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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之余，他看向小雅问道：“这是什么？”
“前阵子我和萨菲罗斯分析了我的敌人和盟友，其中包括了天界我的嘴过谁，还有我将来完全能控制自己号角天使力量的时候，谁又能相信。”付小雅指着其中空白的地方，有些不太确定，“我出现在这里是非稳定性因素，理论上我的敌人没有可能追到这里，毕竟我们原本是打算去平行世界，我们应该去美国内华达州寻找温切斯特兄弟，通过他们找到认识我前世的那个天使。而不是出现在炼狱里，而且这儿一看，就不是我知道的那些炼狱，而是有特别任务才会出现的电影任务世界。也就是说，这儿肯定有我们所不知道的隐藏任务。”
“呵，这倒有意思了。”白兰奇怪地看向眉毛都纠结到一起的少女，“你什么时候那么聪明了？”
付小雅瞪了他一眼，回归头去看加百利，询问道：“亲爱的加百利大哥，你记得不记得上帝让你们下来有什么用意吗？”
加百利摇摇头，他只知道这一场圣战必须胜利。“我之前的六位天使都失败了，但是我明白他们都勇敢地争取过了，也努力地去战斗过了。所以我才来到炼狱，即使我能力有限，也一定要战胜赛纳儿。”
加百利的话却让白来骚之以鼻，他可不是那样为了最终利益而愿意保全自己同伴的人。他只是觉得生活太枯燥，想看看世界毁灭的模样。“你的同伴刚才可没有感谢过你哦。”
付小雅又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接着，她又看向加百利，问：“再想想，肯定有些小细节你没有注意到。”
“如果是平行空间的话，的确有这个可能。”加百利看了眼凡人躯体的白兰，对于人类能在这里随意走动，并且姿态端的那么高，倒是少见。“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更何况，炼狱的时间走向更是比外面长的多。你想要获得‘荣耀’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从其他同等级的天使身上夺取。”
“和夺取神祗的形势是一样的吧。”付小雅想到萨菲罗斯身上的神格，试探道。
加百利不清楚神祗是这么夺取的，对他们天使来说，上帝便是独一无二、无法替代的神明。不过他无视那些不清楚的问题，回答道：“‘荣耀’是与生俱来的，如果不是想通等级，并且让对方心甘情愿献给你的话，就很难完全融合。而且天使都有自己的‘荣耀’，我至今没有听说过有天使丢失了自己的‘荣耀’而去争夺别个天使的。毕竟我的荣耀你现在不能驾驭，按我看来，你能使用的荣耀倒是更像乌拉的。”
“乌拉是谁？”白兰问。
付小雅想了想，不太确定看向闭眼养精神的艾米提尔道：“是不是明天我们就能去找他？”
艾米提尔听她询问地方向是冲着自己来的，睁开眼睛，这时候她的眼眸里那里还有神志不清的绝望，分明是黑白清晰的精明。
“的确如此，不过我身体还没有缓过，我们一定要尽早过去。”
乌拉所在的位置是在一个地窖里，他此时全身被恶疾所折磨的不成人形，虚弱地需要人在边上伺候。地窖的上头则是一个看上去不过能容纳十来人的小屋子，给予一些流浪人吃些流食。没有肉的肉汤，没有菜的菜汤，或者是稀湖的米粥。
四人来到这儿时，天还没有亮，街头上只有零星一些人也赶往救济的食堂，想要吃上第一口热乎的肉汤。
就像电影所演，加百利认出了给他们舀肉汤的男孩儿也是一名来到此地争斗的天使，只不过同样是战败，他的日子过的比艾米提尔好上许多。
“你是打算去问他吗？”白兰问。
加百利看了他一眼，也不管艾米提尔在边上拉住他，直接站了起来冲过去质问起那位天使来。
白兰对他的无力也没有不满，侧头看向付小雅：“我想吃棉花糖，你带了吗？”
艾米提尔说：“想在这儿吃棉花糖，你没有发烧吧。”
“怎么可能，我们不是带了很多吃的来这儿么，小雅你把吃的塞哪里去了。”白兰懒在椅子里，今天他终于换了一套黑色的夏季休闲西服，虽然付小雅很奇怪他到底把衣服塞在那里的，为什么连夏天的衣服也会随身带着。
付小雅眨眨眼，根本不理他，反而和艾米提尔看着加百利和那位天使努力沟通，最终他引了加百利下到了地窖内。
艾米提尔似乎有所想法她没有跟来，就连白兰似乎也有所想法，跟着艾米提尔先离开了。
“他们这是要去哪里？”加百利看了眼白兰，有些不太放心那个意大利口音的青年。“他不好对付，你要小心那个人类。”
“放心吧，我们已经达成了某些共识，现在已经成为了盟友。”付小雅笑笑，天使们都有一种保护欲。但是在回忆里她也看到很多邪恶天使与恶魔们勾结在一起，后来又被萨菲罗斯说到可能有敌人，也明白了就算在天堂，天使之间也是有敌对关系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些总是对的。”艾米提尔没有多劝，随着那位天使来到地窖内。里面有个小房间，简陋的样子，有个昏暗油灯放在床头柜上，所有的一切看上去像是八十年代的布置，但是很多东西又是二十年代的物品。
那位躺在床上没有知觉地天使便是乌拉，他感觉到有人来到自己身边，便微微睁开眼睛。
“加百利，你终于来了。”他声音实在气弱，付小雅仗着自己的耳力还是听到些。
加百利皱着眉把乌拉的上半身拉起来，放在怀里，心里疼痛不已。“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折磨我，毁掉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借用希望的力量去翻身。”乌拉感觉喉头猩甜，咳嗽起来。
