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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能一直和欧洲的欧洲贵族姑娘结婚,至少在希尔的脸上看不出有东方混血的痕迹。
他们相遇的方式相当狗血,一个人在从天而降砸晕了另一个人,不太正常的大概是砸晕人的是希尔。
后来她和希尔相爱了,这个过程很短,现实希尔追求她,等到她认识到自己对希尔的感情以后他们就迅速的结婚了,没有过多的纠结,她知道时间并不多,那些毫无意义的犹豫都不过是对两个人的折磨,希尔身为一个巫师,他们能够在一起的时候只不过短短的两百年。
她见证了她朋友从一个风姿出众的少年成长为了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而在今后,她将见证的人是她的丈夫。
没人能够比她更加理解时间的意义,在她的眼中,她和希尔相处的每一个幸福的日夜都好像是倒行的时间,当一些归零,她依旧年轻,而她的最爱的丈夫已经离去,就好像是终于漏尽的沙漏,但这次,无论倒转几次,过去的也不会再回来了。
东方玦曾经问她:“你为什么不选择那个血族,你们会相伴走很久,我不想看见你痛苦。”
“可爱情不只是相伴,我不想一辈子都生活在遗憾中,我们在一起,至少会有两百年幸福快乐的时光,而剩下的日子里,有这些幸福的回忆,我也有能够支撑下去的信念。”
“你是这么想的吗?”东方玦看着她,目光温和而平静,“大概是每个人对待爱情的态度都不太相同,不过这不在我一个老单身汉的研究范围内,哈哈哈哈哈……”他笑得荡气回肠,中气十足的不像是一个快两百岁的老头子。
她和希尔结婚以后很快就有了孩子,按理说他们应该子嗣艰难,因为她身上九尾狐的血统太过浓厚,但是她瞒着希尔想了一点办法,为此,她损耗了半身的妖力。
她生了一个女儿,她和希尔都知道这大概是他们此生唯一一个孩子了,于是希尔在孩子才满月的时候就带她回了趟英国,并且确定了继承人的身份。
她有了阿尔,看着那孩子那双和她爸爸一模一样的眼睛,她觉得非常幸福——这样的话,即使有一天希尔离开他了,她也能够坚强的活下去吧。
她骗了东方玦,其实在此之前她一直不确定如果这个她深爱的男人也离开了,那么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游离在这个世间还有什么意义,说不定等真到了那一天她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乐观了,她或许会追随他而去。
但是阿尔身上流着她的血脉,拥有四分之一大妖血统的她也会活很久,有这个孩子陪着,她应该能够找到活下去的意义吧。
直到那一刻之前她都是这样想的。
而那个时候,在她反应不及的时候,希尔将一张传输符打在了她的身上,让她从那个地方被独自转移走的地方,在空间扭曲的那一刹那,她甚至觉得——绝望。
你怎么能!
你怎么能……就这样丢下我……
你知道吗,我宁愿和你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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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一个人飞快的冲进了正在召开家族会议的那个房间,这里在没有被允许的情况下任意踏入会受到非常严重的惩罚,但是这个人并不敢耽误哪怕一分一秒的时间,因为他知道他们的家主,这个站在血族顶点的男人——对于西蒂斯提大人来说,东方大人的事情甚至可以排在他的事情之前。
如果闯进会议室会被议罪的话,那么耽误了东方大人的情况说不定会被他直接杀死。
这位今年五百多岁的年轻血族出人意料的心狠,他刚刚上位的时候家族里曾经发生了很大的动荡,曾经对他有着不良企图并且争夺家主位置的亲姐姐被他杀死,很多不服从他的长老也被他杀了。
现在的德美格林斯特家族完完全全的在他的掌握之下。
“大人!”来人急匆匆的行了个礼,半点不敢耽搁,“东方大人醒来了。”
“哗啦。”他猛地站起,椅子在他的动作之下被推后而且发出了沉重的响声,他甚至没来的及说别的话就猛然冲了出去。
只留下会议室中的其它高位血族面面相觑,他们的心中也有不满,但是完全不敢说出口——哪怕在私下里。这几年他为了那位甚至不惜大费周章挑动佩尔蒂西斯家族的内乱的事情都被他们看在眼里,一个家族长老因为反对他和佩尔蒂西斯家族交恶就被废去了力量然后强制沉睡了。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面对和那个女人搭一点边的事情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阿绾!”他冲到了房间里,“你终于醒了。”
“西斯……”多年的沉睡让她的喉咙发干,说话的声音沙哑,浑身也使不上力气:“你……希尔他……”
“别着急,慢慢说。”西蒂斯提看着东方绾的目光永远柔和,他扶着她慢慢地坐了起来,然后将早就准备好的魔药递过去,看着她慢慢喝下:“你的丈夫和女儿都很好,现在他们在英国。”
你知道吗?他们,尤其是你的丈夫,是我最恨的人,我多希望他就那么死在阿兹卡班里。
他面带笑意,参杂了眷慕和爱意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你的丈夫曾经失踪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他在英国的霍格沃茨担任教授,而你的女儿在那里学习。”
“你的丈夫”?多么讽刺的称呼,当他说出这个的时候就好像有一把刀子插在他的心里。
“等你再好些我送你回去。”他温柔的说。
可他恨不得将她一辈子都囚禁在自己的身边!
