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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后不管银子怎么哄都死活不出手了,就连捞金鱼都不肯出手了,就怕丢脸。
土方离开的时候吩咐银子先别急着离开,等冲田过来接她,可以好好玩玩然后再由人送她回屯所。
银子就差捂脸了,赶紧催他走了人。这神经大条的,要是换一个女孩子,你真的是把挖墙脚的锄头往冲田小鬼手里塞知道吗?
不过银子没有在原地等冲田小鬼,难得出来浪,口袋里的钱都在哭着喊着要出来,脑子有坑才给自己找个跟屁虫。
那么接下来趁人不注意——
银子飞快的跑回刚才的地方,看见柏青哥机还安静的矗立在那里,安心的一笑。
旁边射击店的老板看她回来,飞快在店面上挂上‘停止营业’的牌子,直到这丫头去了旁边才松一口气。
银子踢醒地上戴着墨镜因为生意惨淡睡大觉的madao“喂!醒醒,生意上门了。”
长谷川一听生意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窜了起来“要换多少?”
银子正掏钱包,就看到旁边一只手先她一步递过去一沓钱,然后醇厚性感的声音从自己背后响起“看看这些能换多少?”
长谷川看到钱眼睛都直了,就要伸手去接,被银子拦住了“喂喂!先来后到,懂?先排队。”
“先付钱的是我才对吧?你在那儿磨磨蹭蹭掏钱的功夫,就要让老板损失一个客人吗?”
这话仿佛给了长谷川无限勇气,只认钱不讲规矩的尴尬顿时消失“对呀,明明是小姐你的错,慢吞吞的,我的时间很值钱,每分钟一百万上下——”
银子收回手,地下多了一具墨镜的尸体,银子还不解气,一脚将墨镜踩碎,这下整个存在都被抹杀了。
至于被墨镜戴着的人类?换一个眼镜一样能够支配。
银子确定后面这家伙是挑事的了,煞气冲冲的回过头——
啧啧!还道是谁,原来是第一天就被搞哭了的花魁月雄君。
月雄叼着烟斗慢悠悠的抽了一口,比起之前被猝不及防袭击的样子,此刻要游刃有余得多,他对银子勾唇笑了笑——
“又见面了!”
可银子有柏青哥在前,哪里还有心思理会花魁?她挥了挥手“再见!”
然后蹲下了从长谷川包包里掏珠子,月雄拦用烟斗拦住她的手“袭击生意人还可以说是私斗,可这样就过分了啊。不合规矩哟。”
银子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你管理癖还上瘾了是吧?好好做你的花街管理员吧,人家外面的祭典你凑什么热闹?”
“真选组看见了吧?人家正经的警/察都没理会这破事,你能耐个屁!滚滚滚,别妨碍我玩。”
月雄被她这嫌弃的态度怼得一哽,心里有些咬牙切齿,明明一开始还饿虎扑食一样袭击人的,到现在居然一副毫无吸引力想要撇开的样子。
游女们说的负心汉的感觉,他以为这辈子跟自己无缘,毕竟要伤也是他伤别人的心。但此刻好像对她们的心情有所理解一样。
那天幸亏还没让这家伙上手呢,不然这会儿多伤人。
暗自唾弃一番自己的无边际,他笑了笑,恢复不紧不慢“之后呢,你被真选组带走之后怎么样了?还在打坏主意吗?”
银子见他这架势知道今天是玩不成了,顿时气压沉重起来,她拍了拍月雄的肩膀“大兄弟,我呢,以为你在那种地方长大学得最出神入化的不应该是武力,而是察言观色。”
“难不成你以为阿银我是个很好捏的角色,所以如无其事的就敢说些让人想灭口的话?”
“怎么会?”月雄冲着她吐了口烟雾“你的本事我已经充分见识过了。”
“那你就该知道”银子不待他说出转折的话就打断他“就算这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阿银我该出手的还是会出手。不要把人群当□□和免死金牌过来招惹别人呐,”
“你可是靠身体赚钱的家伙,对别人的道德感或者羞耻心抱有这么高的期待真的好么?比如——”
月雄心觉不妙,就被银子一把抓住手腕按在了墙上。
这动静有些大,以至于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看了过来。但这还不算完,银子一只手困住他,另一只手在月雄身披的浴袍遮掩下灵活的伸了进来,手段老练的抚摸捻动挑逗。
月雄虽然长于花街,架势见过不少,但为了和那些破事割裂不惜小小年纪时就自毁容貌,也就是说又是一个理论上的老司机,实际上什么阵仗都没经过,不然上次也不会被这么轻易的搞哭。
他被这么一刺激,敏感的身体瞬间叫嚣着愉悦达到了神经末梢,差点下意识的惊叫出来,好歹千钧一发之际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哦呀!”银子恶意的凑近他,手上不停在他线条美型的腰际点火“不愧是未经调/教的大闺女,你是怎么从那地方脱颖而出的?真是难得。”
“可是光忍住不叫还不行哦,你看看,从我的眼睛里看看自己的表情,更迷人了啊。”
月雄听话睁开了眼睛,从那双血红色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下唇紧咬,脸颊绯红含春,一双眉毛情动的瞥在一起,眼睛里的泪光要掉不掉。
这根本和出不出声没差别了,只要是个人,有眼睛,都能明明白白的看到他羞耻的模样。
这个认知将月雄从肌肤的沉溺中拉了出来“你,你住手!”
他艰难的低吼到。
银子对于这态度很不满,坏心眼的往凸起上一戳,那架势顿时又萎了“这不是求人的姿态吧?”
“呐,大闺女手里管了这么多家店,知道怎么才能满足我这样的客人吧?”
