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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腹黑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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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单独演奏……一亲香泽……)
程天羽眼神倏地亮了起来。
“行,你们赌你们的,我去别处。”
“啊,四少,你不去……”三人对程天羽的回答感到无比惊讶。
“怎么着,赌钱还要我陪?”
“不是……四少你不是最好赌么……”
程天羽脚下一滞,差点当场扑到。
(好吃好喝好女人就算了。)
(好赌,“自己”居然也有份。)
“我还有事,大事,爷爷交待办的。”程天羽懒得解释,一句话带了过去。
“可、可是……”秦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去吧,玩开心点。”程天羽未加注意,伸手在他肩膀一拍,淡淡道:“记着,见好就收,别把老本赔了。”
三人连声答应,迫不及待的走了。
“四少爷,我们……”随侍的四执事程中棠恭声问道。
“洛阳城最好的琴师是谁?”程天羽径直问道。
“琴……琴师!?”程中棠一惊,半天没反应过来。
“对,琴师,弹琴奏曲的琴师。”
“哦,那自然是住在长寿坊阎立人阎老先生了,早在太祖时他便是蜚声海内的琴艺大家,且擅吹筚篥,擅奏羯鼓,各类乐器无不精通。太宗皇帝继位后,亲自颁旨命房玄龄房宰相将他进入宫中,成为皇家的御用琴师,兼任协律都尉,负责掌管乐府……”眼见程天羽眉头微皱,听得有点不耐烦,赶紧改口,“当今之世,像四少爷您这样的……青年才俊大多追捧色艺双绝的静思大家,而老一辈的公卿贵戚、大臣元老们则以能请听阎老先生一曲为荣。“
“你的意思是,纯以曲艺修养论,阎立人要胜过静思大家一筹了。”
“是的,阎老先生成名久矣,天下凡研修曲艺者……”
“行了!”程天羽挥手截断,“去长寿坊,本少爷有事找他!” 
第十六章 投美人所好
“四少爷,你找阎老先生倒底……倒底有什么事?”眼看走到一条行人较少的街道,程中棠凑近前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我做事需要向你汇报?”程天羽顿住脚步,眼角往横一扫。
“不不不,四少爷的事小的不敢多问……”程中棠迄今仍不明白,为什么四少爷“病好”后,眼神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固执而坚定,充盈着强大的自信,锐利至似洞穿世上任何物事。一旦认真起来,时刻透着某种难以言愈的、冷冰冰的味道,显示出狠辣无情的本质,为达目的,可以不择一切手段。
程中棠定了定神,陪笑道:“只是……少爷这样改换装束,穿一身平民服饰,身边又只带着我和雷鸣,万一遇见歹人……还有啊,堂堂程府四少爷,地位尊贵无比,居然放着锦衣华服不着,非要和老百姓……”
“你也说这是贫民服色了。”程天羽面无表情的淡淡道,“什么歹人会吃饱没事去打贫民主意,谁又会想到穷酸书生打扮的我会是养尊处优的程四少爷呢。”
程中棠能当上鲁国公府四执事,自然也是精明干练的人物,稍一提醒立刻明白过来:“四少爷是故意隐瞒身份,不想被人知道行踪?”
“嗯。”
“难怪了。”程中棠这才释怀,低声嘀咕道,“去找阎老先生是得隐瞒身份,毕竟老公爷以前和他……”说到一半忽然打住,举手掩住嘴巴。
程天羽心理想事,压根没听见。
雷鸣忽然笑道:“四少爷,您去找阎老先生是想寻送给静思大家的礼物吧。”
程天羽眼眸微微一抬,没有说话。
“喂,别乱说。”程中棠推他一把,皱眉道,“四少爷什么身份,筹备礼物用得着阎老头帮忙。”对阎立人的称呼不自觉的变了。
“怎么不用,为静思大家庆贺芳辰,乃是轰动洛阳的大事,满城的世家子弟、”公卿显贵必有重礼奉上,四少爷送的当然要力压全场了。”
“力压全场不就比贵重,花银子的事用得着去找阎老头?”
