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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冰帝高等部纪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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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足侑士的书架一层上的确码着不少习题册,他现在手上的这本,也已经有一半都做完了。至于冰帝学园统一制式的暑假作业本,已经整齐地摆成一堆,大概就等着好搭档来抄了。
  真季不以为然,“你也只是二年级!你要三年级的怎么活?”
  忍足侑士颇为光棍地耸耸肩,“哦?我想他们大概已经不想活了。”
  苦逼的应考生。
  尤其是他这样准备考医科的学生,势必要拿出必死的决心来,现在只不过是预热而已。但以他的秉性,也不会很早就把自己绷得太紧,现在只是每天多看些书,上补习班这件事,他准备二年级的寒假过后再开始。
  书房的窗户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那片小树林,但阳光灿烂,天空水洗一般,也是不错的景色,他随意说道:“不过今天天气不错,似乎不应该闷在屋里。”
  真季今天因为多睡了三个小时,正所谓越睡越困,反而没什么精神,根本不想面对学生的天敌暑假作业,听到忍足侑士的话当即精神一震,“走走走,出去转转。”
  说到做到,她随手拿了个书签扔到忍足侑士的作业本里,然后一把按上,强硬地瞪他一眼,显然不容拒绝。忍足侑士本来也已经冒出了这个心思,他可不是那种一股脑扎进去的书呆子,雨后初晴的吸引力,已经也勾去了大半的学习动力。
  这片小树林有为数不少的日本红枫,即使在仲夏时节也如同一丛火焰。
  其间间或点缀着几点零星的绿意,这也能解释当初那个建筑师为什么不愿意砍掉它们,只有积年的老红枫才会返绿,加之庞大的躯干,可见已经有些年头了。
  午后的空气还浸润着雨雾的味道,不同于全国大赛时期的炽热阳光,因为前一晚的暴雨,现在的阳光也仅仅是将湿润的空气晒干到刚刚好的舒适度,完全没有足以灼烧皮肤的刺痛,甚至跑跑跳跳一会儿,也不会出一身的汗。
  这处地势不算低,所以也没有恼人的泥水,地上已经半干。加上一条狭窄的花砖路,足够散步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公寓区的上班族颇多的缘故,即使现在很适合休憩,这处好风景的地方,居然只有他们两个人。
  真季穿了有朵紫色绢花的人字拖,在花砖上踩得哒哒响。
  她单脚转了个圈,很小心控制自己不要摔倒,边转边问了忍足侑士一句:“侑士!谦也说你理想的约会场所……是公园?”
  ……这帮碎嘴玩意儿。(╬ ̄皿 ̄)凸
  忍足侑士在心里把自己的队友&*%#*&了一通,因为这并不是什么公开话题,而是他国中时应新闻社采访填的一张表格上的,应该说这只是冰帝学园的内部消息。但谦也会知道他也毫不意外,毫不,毕竟谦也这个自来熟早就把芥川慈郎以外的冰帝成员都混熟了一遍。至于慈郎……是因为谦也似乎总碰不到他清醒的时候。
  他无奈地松了口气,“在安静的地方说说话不是很好吗?毕竟感情是要交流的。”
  “哦哦哦~”真季拖长音,“你很有经验嘛。”
  忍足同学脸不红心不跳:“凡是在理论上正确的,在实践上也必定有效。”
  听到忍足侑士拽文,她也就背过手去,先他三步的距离走在前面,所以先他一步看到一颗红枫树下停着辆脚踏车,她笑嘻嘻地指过去:“在树林里骑车,是不是也是纯爱系电影的经典场景?来实践一下啊。”
  忍足侑士毫不客气地否决了她,尽管他知道真季这家伙也就是顺着话题信口胡说,这是常有的事,但还是勉为其难地找了几个说得通的理由:“首先,这车不是你的。其次,一般没有人的时候都会上锁。再次,现在大白天,主人随时都会回来。”
  他总是这么精明从容,就算是敷衍也敷衍得有理有据。
  就在他以为这已经能翻篇时,没想到真季忽然负手转过身来,紧紧地盯着他,已经留了一段时间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飞散开来,她扬起眉,唇边挂着不怀好意地笑容,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我、非、要、骑、呢?”
