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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系统给的挂?
雪莱问系统,但系统还没有回答。她脑子里则继续着这些混乱的想法,等到过了些时间,她有点求助地看看saber。
“我这么做一定很伤害他吧。”
她记得她杀了lancer的master及其未婚妻,之后还将残留着令咒的断手给了神父。
这个人对之前的私奔耿耿于怀,这次一定是希望弥补遗憾,自始至终侍奉同一个主人。
她就这么猜测了,然后看着lancer悲戚地成为了自己的战友。
我怎么能这样。
虽说是在战争中,但雪莱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有下限的人。她的羽睫动了动,整个人丧了起来。
“你还记得你昨天说过什么吗?”saber走了过去,半跪在她面前问:“有关这件事的话?”
雪莱记忆一团模糊,只依稀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剩下的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Saber竟然像是松了一口气。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骑士王伸出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即便这次没能达成愿望,这样优秀的servant,也一定会在下一次圣杯之战中被召唤,再一次实现愿望的。下次的话,应该就不会比这次还要不幸了吧。”
不对,不是这样的。
雪莱觉得saber的话有异常,但还是相信了他。
这样她感觉好受些。
远坂时臣则很高兴。
他原本依旧对雪莱的存在有些戒备,但在昨天她将lancer变成了自己这一方的servant后,对雪莱的信任度极速上升,已经快要达到峰值。
Saber看着时臣,心里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他到了楼下,看着依旧沮丧的lancer,出言安慰了一下。
光辉之貌并不能听进去,他如今心里满是自尽的念头,充满了被迫易主的羞愧,还有生前对背叛了领袖的懊恼。
大概就是这样的性格,才会造成悲剧吧。
亚瑟王和他说了些什么,心里冒出了这种话。
这不像骑士王,但是……
他就是这样的。
年轻的骑士王拍了拍lancer的肩膀,又看了看露台。雪莱躲在露台上,漏出一双眼睛,正在往他们那边打探地看。
Saber挥了挥手,雪莱也伸出了爪子挥了挥。
骑士王笑了起来。
他很久之前,是露台上面的那个。
雪莱有些不敢跟lancer说话,作为理亏的人,她很希望求得lancer的原谅。
但是她觉得lancer是不会原谅她的。
“这都无所谓,毕竟可能很快就再也见不到了。”
骑士王在看报纸的时候这么说:“啊,又多了好多起杀人案。”
雪莱凑过去看了看,感觉心里一沉。她跟saber说了caster和杀人案有关的事,跟神父不同的是,saber并没有以为她在开玩笑。
“什么时候的事?”骑士王问。
“好像就是杀人案发生的时间段,我回忆了一下,caster召唤的地点也和那边很近。”雪莱随手将头发束了起来:“我再去当时的杀人现场看看。”
“我去和master说一下,让他跟教会联系。”
雪莱想了想,点头。
时臣很重视这件事,知道了之后表示让saber和雪莱先行探查,找到证据后会和教会一起商议对策。
雪莱坐在摩托车后座,想着这次的事情。
圣堂教会如今是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原则上和魔术师对立的。但是本次雪莱便知道看起来对立的教会其实和魔术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尤其时臣还是神父的导师。
如果事实确定,caster犯下了连续杀人的恶行,那么他肯定会被教会制裁。
因为圣杯战争的一条原则就是尽量少地打扰现世的秩序。
魔术是里,是根源和天道,而现世则是表,维持着常理和秩序。
雪莱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件事最后时臣或许会用来当做借口借其他人的手用以对付caster。她问了下骑士王,骑士王也觉得有道理。
“你觉得我有什么没有道理的话吗?”雪莱又问。
“没有。”
骑士王回答得理所当然,但怪异的是雪莱倒没又觉得讨厌。他有时会表现出一种感觉,好像一个很依赖她的少年那样言听计从。
还有一点点讨好。
雪莱叹了口气:“我真的想象不到你作为骑士王的样子。”
“也不算是什么很好的形象,打了胜仗之后光荣至极,但是也是断壁残桓,形状凄惨。”骑士王自黑起来简直无人能敌:“都说王者归来的时候无比光辉,那都是史官自己的幻想。我从尸体堆里爬出来找同伴的时候,大概路边的乞人也比我高贵体面一些。至于在王宫的时候……那就更惨了。”
他现在想来都是很头痛的样子:“虽说有老师指导我,但是并不是事事都能按照我的想法去做的。圆桌骑士们人人平等,所以每个人提出自己的意见我都要慎重考虑,有时候我不仅仅要光考虑圆桌骑士的意见,还要考虑到他们家族的意见甚至是……信仰问题。”
“是不是王后的事情……”
你怎么这么嘴贱。
雪莱脱口而出,同时后悔。亚瑟王看看她,点点头。
“基督教的教义教育骑士们,丈夫不得妒忌妻子精神上的爱人。”虽然说亚瑟王并没有妒忌过,但别人不是这么想的:“有些人替我打抱不平,但又觉得王后的身体是忠贞的,所以还好,但有些骑士……”
最初跟随亚瑟王的骑士们并不都是信仰基督教的,甚至像是兰斯洛特,本身就是湖上仙女养大的人。
“他们认为她不可饶恕,群情激奋,我不得不允许他们去埋伏抓捕可能私会的王后和兰斯洛特卿。”
骑士王也觉得自己很惨:“我有时候也希望大家能跟我一样装不知道的。”
他看起来无奈的模样简直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朋友:“或许就是在这个时候,很多人就觉得我没有情感了吧。”
毕竟是自己的王后,常人都应该因此愤怒而妒忌的。
“后来还有人说,我在远征前去见了格尼维尔,说我回来之后要重新迎娶她。”他挥挥手:“没有的事儿,我当时跟她约好的是回来以后让她假死在火灾里,然后让她跟同样假死的兰斯洛特卿回湖上仙女那边好好生活。”
诶诶诶?
