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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背后有人声道:“霍玲!!”
我急回头,一条鸡冠蛇吐着芯子,用血红的双眼看着我。我心道这蛇不但过了人语六级,还真是有灵性,它确定不是在简单地鹦鹉学舌,而是有目的有认知地唤一个人的名字。我握紧了枪,心道它未必会真的冲过来,但眼睛也不敢放松地和它对峙。
可是天不顺我,就在我专心对付蛇的时候,背后又传来一个声音:“霍玲!!”
我一紧张迅速侧过身来,这一下脚一空,顺着树就掉了下去。我不知树有多高,暗想我命休矣。接着身体一沉,似乎是摔在了柔软的泥里。
我挣扎着爬起来,也不敢打开手电筒,只能凭月光看到原来这树下是一条暗河。水泥参杂,稀烂无比。泥水冰冷刺骨,我低头勉强维持住身体,待抬起头来,只见离我不远的地方,一个穿卫衣的男人和我一样站在泥沼里。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喉咙几乎哽咽道:“张起灵?!”
我说不清此时的心情,激动,幸福,甚至身体都~瘫~软~下来。因为我觉得只要看到张起灵,就什么都不用害怕了。
可是张起灵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叫声,他甚至都没有回头。卫衣上的连帽衫遮住了他的头。他背对着我,不知在看什么。我只好艰难地抬起脚向他的方向走。我的腿大部分都在泥沼里,突然小腿剧痛,似乎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滑到。
我~呻~吟~一声,张起灵还是没有动静。我搞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在那里,却不肯回头。我用手摸索泥下,小心翼翼反反复复地摸,最后摸到了一个刀柄。我顺势摸过去,觉得刀柄上有一块熟悉的空缺。我头皮一炸,难道这是张起灵的黑金古刀?!
我实在拿不起那沉重的刀来,便抬头喊道:“张起灵!这好像是你的刀!你过来帮我弄。”
张起灵这次似乎听到了我说话,可是他并没有回头,而是突然向远方跑去。他似乎没有受到淤泥的影响,步履飞快。我回头看,那红色的鸡冠蛇也不知哪里去了。空荡荡的森林里,只剩了我一个人。
我虽不敢确认刚才的一定是张起灵,也有可能是身材相似。可是不管是谁,他为什么要跑?尤其是如果这不是张起灵,那他模仿的也太像了。一样的衣服,一样的身材,甚至跑的动作都一样。如果是模仿现实中存在的一个人,若不是有深入了解,是不会这般相似。
我心里生出了恐怖的念头,难道张起灵死了?要不他视若性命的黑金古刀怎么会在这里?我把手重新塞入泥中乱摸,手臂上又被划了几道口子。没有摸到张起灵的尸体,略微松了口气。再说就算他死了,他的鬼魂见到我,也不应该掉头就跑。难道他死了还怕我~强~奸~他?
呸呸呸,张起灵哪有那么容易死。他一定是经历了什么不可回避的危险,不留神将黑金古刀遗落在此。古刀深陷泥中,估计是危险过后,他已经找不到刀所在的地点了。此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又艰难地爬上树去,抬头看看天空找北斗星,意欲记住星星的位置,将来好告诉张起灵他的刀的方位,然后再爬下来。这是我能想到的最理智的办法。除了这个之外,我估计做任何记号都没有用,因为不可能被保留到下次我们来找。
我放弃了黑金古刀,一步一挪地朝焰火的方向走去。腿上估计伤的很重,走一步都疼得眼泪掉下来。也许这眼泪也不只因为疼痛,还有其它的许多因素,恐惧,孤独,还有对张起灵的念想。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经历这些。我在心里问候他的八辈祖宗,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在~床~上~报复他……。
森林里雾气越来越重,我担心这黑压压的雾有毒,但也没有办法,装备包里没有防毒面具,我只能用毛巾捂着口鼻。途中我看见一具尸体,尸体的脸和身体已经腐烂,只有舌头长长地垂在胸口,像一条腐烂的蛇。我走过去看看,从他身上只找到一个造型很奇怪的蛇眉铜鱼。想了想没有什么用,估计也不值钱,就又扔掉了。
我一个人在这蛇沼鬼蜮里行走了大半个夜晚,中间种种辛苦暂且不提。雾气越来越暗,我也凭记忆走到了之前放焰火的地方。这里居然有一座高山,我现在在山底。地上还有残留的弹壳。我仔细看看,确定没有被鬼打墙走回原来的迷宫山。然后听着周围的动静,果然有说话声,便顺着山洞小心地走了进去。
我还没有看到洞里的人,就听秦寿生的声音道:“霍玲,你来了。”
他的这句话又充满了~轻~佻~,估计是此时安全了。我来到人群所在的地方,意外地看见了黑眼镜和吴邪。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二十来个人,全部都是男人。他们围着篝火,有的已经把鞋子~脱~掉~在火焰边烤脚,空气里弥漫着难以忍受的难闻气味。我心道难怪这里安全,就这味道,什么蛇鬼也进不来。
在篝火下我发现这里除了黑眼镜和吴邪,没有我认识的人,也就是说,没有阿宁手下的人。黑眼镜看到我,意外地什么也没说,像不认识我一样,转头继续朝吴邪灿烂地笑。其余的人没有见过我,就问秦寿生我是谁。秦寿生便当着我的面把我当年在~床~上~的表现凭他的想象添油加醋说了出来,引得这些~男人~们看我的眼神也都起了变化。只有一个男人不为所动。他年龄偏大,看起来足有四十多岁。这个男人坐在吴邪的身边,在人群中冷冷地注视着我。
我仔细看了看他,这个人面容刚毅,脸上棱角分明。他的头发已经略微有些发白,眼神里暗藏着一种说不出的霸气与歹毒。但是他看上去又不是那么凶残,反而像一个长者。但是这长者身上却没有慈爱之感,他身上隐现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经过岁月的沉淀,这种气质和狡猾已经非常巧妙地融合在他的风范上。这个人,一定是个狠角色。
“这是一只老狐狸。”我心里暗想。绝对不能得罪他,要耍娇卖乖讨他欢心。
吴邪见他盯着我,便说:“三叔。这是那小哥的女朋友。她叫霍玲。”
我楞了一下,细看之下,怪不得他很眼熟,原来和吴邪当日在长春的宾馆里给我看的照片上,在张起灵身边站着的人很像。吴邪曾说,那个人是他的亲人,他的三叔吴三省。算算年纪他的确应该是现在四五十岁的样子。但是他和张起灵还有陈文锦不同,他明显老了。显然他并没有接受那种奇怪的长生不老。同时我心中又升起另一个问题,这个人如果是吴邪的三叔,那陈文锦,是他的女人?