  听起来是十足地威胁和无理取闹,这也是她小时候就经常有的口气。
  但她毕竟是十五岁的真季,枫树的颜色落入她的瞳孔,染得原本的红眸愈发炽烈。
  忍足侑士深吸一口气,继而扶起鼻梁上的眼镜,做出“服了你了”的无奈表情。因为腿长个子高,几步跨过去就超过了真季,他矮身一看,这车居然真的没上锁。推到真季面前他才跨坐上去,没看她,直接撂下一句话:“上吧。”
  果然后面一沉,但骑起来时,却发现似乎也不算沉。
  当年因为谦也和真季的心理摧残,他是晚了一年才学会骑脚踏车,但只要学会了就能精通,骑得比真季稳多了。所以她现在在后面不老实地乱晃脚,也能一丝不乱。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林间的轻风裹挟着雨后的清新迎面扑来,顺便还吹落了枝叶上的雨滴。
  一滴水珠擦过他的平面镜,顺着脸颊滑落。
  真季忽然抱住他的腰硬是往前凑,好在她没真的蠢到非要钻过来跟他面对面,讲了几句话后又老实地坐了回去,却又没头没脑地突发奇想:“我们去吃冰吧!走嘛!走嘛!”
  真是说一出是一出,忍足侑士总算头一次体会了大荧幕剧情三次元版本的无奈性。
  主人虽没有上锁,车当然不能无耻地就这么骑出去。而且大白天不上锁,很可能是马上就要回来了啊!忍足侑士其实刚推起车就意识到这是个愚蠢的行为,但入了自己跳的贼坑哭着也得爬下去,好在他们似乎运气爆棚,并没有在树下等到愤怒的车主。
  停好车后,忍足侑士准备尽快离开犯罪场所。
  “停停停!”
  真季又叫了一声。
  她小心翼翼地凑到脚踏车旁,义正言辞地说道:“侑士你这个白痴!刚才的车头是向右摆的,你这样怕人家发现不了吗?我表示对你‘冰帝天才’的称号持严肃的保留意见。”
  ……不要保留求你了也求你哥把这鬼称号收回去。
  说罢她就把车头一掰,拍拍手咧嘴一笑,像是真的将犯罪证据消灭得一干二净,拉着忍足侑士就刷刷刷向前走。
  忍足侑士此刻只能是“宝宝不说”的死人脸。
  ……脱她的福,他强迫症晚期的病情已经快要名扬网球部了。
  怎么可能记错呢?
  正巧他出门的时候带了钱包,连家都不用回,直接坐公交车五站路,就找到了真季想吃的那个卖豆粉年糕刨冰的店,他对这个奇怪口味有点接受不良,只要了一份宇治金时刨冰。这家店的店员估计不仅和真季一样都是学生兼职,还和她一样八卦兮兮的,店员少女端来两份刨冰说完一句“请慢用”之后,又笑眯眯地说道:“这个年糕口味很好吃的,吃了忘不掉啦!下次记得再来我们这里约会啊。”
  ……约会?
  忍足侑士这个段数当然不会被这么小小一说就脸红,他礼貌地向店员少女道了声谢,脸色从容,倒是让对方看呆了两秒。
  “侑士。”
  这声倒像是在警告男友控制好自己四散的荷尔蒙。
  但她说的话却是:“你看那边是不是大姐啊?”
