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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述自己的无知和悔恨,打儿童长期吃不饱饭的同情牌,又把当家无能的银毛架出来一阵□□,按着他的脑袋道歉,并且指天发誓今后万事屋的老大就是她了,还表示刚刚玩儿尽兴没有?没尽兴的话马上去把护城河里的痴女捞出来接着玩儿。
总之为三斗米折腰的丑态是在这几个家伙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那送货员跟着银子看了半天的戏,才颤颤巍巍的举手“那个——,日用百货如果没有质量问题是不退换的。而且这位小姐已经付全款了。”
这才像一剂定心针一样将人安抚了下来。
收了货就开火做饭,因为食材充足可是得好好收拾一顿,由新八来掌勺,他的厨艺比起银子只会更好,银子吃得很满意。
这次的事也彻底让他们见识到了银子的搞钱能力,早上还是被警察带走的,中午全须全尾回来不说,还一举解决了今后一个月的生活物资。
比起银时来可谓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这下他们终于相信人家能身傍十亿巨资不是单但是靠运气了。
吃完饭把两个小鬼赶去洗碗,银子逮住银时跟他说了今天在桂面前替他被锅的事。
她掐住银时脸上的肉“无耻,可真够无耻,猩猩居然因为我睡了矮杉就骂我是所有阿银中无耻之最,他应该来看看你的。”
银时对于几百年前的事被扒出来也是丢人得要死,这事本来已经随着松阳的死埋在地底下了,除了他谁知道,自己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哪知道银子的出现让桂看到了曙光,这种丑事就这么重见天日。
他讪讪的挥挥手“这不,年轻的时候不懂事——”随即他反应过来一件事——
“你把矮杉睡了???”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从沙发上跳起来了,整个人的声音都尖得差点捅破天花板。
神乐和新八被这动静吓得从厨房冲出来,被银子安抚的挥挥手赶回去了。
这下无地自容的人变成她了,银子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睡兄弟这回事是可以随便声张的吗?因为银时是自己就得意忘形了。
可是仔细想想,他们虽然为了炒热度经常搞些似是而非的周边,也操纵了不少CP粉,但实际上一个个只是为了卖脸求荣而已,实际上都是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啊。
比如一直以来被炒的最热闹的银时和多串君,要真的让他俩接个吻,估计当场会吐吧?
她这一上来就抖出了这么不得了的事,以银时对她的代入感——
银子抖了抖,深知自己好像闯祸了,就见银时瞪了她半晌后全身脱力的跌回沙发。
接着他将自己卷缩成一团,拍着大腿哭到“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得知道这种晴天霹雳,睡矮杉?你特么是人吗?”
“你让我以后还怎么面对矮杉?松阳怎么就没打断你的腿?你哪怕是花钱去嫖又怎样?哦你没有钱,你是打零工之后才发家的——”
银时顿了顿,然后哭得更惨了“没钱你也不能强【哔】矮杉呐!”
银时心虚的偏过头,银时眼泪已经开始像水龙头一样飚了,这不是夸张说法,二次元你懂的,真的是谁龙头。
“我就这么一说原来是真的?喂你别回避,告诉我是不是真的用了强?”复又拍大腿“矮杉你特么干什么吃的?输了老子几百次也就算了,还赢不了一个娘们儿吗?”
“不!他倒是乐意,哪个男人会拒绝这种好事?”银时猛的抬头“我明白了,这其中肯定有炸!来来来,你跟我讲讲第一次什么情况。”
银子一脸鄙视的看着他“我说倒是没问题,你可不可以把纸巾放下,裤子也先别急着脱?”
银时讪讪的放回纸巾,窘迫的搓了搓手“习惯动作,习惯动作,你继续,别岔开话题,我一定要弄清楚。”
那既然说开了银子也没什么好扭捏的,索性当考验脸皮厚嘛,如此这番交代一遍之后,银子顶着两条鼻血嘴里喷出一口老血。
他听得既带劲又恶心,最后汇聚成了对智障的恨铁不成钢,一个爆栗就敲在了银子脑袋上——
“怎么会有你这种蠢货?你不会到现在还认为矮杉在整件事当中是无辜的吧?”
银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讪讪到“说来也挺对不起他的,虽然那家伙执拗又偏激,听到点风吹草动就发疯,来过几百发就真当自己是合法丈夫了,经常搞得人下不来台,还一身大少爷毛病办事的时候嫌东嫌西。”
“可那样,那样的,还有那样的姿势都乖乖让我试了,做到这份上已经不错了。何况是我先犯的错,担待点也是应该的。”
这下银时血都喷不出来了,直接呛咳在喉间,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他对着这个蠢货幽幽的说了一句——
“老子以男人的立场负责的告诉你,那时候你绝对是被那阴险的矮子迷/奸了。”
作者有话要说: 矮杉:感觉背心发凉,什么埋在地下的老底被掀出来的感觉。
银时:放心,我也是,谁能想到十几年前的事还能被扒出来?你这才几年的历史,新鲜着呢。
矮杉:……
默默的拔出长刀!!!
新文已经更了第一章了,如果时间充裕我会保持隔日更,等这篇完结就主更那边,依旧最少日六千,小宝贝儿们多多支持,么么么!
感谢水宫吹雪,婠倾魄的打赏,mua!!!
第124章
要说银子最近的心情,那是相当复杂!
一方面她又觉得当初那事; 明明是矮杉自己造的孽; 还这么多年摆出一副受害者的立场,纵观这些年发生的件件一桩桩纠纷; 哪次不是自己念在一开始对不住他的愧疚感之下妥协的?
