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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苏黎便和四天宝寺的众人一起去了他们下榻的酒店。考试将近,大家都赶着时间回学校。车子已经缓缓开动,关心比赛胜过期末考的小金探出半个身子大声嚷嚷:“学姐,比赛结果出来了请一定打电话告诉我,拜托~~了~~”
“哎,被金酱无视了。”
苏黎听着小金被风吹得晃悠悠的声音,扭头看旁边笑眯眯朝走远的大巴摇手的人:“所以,队长大人您这是?”
白石藏之介眼角弯弯,“作为代表当然要留下来看完全场观测敌情,谁叫我是队长嘛~~”
“……”小金应该仇视你。
揉揉额角,苏黎朝一派悠闲的人招招手,“队长大人,再不走比赛结果就该出来了。”
“嗨嗨,出发吧。”
跟着白石藏之介坐上地铁,苏黎颇为新奇的看着车厢或站或坐的人。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坐地铁,和上一世乘坐过的地铁对比一下,想着那时候每天上班下班人挤人的火热场景,苏黎忍不住摇摇头。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到这里4个多年头了。
“怎么了,坐不惯地铁?”白石藏之介看着身边人直摇头,有点儿无措。他平时大多和队友们一起活动很少自己开车,今天自然也是没有准备的。
“哪能那么娇气,”苏黎摆摆手笑道,“这是第一次做地铁,所以很好奇倒是真的。”
第一次……白石藏之介心里冒出那么一丢丢的窃喜,这词儿他喜欢听^_^ 虽说只是地铁,但也是一份独一无二的经历呐。
“现在有一部分下午上班的人所以比较挤,小心别被撞到了。”伸手扶住被急着下车的人挤得东倒西歪的苏黎,白石藏之介顾不上欢喜了,有些懊恼的看着女孩子蹙起的眉,确定这不是一个什么美好的体验。
苏黎侧过脸靠着白石藏之介的耳朵小声嘀咕:“边上那位大叔有体味儿,重的都能熏死苍蝇了。”
眼看一个胖乎乎的阿姨从后面靠近,白石藏之介环着苏黎的肩往自己身前空出来的地方一带,避过了胖阿姨的挤压。苏黎感觉鼻端的空气清新了不少,扭回头朝白石眨眨眼,“嘿嘿,谢谢了。”
“抓着前面的扶手站好,”白石拍拍身前人的脑袋瓜儿不去看她的眼睛。身体绷得紧紧的无法放松,刚才擦过耳边的气息就像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连人心也能挠得搔痒起来。低头便是少女白皙干净的侧脸、圆乎乎的小耳朵、线条精致的脖颈和锁骨,独有的味道、青涩、纯洁的诱惑。
白石藏之介努力将自己的视线抽离那个美妙的地方,绷得直直的身体甚至能感觉到一丝过度僵硬的痛。心底放肆的嘲笑自己,你一向引以为豪的自控力,已然溃不成军。
看久了窗外一成不变的黑暗,苏黎有些无聊的回头问:“我们还有几站路?”
“下一站我们就到了,由希再站一会儿好不好?”白石藏之介温声道。
苏黎闻言愣了一下,皱皱鼻子,“这种语气…我又不是小孩子。”白石藏之介只是看着皱起脸的人笑。隐秘的欲望渐渐消散,散落在心里便化作了丝丝爱恋、脉脉温情。
看完比赛,苏黎本打算和中午那样自己坐地铁回家——柳生比吕士因为立海大的获胜被拉出去happy了。却被白石藏之介拉进了一辆停在场馆外的路虎上。
苏黎一脸诧异的看着白石:“你从哪里变出来的?”着这人下午不是和自己一起坐着看比赛么?(女猪角,有个东东叫手机…)
前座的司机此时笑出了声:“柳生小姐,这是我们家老板的车,我是来接少爷回家住的。”
苏黎仔细看了看,也笑了起来:“哦哦,上次去医院那次开车的也是你吧?”看着对方点头,苏黎不好意思道,“又麻烦你了。”
看着自己旁边笑眯眯的人,苏黎真心不能理解,“你干嘛不住自己家跑来住酒店?”
