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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库娅似乎已经隐约明白,她红着脸摇头,“他们本来想烧掉痛觉神经,结果……结果恰好反过来,所以……所以不行,会咬坏的。”
“不会的,”他诱哄她,“我也做过手术,怎么都咬不坏的。”
她犹豫了很久,终于微微张开嘴,让他的手指放了进去,与此同时,利威尔腰一挺,将自己送入温暖潮湿的所在,才刚进去一点他就感到那柔软在吸吮他,那是世上最柔美的力量,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吸空。
闭上眼,深深没入。
他知道她很疼很疼,被含住的指尖传来的疼痛相比之下只是九牛一毛。
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床单被攥出深深的皱痕,最为紧致的地方因疼痛而反射性地收缩,而他只能忍住私欲,去含她的耳垂,手指来到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为她放松。
直到她的身体终于不再抖了,握着他的手指,上面有细小的血珠子冒出,她无措得像个孩子,“你是骗我的,怎么办,怎么办,我咬破你了……”情急之下她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伸出小巧的舌尖,去舔舐,去吮吸,而同时耳边响起低吼声,那吼声就像一串低沉婉转的音符从利威尔喉咙里滚动而出,他并不觉得好受了多少——还埋在她身体里的部位更加胀痛!
他忍不住开始尝试第一次的抽动,而刚刚一动她就慌张,“别……别动……会撑坏的……”
“不会的,我保证不会。”豆大的汗珠滴在她的胸前,彰显利威尔此刻的煎熬。
“你又想骗我,那么胀怎么可能不会……”
“可是我也疼,很疼,”见此路不通利威尔换了个法子,试图博取好姑娘的同情心,“不动的话我就会疼,疼的想要死去……”
还没说完嘴就被柔软的手覆住,库娅的脸红彤彤的:“那……你要轻一点。”
他拿下那只美好的手,亲吻她的手背,然后又一次尝试抽动,观察着她的变化。渐渐地她不再皱眉,手臂攀上他的脊背,于是抽动变成律动,力量也越来越重,仿佛那紧紧咬合的还不够,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成为一体。
她的目光渐渐迷离,极致的触感让她把身体弓得高高的去贴合,于是利威尔将她抱起来,紧密结合的部位忽然分开。
扶着她的臀部坐起身,让她贴向自己,然后松手……
“你做什么……”出口的么字,在身体因重力又重新贴合时化为天籁的呢喃,像是忽上忽下的潮水反复拍打礁岸。
胸前的是跳脱的白兔,在颠簸中不断蹭着他的脸颊,他用唇去含用手去掌握,不让它们逃跑。上下同时的刺激使得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紧紧地拥抱他,紧紧的就像他们紧密绞合地方。
后来弄潮也不够了,变成了更深更重的顶撞,利威尔用一只手去圈住她的腰,就怕哪一次控制不好力道将她撞下去。她半阖的眼睛映照着烛火,烛火的颜色是暧昧的暖黄,鬓角的发因汗水而沾湿,迷蒙的眼神是他最为喜欢的,这是他的女人,只会因他而变得迷魅动人。
这一刻世界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没有兵团,没有巨人,没有战争。只有他和她,用最原始最美好的方式诉说爱情。
库娅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羞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加羞人的音符,然而当身体的某一处被重重顶撞时,她再也抑制不住吟唱。
那声音宛如天籁。
仿佛终于找到最亲密的结合点,顶撞渐渐变快,最后开始冲刺。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像是只饿坏的野兽,她会被撕裂吗?她会死去吗?在她细碎的吟唱中混入他的低吼,可是发出吼声的地方又会温柔的呵护她,教她觉得很亲爱,很欢喜。
那只野兽莽撞而野性十足,她有点害怕,但它做的事又让她喜欢,被填得满满的好像要溢出来,满得再也容不下一丝孤单与痛苦的回忆。
达到极致的时候,灵魂被高高抛起,向着辽阔的天空展开双手,去挣脱束缚,她却不需要担心摔在地上,因为他会稳稳接住她,一如此刻的紧紧相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肉,就这样献给兵长了。感觉要写不难,写好真不容易啊……第一次写的也不知道怎么样,8过,至少这一章是有情节的,不是为肉而肉的【严肃脸】彻底交代了库娅不爱笑的真正原因,跟23章呼应,忘了的自觉翻回去看,然后罚你们留言【真的是严肃脸】
这章写的很慢很慢,到后来我想怒写成:他用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不能描写地不能描写了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
累死我了,明天爬起来再看有没有bug。
☆、第七十一章
距艾米哈区数公里外的小镇,朝霞的红光从帘布的缝隙泻漏而下。白色的床单染被成明晃晃的金色,连同床上女人的脸颊。
女人睁开眼,被这光线刺得闭上,再睁开,再闭上。
皱眉,最终她伸手揉揉眼角,眼睑撑起一条缝。
口干舌燥,头疼欲裂,迷茫不安……库娅在足足一分钟后,才猛地弹坐起来,扯得身上一阵酸痛的同时她倒抽一口凉气!
