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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社会性的动物,‘人类社会’需要稳定基础,就不能再任由动物本能做主,一夫一妻制能保证社会的稳定性,至少是相对稳定。”
“所以,一夫一妻制实际上是根据社会需要发展出来的,对吧?”
“对。”
“一夫一妻制保证的是谁的权利?男性还是女性?”
“男性。”
“那么问题来了:我作为一个具有智慧和美貌和金钱的女性,为什么要按照你们男性制定的游戏规则来玩?”
杰克张口结舌,哑口无言:无法反驳啊!
“‘爱情’本身就是为了适应一夫一妻制发展出来的概念,我既然不想要被一夫一妻制限制,也就不需要普通意义上的‘爱情’。所以我不需要你们的爱,也不会对你们说爱。我烦透了别人对我说‘爱’,”她皱起鼻子,“爱德华说我得到爱太容易,所以就不会在意,我是这样的。”
她耸肩,“能接受的人,我才会接受他,不能接受的当然就滚蛋了。而且,我肯定不会是来者不拒的那种,我很挑剔。”
海登用左手食指大拇指捏着香烟,放在她唇上。
“比起来,绝大部分男人才是来者不拒的,只要对方有外生殖器就行了,甚至都不需要。”
海登、杰克都要想一想才明白,都有点脸红了。
赶紧假装“这不算个啥”。
“我知道,有的八卦杂志刻薄的说我是‘女王蜂’,但这有什么问题吗?我年轻貌美,当然有权利任性妄为。我其实不介意你们利用我的名气,跟我在一起而没学会利用我的名气,才是笨蛋!好吧,你们俩可能都不太需要我的名气,说不定你们还会被人嘲笑,说是我的‘Boy Toy’,”她哈哈大笑了几声,“‘社会舆论’与‘偏见’真是很有趣的东西。”
杰克着迷的看着她,“你这点最让我想不明白,你怎么能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我为什么会在乎?你看,这就是我跟你——你们不同的地方,我有硅谷公司,不当演员了我就去当CEO;我还有个不错的制片公司,没人找我拍戏,我可以自己找个剧本满足演戏的欲望;我不是‘无欲无求’,而是我的能力已经可以让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怎么批评我。杰克,你父亲是导演,你从小见惯了明星,你说,是不是恣意妄为的人会过的舒坦些?”
杰克想了想,点头承认,“确实是。”
“所以成为明星最大的好处应该就是可以瞎胡闹吧,这就是我作为大明星的权利。”她挑眉,“你其实并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你想要更多,所以才会想要弄清楚我在想什么。杰克,你太贪心了。你还没有爱上我,怎么可以如此贪心?”
她坐直身体,右手食指挑上他下巴,随即吻了他。
海登都快要妒忌疯了。
接着奥黛丽又转过身,凑近他的脸,很快又吻了他。
他被吻得晕晕乎乎的。
杰克也有点晕晕乎乎:卧槽!她果然是超越一般存在的女人啊!
接着她又转过来,“我不会给你承诺的,相对的,你也不用给我承诺。很公平吧?”
“很公平。”杰克还在晕晕乎乎,但回答的很快。
“我这么说你能接受吗?”
“能。”当然只能接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想想,我是不是更新的太勤快了。。。。都75万字了。今天还在作者群里看人总结,同人最佳字数25万字…50万字,读者作者都容易接受。但,我以前在某点写的,那边普遍共识是100万字刚起步啊。如果我正文24*6=144万字,再写56万字的带娃日常(作者有轻微强迫症一定要凑到整数,不写番外就150万字),200万字就可以进字数榜了。字数榜是全站的,200万字能到100名之内(惊讶脸)
第176章 Life As A House(6)
奥黛丽的睡姿很可爱。
侧身向左; 左手掌压在脸下; 右手搭在海登腰上。
被单半搭在胸口,被单下的身体细腰丰臀,曲线曼妙。
没开空调; 房间里有些气闷。
海登没有睡着,杰克也没有睡着。
等她睡熟了,海登小心的拿开她手臂; 下了床,走到墙边,掀开窗帘,打开窗户。
他走回来; 与杰克互相对望了几秒钟; 然后忽然笑了一下。
他的笑容可以是阳光灿烂的; 但也可以是带有一丝邪气的。
杰克心想,所以这才是乔治·卢卡斯会选择他来扮演阿纳金的原因吧。他当然也寄去了试镜带; 但在初选那关就被刷下来了。卢卡斯的选角标准第一就是俊秀; 几个呼声最高的人选; 比如莱昂纳多、乔纳森·杰克逊、查理·汉纳姆、保罗·沃克、瑞恩·菲利普; 都是以出众的外表著称的,只是没人想到卢卡斯居然选了个资历很浅又相当年轻的加拿大小伙子。
然后又想:天哪!除了已婚的查理与瑞恩,其他几个都跟奥黛丽有过肉体关系——果然她的标准是特别高了。海登错失与奥黛丽合作拍戏的机会,大概是很郁闷的吧。奥黛丽,摔断了腿又站起来,这样的女人绝无仅有; 就算任性一点也根本不算什么。
他见过她左腿的伤痕,实际是有点吓人的,她不很在意的说做了好几次手术,包括美容手术,到现在骨头里还打着永久性钢钉,这让她每次过安检门的时候都有点麻烦。但她从不为此困扰,也不觉得该被人同情。
大女人的性格其实非常迷人。
因为足够坚毅,足够罕有。
下午,他们又去骑马。这次跑上了山道,跑了很远。
稍微跑快一点奥黛丽就狂叫胸疼,海登就取笑她太夸张,奥黛丽气得拿马鞭胡乱抽了他一通,他哇哇大叫着骑着马飞驰而走。
晚上吃过晚饭,3个人走到牧场附近的一处山坡。
在山坡上一处平缓地区躺下,仰望星空。
奥黛丽轻叹:“果然洛杉矶比不上奥克兰啊。”
“哪儿?”杰克问。
“新西兰。”
懂了,是上次去新西兰拍片的时候。
“海登,下次我们去奥克兰玩吧,他们在那边弄了个主题公园度假村,我有股份。他们把那儿建造的可美了!春天或是夏天去都可以。”
“好。你说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海登仍是躺在她左边,杰克仍是躺在她右边。
“杰克。”她说:“你随时都可以离开,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杰克轻声说:“虽然跟我之前想的不太一样,但我想,这一生我大概不可能再遇到另一个像你这样美丽古怪有趣的女孩了。”
奥黛丽大笑,“我古怪吗?”