  他们选了一个临窗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外面的街景。
  忍足惠里奈没穿高跟鞋也有一米七二的身高,那头深色的长发更是让人能一眼认出。她今天穿了一身平时很少会穿的波点连衣裙,因为对她来说这有些孩子气。她身边站着一个和忍足侑士差不多高的男性,今天并不算热,这只是相较前几天的酷暑而言,但这个男人在室外还穿着一身长袖的白色衬衫,只微微卷起了一折。
  惠里奈是背对着他们的,但弟弟妹妹很容易就能认出来。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两道目光,这个男人忽然向窗边看来。
  他面容白皙,甚至有些苍白。和显得有些孱弱的外貌不同,他下颔轻敛,身形笔直如青柏,貌似随意却优雅的站姿也隐约透露出严格的教养。
  但他的眸色应该非常浅,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眼神。
  侧过身来时,真季和忍足侑士的眼睛同时变直了。
  他握着惠里奈大人手!!!

  ☆、Chapter 。43樱

  八岁那年,母亲也去世了。
  她站在母亲夫家的樱花树下,穿着舅母给的黑色裙子。
  “那是谁啊?”
  “一个人站在那里,谁家的孩子?不知道是葬礼?这种时候也能乱跑吗?!”
  “之前的那个……是跟着外祖父家来的……”
  “居然不去灵前?”
  “是樱的女儿啊。”
  薄红樱花如同从天而降的瀑布,虬枝盘旋的树干极粗,和美瘦小的臂膀环抱不过来。这是棵百年的老树,和这个叫做花山院的家族一样,每一支粗粝的纹路都记载着古老厚重的历史。
  这里本该是母亲既定人生的归处,披上一尘不染的白无垢,接受神官的修祓,在神殿里与父亲选定的丈夫许下誓言,告别生身家族的荣光,冠上另一个显赫的姓氏。
  她逃了。
  与永远不可能取得父亲认同的年轻能乐师私奔,为了他的才华与她的爱情。
  和美从不怀疑她是个有勇气的女性。
  她当年能毅然决然抛下往昔养尊处优的生活,与清贫的爱人相濡以沫。在病魔快要将他们小心翼翼培护的小家庭摧毁殆尽之时,她又能瞒着丈夫,一刀扎向自己的心口,遵循父亲的命令改嫁他人,为了换取让他活下去的金钱与治疗。
  但和美不知道母亲所做的一切是否有意义,因为父亲最终还是永远地阖闭了双眼。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纳棺夫为他修饰了面容,看起来好似没有那样憔悴了,就像旧照片里那个俊秀的青年。但他再也不会用瘦骨嶙峋的双手抚摸她的发顶,也不会喑哑着为她唱那些好听的歌谣,更不会再为她描摹那个不会出现的、却爱她的、温柔美丽的母亲。
  和美伸出手,那一瓣落樱捧在手心。
  为什么要哭呢?
  其实和美觉得母亲早已死去,在她三岁那年,在父亲的葬礼上。
  那是和美第一次见到母亲。
  也是樱花散尽的时节。
  她乘着夜色而来,仿佛携带快要焚烧殆尽的烈焰,整个人都染着极致浓烈的色彩。她奔到父亲的面前,一错不错地瞪着眼睛,一眼也没有看向她的女儿。她的确是那么美,尤其是那双杏子一样的大眼睛,那样浓黑,足以衬得她的面容愈发惨白。她就那样盯着父亲,背脊挺得笔直,直到纤细的身影骤然倒下,她扑在父亲的身上,没有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只要哽咽着流泪,打湿了她黑色的振袖。
  她的颜色逐渐地浅淡,直到变成了毫无生气的灰色。
  和美的母亲,在她的心里,只活了那么短短的几分钟。
  父亲下葬后,和美被接到了外祖父家,反而能时不时地见到母亲,母亲会朝她轻轻浅浅地笑。但和美已经看不到她的颜色,她从来不会直视自己,所以这仅有的灰色也是朦朦胧胧的。她早就决绝地丢掉女儿,现在只不过是抛下了躯壳而已。
  窃窃私语逐渐远去,拜祭的典礼正式开始之后,只留她一个人站在那里。花山院家有母亲抚养的继子,即使是葬仪,也根本用不到她。和美想起了一句父亲生前会吟唱的和歌,她的母亲有着黄莺一般动听的嗓音,父亲曾是风华绝代的天才能乐师,所以即使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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