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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牛奶?你还是一个孩子吗?
画像祖先们:“……”
当然,无论阿尔的内心有多么的崩溃,她还是矜持的对着家养小精灵抬了抬下巴,示意它们照办。
“好了,阿尔,放松点,我只是作为一个长辈来拜访你,不要紧张。”西蒂斯提一点也不紧张,他现在踩着赫斯家族的地砖,坐着赫斯家族的沙发,喝着赫斯家族的牛奶,然后让赫斯家族的主人不要紧张。
“我并不紧张,谢谢。”阿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即使脱去了洛哈特的伪装,但是他骨子里那种能让人看一眼就想打死的气质一点也没变。
“别撒谎,小姑娘,”西蒂斯提说,“即使我也是一个年轻人,但那是相对于血族而言的,事实上,我比你家墙上一半人出生的时间要早。”
赫斯家族是一个有名的传承了千年的大家族。
很好,年轻的老妖怪。阿尔撇了撇嘴。
“你现在满脸写着‘我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别着急,女孩,我今天来就是为了给你解决问题的。”他说,“第一个问题,我想是你最关注的——你父母的情况。”
“你知道?”阿尔一字一顿的问。她紧紧的盯着西蒂斯提的脸,生怕下一刻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是什么不好的消息。
“当然,因为——你妈妈,就在我那。”
“你说什么!”阿尔在那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几乎就是那一刻,她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抽出了她的魔杖,指向西蒂斯提。
“阿尔!”
“阿尔,冷静——”
画像们恨不得从画布里冲出来,但是,可惜,他们出不来。
气氛一时有点僵硬。
“好了,女孩,别激动。”西蒂斯提偏了偏头,拨开了阿尔的魔杖,就好像现在这场面跟他一点关系似的,“也别误会,我可没有做出什么把你妈妈扣押起来的事情。”
是的,刚才西蒂斯提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阿尔不知为何,第一反应就是他将她妈妈关起来了。
会产生这种感觉的原因,大概是西蒂斯提本身的危险性,还有他对妈妈毫不掩饰的特殊感情。
“对不起。”阿尔知道自己的反应过激了,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能表情僵硬的道歉,然后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不用道歉,孩子,我知道你只是太担心你妈妈了。”他说,“事实上,她的状况并不好,中毒了——冷静下来,听我说——不过幸好我有办法解决,她这些年来一直昏迷不醒,在血族里秘传的魔法阵里修养。”
“解药的药方我们都知道,但是我缺少了最主要的一种材料,所以一直以来不能真正解毒,只能维持下去。”
“是什么,我可以找——”阿尔几乎是尖叫出来,所有的冷静和理智都没有了,梅林,这种时候还有谁能保持理智!
“这可不像你,小阿尔,”他说,“我以为你会很快的反应出我之前混进霍格沃茨的目的——蛇怪,蛇怪的血液,解药的主料。”
阿尔松了一口气,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什么:“我妈妈,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解药已经制好了,你的妈妈也已经喝下去了,但是我并不能确定她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但她一定能够醒来。”看见阿尔张嘴想要说什么,他迅速补充了一句。
“她可以回来吗?”阿尔满怀期待的问。
“等她醒来,她现在必须在族内的秘传法阵等到醒来。”——秘传,他再次强调了这个,暗示阿尔绝对不要有在赫斯庄园画着么一个魔法阵的念头。
“我能去看妈妈吗?”阿尔只能选择退而求其次。
“恐怕不能,那是血族的地盘,你一个巫师去恐怕不好。”
“我妈妈也是巫师,呃,东方修士……”阿尔争辩。
“那你对你妈妈可能是有一点误解,她身上流传着一半来自东方上古妖族的血统,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修士,而你,你的血脉还没有苏醒,你现在只是一个普通巫师。”
阿尔怏怏的垂了头。
“那我爸爸呢?”阿尔想起了刚刚他说有她父母的消息。
“我只能说他还没死,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他耸耸肩说,“当时的场面太混乱了,我能把你妈妈救回来已经算是幸运了。”何况,他也没有义务去救一个他的情敌——一个抢走他此生最爱的人的仇敌。
当初阿绾做出决定的时候他能够非常有风度的挥挥手转身离开已经是极限了——你不能指望他会因为什么“因为你是我最爱的人最爱的人,所以我一定会救你,你们有好好活下去”这种麻瓜肥皂剧才会出现的狗血剧情。(话说西蒂斯提你一天都在研究些什么……)
其实,不止如此,他还做了点落井下石的事情……
不过这件事情,他不会告诉任何人,毕竟他还不想让阿绾因为那个男人而憎恨自己一辈子。
如果那个男人死在了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里,阿绾可能会难过,但是时间会冲淡一切,而恰好,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阿绾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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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西蒂斯提离开了赫斯庄园,并且签订了一个契约——一种强大的足以约束血族的魔法,不过他们只用这个契约保证他不会将任何有关赫斯庄园的信息告诉给其他人。
这个契约的主要目的只是保护庄园,或者说是保护阿尔,因此他很利索的答应了。
