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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之前她已经受过了黑魔法伤害,我想她之前一直在调养中,你知道吗,西弗勒斯?”
斯内普教授点了点头,那是来自于“召唤邪神”的伤害,这种黑魔法伤害,即使是他和黑魔王两个人联手帮她调理,也是需要一定时间来恢复的。
“看起来她现在的状况不是变形咒的结果,变形咒应该只是一个诱因——这有点像……”庞弗雷夫人有点犹豫,看起来并不太肯定,“魔法生物血统觉醒?”
德拉科紧紧的抿着唇,魔法生物血统觉醒——这个名词作为纯血家族的继承人的他可一点也不陌生。巫师的产生,其实普遍被认为是普通人和魔法生物的混血,比如萨拉查斯莱特林,他就有着羽蛇的血统。巫师们笃信魔力是在血脉中传承的,因此才有纯血家族和纯血论的繁荣。
当然,在一代一代的传承中,那也属于古老神奇生物的血脉已经越来越稀薄了,有很多人都因为再也无法使用魔力而脱离了魔法界,成为麻瓜,一直生活在普通人当中。当然,他们的后代中也会偶尔出现一个有魔力的孩子,这就是麻种巫师的来历。
可是,由于血脉的代代传承,属于魔法生物那部分的血液已经非常稀薄了,已经有几百年没有血脉觉醒成功的先例了。如果阿尔真的是血统觉醒的话,那真是非常危险了。
“可这是什么魔法生物……”麦格教授迟疑的问,“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长着九条尾巴的,哦,狐狸?”
“这我倒是有所耳闻。”弗立维教授说,这位爱好学习的老拉文克劳凑到病床前仔细地看着床上的生物,“这东西叫——九尾狐?”他在努力回忆这个他从书中看见的名词,“一种非常古老的东方生物,据说力量强大,它有九条尾巴,看,就像这样!”
“那我们要按照魔法生物血统觉醒的办法来医治她吗?”庞弗雷夫人不确定的问,毕竟,她并没有处理魔法生物血统觉醒的经验,更别说是这种之前都没有听说过的生物。
“哦,不不,别动她!”突然,一个声音加入了他们的讨论——声音来自于墙上。
大家循声望去。
是西德斯。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西德斯简单的和斯内普教授和德拉科点了点头,然后对其它人介绍自己,“我是西德斯赫斯,阿尔的祖先,我听见学生们议论刚刚发生的事情,就赶快过来了,阿尔怎么样?”
最后一句话是对斯内普问的。
“魔力循环混乱,昏迷不醒,似乎只要轻微的接触就能造成疼痛。”斯内普快速的介绍了情况。
“哦,我可怜的小阿尔。”西德斯感叹一声,“别太着急,血统觉醒对她来说并不太难,她的血统来自于她的母亲,纯度比较高,并没有传承几百年的纯血家族成员来得那么凶险。”
“您好,赫斯先生,我没想到您在霍格沃茨也留有画像。”邓布利多开心的和他问候,“多亏了您,不然我们恐怕会对赫斯小姐的治疗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校长先生,你好。”西德斯不冷不热的点头,他并不想给邓不利多什么好脸色,即使他是炼金大师尼克勒梅的好朋友,而他曾经是勒梅的学生。“我想即使阿尔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你也必须给我们赫斯家族一个解释。毕竟如果没有您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咒语,阿尔不会遭受这样的痛苦。”
血脉觉醒的过程可是非常疼的。
“阿尔是赫斯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如果她出了任何意外,我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西德斯把他的不满直白的表达出来,他看着那个面目凶悍丑陋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等着邓布利多的答复。
潜台词很明显,开除这个人!
邓布利多皱起了眉,“赫斯先生,真是非常抱歉,穆迪教授的黑魔法防御术水平非常高,他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当然,这次的事件是穆迪教授的不对,我会严肃处理的。”
他不能让辞退穆迪,不说今年即将举办三强杯,学校里来到外人太多他需要一个有经验的人帮他盯着。就单说黑魔法防御课程,现在把他辞退,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到哪再去找一个呢?
