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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哪儿?”
“不知道去哪儿,但我需要找个人,然后了结一下流星街的事。”
“找人就算了,流星街的事情怎么还没完啊。”雪莱又翻身回来:“怎么那么多的事儿。”
“上次是解决了长老会,这次是要安顿一下……朋友们。”
库洛洛低下头:“说起来能顺利地出来,又平安地活到现在,和朋友们的互相帮助算是最重要的原因,所以我应该谋划一下他们的将来。”
雪莱叹了口气:“嗯。”
库洛洛总觉得雪莱要说什么,但银发姑娘闭着眼睛,呼吸逐渐平缓起来。但过了片刻,雪莱又睁开了眼睛。
“往后让下,我觉得你压到我头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没更是因为手背烫了个巨大的泡
买的杯子不隔热,最后沦落到了这个地步QUQ
=
我最近微博首页看到了有关抄袭引用之类的事情,内心觉得啊,一个同人作者,本身依靠原著世界的框架来讲故事,如果不是从其他的角度入手,写一写原著里空白的,可以供别人和自己想象描绘的东西,而是大段地使用原著的文字,其实是挺遗憾的事。
原著之所以是原著,是因为那是原作者自己的脑子和手写出来的故事。同人之所以是同人,是因为那是作者个人对原著的理解和感受,也是一种站在巨人肩膀上的瞭望和扩充。写同人本身就是借用原著来表达自己,引用一些来保证原汁原味不ooc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比着写真的让人惋惜。
这件事情出现之后,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尤其是我自己有一篇文被抄袭过。那篇写K的文,我写完之后就没有再关注过了,后来看到一条评论说某篇文很像我的女主。我后来去看了下,的确遣词造句,还有初步的情节冲突都很像,但看了之后我不得不说抄袭我的作者抄错人了。
我的女主人设是像一只兔子,看起来毛茸茸的很可爱,但是是个暴躁又会咬人的小少女。很多俏皮话啊,都是根据人设来的,比如什么挖祖坟,比如什么老菜皮。抄袭的作者立的是女王人设,把我的萌少女生搬硬套过去,整个人物前后就会很矛盾。这个作者在被我的读者提出之后就删掉了所有评论,还卖萌说不小心删除了。我觉得这不像是勇敢诚实的反应,但我也不想去追究了。没有什么高冷的原因,主要是我觉得她年级不大,觉得我文冷但还算可以,就给了我几分薄面抄了点东西。被人揭穿了也没再更新过,应该是体会到了尴尬和抄袭的后果。到目前这个阶段,我希望她能得到些许教训,知道自己的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不能偷,这就足够了。
其他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用我当时转发匪我思存的原创文章《今日踩原创,请从匪我思存开始》时写的一点评论结束所有的感想吧。
原创者笔下的每一个字,是她的情感、经历和自出生以来经历的一切。抄袭者以为扒去了字,其实是在妄图窃取原创者的灵魂和那一段人生。不过那又怎样?抄袭吧!就行你以为那是你一样!演戏吧!就像你以为你不是小丑一样!诡辩吧!就像你的把戏永远也戳不破那样!但才华不是你的,穷极你的一生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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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恋爱×开光×人生感悟
“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在意他。”
库洛洛跟所长请假后; 帕里斯通听到了这件事; 看看雪莱发现她没什么反应; 想了想之后下了自己的结论。正在铲雪的蛇少女把铲子往雪里一铲,右手搭在把上。
“那你觉得什么叫在意啊。”雪莱问:“整天挂在他身上; 监视他24小时喘了几口气吗。”
帕里斯通露出被粘了一身鼻涕虫的恶心模样; 随后往雪莱那边凑了凑。
“可是别人谈恋爱跟你完全就不一样啊,起码我是没看出你有什么想亲近他的意思的。”
雪莱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首先; 像我这种将近40岁的中年女性; 肯定和小女孩儿是不一样的;其次,谁说我是在谈恋爱了。”
“……”帕里斯通眨眨眼; 低头铲雪:“那我觉得他有点倒霉了。”
帕里斯通的指代意味不明,而雪莱依旧没心没肺一样,只是在库洛洛打算离开的时候问了一句。
“还有下次吗?”
“应该不会有了。”黑发男人顿了顿; 然后点点头,肯定自己的答案:“嗯,不会有了。”
雪莱像是很满意这个答案,看了看库洛洛的简易行装; 抓起自己的围巾递了过去。年轻男人低头看看,有点不太想接的样子。
“这个颜色不太适合我。”库洛洛说:“还是雪莱戴着更好看。”
这条围巾还是当时雪莱随手救了一个差点摔下山崖的小朋友之后,小朋友家长不远万里差人送过来的。也就是那时候,雪莱才知道看着胖乎乎的小丫头原来家里是有几十万只羊的当地大户。虽说其他的东西没有; 但他们送了好多风干肉、奶茶和奶饼子来,大部分被他们联手送人清库存了,还有小部分堆在仓库; 预计能吃到明年。
而这条围巾是唯一一条指名要给雪莱的,据说是当地每年挑出来的最精贵的羊绒织出来的一条,染色的红花也是颜色最严的那一堆,最重要的是,这条围巾支出来后供在当地寺庙里,听经受拜,开了足足小半年的光才送过来。
雪莱本来也就打算当个好看的围巾戴着,结果被来送东西的人这么一说,感觉自己脖子上吊了跟哈达,死活都不肯要,只收吃的。最后所长说了两句她才肯收,但还是觉得太郑重放着没戴。后来她从医院里回来了,天又开始下雪,库洛洛翻出来后就每天挂在她脖子上。
不戴的时候没什么,戴了之后所里的人基本上都一眼认定这条围巾就是专门给雪莱做的——围巾的颜色在阳光下千变万化,红得让人眼花缭乱,里面掺的丝会闪着低调的光,远看上去异常打眼。雪莱戴上出去,又显得她皮肤雪白,还跟眼睛呼应了下。
不过雪莱还是觉得没什么,她也不觉得围巾怎样,最近一直戴着它,就只因为暖和而已。
而现在把围巾递给库洛洛,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大概是因为……
这围巾开过光吧。
雪莱并不打算收回去,而库洛洛没办法地接过来,第二天也围着围巾走了。雪莱趴在栏杆上看着他的背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转身去找酷拉皮卡。
“我们出去吃火锅啊!”
