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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
所以他拦下了被气炸的迪达拉,干净利落的对银子到“可以,跟着我们吧!”
“诶?”迪达拉一惊,指着银子对蝎到“旦那你在想什么?这家伙刚刚这么嚣张来着,你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
蝎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又自顾自到“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看上人家想挖鼬的墙角?这个我倒是举双手赞同,但是不是得先杀杀性子?不然鼬被气死了,咱也被气死了。”
见蝎索性懒得回答他,迪达拉就更惊讶了“喂我说说而已,你来真的?”
银子才不管这俩打什么主意,总之有人带路包食宿让她免去风餐露宿就行。
她嘻嘻哈哈的拍了拍蝎的肩膀,感受到手下坚硬冰冷的质地“行,我就喜欢暗搓搓打我主意管吃管住最后又因为实力不足鸡飞蛋打的家伙,加油!”
“嗯!”蝎点点头,表示自己会的。
既然这边已经达成了共识,迪达拉也只好认了。他倒是也没太过强烈反对,毕竟生气是一回事,看热闹还是很好玩的。
况且这会儿一向对事情冷淡的蝎旦那也参与进来,两个死人脸到时候互戳,想想就好笑。
可显然少年还是太想当然了,也不想想一个出场十分钟就能将你气得炸起来的家伙,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怎么可能相安无事?
蝎和迪达拉是很有钱的,晓组织的行为模式是怎样的?
积累金钱,搜集尾兽,挑起战争。先看看第一条,大写加粗,一个仅仅数人的组织能够凝聚足以挑起战争的财富,那是行走在外绝对不差钱的。
银子的生活水准得到了质变般的飞跃,也不用在野外晚上和猴子抱着取暖了,馋糖分的时候也犯不着去抄人家蜜蜂的老窝了。
途经之地下榻的基本上都是豪华的温泉旅馆,哪怕行至某些地方条件不允许,那也得讲究个干净温暖。
银子这才想到,这俩一个是土影的徒弟,一个是长老的孙子,都是妥妥的富二代啊,有条件的时候讲究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
迪达拉本来以为这家伙吃自己的用自己的还赖着他带路找人,怎么看也得把姿态拿出来吧?
可她居然真的把自己当大爷了,不但不知道感恩戴德,一旦条件不够就开始挑三拣四了。
吃饭一定要迁就她点甜口的,讲道理虽说刚碰面的时候他们是在吃甜食,但实际上他更喜欢咸鲜清淡的口味啊,谁特么成天跟糖分中毒一样靠黏腻腻的东西过活。
好,掐吧!
第一次出现冲突的时候迪达拉是二话不说抄着凳子就想上前招呼的,蝎不用吃东西犯不着参与到争斗中来,但之前银子展现的只是冰山一角,他也很好奇以迪达拉为标准,能不能推算出这家伙的深浅。
所以这次不单没有劝阻,反而冷眼旁观,也好为将来行动的时候建立一个准备前提。
银子这家伙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幼稚得跟小孩子那也是干得起来的。当初为了甜品零食能跟紫原下那种贱招,那么为了争取点菜权利跟迪达拉怼一发也是毫无障碍。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迪达拉充分明白自己踢到铁板了。
当时他们相约在放学后的小树林——啊不,饭馆不远处的森林,战斗场地绝对公平不至于谁有碍发挥。
迪达拉上去就是黏土捏的各种各样动物招呼,从大的鸽子老鹰到小的蜘蛛蚂蚱,成群结队陆空包围了个密不透风,让人避无可避。
见银子被自己的爆炸物包围死了,迪达拉得意一笑,捏出结印大叫了一声“喝!”
一时间整片森林被山崩地裂般的爆炸声淹没,以银子为圆心仿佛出现了一个烈阳般的炸裂光球,周围的植被被尽数波及,估计植树造林好多年才能恢复原状了。
“啊啊~”迪达拉确认那家伙被爆炸完全淹没摊了摊手“对不起啊旦那,好不容易碰到个中意的女人就这么被干掉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让那家伙这么脆,没有与嚣张相匹配的实力是不行的,这话还是鼬教给我的呢!”迪达拉恶意的一笑“到时候就告诉他,你的女人犯了当初和我同样的错,被干掉了,怎么样?”
“迪达拉!”蝎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
“嗯?”
“不到最后一刻不要妄下定论,为什么你老是学不会?”蝎对于自己常年带着个毛躁的小鬼出任务也是倍感心累。
迪达拉闻声望去,下一秒就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只见火光和浓烟散去之后,本想当然的认为已经碎裂成片的身体还保持的完整的人形站在那里。
随着视线的逐渐清晰,迪达拉的心就越发阴沉。
那家伙身上像被漆了一层黑漆一样,那黑色随着爆炸的结束逐渐消退,这并没有避讳他们的视线,但黑色尽退,原本的肤色显露出来之后,上面没有一道哪怕擦伤级别的伤口是事实。
很容易的就能推测出她的毫发无伤跟这种莫名的能力有关,证据就是此时这家伙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几乎要到衣不蔽体的地步了。
可正是这个看似狼狈的家伙,此刻抱着中气十足的腔调“小鬼以为扔两个冲天炮就叫战斗?打人当然是拳拳到肉才有意思啊!”
说着就冲上来对着他一顿揍!
讲道理,刚才的招数不是迪达拉最强的,但考虑到那家伙根本没有躲避,直面级别的伤害肯定不能以普通情况来论。
那么多不打折扣的爆炸尽数承担且毫发无损,这让视爆炸为艺术的迪达拉受到的冲击非常之大。
以至于本来体术不错的他在内心动摇之下几乎没有躲避的任她按着打!
