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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分析的很对。但是我浪费了一分钟来听你这种无关痛痒的言论。谁都知道弊端在哪里,我要的是对策。新的创意,创意懂不懂?不要再挑战我的极限了,如果这次我因为这个在其他部门面前丢了脸,我绝对要让你们的薪水脱一层皮。”老巫婆明显没有耐心继续听苏夏从慕晓哪里听到的优劣的分析,她只想知道有没有一个交上去的解决方案。
苏夏感觉的自己脸上都是老巫婆喷出来的毒液。可是她不能用手抹去免得它腐蚀肌肤,更不能撑伞。
苏夏用余光看着其他大气不敢出的同事。发现众人都眼巴巴的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自己。苏夏的的脸都觉得有些发烫,如果她继续说的也不是老巫婆想要的方案,那她一定会被骂的狗血淋头甚至死无全尸,那些同事可能也要重新深陷水深火热,每天被老巫婆当作撒气筒。
苏夏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杂志也是广告的一种,但是其载体是一种时尚有关的杂志,其影响力一定比以前的力度要大。而且我希望变革我们以往的发布会形式,产品需要的是群众的认可,而不单纯的靠记者登在广告的上天花乱坠解说。我们可以把原本发布会的平台扩大,改变以往简单的通过媒体发布的模式,把平台一直摆到场外。而且我们可以以回馈新老顾客为名,邀请顾客来参加我们的活动,给予他们一定的回馈,也请他们表达一下对我们的产品和服务的看法,这样我们通过这种方法改进以往的产品,进而推出我们的最新产品。”
苏夏说的一鼓作气,之后低着头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接下来可能的暴风雨。之后没什么动静,苏夏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的瞄了一眼老巫婆。
老巫婆听得很认真,最后还表示肯定的点点头。可见她其实明明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很具有可行性,但她还是故意板起脸,“明天把策划交出来再说,起码你说的还不是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苏夏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起,看着老巫婆拽拽的走出了会议厅。大家都和苏夏一样眼睛盯着走廊的尽头,一直到老巫婆回到办公室,听到舒心的关门声才敢放松下来。
他们叽叽喳喳的说的都是对那个老巫婆的咒骂,苏夏没有加入他们,只是坐在那里,想着这个计划真的可行么?
第二天,苏夏把慕晓知道她完成的策划书交给了老巫婆。巫婆主管接过策划却并没有打开来看,而是放在手下,然后抬头看着苏夏。
苏夏的角度上可以看到老巫婆随着口水吞咽时彰显的皱纹,但是她很快及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因为她还不知道这个巫婆主管这一刻又有什么意图。
“苏夏,告诉我你怎么会想到这个策划?”老巫婆喝了一口水,然后示意苏夏可以坐下。
“就是碰巧想到啊,也是一个朋友提醒。”苏夏有些不好意思的敷衍着笑笑。
“不,不对。”老巫婆的语气难得的不是那么严厉,此刻就像是一个悉心指导员工的上司一样。
“不对?”苏夏有些不理解,明明就是因为慕晓的想到的创意。
“人的想法绝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基于一定基础的。”老巫婆满含深意的说着,然后打开苏夏的策划,开始随意的翻着。
“我不懂您的意思。”苏夏不喜欢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她也不愿意不懂装懂。所以还是坦荡的问出来,然后直接对着老巫婆的眼睛。
老巫婆拿出笔不知道在记录些什么,然后火葬开了口就合上。似乎是要换一种说教的方式,或许也害死觉得苏夏不应该这么笨,以至于不懂的人情世故。“也就是说,你既然能想到这个策划,也一定有能力付诸实践的。”
苏夏虽然摸不到头脑,可对自己几斤几两海魂衫有自知之明的,她知道自己不是干什么大事的人,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只是想安安稳稳的独立过日子。“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我才刚来公司对很多事还不懂。”
老巫婆突然笑了出来,苏夏从来都没有就见过她笑,还以为她一脸的皱纹都不会笑呢?其实这个女主管也没有苏夏一直以为得那么老,不过也就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只是眼角的却有很多皱纹,看起来要显老一些。
老巫婆转动着自己手里的笔,苏夏看着她就有一种自己也被玩弄于鼓掌之间的错觉,接下来老巫婆说,“不!据我所知,你和xx公司的秦副总和慕总设计师有来往,和刚上任的市场部的策划主管关系颇深,还有和xx建筑公司的副总也有联系。这样一来杂志上的刊登问题你可以解决,我们进行回馈的场地问题也可以解决了。”
苏夏突然站起来,激动地说“你调查我?”