白石藏之介一脸无奈,“还不是因为阿修不管事,队里全是多动症,天天看着都能闯一箩筐的祸,没人看着那就是灾难啊灾难。”
“…”苏黎汗,想一想也对,来这里的第一天就把人家酒店网球场的球全飞了。
“队长你辛苦了。”
“为网球部服务。”
先把苏黎送到家门口,看着佣人出来接了人进去白石才重新坐回车上。
“叔,这里具体地址是多少?”关上车门,白石藏之介探头到前座问道。开车的司机乐呵呵的报了地址,白石掏出手机存好,这可是重要信息^_^
作者有话要说:三章赶完了,撒花~~
第五十六章
背着书包走到院子里;苏黎径直走向自己最惦记的吊床,手指蹭蹭表面没发现灰尘;睡眼惺忪的出门了。温暖潮湿的五月;附近有些人家墙内种的栀子花开的正好,浓浓的花香晕染着清爽的早晨时光。
沿着安静整洁的大路往下溜达;苏黎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前面路口站着的两个人:“白石君,谦也君;早上好~~”
“由希早上好”,白石藏之介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爽朗。忍足谦也咬着面包模糊不清的回道;“哟;找啊。”
“找什么找…”白石藏之介看看忙着开牛奶瓶的人;“赶紧吃你的;走快点儿;一会儿太阳出来就该热了。”
“吾即到,不尊在肘么,吹什么吹。”
“啧……”
“额…说的什么呢?”
只在夏天出没的知了叫声一波一波的传进教室,眼光也渐渐的升上半空。放下手里的笔,苏黎放下手中的笔,趴在课桌上直犯困。讲台上监考的英语老师看了好似睡着了的学生一眼便继续自己的事情,柳生由希的外语课根本就不用老师操心。
白石藏之介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试卷上打上最后一个句号。抬头看看前桌眼睛已经闭上了的人,无声的笑笑,这丫头,除了国文课会乖乖的坐到收卷,其余的考试大都时间过半就开始趴着休息。嘛,还是再检查一下自己的试卷吧。
“晚上没睡好么?”热热闹闹的食堂里,苏黎撑着头打了个哈欠,拿着叉子把一块洋葱插的满是洞。有气无力的抬头瞟一眼问话的人,点点头“嗯。”
白石藏之介拿掉对面人手里的叉子放好,“你也可怜可怜洋葱,估计都疼哭了。”拎着两人的便当盒,“走吧,回教室去休息。”
苏黎晃晃悠悠的跟在白石身后往外走,不提防脚下踩着一根圆滚滚的食用筷,一滑溜直接往前栽倒。“砰,”捂着酸痛的鼻子,苏黎的倒霉瞌睡全飞了,捂着鼻子的手忙忙乱乱的伸进校服口袋里找纸巾。
摸摸自己的背,白石藏之介看着用纸巾捂鼻子的人无奈了,“流鼻血了吧,你这一下撞的可真够结实的。”撞得自己都往前滑了两步,这得是下了多大力气…_…#
鼻子红红的某人捏着用过的面巾纸,一脸淡定的扭头找垃圾桶:“嗯,不是鼻血,是鼻涕。”
白石:“……”我该说什么?
回到教室,苏黎的胡萝卜一样的红鼻头立刻被嘲笑了。一张嘴绝对敌不过十张嘴,俊杰的苏黎果断的趴会桌上把脸埋起来。等着叽喳叽喳的声音安静下来,白石藏之介哭笑不得的看着已经成功和周公会师的人,这是怎样一种境界…
放了学把桌上的东西哐啷全扫进书包,然后苏黎便眯着眼等后座的人一起走。
“唉…”,长叹口气,白石藏之介伸手从苏黎书包里掏出一本厚的能砸死人的字典放回抽屉,“走吧,回家。”
路上看着走得东倒西歪的人,白石藏之介简直叹为观止,“你昨晚到底睡没睡的?”