不对,这个人,不是照片上那个人。
虽然长得很像,可是绝对不是。因为那张照片上的眼神,和眼前这个人不甚相同。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我和那个霍家的霍玲,虽然长得一样,但是别人一和我说话,通常第一时间就会知道我不是那个霍玲。如果是一直在身边,或许不会发现,但是我不认识吴三省,所以这种差异感很快就能感觉到。我心里泛起一阵凉意,不知该怎么样告诉吴邪。这个人,很可能是假扮的他的三叔。吴邪没有发现,大概就是因为他们已经以亲人的身份相处多年,而我这个外人,居然会有这种感觉。
但是我摇摇头想,不对,如果这个人不是吴三省,那他是谁?吴邪发现不了,那他是如何瞒过别人的?至少骗不过易容专家黑眼镜。还是说,只有吴邪不知道这个人不一定是吴三省?还是根本就是我的想法有误?二十岁和四十岁的人,终归是会变模样的,也许是我想多了也不一定。
吴邪那句话说的有些艰难。他也知道当年西沙的事情,我和那个霍玲长的一样,很难解释这其中的过程。吴三省也参加了西沙的考古行动,他不可能认不出霍玲来。如今他那如蛇蝎一般的眼神,已经预示了他对我的歹意。吴邪把我和张起灵(他口中的“小哥”)扯在一起,大概就是为了用张起灵的身份给我做个护身符。
吴三省干笑了一声,突然问秦寿生:“你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么?”
秦寿生一脸恶心的笑容说:“哪里,那时我们都还小。三爷,你一定难以想象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就能~淫~荡~成那个样子……”
他的话引起一阵~放~荡~的哄笑。吴三省皱皱眉头,但他关注的重点显然不是这个。他又重复问了一句:“你确定当年那个霍玲,是她么?”
除了我们几个,在场没有人了解吴三省所问之话里的深意。秦寿生点头确认我就是他们~玩~过~的霍玲。吴三省沉吟许久,突然说:“那你们现在把她~拖到一边去,想做什么做什么,用完就马上杀掉。”
我闻言大吃一惊,吴邪也几乎跳了起来。可是我和吴邪对视一眼,马上就明白了他三叔的意图。吴三省心狠手辣,定是想通过这个确认我到底是不是霍玲。西沙的霍玲可不是吃素的,不会那么好欺负。而如果我不是她,那么吴三省心中会想我到底是谁?如果是一个搞不清身份的人物,早点杀掉为妙。
吴邪忙道:“三叔,她不是那个霍玲,只是长得像。她是小哥的女朋友,这样不好吧?”
吴三省冷笑道:“你懂得什么。她多半是和张起灵装出来的情侣。如果她不是那个霍玲,那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张起灵不是沉迷~女~色~的人,我自有方法答对。”
这些男人过来拖住我,开始~扯~我~的~衣~服。我气得发疯,不知道怎么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之前讨好他的方法也被我忘掉,口不择言道:“张起灵的确没有时间管我了。他被另一个女人骗走了。你连自己头上戴了帽子都不知道……”
黑眼镜突然起身,把我从其他男人手里抢过来,搂在怀里捂住我的嘴。这样我后半句“戴了帽子”就被堵在嘴里变成了~呜~咽~。吴三省没有挺清楚,黑眼镜也没有给他问我的时间,笑道:“跟着三爷混,就是有肉吃。~这种好事,三爷不介意我先来吧?”说完就把我拖到另一个没人的角落里。
黑眼镜放开手,笑道:“你要体谅他,这些人不是他的手下。他要用你去笼络人心,顺便试探你。这里有条暗道,你顺着这里走出去,运气好的话,你能活到下次见到我。”
我说:“那你怎么办?那个欧吉桑不是好对付的人。”
黑眼镜笑道:“那又能怎么样,他会让那些人~轮~奸~我么?雅灭蝶~~”
说完他用力一推,就将我推入一个~阴~湿~的~甬~道,低声笑说:“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快跑吧。我数到三,你要是不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就把你拖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机流量伤不起,同志们偶先不回复乃们的留言了!!网吧爆满上不了网!!见谅啊亲爱哒们!!大家五一假期快乐!!
偶决定从此码字为生了。。。。。。。(闺蜜:兔兔,我家楼下锅台鱼也招服务员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偶:偶这就去!!!!。。。喂喂刚才谁说的要码字为生。。。。。。)
临走前送上几个小番外供大家开心~~
小哥带妹纸回张家古楼祭祖。小哥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牌位,突然泪流满面。
妹纸心想小哥一定心里很难过,就默默地抱住他。
小哥沉默一会,抬起头,对着最近的牌位流泪道:“我这么帅,我爹妈造么?”
祭祖当然要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