“当时圆桌骑士已经有不少人因此事受伤甚至死亡,再继续下去大概要全员覆于在这场纷争。”亚瑟王轻轻叹了口气:“昔日同僚一个个地被扯进泥潭中,我并不想让这件事将往日美好的回忆都抹去,可惜的是我并不能改变命运。”
他拿起石中剑的那一刹那就知道了这一切。
“你想过改变命运?”
“总归是想过的,毕竟自己看到自己的未来,感觉有些惨过头了。”亚瑟王看着太阳:“当时想着,万一呢。”
他牵着雪莱的手到了案发现场,看了看手机里的新闻。
“就是这儿了。”
他说。
而雪莱站在门口,老远就能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的味道。
还有一股浓重的气息。
那是恐惧的味道。
黑发姑娘退后两步,有些嫌恶地看着那里。附近有老头子路过,顺嘴说了一句这里刚刚发生案件,让骑士王不要把雪莱往这边带。
“我真是不了解现在的年轻人了,整天都往这种地方钻。”
骑士王道了谢,回头看到雪莱神情变化莫测地看着那里。
“怎么了?”
雪莱回头。
“就是这儿。”
第282章 圣杯战争 72:00:00
令人作呕的味道。
雪莱想尽可能地远离; 因为她知道这不是什么好的感觉。但是她脚步下意识地往前凑了凑; 直到确切地闻到了血的味道之后才退了一步。
“就是这儿。”
有灵力; 有鲜血,还有恐惧的味道。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无声地尖叫,就好像有什么捏住了自己的脖子一样。她额头冒了一层细汗,血液似乎都不流动了。
那个声音又想起来了。
“……?”
骑士王的脸忽然变大,雪莱吓了一跳; 往后一倒,被人眼疾手快地拽了回来:“还在想caster的话吗?”
“嗯……感觉怪怪的。”
雪莱自己摸着自己的手背:“有点毛骨悚然。”
骑士王想去握她的手,被雪莱立刻躲掉了。蛇少女感觉到了对方的尴尬,笑了一下。
“确定了就回去吧。”
转身便向远坂邸的方向走去。
背后的骑士王自己站了一会儿,然后又跟上了。
好像叹了口气。
时臣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果然有些跃跃欲试的神色; 通知了圣堂教会后便计划起了到底该如何做。lancer依旧在沮丧; 雪莱路过的时候本想说点什么,但人家拒绝理会她。
什么人嘛。
蛇少女有一点点委屈,但从头到尾还是自己的错。
抽个空好好道个歉吧,说是自己鬼迷心窍了。
费奥纳的骑士是不会为难女士的。
雪莱理所当然地这么想。
圣堂教会那边不多时便做出了决策; 召集master们到教会去。神父为了伪装表面上的对峙先行离开到时候再回来。时臣让雪莱跟着去了; 说是希望她保护,但多少还是保证他的王牌saber能够在万一开打的情况下保存实力——这次master们或多或少会带着自己的servant前来; 到底会不会有打斗谁也说不准。
一旦有打斗了; 就让雪莱先顶上。
时臣大概是这个意思。
蛇少女靠在树上; 看着时辰进去了; 不多时雁夜也来了。
他那个非常喜感的berserker留在门口自己站了一会儿; 忽然瞄到了她,向她挥了挥手。
……
雪莱也挥了挥手,结果对方一顿,看着就要往这边跑。
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毕竟是对家,master还是情敌。
当然时臣算不上她的master。
而berserker走到半路,雪莱又听到了那声爽朗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rider从天而降,一掌拍在了berserker肩膀上。雪莱脸一皱,对这个力道深有体会。
她眼看着berserker矮了一截,纯粹是被硬生生拍进了土里的。
“你就是berserker吧,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对berserker说:“跟我想的狂战士不太一样啊哈哈哈。”
“如果您想的狂战士是巨人的话,那应该是不一样的。”
“哦哦哦,berserker说话了!”
rider一脸意外:“我怎么听说你们这个职阶一般没有理智,用魔术和咏唱强化力量?”
“我的master不太喜欢这个,他想找个人聊聊天。”
berserker的声音很文气,听起来就像是个脾气好的人。这样的人做berserker的确有些出人意料,尤其是……
雪莱靠着树,看着berserker的眼神都带着笑容。
“上次在市中心那一战,看得出你很是敏捷啊。”雪莱难得想开个玩笑:“我第一次看到这么能躲的servant。”
“啊哈哈……”berserker挠挠脑袋:“感谢那位王不杀之恩啊哈哈哈。”
rider当时也知道市中心有异动,但是实在是太远了就没赶过来。他听了一嘴之后猜到了什么,对berserker也有了些兴趣。
“你怎么会成为berserker的哈哈哈。”rider问:“我觉得你更像是assassin啊。”
雪莱:“?”
“这家伙跟了我们好几次,每次都远远地看着,我总是很久之后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