“谢谢你,西斯。”她说,“真的很感谢你,我的朋友。”
“当然,朋友就是在关键时候用来依靠的。”他笑着说,“哦,瞧瞧我,听见你醒了以后急匆匆的就过来了,会议室里我们家那些老头子还被我扔在那呢。你先好好休息,我先回去和他们把事情商量完。”
他走了出去,轻轻的带上门,然后背对着门站立。
鲜红的眼眸眸色渐深,深红的甚至隐隐发黑。
朋友,呵,朋友!心中的野兽即将脱离控制,在内心深处叫嚣着,野蛮肆掠着,怂恿着他不顾一切将那个人据为己有。
阿绾,你知道吗?我可不想做你的朋友,东方玦就是我的前车之鉴,他孤单了一辈子,守了你一辈子,到死他都是你的朋友。
而我……
我不会伤害你,但是你也一定会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西蒂斯提一直处于黑化状态,但是绝对不敢让阿绾受伤。
妈咪醒了,合家团圆胜利在望。么么哒~~~
☆、考试
“你们知道吗?今年为了考核我们的O。W。Ls,魔法部可是下了大力气。”在宵禁前,布雷斯刚刚回到公共休息室,就大声的宣布道。
“听说是请了很多老教授,非常有权威的那种,那么,都有谁?”德拉科挑眉问。
“托福迪教授,玛奇班教授……”
“哦!”阿尔惊讶的叫出声来,“他们可都是非常有资历的老教授了。”
“当然,据说当年邓布利多的变形学和魔咒学都是玛奇班教授考的。”布雷斯的情报永远是最多最准的。
邓布利多今年已一百一十多岁了,这位玛奇班教授今年的年龄简直没法想象。
阿尔“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个动作吓了德拉科一跳,因为就在刚刚她还半靠在他的怀里呢,这一下子差点让他咬了自己的舌头。
“你怎么了?”德拉科惊讶的问。
“我觉得我应该再好好复习一下变形学。”阿尔说,她看起来有点焦躁,“这么权威的教授在,我觉得不可能混过去。”
又来了!
阿尔的考前焦虑已经让她的朋友们苦不堪言了——而且这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
“别这样,阿尔。”布雷斯揉着头,试图让那个姑娘平静下来,“想想吧,如果年纪第一都需要使用‘混’这个字眼的话,那么你还让我们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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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两周的O。W。Ls考试正式开始了。在这两周中,大家上午要参加理论的考试,下午则是考察实践,其中天文学的实践考试在晚上。
如果说绝大部分的学生们担心的还是自己到底能不能拿到一个“A”(合格)以上的成绩,如果说阿尔担心的是自己不能在全部的科目里拿到“O”(优秀)。
这是一种来自于学霸的困扰,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有幸品尝的。目前对这个比较敏感的大概只有阿尔、赫敏和德拉科。
事实证明,无论那些东西你把它想象的多么可怕,但等它真的到了自己面前,你就会发现不过如此——这是在理论考试过后阿尔的真实想法。
考试真的很简单,简单到甚至让阿尔觉得即使自己得了一个“O”,最后也可能会因为得到“O”的人太多而让这个成绩变得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值钱。
两周时间一晃而过,在魔药考试以前阿尔曾经想过把她刚刚得到的高级魔药师的徽章挂在衣服上展示一下,但是最后她的理智劝她放弃了这个想法——那实在有点蠢,虽然得到了高级魔药师的认证让她非常开心,但这绝不是得意忘形,到处显摆的理由。
最后一场考试是魔法史,从下午两点开始,考完这科以后,五年级的学生们就可以说是暂时解放了,大家压抑着兴奋的心情走进考场,就好像已经忽略了这场考试然后看见了轻松美好的未来一样。
“翻开你们的试卷,”玛奇班教授在礼堂前面一边说一边立刻把巨大的沙漏倒扣过来,“你们可以开始了。”
阿尔翻开卷纸,匆匆的浏览了一遍,她发现卷纸上的内容她大概都有印象,然后就非常有自信的开始答卷纸,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甚至想哼支曲子来庆祝这个最后到手的“O”。
“不!”一声尖利的叫喊声音突然想起,夹杂着痛苦的尖叫几乎要穿透礼堂,紧随其后的事重物落地的声音和桌椅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所有人想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了过去,是哈利!
哈利痛苦的蜷缩在地上,阿尔注意到他的手正捂着他额头上的伤疤,这种痛苦好像不止来源于身体——伤疤的疼痛,还来自于心灵。
和哈利坐的位置并不算远的阿尔看见了他眼睛睁开的那一刹那中透露出来的惊恐和迷茫。
“不,不……”直到哈利醒了过来,他嘴里还在无意识的不停的重复着这个单词。
托福迪教授担忧的看着哈利,他站在他面前,弯下腰,语气低沉而轻柔,就好像是稍微大声一点说话就能够吓着他似的:“孩子,你还好吗?你看起来脸色白的吓人。”
老教授伸出手要把他搀起来,“来吧,我们到校医院去。”
“不,不用,教授!”哈利迅速的爬了起来,“我没事,我只是做了个噩梦……”他说话吞吞吐吐的,就好像是有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一样。
“考试的压力!”老巫师同情地说,颤巍巍地拍了拍哈利的肩膀,“没事了,年轻人,没事了!好了,喝杯冰水,然后你打算回到礼堂去吗?考试快结束了,不过你也许能顺利地完成最后一个问题?”
“不用了,教授。”哈利迅速的说,“我想我,哦,已经答完了,尽我所能的,我想。”他结结巴巴的说完之后,得到了老教授的一个了然的表情。
“那好吧,将你的试卷放在桌子上,我会收走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