加百利抱紧他，“别说话了，我知道你们都很努力，所以我来了，别害怕，只要我把余下的几个找到，我们一定能再回到天堂。”
付小雅听到这里，才明白为什么加百利迟迟没有说去哪里找和她一样‘荣耀’等级的天使。如果她跟随这七位天使回到天堂，重新被这个平行空间的上帝所接受，那么是不是就不需要剥夺别人的‘荣耀’了？
加百利想要乌拉回到自己身边，而乌拉却实在不想再回到天堂，他被自己的罪孽牵连，被自己的懦弱所恐慌。
“你再用这力量，将来怎么杀死赛奈尔？你现在离开天堂时间还短，不像我们已经病入膏肓。”乌拉说着心头也极为不甘，可是他更明白恢复原本鼎盛的实力需要更多的力量，加百列越是把力量分散去救助其他六人，那么他本身实力也会大打折扣。
只不过加百列是一根筋到底，他不理乌拉的说辞，强制地使用神圣力量刺激乌拉身体内部的核心。
这种刺激就像在人的身体上接入高压电流，乌拉整个人和艾米提尔一样颤抖地像个筛子一样，只是他比艾米提尔更可怜。他身体被败坏，痛苦刺痛让他不受控制地叫出来。
这种叫声，付小雅却极为熟悉，听上去就和被摄魂怪亲吻一般。
过了半会儿，乌拉才安静下来。
加百利明显脱了力，坐在床边，想缓过身子。
“你又是何苦呢？这边的人虽然大多数都是游荡的恶魔，但是大多数堕落天使都在市中心，你打算怎么过去？一共有七个人，我们现在只有……”
“我们正大光明地过去，扣除两个，摩洛克和巴南已经被我杀死了。”加百利说。
他松了口气，说：“那还剩下阿斯蒙蒂斯，阿瑞曼，莉莉丝，”
白兰这时候走了下来，他见加百利事情办好了，就同付小雅咬起耳朵来。
白兰拿着巧克力棉花糖说：“我知道阿斯蒙蒂斯在那里，昨天我在酒吧可是听到了不少有意思的，关于你们天使的消息。”
“你哪里来的棉花糖？”付小雅看着熟悉的棉花糖包装，脑袋一下子发懵，她记得棉花糖是放在内衣袋子的上方。
“从你的黑色小蕾丝内裤上找到的~”白兰暧昧地看着她，眼色一正，说：“我我听酒吧的人说，你们说的那个赛奈尔最近特别喜欢去莉莉丝的妓馆。”
第89章
或许说付小雅是个喜欢按照本分行事；不喜欢捣乱并且尊重原著的人；但是白兰可不在乎这些之乎者也，他更倾向于自己的兴趣爱好。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这一幕。
白兰玩弄了莉莉丝的身体后，直接用了些小伎俩把她丢到了艾米提尔的面前，这时候的艾米提尔已经完全恢复，虽然没有回到鼎盛时期的强大，却足够敏捷、迅速；让莉莉丝害怕地闭上眼睛。
莉莉丝也不是像付小雅在记忆里看到的那个机关算尽帮助路西法回到人间的那个莉莉丝；反而更像是个被赛纳儿掌控的傀儡娃娃。
原本看上去极为精致的一个女人现下已成了半残不全的破碎娃娃，她无精打采地扑倒咋地上。“你们就算杀了我也没用；你们根本不是赛奈尔的对手。”赛奈尔的强大她很清楚；在知道摩洛克和巴南死的时候；赛奈尔甚至逼迫自己的人委身求全。即使她曾经热爱过这个强大的男人，却还是抵不住常年在这里被时间蹉跎，一败涂地。
白兰冷笑一声，蹲下身子，他素来是个冷清寡意的男人，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可怜而坏了大事。“你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若不是因为我知道小雅需要你的‘荣耀’，你以为我会在乎像你这样一个肮脏破败的天使？我情愿这世界上没有你这样的天使存在。”
他的话让付小雅一惊，她没有想到白兰是这么负责人的男人，但是随即一想，才发觉这个左眼下拥有紫色倒皇冠的男人比动漫里的那个男人更像一个黑手党。冷酷无情，为达目的不惜把自己推入危险的未知世界里，但同时，作为盟友，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助力。
艾米提尔冷眼瞧了她一眼，看向白兰，却向付小雅询问道：“你确定要使用她的‘荣耀’？如果你不介意，倒是可以随我们夺得成功后回到天堂，经过审判之门时，自然而然能够找到你遗失或者缺乏的‘荣耀’之环。但是如果现在你使用了她的‘荣耀’后，很有可能不能再进入天堂。”
见她一知半解，不太明白的模样，艾米提尔解释道：“因为他们是堕落天使，无法再次进入天堂，就算能够再打回天堂，你也进不到内部，没有堕落天使能通过荣耀之门，那里是荣耀的开始，也是荣耀的结尾。”
白兰对这一切极为好奇，只不过碍于这次是他陪小雅来平行世界寻找这什么捞子的‘荣耀’，他脸上的嘲讽未变，不过语气有些无奈。“既然这样，我是不是要在这个垃圾场等你回来再一起回去？”
艾米提尔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回去，不过她略微能猜测到一些关于这个没有‘荣耀’的天使所想要做的事情。于是她不再啰嗦，她一日没有杀死这个莉莉丝，一日心里难受，看到这个女人便是看到她当日施加于自身的痛苦。
被迫成为万人可骑的女人，只能用上帝为了锻炼自我意志这样的话去安慰自己弱小的心。
说到底她还是太弱了。
“杀死她吧，这样赛奈尔的力量也会弱下来。他现在的力量都是从其他恶魔或者天使的身上吸取来的，所以杀死莉莉丝可以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