“是啊!我会调查每一个人。”老巫婆毫不忌讳。
“然后分析出每个人的社会关系,看看哪一条关系线值得你利用?”苏夏用质问的语气反问着,可是老巫婆对苏夏这样的行为却选择一笑了之。
因为苏夏现在的幼稚,就和她当初一样。每一个人都有最初的坚持,可是到最后就都变成了游刃有余的圆滑。
“是啊!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哪里也不需要。我作为行政主管,必须清楚我手下人的社会关系。还有你今天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时很不理智的,因为这一条我就可以把你炒掉。但是当然我不会,你必须留下把这个活动给我办好。”
“可是……他们只是我私下的朋友而已。我不想……”苏夏的情绪变得没有那么激动,因为她知道一个人有价值才会被人需要。
“那又怎样?朋友就是帮助你前进的,竟然是朋友就绝对会无条件支持你。他们的职位都在你之上,我想这次的任务你圆满的完成你应该有机会升职。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这是我们公司的传统,谁的创意就由谁去实现。如果你能不惊动你的朋友,独自一人做到完美,我会更加欣赏你,但是你要是办砸了。所有行政部的人都调去人事部打杂。”
第一百八十章 两棵树
“那颜!”西崽伴着一声口里喃喃的呼唤醒来,他抓起枕头下面的手机,发现时间才四点三十五。
西崽拿起那颜送他的画像,那上面用铅笔画出的自己轮廓清晰,每一笔都深进浅出看起来线条光华细致。
终有一天他会变成这样的干枯,就好像一张轻薄的纸随风而去,以后就只能以黑白色的边框出现在别人的梦里。西崽这么苍凉的想着,只因为那颜不在身边。如果如果说那颜不在是想念,那么那颜一直和李治在一起对他来说简直是煎熬。
但是西崽还是不能去和李治硬碰硬,因为他知道那颜比任何一个人丢希望他好好的,而且他真的不知道如果自己出事了,那颜该怎么活下去或者面对一个杀了自己的凶手。
为了那颜,他也不能那么冲动。虽然好几次他都拿出了抽屉里的刀子,想要去和李治拼命,可是只要想到那颜会放弃一切来就自己就觉得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勇气。他再也不是原本不顾后果的小混混,害怕从来不是本身就有的,而是有那么一个人,那么一件事你足够在乎。
西崽揉搓着乱七八糟的头发,然后走进了安俊黎的房间,安俊黎显然也是醒了。西崽直接躺到了安俊黎的床上,安俊黎问他怎么起来的这么早。
他不说话,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呆滞的目光游离在房间的四面墙壁。他有太多的不甘心,他真的宁愿和李治这种人渣同归于尽,也不愿意那颜为了保全自己留在他身边。
有的时候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可是更多清醒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能为力。是自己奢望的太多了么?不过是希望和自己爱的人,可以想见面的时候见一面,想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就牵着她的手,不过只是希望有这么一个人。不求一辈子,只求在可以把握的时光里相依相靠,而不是各自各自遥远的相望着。
安俊黎起身披上衣服,当身体离开被子接触到空气的时候,他不经意的打了个寒颤,又不是寒冬腊月,怎么觉得有一丝凉意?墙上的表分分秒秒的走着,细微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被无限的放大。
西崽听着安俊黎的手臂和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有他不小心碰到椅子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刺耳。就好像是那种总是从楼上传来的钉钉子的声音一样,举得一声高一声低的都是砸在心头。
安俊黎叹了一口气,西崽就像是他的亲弟弟。这些年尤其是妈妈不在的时候,他和西崽就像是两颗相互搀扶的树,他们因为同病相怜所以更加的珍惜彼此,也因为日久天长的相互慰藉而不能离开彼此。
他们已经是那个棵树,往上看的时候已经能够枝繁叶茂。成长带来的疼痛让他们茁壮,强壮的枝干笔直挺立,这么久的御风而行,他们逆流而上,已经不再想着躲避只会默默的承担。他们的根茎在别人看不到的泥土深处已经紧密缠绕,他们的成长轨迹从相识的那一刻就开始慢慢的平行。他们的友情已经任岁月也不能分割。
安俊黎看着面前这个眼睛有些发红,衬衫只是随便系了几个扣子的少年,突然觉得不忍直视。那个原本清澈的眼睛。现在是被什么迷了双眼?以往安俊黎总是觉得西崽只是一个孩子,一个有些放荡不羁,很自由很叛逆又很感性的男孩子,但是现在他突然在西崽不经意流落出来的难过中发现他的成长。
因为以往,西崽不会不会在吸烟的时候不自觉地垂头丧气。以往西崽不会在和他走在一起的时候,突然把头歪在一旁。然后把手盖在自己的脸上。以往西崽喝酒的时候总是高兴地一饮而尽大喊畅快,可是现在他总是默默的,默默的,在承受着。
安俊黎的嘴唇稍微的动了一下,似乎是因为喉咙的干涩,只是轻微的发出了点吞咽的声音,西崽抬头看着他,目光之中那还总期望,也是希望安俊黎可以说出点什么。
“或许我们是应该做些什么的,一直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安俊黎的声音最终带着刺一样的打破了沉静,然后他的两只手不自然的在胸前搓来搓去。
西崽先是有些诧异,转而又想到有什么事情可以瞒的住朝夕相处的好兄弟呢?西崽淡淡的一笑,算是回报安俊黎的一直一来没有说破。
“可是我们能做什么呢?要是我可以飞檐走壁就好了。”西崽笑着说道,把枕头放在胸前。
“其实那颜是可以自由走动的,就是有人监视而已。而且经过上一次的事李治应该相信那颜是不会轻易走掉的,因为她担心你会有闪失,也担心我们会被连累。”
“是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算是我见到了她也还是不能带走她。”西崽的落寞随着眼里的余光飘向窗外,就和那只飞到了天空尽头再也找不到的鸟一样。
西崽想到了蛋清,也突然想到了他的名字应该叫做岳沐风,自己是有真正的名字的。可是这一切都没有机会可以坐下来告诉那颜,他不是孤儿了,可是那颜并不知道。
那颜竟然杀过人,西崽还是觉得那是一场梦,因为那颜在他心里就像是一张洁白的纸,没有什么杂质可以沾染在上面。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当那颜亲自说出口的时候她就觉得心也像是一张纸,只不过字啊风中被吹破了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