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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他们的友谊一直很稳定,现在,Leo要跟萨莫结婚了,他们也会希望这份感情能够持续稳定下去。
这是他们所能想到的最好的状态。
*
服装设计师为玛姬做了20套精致的20世纪初的服装,典雅的淑女服装,修身的长袖衬衣,带有细致的蕾丝花边和刺绣;修身的长裙,长度直到脚踝;根据合同,影片拍摄完成后,萨莫将得到所有的戏装。首饰设计的也极为典雅,但因为成本控制问题,不可能像詹姆斯·卡梅隆那样,购买半宝石来做道具首饰,大多是亚克力、铜、水钻、塑料珍珠;倒是帽子与头花很精巧,萨莫都很喜欢;还有一条棕褐色的仿水貂披肩,虽然是兔毛的染色仿制品,但几可乱真,手感柔软温暖。
拍完需要水貂披肩的镜头,萨莫就把披肩拿回酒店房间了。
“是不是很好看?”莱昂纳多今天穿了一件藏青蓝色小翻领外套,她便将披肩围在他脖子上。
“现在戴这个是不是太热了。”他笑着说。
萨莫整理好披肩,“就是这样围的,可以做披肩,也是围巾。”水貂的脑袋连着尾部,还有一根算的上比较长的尾巴。她嘀咕着:“他们说这是水貂,但水貂好像没有这么长的,我觉得应该是狐狸。不过不是真的狐狸皮毛,是兔毛染色的。”
莱昂纳多一挑眉:“你买的?”
“不是,道具。”
“很好看,你想留下吗?”
“留下。他们学服装设计的总是能买到很不错的配饰,兔毛也不错呢,又不贵,还很好看。”因为动物保护组织的能量日益强大,动辄抗议,好莱坞女星现在越来越少选择珍贵的动物皮毛做衣服配饰,而越来越多选择较为廉价而养殖业成熟的替代皮毛,比如毛皮用兔子的养殖就是很大且成熟的产业。
作者有话要说: *《金碗The Golden Bowl》没有中译本所以我没看过完整的。wiki上说这是一部教育,讲述了玛姬的成长。
*电影里对玛姬的描述也太少了,有点主次不分。
*今天看到一个真实事件,某位女演员的前私人助理跟她丈夫偷情生了个儿子,私生子4岁的时候,前助理跟女演员的儿子结婚了,女演员和儿子都不知道前助理的儿子的生父是谁,女演员还挺喜欢私生子;私生子大概5岁的时候,前助理跟女演员儿子分居离婚,女演员丈夫又去纠缠前助理,最后丈夫终于告诉女演员说你当孙子看的男孩是我的儿子,也就是女演员儿子当成儿子看的男孩其实是他的同父异母弟弟……渣男(这时候也50多岁了哇)还对女演员咆哮:我一直是个顽皮的男孩……于是女演员跟丈夫离婚了。
离婚诉讼是99年3月提出的,当时连续几个月都是头版新闻。离婚诉讼很混乱,女演员和渣男互相指责,大爆黑料。
渣男和女演员的3个孩子后来都拒绝见他们的父亲,直到女演员2010年病逝。
渣男之后也没有再见过另一个儿子,前助理申请了限制令拒绝他靠近她和儿子。
第129章 善良可爱又大度
乖乖坐着毫无怨言被未婚妻折腾来折腾去的莱昂纳多看上去过分的可爱; 居然很有点纯良。
萨莫取下了披肩,随手甩在沙发背上; “托比他们呢?”坐到他身边。
“他们去伦敦玩了。”
“怎么没叫你一起去?”躺到他腿上。
“我要去接你。”轻轻抚弄她的头发。
“我有司机送; 你要想去玩可以去的; 我又不会不让你去。”
“真的?”他怀疑的问。
“真的。怎么?你对善良可爱大度的我有什么怀疑?”