经验比较老辣的蝎看着这家伙动摇的样子,摇了摇头“小鬼!”。
不过这也调整了蝎对银子的推测高度,能和他一起行动,迪达拉的爆炸威力不是起爆符之流可以同日而语的东西,然而这家伙直面硬抗。就身体的强度而言,算是他生平仅见了。更何况还有那股看不出来路的防护力量。
傀儡师对于查克拉的运转极其敏感,哪怕没有特殊的眼睛,也知道那家伙当时身上毫无痕迹。
经此一役之后,迪达拉就彻底改变了一开始对待银子的态度。
本来这家伙在他眼里就是个挑起修罗场的导火索,但实际上她存在的本身是可有可无的,如果换一个人有这作用,一样没问题。
可爆炸的艺术在她身上没能绽放应有的光辉后,银子的身体就被这家伙盯上了。
他自知体能上自己是干不过那个女猩猩的,既不想挨揍,又想把她炸个粉碎,可谓花招尽出。
有时候赶路的时候就冷不丁扔一只黏土虫子在你身上,这膈不膈应人?
但说实话除了那种大规模级别的爆炸,如果只是几只小小的虫子这种程度,威力尚且不如风险骰子当时的程度。
银子即使没有防护过来,最多也是被炸个灰不溜秋,体能上没什么大碍。
每每这个时候迪达拉就会被揪住一顿打,边打边骂“炸炸炸!你特么当这是斗地主呢?”
当然从那之后银子的衣服消耗也是很快的,每到一个小镇首先就是跑服装店,两个大男人带着一个衣衫破烂的女人,人家还当这年头年轻人的口味都这么生猛呢。
就这样三人维持着面上的相安无事,底下暗潮汹涌的气氛来到了雨之国。
这里淅淅沥沥的常年下着让人烦躁的雨,说实话银子不喜欢。
在他们踏入境内的时候,小南就已经察觉到了。只是青玉为什么会带一个女人来这里,并且离基地越来越近也没有任何送走她的意思。
她将这件事告知给了佩恩,当然佩恩也不明所以,只得等他们回来再做解释。
当时鼬正好在佩恩这里,听了小南的话也没有多想,谁能猜到前不久还在木叶的家伙这么快就和晓的成员搅在了一起,因此也就丧失了一个知道先机逃跑的机会。
走在最前面的迪达拉停了下来,冲一个石像的地方努了努嘴“喏,就是那里呢。”
银子看着这巨型石像,总觉得不得劲。
那石像的舌头伸出来老长,职能上来说可以做一个露台了,可浊眼看人污,对于老司机来说,就跟什么不可言说的play姿势一样。
这么说来晓老大的口味也是蛮重的。
迪达拉看着她牙酸的表情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也抬头看着那石像鄙视到“不是你一个人这么想,那玩意儿是真丑,简直侮辱艺术。”
“嗯!只有看到它的时候,我才会认为迪达拉的爆炸也是种艺术。”蝎点点头,然后对迪达拉到“所以说这么多次进进出出你怎么就没有把它炸掉?”
“你以为我没尝试过?”迪达拉搓了搓手臂“可BOSS发起火来你不知道多可怕。明明品味烂的要死。”
小南,佩恩“……”
三人轮番唾弃了一遍建筑彰显了一番自己的品味后,依次从入口狭窄的通道进入了基地。
银子心里琢磨着怎么跟哲学家把事情掰扯清楚,毕竟惜命这回事,强扭的瓜不甜——啧!直接灌毒奶的估计AB不会认可。
她思来想去的琢磨不出好主意,此时一个至贱无敌的想法露出了苗头,那丝灵感还没抓住,旁边就传来一道自来熟的声音将她的思路打算——
“哦呀!哪里来的漂亮大姐姐?”这声音活泼秀逗,好似拥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一般,当然听着也有点烦人。
“加入这个组织真是太好了,之前还跟boss吐槽前门都是臭男人除了小南姐毫无亮色来着,没想到这不久就又来一个,太体贴了。哪怕角都前辈不肯给阿飞我买五险一金也没那么可恶了。”
“哈?有你新人插嘴的份?滚滚滚!”迪达拉不耐烦的挥手。
银子看着他这动作都替他提心吊胆。
孩子!还是太年轻了,虽说掩藏身份下访的老板最可恶最心脏,但你既然在别人手下做事就杜绝不了老板的种种任性呐!
阿飞不理会迪达拉的嫌弃,厚着脸皮蹭到银子身边,捧着双手扭动身躯一副傻样的纠缠到“呐呐!大姐姐怎么不说话?难道也是走冰霜美人系路线?”
“诶?不要啊,设定重合在一个组织里是没有出路的。别看我这样,以前还试图过组团出道来着,可这年头竞争太大所以只好转行做恐怖/分子了。”
“但是这里面的套路我可是全都研究透彻了哦,大姐姐长得可爱,咱们走元气甜心路线怎么样?保准卖握手券都能赚个盆满钵满。”
“啊,说起来您叫什么名字?我叫阿飞哟,以后我们组队怎么样?”
银子被这家伙的王八念经念得脑仁疼。
在鬼鲛面前露脸后,银子就不指望自己的存在晓组织一无所知,哪怕其他人不感兴趣吧,带土这个卡卡西的相杀基友肯定乍听之下得震惊。
哪怕现在告诉银子,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的一切行为都被查了个底掉,她都不会意外。
可自个儿知道是一回事,在剧透前提下看带土那个苦大仇深的家伙豁出脸面假扮成阿飞这样的人格,反差之大,冲击之深——
对不起,哪怕西索的两种形象都没这么精分的。
银子无语之余又有些好笑,心说这家伙要是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