所幸西德斯没有非逼着他一定要现在给一个结果:“西弗勒斯,”他转向一边阿尔的导师,“阿尔就麻烦你照顾了,盯紧点,别让她吃亏。”
他把对这件事情后续处理的监督工作转交给了斯内普,毕竟他只是画像,很多事情他有心无力。而斯内普是阿尔的导师,他会为了他的学徒好好打算的。
邓布利多也松了一口气,如果是西弗勒斯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有转圜的余地了。
为了保住穆迪,看来他又有的忙了。他在心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糖还是没撒出来,不过接下来就是阿尔~小狐狸~赫斯和少爷的甜蜜日常了
☆、苏醒
德拉科在阿尔病床前守了一夜又一日——至于第二天穆迪的黑魔法防御课,他完全都没有放在心上,他一点也不想看到穆迪的那张脸,他怕他会克制不住的将阿瓦达扔到他的脸上。
不过从布雷斯给他带来的信息来看,他拒绝上课是对的,因为穆迪真的在他的课堂上演示了三大不可饶恕咒,并且为了德拉科没有向他请假就擅自旷课的行为,扣了斯莱特林二十分。
“哼,”德拉科不屑的冷哼,“他到底是学会扣分了,他怎么不冲到校医院来把钻心咒扔到我身上!”他专注的看着病床上的阿尔,说实在的,她白色的皮毛已经和校医院的被子床单颜色融为一体,就连来探望的布雷斯他们一进门都没有看见阿尔在哪。
“整个斯莱特林现在都联合起来了,因为他从背后几乎以一种偷袭的形式攻击你,并且让阿尔受伤。”布雷斯说,“我们愿意以校董的身份想邓布利多施压开除穆迪。”
他身后的潘西漫不经心的点头,这姑娘现在把目光聚集在病床上的阿尔身上,是的,一直小小的,毛绒绒的狐狸,甚至它还有蓬松的九条长尾巴,真的是非常可爱。
“我能摸摸它吗,德拉科?”潘西矜持的征询着德拉科的意见。
“不能。”德拉科非常残忍的拒绝了他和从小玩到大的姑娘,“教父他们说她现在会非常疼,昨天教父只是轻轻的碰了她一下她就疼的发抖。”
看着德拉科凝重的表情,潘西默默的放下了已经伸出去的爪子。
“她什么时候能醒?”布雷斯问。
“不知道,”德拉科摇头,“毕竟很多年都没有血脉觉醒成功的案例了,谁也说不准。”
病房里的人表情都有点凝重。
其实昨天晚上收到了消息的铂金夫妇已经来到了霍格沃茨看望了阿尔,毕竟卢修斯是纯血家族的族长,马尔福家族也曾经有血统觉醒的先辈,多少会有一些记载。但是他也只能给出阿尔安全的保证,但是对于如何帮助觉醒,如何让她苏醒毫无办法。
毕竟阿尔的血脉不是他以前见过的任何一种生物。而这种古老的东方生物的详细信息,即使是有着丰富藏书的赫斯家族和堪称神通广大的马尔福家主也是一时半会儿没法弄来的。
“我恨不得想杀了穆迪。”沉默了一会儿,德拉科突然说,“但我更恨我自己……”他将脸埋在双手之间,不想让布雷斯、潘西和达芙妮看见他的表情,但是他颓然而沮丧的声音已经暴露了一切,“如果我更强一点……”
“德拉科……”达芙妮想安慰他,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不关你的事,德拉科。”布雷斯收起了脸上一贯挂着的懒洋洋的笑容,严肃而慎重的说,“事实上,你的实力让我们惊讶。穆迪毕竟是一个拥有丰富经验的老傲罗,你不能把自己和他比。”
“阿尔因为保护我受伤,而我什么都做不了!”德拉科低吼道——这吓坏了他的好朋友们,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他情绪如此失控过。
他很害怕,是的,非常害怕。三百年没有血脉觉醒成功的案例了,觉醒成功——其实这些年里并不是没有血脉觉醒的人,而且这恰恰是一个十只手指数不过来的数目,但是,这些人中没有一个人成功。
一个也没有。
而失败者的下场——只有死亡。
这才是德拉科最害怕的地方。
即使爸爸他们都说阿尔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德拉科并不能放心,这是他头一次对自己的父亲产生如此不信任的情绪,他不能完全相信只从书本上获得了这方面知识的父亲的判断。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摄住了他,是的,血脉觉醒有很多让人眼红的好处,但是对于德拉科来说,他情愿阿尔平平安安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徘徊在生死线上。
“哦哦,德拉科!”潘西突然大声喊了起来。
“潘西……别吵……让阿尔有一个安静一点的……”
“不是,它动了,它的尾巴摇晃了一下!”潘西指着床上的毛团子,惊讶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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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阿尔来说,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血肉都被熔炼重塑的感觉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了,她没有办法叫喊,只有被触动时无意识的抽动作为承受了这种痛苦的反应。
不过,她也终于知道了来自于自己的妈妈的血脉到底是什么。
九尾狐,这可真酷!
狐狸以尾巴的数量来区分强弱,二尾既有智慧,三位则可化人,但是这都是传说了,现在并没有真正有灵智并且能够化作人形的妖兽。东方的修炼体系中,也没有所谓的“成仙”,只不过修为身后道术高强的人寿命会长一些,这倒是和西方的巫师一样,都是两百岁左右的样子。
九尾狐,真的是传说中的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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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过来。”第二天早餐的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唯有铂金王子不为所动,他坚决的要把麦片粥喂进他恋人的狐狸嘴里。
嗯,对,没错……狐狸嘴。
阿尔昨天终于醒了,并且开起来生龙活虎,不再是那个一碰就疼得发抖的可怜样子,但是,她仍然没能有变回来。
斯内普教授和卢修斯还有邓布利多和庞弗雷夫人一起研究了一下,证明她的血脉已经觉醒,但是并不完全,她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量,因此才没有变回去,并且想要变回去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鉴于在学校中有很多教授能够实时监控她的状态,于是阿尔留在了霍格沃茨,以一只狐狸的形态。
“不,德拉科!”潘西阻止他,“它不吃麦片粥,不要逼它!”
“我注意到你用了‘它’而不是‘她’。”德拉科坚定的伸手去抓他的恋人,“阿尔喜欢麦片粥。”
可怜的小狐狸被她的恋人拖了过去,强行灌了一口粥,愤怒得浑身的软毛都炸了起来,并且猛地窜上了他的肩膀,用爪子勾住了他铂金色的头发。
“见鬼!”德拉科被揪得头皮发疼,“下来,阿尔……”他试图和她讲道理。
“别白费力气了,德拉科。”布雷斯幸灾乐祸的在一边摇头,“斯内普教授说了,她现在很有可能受动物的影响,出现心智倒退的状况或者是极易被动物本能所影响……不怎么能试图和一个孩子讲道理!”
“来吧,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