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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破裂的更为明显。付小雅刺到最后，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她本能的用右手伸进基利安的伤口内，连同几根粗大的血管一同扭拉了出来。
那只可怜的翼型基利安就这样活生生地虐杀而死。
随着它的消散，还有四只翼型基利安不敢随意进攻，在天空中徘徊等待机会。而那只与同伴合体了的基利安已经冲到付小雅的跟前。
长舌如同异性的社通一样带着倒钩刺出。攻击来得又急又快，那一刻付小雅只凭感觉随后仰开，同那个像鲨鱼钩那样锋利的舌尖拉出距离来，同时左手的匕首已经插入那条舌苔里。
双头基利安剧痛，想要收回舌头，可是付小雅却用力把匕首往地上一插，气到大到整个匕首有将近一半的刃身淹没入大理石地板内。
而同时，她已经转身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去拣自己刚才在战斗中松手的浅打。
“咦？”银毛狐狸从里面看出来一些猫腻。“难道蓝染队长是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告诉那些正在外面身后津津有味看着她战斗的大虚们，即使没有灵压的死神，也是能用浅打杀死他们的吗？”
正如他所猜测的，几乎虚夜宫里绝大多数的有位数大虚们（也就是将来大家所熟悉的坡面军团以及他们的从属官们），都知道今天蓝染带回来的一个整，会和10只能力不同的中高等基利安战斗。有些好奇的或者无聊的便会来瞧瞧这个从萨尔阿波罗那里完整无缺出来的女人到底有什么特点。导致萨尔阿波罗竟然没有把她解刨了！
蓝染听后，却只是维持着自己脸上的笑容，这场战斗打从一开始就不公平，除了在虚夜宫不允许使用虚闪这个技能以外，基利安可以使用任何技能。但是问题是，大多数高等的基利安，也就是那些将要成为亚邱卡斯的基利安是对食物——付小雅这样的整抱有轻敌模式的，他们并不会认为对方值得自己拼劲全力攻击。
而这样轻敌的心态，却往往是在战场上致命的。
可是付小雅不同，她就因为知道自己弱，弱到很有可能还没有杀死这十只基利安就被撕碎了。即使之前逞能的说不怕死亡，可是也只有在战斗的时候，才能更清楚的直面感觉，从地狱死神镰刀上所散发的寒冰之气。
因为她从一开始就选择用尽力气去战斗。
这才是活的希望。
第9章 考验2
即使全身糟糕透顶了，付小雅也依旧没有露出半点放弃，那意味着什么，其实已经不需要用言语去表述了。
“去死吧！”在一个向后就地滚后，拿到了手中的浅打就被她用来击杀那头双头基利安。那只基利安一条舌头被固定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叫声，它在向身后那只在天空中盘旋的人形基利安求救。
似乎意识到这一点，付小雅一脚踩向钉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匕首，重力作用让匕首又没入地表数厘米，这同样牵动着那只双头基利安的伤口。舌苔表层的伤口已经被撕裂，鲜血滴落在黑色的地面上，在外面的日光下反射出一层暗红的色泽。
那只人形基利安显然是这群家伙里最强的一只，因为它已经进化到足以使用语言说话了。
“没用的东西。”它说着便冲了下去，原本盘旋在周围的翼型基利安却因此忽然散了开来。大家似乎都不打算搅合在这场对决里。
付小雅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本能的反手挡住从天空中突然窜出的攻击。巨大的抓力冲击让付小雅连人带剑被击飞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她也因此内脏半数破损，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
一击成功，那只人形基利安却并没有继续下杀手，反而盘旋回到了空中，只是惊讶于少女坚韧的性格。
因为她用剑勉强地站了起来，只不过嘲笑地哼了一声，眼神更加沉浸了。依靠运气杀死两只不算最弱的基利安后，还能重创一只基利安，其实已经足够向蓝染证明一些东西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蓝染就会在观看的途中喊暂停。
东仙要也为之一惊，很少有真央的学生能够在亚邱卡斯级别的基利安攻击下活着，更别提那只基利安的攻击力并不弱。“她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娇弱。”说到这里，他心里有一种感觉，或许这个弱小的少女将来有一天会打败自己也说不定。
“咦？难得东仙队长会对一个人露出好感~”
“没错，我也很少听到东仙你会对一个整露出好感。”
东仙要并不理睬市丸银的调谑，不过却不代表他会不理睬蓝染的话。他稍微低头想了想，说：“之前在过来的路上，她对我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把天枰，但是每一个人的天枰高低都不相同，我不能用我所认为的正义和善良去判断另一个的正义与善良。我不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不过她的确知道一些我的事情，这是不需要否定的。”
“那么也就是说，小雅知道很多人的过去和未来？”市丸银大胆猜测道，说到这里，甚至睁开了那双血红双眸。
