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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张起灵,让你们一边慢慢地死,一边看我们。。。。。。。。”
接下来就是几个男人无比下流的对我的意淫,似乎迫不及待要把我弄过来充当A片的女主角。
作者有话要说:
☆、逃脱13
我的心里像了火一样。
每个人童年的时候,也许都有不为人知的黑暗往事。我也有。
当我被一个恋童癖用手指夺去贞操之后,我哭着寻求父母的保护。可是黑黑的灯光下,我看不清楚父母的表情。也许那个时候,他们根本不相信他们的女儿发生了什么,所以,也没有去检查我的身体。那便是我的“初夜”了,红红的血流了半夜。我裹着肮脏的被子,想叫,叫不出,干呕不止。
虽然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自己和别的小女孩不太一样了。我不再活泼可爱,而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再不想出来。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父亲和朋友喝酒,我惊异地发现那个夺走我童贞的变态竟然是父亲的朋友。那变态看见了我,随即笑了,对着桌上所有的人窃窃私语了几句。父亲突然面如死灰。他们酒足饭饱之后,当着父母的面将我带走了。年幼的我拼命挣扎,可是仍然像羔羊一般被这几只禽兽带走。那个夜晚无疑是我生命中最为残酷血腥变态的一个晚上。
我记得那个夺走我贞操的男人兴奋地说:“你们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吧?这小丫头是老霍的宝贝千金,也真奇怪,他们两口子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子来。不过,有好东西我是不会独吞的,要大家一起分享才是。我们一起好好玩玩她吧。。。。。。。。”
夜晚的残酷,连天空的月亮都不忍目睹。
后来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好多次。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忍耐。我知道没有人会保护我,包括爸爸妈妈。我忍耐着一切,我告诉自己要记得他们。将来,要一个一个地杀了他们。用尽世间最残忍的方式,让他们不得好死。
我的身体和情绪像燃烧了一样。当我那个时候听到刘彦要把我和别人分享的时候,仇恨的火焰便吞噬了我。我要杀了他们。让他们一个一个下地狱。
我想要他们死。
我躁动不安的时候,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抱住了我。一只手迅速地捂住了我的嘴。我措手不及,急火攻心中又受到极大的惊吓,那个人似乎是怕我会拼命挣扎被外边的人发现,便整个人把我压在身下。我被他牢牢地固定在地上,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
我想起那些个夜晚。被人压住手脚牢牢地固定在地上,被捂着嘴巴。求天不应,求地不灵。在绝望中,撕心裂肺的疼痛。好痛苦,好难过。
求求你们,放过我。
恍惚中,我的眼泪流满了捂在我嘴上的那只手。手的主人似乎怔了一瞬间,但是怕我会因为哭呼吸加重,便没有放松。泪水流进鼻子里,我呼吸有点困难了。迷蒙中听见吱吱啦啦的肉体被强酸化噬的声音,刺鼻的气味充斥了我空白的神经。
我处在一个很奇怪的状态。若说是清醒,我对身边的一切都没有反应。若说是昏迷了,可是脑子里却什么都知道。我躺在那里,维持着被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床下一直紧贴着墙壁躲在暗处的张起灵控制住身体和声音的姿势,除了默默地流眼泪,一声不出,也不动。
张起灵早发现了我的异常。他抱起我,走路猫一般没有声音。穿过长长的走廊,黑暗的楼梯,将我送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把我放在床上,甚至给我盖好了被子。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轻声说:“霍玲,控制好情绪。不要被人发现。”
我的记忆还很混乱。有一瞬间似乎还是在那个恐怖的深夜。我冰冷的身体,和他们猥亵的言语。一瞬间我又似乎长大了,却还是没有力气反抗。这个时候,张起灵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握住了我移出被子外边的手。
他也许永远都不会明白,他的这个举动,瞬间摧毁了我的一切。我黑暗可怖的记忆。我冰冷残缺的心。
如果这样一只手早点出现,像这样握住我的手,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救救我。”
我轻声呢喃。流着泪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逃脱14
第二天早晨,我照常起床,洗漱,吃饭。仿佛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女人是天生的表演家。何况是我。多年在人堆里周旋,控制情绪对于我来说,简直像玩一样。
中午的时候,我找个机会和张起灵见了面。
他还是淡淡地看着我,目光淡然若水。我也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聊天一样的口吻说:“张起灵,我这边马上就好了。你那边准备好了吗?”