他成天搞天搞地迫害情敌自己没说什么吧?经常为了争风吃醋下她面子也没有说什么吧?一般人心虚的情况下会把这当便利用得这么上手吗?他可好了; 估计自己都把自己催眠了,不然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的成天摆出一副自己欠他的嘴脸?
呸!
可另一方面银子又有点同情那家伙,甭管一开始是怎么回事; 可后来被她牵着鼻子走各种玩弄欺负是事实。
估计矮杉一开始预想的不是这个样子吧?不然怎么会稍微逮到机会就想翻身有屡屡不得要领?他的个性还是很好强的; 自己变成了被日那个不知道每每想起来有没有再半夜沤得吐血?
这么一想她又有点想笑; 诡异的有种虽然被骗,但你爸爸还是你爸爸,哪怕被糊弄着也别想压在她身上的畅快感——
畅快个屁啊; 都被蒙了这么多年了!
银子就被这两种情绪左右拉锯,一时间烦躁不已。
银时那家伙还要捣乱; 他虽然受到的打击更大,但回过味来又死心不改的想要占便宜。
他的理论是这肥水都跑去灌溉外人田了; 自家人想滋养滋养难道还不成了?
这无赖是把她已经当自个儿的左手以为想用就能用了呢?银子揪着那头乱糟糟的白毛就扔到了护城河里跟小猿作伴。
银子的到来,排除新八自己每天会回家住,一个破破烂烂的二楼就挤了三个人了。
卧室只有一间; 本来就是银时和神乐凑合着用,不要脸的大人自己睡床,让人家未成年小孩憋在壁橱里。
亏得现在正是战后,等过几年社会秩序完全恢复; 关于未成年人的法案也完善起来,头一个抓的就是银时。
银子本来还不怎么介意跟银时挤一个被窝的,老实说和他一起睡真的很安心,可这人肉枕头会动手动脚就是另一回事了。
哪怕把这家伙绑起来,他也能搞夜袭,总不能头天晚上把他的关节都卸掉,第二天再组装起来,那样会被猩猩指控虐待他亲儿子直接塞到某些缺衣少食的世界吃土吧?
火影已经是极限了,再穷点的世界她真的来不起了!
几天下来没睡好,心情就更烦闷了,排解情绪方法哪家强?当然是赌场的柏青哥机亮堂堂。
银子点了点身上充裕的赌资,信心满满的走进了赌场——
“嗨!加上这次小姑娘一共连输了三十八把,真是个吉利数字。”赌场的工作人员在旁边兴奋的解说到“那么现在唯一能打破记录的就是旁边这位墨镜大叔了。”
说着他将话筒递到长谷川面前“请问您对于破纪录有没有信心?可否发表一些挑战宣言?”
“呀!你们赌场真的在认真做生意吗?谁稀罕打破那么高的连败记录?老子想赢,哪怕赢一把也好。”带着人类的墨镜一把抢过话筒狰狞到“什么情况?为什么普通的玩柏青哥机会被围观?为什么擅自发展成了一场比赛?这个世道连玩两把小钢珠都有这么多人排着队插刀吗?你还我安静的娱乐环境!”
“唉!算了。”银子叹口气过来人一样把手搭在暴躁的madao肩上“世道如此,组团围观别人的不幸是人的劣根性,一个一个哪里管得过来?”
“难道你也?”长谷川想到从自己被某个银毛搅合得失业开始,整个人生就一直走下坡路,到最后跌落谷底一蹶不振的样子。
此刻听到这样感同身受的话,满以为面前这个姑娘有跟自己一样的遭遇,顿时有种心心相惜的悲凉之感。然后就听她对赌场的人道——
“我说,拿我们当噱头吸引顾客是可以,但这酬劳该怎么算?我好好的玩儿个小钢珠,生意虽小也是你们客人吧?你们就是这样贩卖顾客牟利的?”
“当然,您可以和这位先生一直玩儿到决出胜负为止,从现在开始筹码由我们提供。”工作人员马上机灵到。
“屁!那不是你们稳赚不赔?没有致富希望的赌博谁愿意玩儿?你试试看不涉及金钱还有谁踏进你们这儿?”银子听这没诚意的说法就不高兴。
那人心道就你这千年难遇的狗运气,还想着靠赌发家致富呢?做梦可能还现实点。
不过嘴上还是一派客气的将人稳住,他们干这行的哪里看不清这些赌棍?这丫头说得阵仗,可现在正玩到兴头上,要拉她走估计都是在要她命,哪里有不肯的。
正准备忽悠她呢,就见赌场大门被踹开——
“真选组临检!”
泥煤!哪里都碰得到这帮家伙临检!
银子在心里暗骂一声,当初在吉原的时候正好撞见这群家伙扫黄,这会儿又正正遇上他们扫赌,成天的不给人消停是吧?
赌场的负责人已经迎上去了,拼命解释这里是合法经营,可真选组既然已经来了,这群流氓警/察哪里有部涮掉人家一层皮再走的道理?
联想到几天前被桂炸掉的天人的世贸大楼——不会是那些不争气的攘夷浪士又被他们逮到尾巴追来了吧?
因为这个时机他们承受上边的压力想必很大,除了跟攘夷组死磕以外还真不可能分出精力来折腾区区赌场。
银子在那里待过这么久,好歹对他们的行为模式还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未免殃及池鱼,银子这会儿就是瘾头再大也只得含恨抽手了,正要随着人流溜走,就被眼尖的冲田小鬼一把从人群里提溜了出来——
“哦呀!这是谁?不是某个忙着提交上述申请的某无照经营私企的负责人吗?怎么有空在这里消遣?”
冲田扛着个火箭筒,歪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