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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主人说话,高富帅却一直看着我,心里就厌烦起高富帅来。
我们在男主人家里吃了晚饭。男主人家里干净异常。白富美偷偷问我这么干净的房子里会不会有蛊,我小声说:“在这里你敢说谁家有蛊?小心人家把你埋在地里露个脑袋在外边浇上蜡油烧。”
白富美吓得不敢作声。但是她还是不敢吃饭,偷偷吃了一些自己带的零食。高富帅也不理她,自己大吃大喝,还不停地给我夹菜。我本身已经中了蛊,自然是不怕的,也狼吞虎咽。白富美委屈得眼泪啪啦啪啦掉,男主人诚惶诚恐地大概问张起灵是不是哪里照顾不周。张起灵看看白富美,略微皱皱眉头,也不知跟男主人说了什么。
晚上我们四个人被安排在大院里,每人一个房间。高富帅和白富美本来应该睡~在一起的,可是白富美哭哭啼啼非要自己住,大概是希望高富帅半夜主动去她那里安慰她的身心。高富帅去没去我是不知道,半夜里我倒是跑进了张起灵的房间。
张起灵并没有睡,看到我也没有什么表情。我坐在他的床上跟他废话一会,就逗他说要和他睡一起。我笑吟吟地说:“趁这花好月圆,正好我们同床共枕,你这床小,不如你睡在我~身上?”
我一边说,自己一边也脸红了,嘻嘻哈哈地笑道:“我得跟你在一起,我听不懂你们说的话,万一你们商量好半夜把我绑走,砍去胳膊腿挖去眼睛灌上哑药卖去缅甸做妓~~女肿么办?也许你跟我私定了终身,你就不忍心了…………”
其实我当然不会赖在这里真的跟张起灵一起睡——除非他真的愿意。可是张起灵的脸色很难看。也许是长时间以来,他早就对我不停地骚~扰他,对他语言暴~力加侵~犯深有意见,只是碍于情面没有说过什么。他的忍耐也许已经到了极限。
张起灵看了我一眼,突然冷冷地说:“霍玲,如果你需要男人的话,可以去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人结婚。而不是来招惹我。”
“……………………”
我没有想到他会对我说这样难听的话,瞬间像被雷击中一般愣在那里,笑容僵在脸上。突然胸口闷得慌乱,接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张起灵见把我说哭了,可能也觉得他说的过分了。毕竟除了他以外,我并没有在别的男人面前说过过分的言语,开过过分的玩笑。他也知道我骚~扰他并不是因为生~理需要,只是在我们波折叵测的生活里添加一些活泼和乐观的成分。他叹口气,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是最后什么也没有说,望着窗外,用冷漠对我下了逐客令。
我沉默了一会,勉强控制住自己的眼泪,又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结婚?我才不会为了吃一根香肠买一整头猪。不过,像你这样的猪还值得考虑。”
我这样说,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顺便贬低他,自尊也找回了一点,勉强对他笑笑就走出了他的房间。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回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卑微。若是换了个男人敢对我说这样的话,我是断断不会放过他的。——虽然换个男人的话,可能我们之间也不会这样。忽然我感觉到张起灵在我心中的分量似乎已经极为重要,我可能已经迷失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有一天张起灵离我而去,我还能找回本来的自己么?
我叹口气,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准备狠狠地哭一场。我在心里对张起灵说,他要是不珍惜我,以后就找不到我这么好的女人了。可是他非要把我弄哭。等我像燃烧的蜡烛一样哭干自己的眼泪,他的世界就会一片黑暗了。……
我的泪水刚流出来,就听见我的床下,响起了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尖笑声。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这绝对不是人类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小哥:。。。。偶的意思是,无良作者不让偶碰乃,乃就不要老来招惹偶。。。乃没看见偶的双眼憋得瓦蓝瓦蓝的么?!。。。。。
小哥:万一俺控制不住捏?。。。
☆、同居6
作者有话要说:
某女死回来更文了,最近在忙着潜规则小哥。。。。。。。(被打死)
黑眼镜:谁知道偶是高富帅?谁看粗来了?