他点点头。
我笑了笑,不是狐媚的笑,也不是阴冷的笑,而是真正解脱了的笑容,看着他说:“真奇怪,我一点也不了解你,也不知道你有多大的本事,但是就是很信任你。很相信你会把我带出这个地方。我以往可不是这样轻率的人。”
他不言语,看着我。阳光隔着树,余光照在我有些苍白,但依然摄人心魄的容颜上。我笑着说:“也许你永远也不明白,昨天晚上对我有多重要的意义。可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握住我的那只手。如果时间可以停止,我就希望静止在那一瞬间。”
“张起灵,谢谢你。”
我相信我此时展露的,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笑脸。很多很多年,我从来没有笑得如此自然。有人曾经说,我的笑靥如花会让时光定格。但那个人看见的那个笑容,也参杂着我复杂的心机。我不知道我这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会不会让张起灵面前的整个世界失去了所有的颜色。我只看见即使是他淡然如墨的眸子里,也露出了一丝波澜。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们沉默了一阵,气氛有点尴尬了。我没话找话,跟他讲这个精神病院的传说,还有这些医生做过的事情。比如倒卖器官,提供医学实验和尸体,将病人活活折磨致死录下来卖给变态者,甚至卖给外国人。
“啊啊,都说这里原来是个坟墓,会闹鬼。我还见过呢。不过,世界上真有鬼的话,被他们残害的人为什么没有变鬼找他们复仇啊?还要我们活着的人。。。。。。。。。。”
“你见过鬼?”张起灵冷不丁地问。
我不以为然地说:“见过。不过,你知道,我每天都被他们灌治疗精神病的药,谁知道是不是药吃多了出现了幻觉呢。”
“你见到的鬼,是什么样子的?”他似乎对鬼很感兴趣。我想了想,便将小宝出事后我被鬼压身以及小宝的小说内容都告诉了他。他看了看我们的楼的方向,不知道在盘算什么,轻轻一笑。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笑,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那电力十足的一笑足足晃瞎了我的眼。
从我认识他他就是面无表情苦大仇深像全世界每人欠他两毛钱似的,这样的人居然会笑?我色迷迷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就地扑倒吃干抹净,反应过来时他的笑容早消失了,目光又恢复成冷冷的。我擦了擦口水,激情也被冻了回去。
然后我们就是沉默。他盘算着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开始了我紧张的杀戮计划。没错,是杀戮。得到了某些东西,某些人付出某些代价是值得的。人总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的。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今天的心情一直不错。啦啦啦。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不出来,五兔子问它你怎么不哭?十兔子求死活不来!
我们正在吃饭的时候,廖华青被叫走了。听说是他的前女友来看他了。我想了想,放下饭碗跟在他后面。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曾经有多么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但是可以看出,他们是彼此深爱过对方。这种爱可以在他们的眼神中看出。那个女孩身高长相都一般,看上去倒是个富裕人家的姑娘。他们互相深情对望,然后我就被赶走了。。。。。。。
我们“放风”的时候,廖化青走到我身边。说:“霍玲,她想给我交钱,带我走。她说她会照顾我。”
我说:“那你就和她走啊。为什么和我说?”
廖化青看着我,说:“霍玲,我不想走。我想和你在一起。”他一字一句地说:“霍玲,我对你是认真的。你不要玩弄我。”
我有点意外地看看他,盘算了一下我脑子里的计划。有他是锦上添花,没有他,我还是会成功。该用他的地方差不多用完了。所以我说:“你还是跟你女朋友走吧。你不是爱她么,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
廖化青盯着我看,许久,说:“我想留下来,帮你。”
我楞了一下,镇定地说:“帮我什么?”
廖化青静静地看着我,从怀里掏出一个玻璃瓶子。里面是有点淡黄色的液体。我也静静地看着他。他说:“这个东西,我还有很多。是我亲手调配的,真正的化尸水。你想杀多少人,我都可以帮你。”
我的心跳停了半拍。半响,我笑道:“你说什么呢?我想杀谁?我怎么敢杀人呢?我都晕血的。。。。。。”
廖化青摇摇头。说:“霍玲,你别装了。你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杀气。我甚至看的出你想要杀的人是谁。。。。。。。。。”
我打断他,盯着他的眼睛低声说:“任何人都看得出么?”
他摇摇头:“别人也看得出,不过,没有人会当回事吧。但是我相信你是认真的。而且,你真的需要这样做。不然,也许就是最近,院长他们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想了想,拿过他手中的瓶子,朝他妩媚地一笑:“那,谢谢你哦。”说完我转身要走,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廖化青从后面抱住我,温热的唇在我的耳边说:“霍玲,我爱你。”
我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我想了很多。也许我之前的想法是对的。廖化青根本就没有精神疾病,他只是为了躲避他父母如山的重恩,无从报答,才找借口进了精神病院。毕竟这里比监狱有希望得多。本来从现在开始没有他,我也有着周密的计划,可以说毫无破绽。可是,如今他非要参与进来,那我就面临一个选择,带他一起去井下,或者杀了他。
在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故中,绝对都要是偶然的因素。如果中间有人把偶然说成了必然,我和张起灵也许都会被警察全国通缉。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内蒙有犯人曾越狱成功还杀死了两名狱警,并把狱警的手指切下通过指纹检测门,何等牛13的人物,通缉令一发,不出四天就被逮住行踪乱枪击毙了。我当时觉得他们完全可以通过别的方式采取狱警的指纹,而不必杀了他切手指引起公愤。激情杀人最最要不得,急切之中破绽太多,早晚被抓住。杀人是个技术活,要实现想好一切举措和可能出现的后果。抓好前三后四的思想。
只有死人,才值得信任。
可是杀了廖化青,完全在计划之外。我要重新密谋如何去杀他么?何况廖化青与我无冤无仇。。。。。。
我不想杀他。也不想他知道太多。我挣脱开他的怀抱,淡淡地说:“廖化青,你搞错啦。我没有想杀人。从来没有想过。”
他看着我,低下头说:“霍玲,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听了他说的话,心里难过。这时碰巧张起灵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