帕里斯通最后也跟去了,三个人背着所长涮羊肉,开心得不得了。而说到所长,雪莱想了想,总觉得所长最近总往后山跑。
“不仅是所长,还有库洛洛啊。”帕里斯通吐槽说:“我也不知道库洛洛说什么了,但好像他向所长请教了一下快速定位目标的经验。在后山纯属所长在练他呢。”
“诶……”雪莱说:“他这是典型地不打算干好事啊。”
帕里斯通很含蓄地翻了个白眼:“你之前就没察觉到什么吗?”
“察觉到了又能怎样。”雪莱夹了片羊肉:“他都已经做了这个决定了。”
她说话不温不火的,一点都不关心的样子。帕里斯通感觉自己有点自讨没趣,但还是想在说两句。
但雪莱抬手阻止了他。
“好好吃饭吧,我现在不想说话。”
雪莱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她觉得自己很无聊,虽然说有事情做,但整个人还是有点空虚——她有时候有点羡慕这个世界的其他人——或者说每个世界的其他人,因为他们在自己的概念中只能活一辈子,所以就因为时间的紧迫感而有动力和激情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她呢。
雪莱一个人睡的时候把自己裹起来,想着自己一直以来的经历。她发现自己回忆起之前的事,有些让她曾经愤怒或者悲伤的东西,现在已经不怎么引起她情绪的变动了。
“老爷子,你活了这么长时间,现在觉得这个世界还有什么能引起你强烈情绪的事情吗?”
“我闺女出嫁啊。”
大龄剩女之父立刻说:“不过我估计是看不到这一天了——最近她给我打电话,说有人想找她去打拳。”
“……诶?”
“有个什么竞技场,在招人。”所长说:“以前是个地下的黑格斗场,主要是靠奖金吸引年轻人的。后来不知道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人指点他们,花大价钱把第四高的那个楼买下来,说是要搞正规竞赛。”
雪莱挠挠脸:“被找上门,起码说明你家闺女的实力很强啊,所长。”
“比丝姬的实力我了解,但是那个格斗场里的比赛越到后面就越非死即惨。无论我年青的时候怎么拼,我也是当爸爸的……不过她后来没去成,我也就安心了。”
“诶?”雪莱往后一靠:“据我了解,这帮人可是很执着的。”
“哦,因为他们打的是美少女格斗的招牌,但是比丝姬打到最后肌肉都出来了,他们觉得不太美观……”
雪莱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咳了半天。
“不过我也知道,你想问什么。”
所长放下了自己的小酒杯,叹了口气:“我年轻的时候,总是在找我人生的意义——我觉得我这个人不能傲视群雄,起码也算天赋异禀。马特那老头子,小时候被我打得满地乱跑;十老头年轻的时候看到我要低头叫一声师兄,现在老了看到我也得规规矩矩地过来敬酒。就这个样子的我,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是有些特别使命的吧。”
他笑了笑:“结果呢,虽说意气风发的日子很不错,但最后实力被皮特罗超过,做赏金猎人的实绩也没有杰尼尔那老头厉害。年轻时好像在赏金猎人中是有点名气吧,但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想到我了。”
“说起来,我也很想知道。”雪莱有个疑问:“您为什么回来这里?好像……很多年了吧。”
“当时我跟皮特罗还有杰尼尔三个人玩牌,当时说到揍敌客家有点麻烦,就赌了一把。”所长翻了个白眼:“谁输了就在这里看揍敌客看20年。”
“……”
“赌·博害人啊。”所长说:“你看看皮特罗跟杰尼尔现在,在浮世中浪的飞起来了,每一根胡须都透露着猥琐的气息。”
这话酸出汁了啊老爷子。
雪莱抿了抿嘴角,而所长又叹了口气。
“枯枯戮山最开始是真的很寂寞。”
这里熙熙攘攘的游客来了又去,来揍敌客家找茬的一波又一波,跟韭菜一样一茬一茬的。他从一个老年变成现在的老老年,从刚开始的心态崩到现在的稳如泰山,中间也经历了一段过渡期。
“当时不是很高兴,很愤懑,总觉得自己被那两个老头联手坑了。”所长捻起一根胡须:“不过后来想想,其实他们心里也是暗暗希望过我这样生活的,因为我们都老了,他们还要不停地面对这样的麻烦那样的麻烦,不仅仅是乱七八糟的一堆突发状况还有迎来送往一群又一群的官·僚。而我呢,我只需要面对马特那个整天跳广场舞的老头子啊哈哈哈。”
“……”
“而且我又觉得,自己当时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银发银须的老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人啊,总觉得自己生来是特别的。我年轻的时候是这样,其他人肯定也是这样。接受自己是芸芸众生之一是一个过程,即便那个人真的是出类拔萃的存在,那么要接受自己是一定会生老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