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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别人听了铁定甩她耳刮子,可对于菖雄来说却是直戳G点的告白。
他呼吸都沉了,一双眼睛里满是跃跃欲试的渴望之光。
“那,那些东西还是很好买的,大概!实在不行直接让铁匠打。”
“喂喂!别说得这么轻巧,你以为制作组会让你无限度的乱来?看看这一地的玩意儿,不要以为有马赛克保驾护航就什么都敢做啊。”
银子指了指地上一堆不可言说的十八叉道具“这些还好,打码难度低,毕竟体积在这儿。”
“可真要是来大家伙,惹毛了后期的那帮家伙,直接甩手不干大家就等着被点名枪毙然后迎接腰斩的命运吧!”
“你真以为失业是好玩的事?所以顶风作案什么的,还是低调一点。别去找铁匠了,偷偷在网上淘吧。”
“实在不行走/私也是一条路子,总之不能让人看见。”
菖雄听着不明觉厉,深觉有理,虽然他这会儿已经把羞耻心吃掉了。但银子小姐的话,当然是绝对正确的。
“那,那铁处女的事先放在一边。”他羞涩的在银子活见鬼的表情中抽出一捆绳子——
“先把前面的清单达成!”
银子脱力,指着绳子“这什么情况?”
她刚刚特意看了看地上的道具,确认没有绳子才说那话的,目的就是要以道具不足为由开溜,可这状况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菖雄眼睛里冒过一道精光“这种最初级的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准备,虽然羡慕过那个小鬼被皮带勒脖子。可捆/缚的话,果然还是——”
“那也不成啊,就算有绳子,鞭子什么的——”
还打算垂死挣扎的银子被扔在地上的一卷牛皮鞭子闸断了话头。
菖雄对了对手指,很遗憾到“可惜没有准备盐。”
随即他懊恼的锤了一拳“可恶,果然还是太大意了。”
可银子却包容的抬起他的手“足够了,第一次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了不起了。真是不得了的决心与诚意。我太感动了。”
“银子小姐!”菖雄眼神恍惚的看着她。
被表扬了,这一刻几乎是人生中最感动的时光了。
银子笑眯眯到“这是事实,而且盐的话,不是到处都是吗?”
说着她指了指对面不远处的一家商店。有个下巴长痣的老太婆叼着烟百无聊赖的翻着报纸看今天的彩票中奖号码。
菖雄顺着看过去,然后回头望着银子,得到鼓励的目光。
他顿时心中激昂,坚定的点了点头“我这就去买!”
银子看着他冲刺一样的背影,狠狠的在头上抹了把汗。
可他妈算滚了!
接着机不可失,拉开架势,以战斗或者逃命中才会出现的速度“嗖”的就消失在了原地。
总之先跑再说,虽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但仔细考虑的话,她现在就是个扮演无辜角色的碧池,完全可以把真选组推出去挡事。
只要躲在多串君背后哭自己被变态骚扰了,以他的智商绝对提着刀刚在第一线。
到时候由他们自己掐,她就在后面看热闹。
而且说来说去本来就是剧本难度提升的原因,不能怪她无耻。
本来的小猿是这么难对付的家伙吗?完全是把级别调到了地狱模式好不好?
亏她还曾经暗搓搓的羡慕过银时有这么正点的美女整天缠着,轮到自己时,才明白这滋味谁尝谁知道。
银子回到真选组时,队舍里还没什么人。
这会儿还是上班时间,众人办公的办公,巡逻的巡逻去了。
银子做饭之前还得先换一身衣服,刚刚和神威干那一场,虽然不能说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吧,可有心比划那即使是点到为止也是动了真格的。
何况神威又不是什么知道适可而止的家伙,那是不顾这衣服才洗了才没两天提脚就踹的。
就刚刚回来,守门的还在问她在哪儿蹭的一身灰呢。
所幸真选组没凶残到两个看大门的都这么眼光毒辣。
当她掰出和买菜的大妈撕逼打起来的理由时,两个家伙为银子小姐为了他们有更好的伙食这么拼命而感动哭了。
不过也不能指望就这样忽悠过所有人,还是得把衣服赶紧换一身,她记得今天斋藤终那个爆炸头留在屯所来着。
那家伙可不是个简单角色,虽然可以欺负人家社交障碍不能说话倒打一耙,但要是被认定对真选组有威胁直接上手砍怎么办?
银子现在已经不像刚来的那天那么穷酸的只有一身衣服了。
确定在这儿工作之后,各种优厚待遇就接踵而来。
土方能给她的各种便利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放到明面上来。
真选组好不容易有了女职员,还是这般的美女,众人对近藤的种种于新人来说优厚得逆天的安排毫无不满不说,还对最终批复通过的土方交口称赞,言鬼之副长终于有了讲人情的一天。
银子一边享受着这物以稀为贵带来的无上待遇,一边唾弃税金小偷果然行事这种调调。
总之当她得到批下来的置衣费的时候,内心还没来得及在去不去柏青哥店之间博弈,就被土方厚着脸皮又拉到了和服店。
都说了老子不爱这种麻烦的调调,八字还没一撇呢替自己谋什么福利?