“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古怪。这不是贬义。”
“我知道。”她还是笑,“你现在就想到几十年后未免想的太久了。只争朝夕啊,只争朝夕。”
“什么意思?”
“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用英语解释了一遍,“青春太短暂,不能留遗憾。所以,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一生’,太久了!你的思想真是陈旧!我现在连5年以后都想不到——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呢?”
海登侧过身,右手托着脑袋,看着她。
是911吗?还有飞机失事?
他不知道飞机失事以前的她是怎么样的人,那时候他们接触的太少,他还是个满心充满期盼的18岁男孩,而她有丈夫。他去医院看过她几次,她的坚强让他大为吃惊,护士说她是最配合的病人,几乎从不喊疼——护士们对俊美少年没有抵抗力,只要他去问,总是尽可能的得到解答。
她那时候多半时间在睡觉,很多时候不知道他去看她。还有她的前男友们:基努、马特、莱昂纳多。那时候的情形真的是太奇怪了。伊万说,很多人终其一生也没找寻到那个与他们心心相映的人,很多人结婚并不是因为爱着对方,而是因为对方是当时最合适的那个人,甚至连“合适”都不是。
一段爱情未必需要天长地久,未必需要长相厮守,只要当时爱过,就无憾了。
你知道什么是“爱”,知道爱一个人的滋味是怎么样的,你为此心醉,还有可能为此心碎,但“爱着”的甜美,是任何事物都无法取代的。
所以,young man,向着爱与太阳奔跑吧。伊万说。
他第一次尝到爱情的滋味,虽然是单恋,但依然觉得甘甜无比。
海登伸手轻抚她脸庞、下巴、锁骨。
一场严重的事故是会永久改变一个人的,这是无数前例已经印证过的事实,她当然也被改变了,他还不知道这种改变是好是坏。
不过,就像她说的,何必想这么多?
他挨近她的脸,长久的吻她。
手伸到她衣领里,用力揉捏。
她哼了一声,咬了他舌头一下。
海登叫了一声。
奥黛丽推开他,站了起来,轻轻踢了他一脚,“回去了。”
海登也站起来,“回去?还太早了吧。回去做什么?”
“做什么都可以啊。”她抖了抖裙子,离开了山坡。
结果,回了小屋,奥黛丽与海登玩起了扑克牌。
还把艾娃叫了来。
艾娃找来了一盒筹码,分了4份。
小屋里有一个小小的下降式起居室,四面沙发,中间一张长方木桌。
“玩什么?”杰克问。
“德州。会玩吗?”海登瞥他一眼。
“会一点。”他在唯一剩下的位子坐下,是奥黛丽对面。“我以为会玩真的钱。”
海登和艾娃都笑起来。杰克不明所以,瞪大眼睛。
艾娃说:“我假设你知道她智商150以上,还很会玩牌。我们从来不跟她玩真的钱,因为准输!”
奥黛丽装模作样的叹气,“真是高手寂寞啊!或许我应该去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干它一票大的!至少弄个几十万!”
艾娃就直笑。海登也一脸根本没拿她这话当真的表情。
“但德州还是不一样,更考验玩家的心理素质,重要的是,不能让对手发现你有什么会出卖你的小动作小表情。我练了很久才练出面瘫脸。”她说。
“什么叫‘面瘫脸’?”海登问。
“就是‘扑克脸’。”奥黛丽一脸正经的面无表情。
玩了1个多小时,艾娃输光了筹码,嚷着要去睡觉,告辞走了。
奥黛丽打了个哈欠,“几点了?”
“10点多。”杰克看了一下手表。
“我要睡觉了。”她抓了一把筹码扔在他身上。“明早起早一点,我们去附近的农贸市场。艾娃会去喊你起床。”
“几点?我会按时起来。”看不起人哦。气愤。
“6点半。我起不来,艾娃也得来喊我起床。”她指了指屋门,示意他可以走了。
海登随即也离开了。
半夜1点,有人敲开了B4的门。
杰克·吉伦哈尔不怎么清醒,迷迷糊糊的摸黑开了门。一个算的上娇小的身影飞快的进了门,脚一勾,关上门。
“杰克,”奥黛丽轻柔的声音,“我有点冷。”
嗯?那是什么意思?
但他很快就抱住她,有点紧张,“你——”她穿的是什么?
“嘘——”手指按上他的唇,“你别说话。”
然后她勾住他脖颈,在他耳边问:“你跟姑娘做过吗?Make love?”
他口干舌燥,居然有点结巴了,“有、有过几次。”
“那就好。”她有些急躁的去解他的裤扣,没解开,又去拉扯他的T恤。她身上裹着的被单滑了下去,掉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