“或许如此，不过既然她说是来帮自己的，并且在银你的监视下，也确实没有和别的队长来往过密，最多经常和京乐春水喝酒。那么我可以断定她没有说谎，她的确在帮我们，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过我并不在乎。”只要她不会在最后成为自己的累赘或者绊脚石，如果她依旧如同现在成长，或许可以在得到崩玉的同时，从她口中挖出更多能够利用的情报或者秘密。
关于灵王的。
关于未来的。
而此时，付小雅已经和另一头四不像一样的人形基利安扭打在一起，那只基利安双手化刃，长约半米，一刀下来，甚至能听到清晰的破空之声。
付小雅当机立断，利用自己0的轻巧在这只基利安身边游走，并且给予一些关节地方的创伤。别看那些细小的创伤，有些时候却能够致命。即使是人形基利安，四肢的摸样依旧更像动物，关节部位十分突出、硕大。
那只基利安被调谐了几次后，不免也怒火中天，嘶吼连连。它忽然在口中聚集起能量，打算用虚闪来对付付小雅。
见状，付小雅也只能全力闪躲，一头躲进那只被钉在原处还在奋力拔指甲舌头的双头基利安身后。那头基利安明显没有注意到此时的战况，舌头的疼痛让两只脑袋不断抽搐，只想快点拜托这把匕首，然后去找付小雅，把对方撕碎。
而已经聚集了能量无法不攻击的那头完全因为张开嘴巴，没有注意到付小雅所跳跃、落下的地方，是自己同伴所处的地方。
瞬间，在黑色能量撞击在这只双头基利安的身上，把它撞的血肉模糊的同时。付小雅已经从它飞跃的身体地下窜出，并且一把握住还残留半截舌头的匕首，而由于虚闪的爆炸，导致大理石地板已经出现裂痕，比之前那只双头基利安小心翼翼、害怕弄疼自己舌头不一样，付小雅轻易地就从裂缝里拔除那把匕首。用力一甩，那半截滑不溜秋的鲜红色的舌苔就被甩了出去。而方向自然是那只刚使用了虚闪，并且打算过来瞧瞧，在自己虚闪有没有给付小雅致命一击。
不过由于虚闪带来的爆炸，让周围灰尘腾腾，这只基利安也不敢随意冲进去。不过它不冲进去，不代表付小雅回放过它。
那半条舌苔被甩在这只基利安的脸上，同时，就在它愤怒地尖叫，想要看看是谁敢这么对待它的时候，付小雅的匕首已经从烟雾中破空而出。
她没有学过投掷，但是在真央的提恩呢该基础课里，却是有这一个课程的。不然那些二番队的人为什么喜欢用匕首等短小的武器，不仅仅是容易携带，更是因为可以在敌人的防守或攻击下，打上一个措手不及。
也幸亏距离较短，若是再拉长十米左右，以付小雅的臂力是根本做不到伤害到这种基利安的。
那把匕首的目标正是它的一只眼睛。
而结果也显而易见，虽然没有伤到本命，却可以拖延它一段时间。这才是付小雅想要做的事情，那些在她头顶上飞来飞去的家伙才比较麻烦。
特别是那只刚才重伤她内脏的家伙，实力恐怕根本不是她能对付的。
那只基利安在左眼被匕首扎伤的同时，竟然还有能力反击。它怒吼一声，一跃而起，扑向付小雅，速度之快，不亚于那只天上的人型基利安。
付小雅也没想到这只基利安竟然不是贪生怕死之徒，转身快速退入烟雾里。天上的四只翼型基利安怎么会让她得逞，其中一只迅速用自己的翅膀把那些烟雾尘埃扫荡干净。而这只基利安同时也没有想到付小雅竟然会从烟雾里条处理攻击自己。
由于它体型较大，整整有两个双头基利安那样壮实，所以在速度和敏捷上，也相较于有翼人型基利安微微差了些。在它惊恐地想要发出另一个虚闪，并且扑扇着翅膀飞高的同时，付小雅已经双手握剑，从半空中飞落宛如流星，用浅打把它的前半生一切为二。
重力是无法改变的，特别是一个在努力上升，一个在迅速下降。
付小雅落地有些不雅，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双腿因为跳、跃、跑这些动作而微微颤抖着，手臂肌肉也有些酸疼，还有内脏翻来覆去的感觉，疼痛不单单在伤口上不断撒盐，甚至还不断践踏她的内心。
又有哪个少女能像她那样，在短短的两年里，被迫成长到一个战士？
并不是系统，而是她自己。
系统君根本没有指望她能完成第二或者第三个任务，但是唯独第一个任务，在系统君的眼里她是必须、应该完成的。所以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可以放弃这场战斗的，蓝染也不会因此而杀死她，但是隐藏任务啊，那可是隐藏任务啊！那只名叫酷卡普罗的基利安可是本来在牙密手下做从属官的，并且是那么多从属官里，唯一在蓝染死后还活着的家伙。付小雅打死也不相信它会不厉害，只要给它使用崩玉的力量，或许就能成为一个有用的战斗力也说不定，不是吗？
可问题是，她能不能杀死眼前这五只基利安。
“看来已经是她的体力上限了。”东仙要说。
市丸银却不以为然，道：“她实在太弱了，就这些货色给我塞牙缝都不够。”
“她只不过在真央读了两年书，第一年纯理论课程不谈，单单第二年的战斗科目就只有浅打这一项是优异成绩，这样看来她已经很不错了。”东仙要解释道，即使不看好眼前的状况，可看蓝染根本不打算喊停的摸样，心里也不免为少女捏了一把汗。
“她的确很努力，每天都会去十一番队和那些队员进行切磋。没有鬼道和瞬步做基础，配合使用自己的斩魂刀进行这样的考验，她做的比那些普通死神好的多。不过也只是比那些没脑子的死神好一点而已，她利用自己身体，来回于各个基利安周围，在试探和交手的同时，相处一些花招让它们暴怒，然后互相攻击。的确能够省下一些体力，也能在投机取巧的过程中杀死实力最弱的那几只。可是问题也来了，那个家伙也已经知道她已经快不行了。”蓝染扯了一个微笑，差不多是时候结束了，这场考验。
蓝染口里说的那个家伙指的便是盘旋在付小雅头上的人型基利安，它在付小雅落地的同时，鸣空嘶叫，想用刚才那个方式再一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