果然男人看起来再怎么正经也是一个德行,别因为他脸红就觉得羞涩纯情什么的。关键是他一边羞涩也能一边把要做的事做了。
当然银子也没放过他,一定要让多串君陪自己进内衣店,这次他再怎么躲避也没能成,被银子各种言语挤兑得憋红了脸进了刑场。
她装做一脸无防备意识的拎着款式让人给提意见,几乎把土方憋到了墙角,那架势下一刻捏紧了衣服喊非礼都毫不违和。
售货小姐看着他们捂着嘴直笑,调侃小情侣感情真好,这年头有耐心陪女朋友买小东西的好男人不多了。
土方脸红得滴血,但到底没有否认,银子自然得顺着把暧昧的气氛营造下去。
不过银子估计这家伙最庆幸的应该是没有穿制服出来。不然以真选组暴力执法的声名在外,被人发现鬼之副长居然搞这套,明天的全城八卦估计就是对他的公开处刑了。
那天回去的时候,那家伙死都不肯给她拎内衣的袋子,银子当时看再逼下去这怂包得切腹自尽了才收手放了他一马。
总之在和多串君之间过招的无往不利,几乎是碾压姿态的稳胜,让银子对自己的大计更加信心十足。
银子打开衣柜,里面全是清一色的素色和服。这就是不在剧情中的另一个好处了。
因为和制作组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不用像银时一样,一年到头穿同一件衣服,还号称买了四件一样的。
怎么看都是不要脸的家伙们偷懒瞎掰出的理由,但想到路飞十几年不变的红上衣,银子又觉得至少他们的衣服还有图案呢。
接受悲惨的待遇确实得靠对比,嗯!
银子找好要换的衣服扔床上,正准备脱,手突然顿住了——
“喂!不自觉点当心被戳爆眼睛哦!那玩意儿和菊花不一样可是没有自愈功能的。”
才说完就感觉自己肩膀上又放了个脑袋。没的说,闻这奶臭味就知道是冲田小鬼。
“你买个菜和谁怼上了?”他伸出手摸了一圈,立刻就了然了“嚯?可真是个不得了的家伙。”
“肌腱撕伤,肋骨骨折,你是和哪个动物园没关好的霸王龙来了一发?”
银子打开他的手“先不说我的问题,你在若无其事的干什么不得了的勾当?老子什么时候和你熟得可以互通寝室了?”
“你已经过了跟在老妈后面就可以进女澡堂的年龄了,就这么想蒙混过关小心真的把你变成女孩子哦。”
“事到如今你想着什么撇清关系的好事呢?”冲田自顾自的走到床边,自然而然的躺下,侧着身子支着脑袋对银子到“虽然暂且没看出端倪,但你这家伙认为我就这么心大的对你的存在听之任之了吗?”
“在你展现实力的那刻开始就已经应该做好被时刻监督的觉悟才对,那么我出现在这里是什么值得特别质问的事?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而且要互通寝室也可以哦,不过我那边因为清洁大叔请病假的原因,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换床单了。”说着他翻转身体趴在床上,抱着枕头深吸了一口气“果然刚刚晒好的被子比较好闻。”
“对了,今晚早点赶土方走,我要来这里睡。”
银子一脚踩住那家伙的后脑勺“喂!快来看这个明明十八岁却冒充八岁的混蛋,把思春期的肮脏念头说得这么清奇的你还是第一个诶。”
哪知冲田并不理会她的奚落,还是一副咸鱼样瘫在床上,打定主意要在这里偷懒了。
银子收回脚,压下身凑近他的耳朵,然后刻意把声音压得低沉性感充满侵略性“难不成,小鬼在怀念那天晚上的滋味了?喂喂!这可不得了,小小年纪还是暂时悠着点吧,真的开发过度你还能不能保住抖S的设定那可就说不准了哦。”
冲田没有抬头,但露在外面的耳朵却渐渐红了。
银子无奈,她最近看娇羞大红脸都快看吐了。这家伙这么黏她当然主要是防备,防备她对真选组的意图。
可你盯人的时候能不能别夹带这么多私货?即使是她不带这么办事的好么?一面又不得不佩服人家小小年纪就深谙生存之道,明明和自己一样没有干劲,却从来没被扣上废柴的帽子,这到底是哪里的差别?
见他实在不走,银子也不管了,迅速换好衣服就得抓紧时间做饭。回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伸出来的冲田,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也不管小鬼偷看不偷看的事情了。
她直接拽着小鬼的手一来“走,反正你也没事,帮我削土豆去。”
“谁要干那种事情?砍人的手用来削土豆会让灵魂变软弱的。”冲田挣扎。
银子一把扇向那颗乱动的脑袋“老实点,我这双剁人头的手现在还得剁白菜喂你们这群猪呢,一样一根手指头戳死你。”
“而且这话一听就知道是松平老头说的吧?”银子用手肘勾着他的脖子将人反向往前拖“除了他没第二个人。”
“可你也不想想,那家伙把自己的人生过成什么样了?一辈子大男人主义,老婆被气死了,女儿也不想理他,年纪一大把还得玻璃心的靠当人干爹寻找慰藉。啧啧啧,明明肾都不怎么能用了,小丫头就几句甜言蜜语都能把钱哄出来。还经常带将军去不良场所祸害国家栋梁。”
“听这种家伙的屁话,你的人生可就有了预见性了哦,难不成你想变成那样的大人?”
冲田听完回忆了一番松平大叔的种种现状,郑重的摇摇头,然后主动往前走乖乖的帮忙削土豆了。
真选组虽然人多,但中午不一定所有人都回来吃饭的,而且大锅菜什么的只是需要处理很多食材而已,实际上烹饪用的时间并不多。
多亏了冲田的帮忙,他手脚麻利,两个人一起更是事半功倍,等众人回来的时候,银子已经一如既往的穿着围裙在窗口等着了。
一名真选组队员流着泪到“啊,就是因为每天的这个场景,才让人地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