“睡了啊,”苏黎使劲捏自己鼻梁,睡了一两个小时而已。所以她这个8小时都不够睡的人今天站着都可以睡着。
瞄一眼不想说的人,白石藏之介抓着对方的手放在自己书包带子上,“抓紧了,别走着走着又去撞别家的院墙。”苏黎抓着书包带子,努力睁大蚊香眼,“好人啊,太感谢你了。”
“……”
回到家直扑院子里的吊床,上去便直接屈膝、侧躺、闭眼,摆好姿势便入梦…留下提着书包目瞪口呆的老管家。已经见怪不怪的白石藏之介朝老管家道,“由希昨天好像没睡好,晚上请您一定提醒她早点睡。”藤本管家对着帮忙照顾自家小姐的人一通感谢,送了白石出门便立刻奔回房间找薄毯了。
慢悠悠的往自己家的方向走,白石藏之介脑袋里转啊转,什么原因会让一个生活自律的人一晚不睡?思索半晌没答案。
苏黎被人叫醒时正处于深眠状态,当下一脑门儿的官司。叫醒她的阿姨小心翼翼道,“管家说晚上院子里开始降露水,睡着会生病,所以让我来叫一声小姐。”自己在吊床上坐了一会儿,苏黎冲阿姨点点头起身往房里走。
吃过晚饭泡个热水澡,苏黎觉得这会儿才算是活过来了。挽着湿湿的长发出了浴室,看着自己书桌上的一沓东西立刻转身冲另外一个方向坐下——害她失眠的元凶是也。
从东京回来,苏黎便开始找人调查柳生家最近的动态。忍足爷爷寿宴那天开始,经常听到一些半截类的话语,虽然语焉不详,但是苏黎直觉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似乎和自己有关系。家长大人虽然处处表示她不用在意,可是事关自己又如何能安心。
请的人很快就把东西送到了她手上,看完后,苏黎只能叹气——大爷的,她的人生就是一本小说。奇幻梦幻都有了,恩怨情仇也跑不了。
豪门似乎必然的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利益争端,柳生家这种大望族自然也免不了存在矛盾。人丁兴旺的柳生家并不只有刘生老爷子这一只,还有好些堂表亲和分支。
老爷子这一只由代代的长房嫡子传下来,手里握着的生意、资源都占最重的份额。早年间,老爷子那一辈的兄弟里出了个野心极大的,不满足上一任当家的分配,试图和其他处境相同的分支联手暗地里夺取命脉资源的控股份额。老爷子向来强悍,反击中不知道查出来什么,然后直接将那一批人交给了警方。量刑最重的主谋前段时间刑满释放,几乎嫉恨了老爷子一辈子的那一支暗地里一直在积蓄力量,此次长辈回家,终于开始了所谓的“复仇”。
潜意识里,苏黎一直将自己当成局外人,每年只在给老爷子拜年的时候才回柳生本宅,那一大家子人压根儿没有认全。因为认定那些不过是陌生人、而不是亲人一样的存在。如果是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她会把这一沓资料当成豪门小说看,说不准还会看的很乐呵。可眼下,想起一家子老的小的都瞒着这些消息,毅然以保护者的姿态维护着她简单的小世界。如果自己不去查,那这些乌七八糟事情仍然会被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
那天吃饭的时候,被问到大学选什么专业,苏黎当时没有回答,可是心里却早有答案。她这辈子只愿意做个生活无忧的闲散人,从没有想过要像高木那样为自己的家族献出一切,她没有足够的归属感。金融、管理之类的专业从来不在选择项内。
苏黎大概知道这次来者不善,资料上柳生集团的近期股价走势诡异,公司里大概也不平静。爷爷和爸爸总是有事情要忙;柳生香织向来喜欢黏她,这次走的时候却是少见的不拖泥带水;柳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