“四执事这话错了,比出手豪阔,我们程府再大气也敌不过柴家,武家呢又把持着皇宫,贡品里随便选一件都价值连城……四少爷想力压全场就得投静思大家所好,不求东西值多少银子,但求对静思大家的品味。”
“品味?”
“广陵散谱值多少?我看吴科伟也就是从哪个盗墓贼手里买来的,至不济几万两,却能要静思大家千里迢迢的赶来洛阳,要是……”
“四少爷找阎老头,是想问他要琴谱!静思大家没见过的琴谱?”
“大概是吧,不然何必改换装束,刻意隐瞒身份呢。”雷鸣耸肩答道,“这是怕被武家、李家知道从中作梗,害四少爷拿不到阎老先生新做的琴谱。”
“呵呵,虽不中亦不远亦。”前方走着的程天羽忽然一笑,叹道,“雷鸣,看来你不光功夫好,脑子也够灵光,做我的贴身护卫有点屈才啊。”
“雷鸣不敢。”雷鸣垂首肃立,恭声道,“雷鸣这条命是老公爷救的,老公爷要雷鸣做什么,雷鸣就做什么,绝无怨言。”
“爷爷要你听我的。”
“是,雷鸣唯四少爷之命是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听好!”程天羽话声压低,语调却变得无比凝重,“这里一完事,立刻带人给我不分昼夜的盯住张子翔,若有异动立刻禀报。”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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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府位于长寿坊西南,格调古朴,清幽雅致,与周围其他建筑相比,多出一分幽静宁谧的气息,大老远的一眼就能能出来。
三人到得门口,发现大门紧闭,程中棠大步跨前,举手要拍。
“我来。”程天羽挥手阻住。
“啪”“啪”“啪”。
他敲的很轻,一点没有以往横行霸道的气势。
“四少爷,你这……”程中棠满头雾水。
程天羽指指衣服,没有说话。
敲了老半天,才见一个家仆把门开了条缝,探头出来,问道:“你们是……”
程天羽随口诌道:“哦,我们是江南来的读书人,有事求见阎老爷子。”
家仆横三人一眼,见他们衣着普通,态度顿时嚣张起来:“去去去,什么东西,家老爷是你想见就见的?”
程中棠一听大怒,别说四少爷了,就是他这个程府四执事走遍京中大小府邸,那些管家、执事们也要客客气气的相迎相送,什么时候被个小小门房这样羞辱过,火气“腾”地冲了上来,高叫道:“好胆,你是什么东西,竟敢……”
话还没说完,只见程天羽附耳对家仆说了几句,家仆的神态立刻变得谦恭起来,陪笑道:“啊,三位请、三位快请,小的这……这就去禀报老爷。”房门大开,把程天羽连同程中棠、雷鸣一齐迎了进去。
“哼,前倨后恭,狗样的东西!”程中棠低骂一声,心中犹自忿忿,“看今日事毕爷爷不整死你,老公爷说的对,阎家人没有一个……”
“行了,人要衣装,佛要金装,穿成这样被看不起是理所当然的。”程天羽神情平淡,全然不把家仆的无礼放在心上,旋又泛起一丝悠然自得的笑意,“不过嘛,越是这样我们越不会暴露身份,懂么?”
“对了,四少爷,你和他说了什么,弄得这家伙这样恭敬?”