他笑; “没有。但我肯定不能放你一个人待在房间里。”这还是要命题和送分题的区别。
“要玩牌吗?”萨莫很满意他的回答。两个人在一起要是不出去玩; 也可以玩其他的游戏; 莱昂纳多对棋类游戏不感兴趣,但对扑克类的游戏懂的比较多,□□、21点、奥马哈都会玩; 桌游类尤其是居家旅行杀时间的好东西,从大富翁到稍微复杂一点的卡坦岛、战舰Battleship、车票之旅Ticket To Ride都玩的挺好; 拼字游戏也行,语言类桌游玩的较少。
两个人都喜欢去玩具店看有什么新游戏上市; 在游戏玩具的偏好上口味相似,对新游戏上手都同样快,玩的也差不多好,这样玩起来才比较有意思。
最近他们常玩的是Jenga; Jenga是一种积木堆叠游戏; 适合二人以上玩; 规则也很简单,先堆叠好积木,然后依次掷骰子,按照骰子的数字抽出对应的积木; 谁抽积木的时候倒塌的就算谁输。这是一个讲究技巧和运气的游戏。
莱昂纳多找出积木,是《圣诞夜惊魂》珍藏版,装积木的盒子不是普通的长方形,而是棺材形,很有意思。
一边玩积木一边闲聊,萨莫说到今天在外景地发生了什么事情,午饭不怎么好吃,下午下了雨,等等等等,都是琐碎小事,没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有点无聊,但莱昂纳多还是很仔细的听着,时而问一句,或是跟着说几句。
聊天的艺术只在于你对对方是否感兴趣,对方说的话倒并不一定需要是你所感兴趣的话题,两个人的感情从每天的对话中就能很好地分辨出来:失去了爱情的火花,就根本不会在意对方到底在说什么。疯狂爱恋的时候,对方只是皱一下眉头你都会担心她是不是讨厌你了;一旦没有了爱,她就是在你面前摔个脸朝地,你顶多也就是基于人道主义问一声“疼吗”。
他见识过乔治与伊尔梅林之间的尴尬对话,也见识过丹尼斯与苏珊娜之间的温情交流,两种对话模式截然不同。他为自己的父母感到心酸,也有一段时间非常妒忌布鲁克夫妇之间的感情。
人都会向往自己没有的东西,所以大概这也是他会爱上萨莫的原因之一吧。家庭幸福备受宠爱的女孩身上自带一种令人舒适的恬淡,相处起来很舒服,好吧,要是忽略她的孩子脾气不计的话,可是即使是孩子气,他也喜欢得不得了。
她呢?他时常会想,她爱我的什么方面?除了相貌之外,她还喜欢我的什么?
莱昂纳多托着腮,装作若无其事的,忽然问她:“baby,你什么时候开始爱我的?”
萨莫瞥他一眼,“我要抽积木了,不要捣乱我。”小心的从积木堆的下面抽出一根积木,然后更小心的放到最顶上一层。
成功了。
她满意的笑起来。
“我问你呢。”他投掷骰子,按照数字找到需要挪动的那根积木,开始抽积木。
“不知道啊,也许是圣诞节我们去度假的时候。”
他不满,“那么晚吗?”
“你得知道,每天面对你,其实蛮难判断是不是真的爱你,还是只是爱你的脸。”
“那有什么分别?”
“你的FANS难道不是都只是爱你的脸?包括那些你在什么夜店或是派对上认识的姑娘。”
扎心的大实话。莱昂纳多顿时觉得心里很不舒坦。
“那你——”
“我?”萨莫很快说:“我当然也很喜欢你的脸,这是肯定的。不过,我也喜欢你的**啊。”
他瞪她一眼,但马上就又笑了,“还有呢?你就不爱这么善良可爱大度的我?”
她哼了一声,“善良,是的;可爱,嗯,也确实;大度,你没有,你小气得要命。”
他喊冤,“我哪有!我一点都不小气的好吗!”但还记得自己想要问的,“那还有呢?”