“你哪是什么客人——啊!”
银子放松刺激在他身上的手,改为安抚性的游走“都说了职业素养啊,最高的老大都不遵守怎么可以。”
“你大可以继续杠,反正有的是时间。”
月雄此刻是无比后悔了,他太大意了,居然会天真的认为一言不合就敢在他的大本营扑倒自己的家伙会在意场合。
可这家伙,明明不是花街出身,在哪里练就的一身本事?这动作可不是天赋异禀就能说通的,绝对是在谁身上反复试验过。
月雄觉得自己不可救药,这会儿都倒霉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对某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家伙升起嫉妒之心。
可眼见周围的人被他们羞耻的行为要么吓得掩面而走,要么暗搓搓的徘徊在周围看热闹,饶是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只得咬牙认了输。
银子将手抽出来的时候,月雄那一瞬间感觉的不是放松,而是空虚和遗憾,他骇得想扇自己一巴掌,不顾银子还在说什么,转身像有鬼追一样跑了。
银子对着他的背影伸了伸手——
还没告诉他烟斗掉了呢!
这次貌似玩得过火了一点,银子捡起那只烟斗,揣进怀里,算了,下次再还给他吧,就不搞事了。
说来说去也不能怪她,谁让那家伙居然敢妨碍她玩柏青哥来着?对着理智失去一大半的自己,做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对吧?
要知道上一次敢这么妨碍她的迹部,哪怕是自己金主呢,还被揪了不可言说的地方呢。
柏青哥虽然不能玩让整个祭典黯然失色,但能花钱的地方还是很多。
银子一路上逛过去,又看到了不少熟人,首先新吧唧就和姐姐阿妙摆起了摊子。
阿银过去一看“特色美食,让你拥有一场绝无仅有的体验?什么鬼?”
新八一眼就认出这是警局里那个小姐/姐,当时被她怼了虽然很挫火,但是事后想起来又每每的会会心一笑。
所以这会儿看到她挺高兴的。见她问起自家摊位的商品,也不想祸害人,正要转移话题,他姐姐阿妙就招呼开了——
“这是我亲自做的料理,别看我这样,实际上对烹饪一道还是很有信心的,要试试吗?”
然后擅自打开了一个便当盒!
“这是?”银子面无表情的指着那坨黑黢黢的玩意儿“你管这叫料理?你吃这玩意儿吃多了所以眼瞎对不对?哪里的料理?魔界吗?不要歧视魔界的家伙没有审美好不好?”
“等等!你别——”新八见银子口没遮拦上来就怼她姐姐自满并绝不听取别人意见的地方,连忙阻止。
可已经晚了,阿妙笑眯眯的端起盒子,猛地一把抄起里面煎得焦黑的鸡蛋,猝不及防之下塞进银子的嘴里。
这还没完,她为了防止银子吐出来,眼疾手快的捏住她嘴巴,迫使她腮帮子动不了只能咽下去——
银子‘哐’的一声倒在新八眼前的桌子上,眼睛翻白,口吐白沫。把新八吓得够呛“姐姐,你在搞什么?出人命了喂!”
阿妙笑眯眯的拍了拍手“哪里会出人命,三途川一游就是我们店的卖点啊,放心吧,这样的家伙对人间的迷恋会让她准时回来的。”
“你说出来了吧?你自己实际上也有这个自觉吧?”新八指着她控诉到“你以为这是近藤桑那个变态?可以任你随便欺负,小心人家醒了管我们要精神损失费。”
阿妙捂了捂嘴“啊,看到她说话忍不住就——”
“啊嘞?人呢?”
两姐弟看过去,才发现刚刚桌子上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了。
银子脚步虚浮的远离那死亡地狱,尼玛不愧是隐形BOSS,想她在这么多汉子面前无往不利,却败在了阿妙手里,那一瞬间真的好像看见了松阳在向她招手。
那家伙貌似还在远远的喊自己在地狱已经攒好首付买了房子,自己一挂就可以收留她了。
才不要继续给那混蛋打洗脚水好不好?教导剑术的时候也是,一直意味不明的说些怪物的剑不可能杀死怪物的话,而胡乱对付着让她自己看着办,说来说去她现在有这身手,最大的功劳根本不是那家伙。
其一是小时候战场生存所致,其二是从小和高杉、桂他们打架取长补短,最后就是攘夷战争中生命与鲜血的淬炼了。
这么一想那混蛋说是自己老师他教了毛啊?就算以后死掉地狱相见,也决不再任他差遣了,至少洗脚水绝对不打了,绝对!
“啊?你也在这里!”银子正骂骂咧咧的直道晦气,就听到熟悉的萝莉音。
回过头,果然是神乐和神威两兄妹。
她顿时心情好了不少,眼睛仔不可靠,最起码她还有萝莉可以治愈,这么感动着,一把抱住冲过来的神乐,拎起她在空中转了两圈,逗得神乐直笑。
兄妹俩今天还是穿的中国唐装,没有特意为祭奠打扮,但从身上买的不少东西看得出来玩得挺开心的。
神乐从银子身上下来就不满的噘嘴“你说过会来找我们的,可是这么久了也不见人影。”
银子讪讪到“我这不也没找到机会嘛,而且偷偷告诉你,咱们要来一票大的,就得提前做足准备是不是?”
神乐一听要搞事情兴奋了“要搞什么?暗杀将军?掀起革命?以女王的身份统治地球?你说呀你说呀,到底要搞什么?”
银子放下手,偏头大喊“快来看呐,这萝莉长着一张可爱的脸,整天琢磨不得了的事情啊喂!”
“和你一比阿银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咸鱼啊喂,别让我觉得自己多活出来的人生都白费了,这很打击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