“我告诉他我有一本不亚于广陵散的琴谱准备献给阎老先生,要是他不让我们进……好啊,就拿去翩跹楼讨静思大家欢心了。” 
第十七章 违背我,死得更惨
照壁之前,程天羽神态自若的等着家仆入内传报。
他站的地方是阎府前院,紧挨右侧的一条曲廊,周围绿荫遍园,意境奇特。放眼望去但见庭院深深,四处古树参天,茂密硕壮,透着勃勃生机。
“阎老头好大架子,通个报居然要这许久。”程中棠低声抱怨着。
“就是,这都一注香功夫了。”
程天羽倒是不急,以前某某高官还没倒台的时候,他去见一面想问问可能牵涉到对方的案子等得时间可比这多了,动辄就半天半天的算,有时等上三五天都未必见得着。但之后怎么样呢,一旦被双规轮到他正式“出场”,一个个求爷爷告奶奶盼着他手下留情,别一挖就是千万上亿,直接弄个枪毙出来。
所以呢暂时的等待未必是坏事。
程中棠急得跳脚,他却悠闲自在的踱着步子,还有空在一旁说教:“现在知道了罢,人家来我们程府也是这样等的,将心比心以后知道怎么做了?”
“不一样啊,四少爷。”程中棠苦着个脸,抱怨道,“我们鲁国公府多大,占地几十亩,是这里十几倍,通报花时间自然要长的多。”
正说着,方才那家丁急匆匆地跑了回来,神态恭敬的道:“三位,请去书房暂等,我们家老爷稍后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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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阎老头子以为他谁啊,要我们……四少爷这样等!”程中棠敲着桌子破口大骂。
家仆带他进来后,人便不见了踪影,程中棠一碗茶喝得早见底,连茶叶都给嘎叭干了还是没等来。
程天羽还是那么悠闲,一边品着香茗,一边打量着两边墙上的字画。
他是大学主修的是法律,本来不懂这些,但以前抄贪官家炒得多了,多多少少也分得清好坏,只见这里挂着的都是历朝珍品,茧纸泛黄,题印宛然,无一不是比价千金,暗暗称奇:“我姑姑清河公主素好字画,当年出阁时就从皇室珍品中陪嫁了不少过来,高宗即位后姑姑成了长公主,现在又是太长公主,地位尊贵无比,然则她几十年的收集却比不过阎老头儿,真是奇怪哉也。”
就在程天羽这看着西首悬挂的一副《步辇图》,回忆“后世”时曾经听人说起这是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作者好像也姓阎的时候,大门推开了,走进来一位风度翩翩、容貌俊秀的白袍青年。
“你是谁啊,阎立人人呢,叫他来?”程中棠一看他身后没跟人,再也忍不住了,“腾”的站了起来,戟指喝道。
被个“粗布麻袍、衣角还打着补丁的穷酸汉子”的这样指着脸叱叫,白袍青年居然一点也不着恼,始终保持着彬彬有礼的姿态,待程中棠吼完、叫完,把一肚子都发光了这才拱手一揖,道:“在下姓李,排行老六,是阎……阎老先生的弟子,各位可以叫我六郎。我师傅在后堂迎客,本来以为半个时辰就可以……呵呵,岂知拖到现在还没有完,特让我来陪客,以免诸位等得不耐烦。”
(好厉害的人!)
程天羽心中一动。
别的不说,就白袍青年这份容人大度的涵养和时刻保持容色不变的镇定功夫换做是他都未必能够做到。
(他年纪多大,十六?十七?十八?)
(自己可是在活了二十七岁,在国家审计署历练了足足八年才有这样的心境。)
(白袍青年呢,跟阎立人学琴学出来的!?)
“阎……你师傅在见什么人?”程中棠不依不饶的喝问道。
“武家大公子武玉树。”
“什么!?”程中棠、雷鸣一齐叫了出来。
“是否还有个叫张子翔的?”程天羽脸上的震动表情一闪即逝,沉声问道。
“没错。”
“找你师傅要琴谱?”
“是。”
“啪!”程天羽一巴掌拍大腿上,仰天叹一口气。
好、好一个张子翔。
居然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阁下莫非认识张先生?”白袍青年近前稍许,似有意似无意的问道。
即使到了这时候——眼见着三个所谓“进献琴谱”的普通老百姓对武玉树、张子翔这两个名字有如此大的反应,白袍青年依旧面带微笑,笑得谦逊,笑得温和,除了程天羽看出他心中早泛起疑窦,笑容不过是稳住他们的伎俩,任何人见到都会以为白袍青年实实在在是个谦和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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