夜深了,阿尔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她的床帐。
今天和西蒂斯提谈论了一些事,一些需要她好好考虑的事情——这些事情提供给她另外一种可能,另一种保护家族,甚至报仇的道路。
她要好好想想。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这一天晚上,魁地奇世界杯决赛的晚上,还有一些人同样睡不着。
他们烦躁,焦急,忙碌,还有恐惧……
黑魔标记又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晓得为什么写到西蒂斯提会卡文……才发上来,抱歉啦亲爱的们~~
☆、魔杖
黑暗……
是的,黑暗。
潮湿的空气,阴冷的环境,永远也没有办法从脑海里驱赶的悲伤念头,还有通过一个小窗口里灌进来的腥咸海风以及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
在这种地方,你不能期待阳光。
男人拖着他虚弱无力的身体,慢慢的扶着墙站起来,他很高,但是长年的缺衣少食已经让他失去了过去健康的身体,他现在甚至很难独立站直。
很难想象,他曾经有着旁人无法比拟的财富和地位,有着让人着迷的英俊外貌,有着极其强大的力量,然而……他嗤笑一声,好像在嘲笑自己。
他现在还不是在这儿。
在他头顶上的其他房间里,到处都是像他这样的人——有钱有权,有才有貌,就是那些人的脑子不太好使,跟着一个偏执的疯子到处搞恐怖袭击,于是他们通通被关了进来。
哦,对于那些人,他们有一个统一的称呼——食死徒。
而这里——巫师监狱,阿兹卡班。
男人站起来是为了看一看阳光,那边的墙壁上有一个小小的窗口,不过已经用铁栏封了起来,中间的缝隙只有手指粗细。每天黄昏到时候,这里会透过来一丝光亮,橘红色的光芒,转瞬即逝。
但这就像是绝望中的人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哦,绝望——男人在心中哀叹,他怎么能够绝望呢,他有着必须要出去的理由。外面,还有等待着他、需要他保护的人,还有他此生最爱的人。他怎么能绝望呢?
一定是受摄魂怪的影响太多了。
男人叹了口气。
七年了,他一直试图要逃出去,然而收效不大,摄魂怪们显然遵从了某个人的指示一直对他非常的“特殊”,甚至可以说,他这个编外人员比上面那些魔法部投进来的犯人被看管的更加严格。
幸运的是,一年前一个狱友给他提供了一个成功逃跑的范例,而头两天一位因为那个逃狱成功的狱友的缘故进来的新人再次给他一个成功的例子。
——阿尼玛格斯。
感谢他这个位于低处几乎只比涨潮时水位高上那么一点点的牢房位置吧,因为这个他才能在一年前那个人越狱的时候正好从窗口看见他——一只黑色的大狗。即使他当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事后几乎闹的天翻地覆的魔法部官员咆哮的声音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所有阿兹卡班里的活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么,那只大狗就是越狱的囚犯吗?
阿尼玛格斯?可以躲避摄魂怪的探查?
他开始了自学阿尼玛格斯,幸好他以前学习过,只不过他的兴趣不大,并没有继续练习下去,最后放弃了。
理论知识和咒语还在他的脑子里装着,这让他自学有了基础——他总不能凭借已知的变形学的所有知识来推演这个咒语。不过,如果他真的没有学过的话,是的,他会的。
他想要出去的欲望大过一切。
他还想要见到她们。
太阳落山了,橘红色的光芒消失不见,牢房里又回归了寂静和阴冷,只有一双紫色的眼睛成了这方寂静天地里唯一的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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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阿尔几乎是从马尔福庄园的壁炉里摔出来的,她的手里抓着一份报纸——报纸的首页是一张大大的照片,绿色的、不祥的黑魔标记在夜空中闪烁着,而作为背景的,是慌乱的人群。
阿尔今天一大早带着因为昨天和西蒂斯提谈过话之后无法入睡造成的黑眼圈,打着哈欠坐到了餐桌旁,开始享用今天的早餐。然后,她就被牛奶旁那份报纸吸引了注意力——魁地奇决赛当夜惊现黑魔标记!
食死徒游行!
这是什么!
阿尔手忙脚乱的碰翻了牛奶杯,飞溅的牛奶弄脏了她的袍子,但谁还在意这个,她直接冲到了壁炉前面将飞路粉洒进了里面,念了一声“马尔福庄园”就消失在了火焰里。
“阿尔?”马尔福庄园里,纳西莎看着突然从壁炉里跌出来的阿尔,吓了一大跳。
“纳西莎阿姨,这个……这个……”阿尔急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抖了抖手里的报纸。
“别担心,孩子。”纳西莎并没有看她手里的报纸,而是赶快跑过来扶住小姑娘,“是的,昨晚发生了一些意外,卢修斯已经和我取得了联系,他和小龙都没有事,别担心——这会儿,他们快回来了吧。”
阿尔长舒了一口气。
“瞧,他们回来了!”正说着,背后的壁炉中的火焰又“腾”的升高,然后,从里面走出了两个人来。
卢修斯马尔福和德拉科马尔福。
“天哪,阿尔,你怎么了?”德拉科一眼就看见了他的恋人——说实在的,阿尔现在的模样可是少有的狼狈,本来昨晚就没有睡好,她苍白的脸上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就够明显了,今天一大早又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就好像刚刚被谁揉过了一样,而且她的脸上和身上还有在壁炉里蹭的灰。
当然,还有洒满了牛奶的袍子。
这些出现在阿尔身上可是真少见,德拉科担心的走上前,“你还好吗?出了什么事情吗?”
“我想阿尔是从今早的报纸上看见昨晚的事情了。”纳西莎说,她搂住走过来的德拉科,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儿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