黑眼镜:俺是高富帅啦啦啦。。。。。啦啦啦。。。。
小哥:。。。。霍玲,乃那几声救命把俺的小心肝都喊碎了~~~~~俺只拜托乃一件事,以后生咱家小小灵和小小玲的时候,千万表这么惨叫,俺会有心理阴影的。。。。。。。
妹纸多年后生小孩的场景:(妹纸惨叫)张起灵乃去死!!!都是乃的错!!!!偶不生啦!张起灵乃自己来生啊啊啊啊!!!。。。。。
妹纸: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张起灵偶要杀了乃!!!!!。。。。
小哥:。。。。。。。。。
我在突然的恐惧中身体一僵,但是很快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我就没有那么害怕,反正张起灵就睡在我隔壁,如果真的有什么怪异的声响,他一定会来看。
我屏住呼吸,周围安静下来。这时已是深夜,这个村庄却诡异非常,一点动静也没有。我之前在这里的时候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现在想起来,是这里没有家禽和狗。
在中国任何一个农村,鸡和狗都是必然存在的两种动物。每到入夜,随着蛙鸣蝉嘶,一声声犬吠陪伴着人间烟火。可是我在这里和小朋友们玩的时候,没有看到过一只鸡和狗。就在我思考个中缘由的时候,床下传来了哧咯的声响。就像是有人在挠床板一样。
我的身体又僵硬起来,握紧了枕头底下的瑞士军刀。哧咯的声响还在继续,甚至我的床也跟着摇动起来。我坐起身,小心地观察着床下的动静。不多时,只见一条巨大漆黑的蜈蚣,从我的床下钻了出来。
这蜈蚣硕大无比,不知有多长。身体黑油油的,却长着一双绿色的小豆粒一样的眼睛。我从来没有看见过长眼睛的蜈蚣,想是这东西已经成了精。。。。。。。。。那蜈蚣爬了一段,不知还有多长的身子没有爬出来,慢慢地,居然像人一样扭过头,看了看我。
那蜈蚣看着我,绿色的小眼睛一闪一闪的,无数腿脚舞动着,突然发出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的声音。把我吓得差点吐了血。
我听说苗人赡养蛊,这蛊便是多种毒虫相互吞噬杀戮,最后剩得一只而成。或为鼠,或为蜈蚣,或为蟾蜍,蝎子,金蚕等。养蛊之家通常将蛊视为上宾,每日用温水洗浴,一年一次祭奉,或为人,或为牲畜。献牲畜可保养蛊之家一年平安,献人则可保一十二年吉祥。蛊物甚至在白日里会化为人形,尤其金蚕蛊,遇太阳便可变成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光屁股小娃娃,聪明伶俐。
养蛊之家多为招财保平安,或为治病之用。所以通常会把蛊放置在家里闲置的空房里。蛊生性洁净,故家内要时常打扫,一丝灰尘也不得见。每年年终,一家之长要摔破碗盘,骗蛊说家里太穷,吃不上饭了,请它多多招财,莫要招灾。蛊虫平日便在这空房呆着,为主人招财进宝保平安。
我想,这间房恐怕就是养蛊的房间。或者,蛊虫因为什么原因,跑到我这里来了。因为这家男主人看上去对张起灵毕恭毕敬,不看僧面看佛面,应该不会特意把养蛊的房间给我住。若真是蛊虫,决不可轻易伤害,否则罪同杀了养蛊之人的祖宗十八代,逮住了非被绑起来凌迟不可。最好的办法是叫它的主人来。
我不会苗语,所以我喊张起灵,我知道他一定听得到。
可是我喊了几声,隔壁一点动静也没有。反而是那蜈蚣听见我叫人,哧溜一声钻入了我的床下,然后就恢复了一片死寂。
我仔细想了一下,头皮就有点炸了起来。
凭张起灵的耳朵,他是不可能听不见蛊虫的尖笑声,或者我叫他名字的声音的。他如此没有回音,如果不是他旅途劳顿睡得太死,就只有一个可能——他可能出事了。
我知道凭张起灵的手段和本事,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可是这里毕竟是深山苗寨,面对性情禀异的少数民族,有什么根本预测不到的事情也未可知。
床下那样大的一只蜈蚣盘踞,其实我也不敢下床。。。。。可是眼下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握紧了手里的军刀,嘴里嘟囔着蛊虫您老人家看在我年轻貌美的份上千万不要欺负我,我还没有活够,雅蠛蝶,隔壁住着的白富美的肉更好吃,等我抓了她祭献给您思密达。。。。。。。
我用光速瞬间扑向了门。这是我算计好的。我并没有锁门,就是怕有什么危险逃不出去。这时用最快的速度冲向门,如果背后有危险,我可以第一时间跑出去把危险关在门内。如果门外有危险,我也可以第一时间跳到离门不远的书桌上暂时躲避。
门被我撞开,门外没有什么危险。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死寂。好像院子里除了我,根本没有别人。
我借着空旷的院子里,白惨惨的月光,看向我的房间。只见房间里干净至极,床底下干干净净,空无一物。似乎那绿眼蜈蚣,只是我睡迷了,做的一个噩梦。
我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因为我发现我陷入了一个更大的噩梦——院子里一片死寂。完全的寂静。好像我身处一个坟场,周围的房子都是坟,只有我一个活人。。。。。。。。
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吓住了,毛骨悚然地敲张起灵的窗户。可是里面一片黑暗。高富帅和白富美也没有了声息。我想去敲门,突然发现,张起灵的房间,根本就没有门。
我眼前的这个门,是画上去的。
我环顾四周,竟然发现在月亮不怀好意的惨白笑脸下,我周围的房子,全是白纸做成的。仿佛已置身阴间。
我因为恐惧,喉咙有点痉挛。我握紧了手里的刀,一步步地挪回了自己的房间。我想,或许这真的只是一个噩梦,等我醒来,一切都会好。
就在这个时候,借着月光我忽然看见,在我床下的地面上,有一条明显的裂缝。
我点亮了打火机靠近去看,只见这里真的有一条缝隙,好像一个暗门。想来刚才那蜈蚣并非幻觉,而是它顺着这缝隙滑下去了。我小心地用手触摸那个机关一样的缝隙,没想到我的手刚一触碰,那暗门自己就打开了来,露出了一条幽暗的楼梯。
我感觉到,我陷入了一个圈套。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被这样设计,但是我知道这一切一定都是人为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我思前想后,认为这是张起灵和别人联手让我陷入一个圈套的做法。因为这些诡异事情,蜈蚣,纸房子,在我面前出现还好,若是张起灵深陷其中,早就会看出其中门道,而不会如我一般入坠云里。没有什么危险能让张起灵那样的人无声无息地消失。所以他消失了,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要让我面对这些,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
我这样想,如果是张起灵做的。。。。。。。。。我也不必究其原因了。他做什么事情都有极强的目的性。他现在不了解我的真实性情,也许他就做了两手准备。如果我会像寻常女孩一般吓得死去活来,他也许就会出现。如果我足够冷静,就会发现他的做法,以及这个我床下的机关。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目的。我决定还是相信他,无论他要做什么,我相信他都不会害我。
何况就算他想害我,我也自有本事逃脱。
我掏出藏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