她停下抽积木的手,“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就是想知道嘛。”
“到底想知道什么?”
“想弄明白你爱我的什么方面,我是说,除了脸和身体之外。”
“‘爱’怎么可能分得清楚到底爱你身上的哪些因素?当然脸和身体很重要,不可能单独分割来看。有的人会说,我喜欢他的幽默感,或者,我觉得她会成为很好的妻子,但那都是不准确的。”
“会有‘准确的爱’吗?”莱昂纳多困惑的问。
“没有。爱一个人很难准确描述,对方肯定得是个整体,一个完整的‘人’,他的脸、他的**、他的笑容、他说笑话时候的表情,以及,他乱发小孩子脾气时候的可恶的样子,都是整体,”她伸手推倒了积木,“积木就可以分成一块一块的,人可没法分成一块一块。你爱我吗?”
“我爱你。”
“你会把我分成一块一块来衡量,哪一块你不喜欢、哪一块你很喜欢吗?”
他笑了一下,“不会。我懂了。那你也喜欢我的一切?”
她也笑,“那当然。怎么,你必须得确认吗?”
“必须得确认。”他叹气,“大概是因为你总是——总是有点心不在焉,你没有像我爱你一样爱着我,至少你没有表现出来。”
“还要怎么表现啊?”萨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我都答应跟你结婚了,还不算很爱你?”
这么一说的话,他就舒坦了。她确实不像是那种弄不清自己心意就决定人生大事的人,结婚不管对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很重要的事情,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尤其她,从小到大都是目标很明确的人。
“再说一遍,说你爱我。”靠近她,伸手揽住她脖子,额头抵着额头,低声对她说。
“我爱你。”
他觉得幸福极了。
“幸福”是一种相对的概念,大部分时候是跟“快乐”联系在一起的,偶尔也有痛苦。但现在,他只觉得快乐。
瞧,多么简单的一句话!
得到了她的承诺、她的爱,就能让他幸福得像个傻瓜。
*
婚礼的一大堆琐事因为他俩都不在洛杉矶,于是大部分都撒手不管。
萨莫又去了两次婚纱店试婚纱,最后修改,完工后,装袋打包,连同配套的白色缎面高跟鞋,直接快递回洛杉矶布鲁克家。
蒂凡尼派人将订做的首饰送到洛杉矶,也是送到布鲁克家。
没有玛姬的镜头的时候,他们就在附近的地方玩,看了一些足球赛,很低调的戴着棒球帽、眼镜,保镖跟在他们身边——保镖并不建议他们去球场看球赛,理由是英国的足球流氓太恶臭了,全球闻名。球场里是不允许携带酒精饮料入内的,于是球迷们往往在比赛之前就去酒吧喝个烂醉,所以在球场里总是容易情绪激动胡言乱语口出污言秽语破口大骂对方球队与球迷,以至于频频引发口角乃至暴力斗殴事件。
托比和卢卡斯在英国待了两周,已经回了洛杉矶。
要是有一连几天没有工作,他们就去伊比沙岛小度几天假。但是跟上次去伊比沙岛度假比起来,现在认识他俩的人太多了,动不动就会被围观。他俩已经习惯了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拍照,伊比沙岛的狗仔队倒不是很多,多数时候都是有什么大明星或是名人来玩,才跟着过来的,他俩因为行踪还算隐秘,没有狗仔队跟着他们过来。
沙滩上的游客也会拍他们,要是不那么惹人烦,他们倒不介意被拍啦,当然也是没法介意,你在公众场合就有可能会被别人拍到,这可没有什么肖像权或是个人**权的问题。
时间相对过的很快,到了7月的最后一周,莱昂纳多离开英国,前往德国小镇雷克林豪森,将外祖母接到了洛杉矶。
婚礼日期临近,他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感受,不工作又不在宣传期,他基本是不接受媒体采访的,但会有杂志想要谋求他的婚礼的独家报道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