不失圆滑谨慎,如果说德拉科是靠着马尔福家的继承人的身份获得了斯莱特林们的尊重,那么失去家族庇护的阿尔靠得是她自己的优秀和谁都看得出来的更加巨大的潜力。
如果没有认识阿尔,德拉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至少,他不会如此快的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并且努力成长,他可能会按部就班的在卢修斯的训练培养下慢慢成长,最后接过马尔福家的荣耀。
如果说阿尔的经历逼迫了她的迅速成长,那么,德拉科的进步动力就是阿尔。
他爱上了一个坚强睿智的姑娘,他想保护她,所以他要变得更加强大。
但其实想想,德拉科更加希望阿尔能够像潘西、达芙妮她们一样,每天悠闲的研究研究化妆服饰,舞会珠宝,这样的话,也许她会过得更加幸福。
他相信自己能够给阿尔幸福,但是那幸福注定缺了一角,无法完满。
现在,能够给她另一种幸福的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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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药教授一直在讲台上盯着他的教子和学徒——礼堂里的事情他目睹了全过程,但是他并没有出手解救自己的教子。
那混小子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阿尔动手动脚(教授真的是阿尔先扑过去的!),给他点教训也好——而且,他不相信马尔福家的继承人连一个动物都打不过。
他当时只不过是看了两眼,就离开礼堂来到地窖准备第一堂课了。
不过从现在的情势上看,那个臭小子可能真的没有打过那只鹰——他退化了吗?能闯过巨龙的马尔福继承人打不过一只鹰?!
他看见自己的学徒早上还为了一封信哭鼻子,这会儿就在熬制魔药的时候傻笑!不过幸好她的脑子还没丢,至少她配置魔药的手法还没有退步,这才半节课不到,她的那瓶药水就要配置成功了。
“教授……”阿尔将坩埚从火上移开,装瓶,把魔药递给他。
斯内普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O”
其实不是O 才不正常,毕竟她是一个中级魔药师,而课堂的程度只是普通的四年级水平。
“你还要做什么?”斯内普看着她再次将坩埚架了起来,并且开始有条不紊的处理魔药材料,“创伤药剂?”
阿尔默默的点头,并且看了看德拉科身上那一道一道的血印子。
斯内普:“马尔福,为了你的无能,禁闭一周,今晚开始。”
德拉科:“……”我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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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高的猫头鹰棚屋里,一个男人悄然出现在这里。
他穿了一件简单的墨绿色巫师袍,棕色的长发被一条银色的发带束成一缕,额前有一些稍长的散发微微的遮住了眼睛,但当他伸出手拨开额前的散发时,可以看见他紫色的眸子深遂又迷人。
他有着深刻的轮廓和五官,看起来很高,但是并不足够结实。说实在的,他已经很瘦了,甚至有些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几个月没有好好吃饭了。他的脸因为曾经过度的身体损耗和营养不良而显得有点发黄,有点大病初愈的感觉。
他就是从阿兹卡班越狱成功的阿尔的爸爸——希尔赫斯。
几个月前,他从阿兹卡班逃出来,就立即赶向千里之外的中国——由于一直觉得有什么人好像在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