拥着被子,库娅小心翼翼地打量起四周。
这是个标准的小客舍,出了浴室外,一扇窗,一张床,一个书桌,此外便只余一把椅子。但,她为什么在这里?库娅深吸一口气,似乎多一点氧气她的大脑就多清醒一分。
浴室的门是阖住的,依稀有淅沥的水声从门后传来,昭示着另一个人存在在房间里。
几分钟后,库娅僵硬地拉开被单,她身上套着不属于自己的白衬衣,视线艰难下移,裸(蟹)露部分分布的大片粉红、暗红色印记让她魂飞魄散,她想自己现在就像一只三□□。
地板的冰凉通过脚心传遍全身,刺激她集中注意力去保持平衡,浑身的零件都不像是自己的,加上腿伤,就像蹒跚学步的孩子,光是维持站立额头就泛出一层薄汗。
一切都清晰地告诉她昨晚遭受了什么。
可是,她没时间了,没时间细细回想,不管那个人是谁,她都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扶着墙一步步挪动,就在库娅即将够到门把时,“咔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糟糕!
库娅一个激灵朝门口扑过去,疼痛却让身体失去平衡,狠狠撞上旁边的衣柜。
陷入黑暗的前一刻,无数白光在眼前炸开……
十六年前的王都孤儿院,八岁的凛被一个身穿纯黑长大衣的收养人带上马车。中年男子用粗糙的大掌牵着她,眼角和蔼的笑纹里,隐隐有阴鹜之色。
马车消失在街头,朝着森林深处驶去,据说,她的新家是一处大庄园,富裕的伯爵拥有大片的葡萄园,向日葵花田,城堡一样的酒庄。只因身带罕见的遗传病,并无妻儿,思来想去只能领养,便派人去了孤儿院。
而凛被选中的原因很简单,她是孤儿院最漂亮的孩子。
并不因为她的内在,却也不足以叫她失望,凛从小就明白她的优势,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收养。怀着对新生活的期待,她由人领着,迈入了庄园。却不想,她只是飞出了一个牢笼,又进了另一个。
而且是更加残酷的一个。
“……终于得手了,给我看好她……”
“……先观察一阵,在定制出周全的计划……”
“……放心吧小凛,也就是些有趣的实验而已,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乖……”
庄园里果真有葡萄园和向日葵,以及城堡一样的酒庄。
她记得窗外的向日葵开得正好,但她从未踏足过,就连窗户都是从外面锁死的。
她记得时时能闻到葡萄酒的飘香,但端给她的,从来都是所谓的安神药。
她常常坐在镜子面前,盯着自己死气沉沉的眼睛发呆,梳妆台上只有一根宝蓝色发圈,还是临走那天,院长嬷嬷给她扎上的,为的是能够漂漂亮亮地住进城堡。
的确,凛住进了城堡,但城堡里没有柔软的窗幔,没有斑斓的油画,更没有伯爵父亲。有的,只是冰冷的手术台来磨去她所有的棱角,以及永远戴着口罩举着记录板的白大褂折磨着她的精神与肉体。
他们用遍各类刺激方法,盼望着她的反应,又恐惧着她的反应,监视她的人都像对待怪物一样地对待她,食物总是远远地抛到她身边。
可是,这世上的怪物,只有墙外的巨人。她只是人类,他们在害怕什么,又在期盼什么?
这样的问题她变着法地问了三年,终于在第三年得到了一句话:她是个实验品。
她只是个实验品。
也许,某一天她会被失手弄死。
也许,余生都只能在软禁中度过。
无数种新药毫无效果,只为着一个轻松越上树梢的能力,直到第四年,她的伤口终于大量失血难再愈合,烧掉痛觉神经的实验适得其反,那些人终于下了结论。
这是个失败品。
他们抛弃了凛,抹去她被软禁三年的记忆,留了个小卒暗中观察。于是,“伯爵”病死,“遗产”被王族强行“没收”,凛又回到了孤儿院。
那一年,院长的家人受到控制,本人被勒令闭口不言,十一岁的凛以为自己在孤儿院过完了平静的童年,为了参军,院长给她起了新的名字和姓氏。
库娅·卡洛尔。
“……库娅!库娅!……”
完整的记忆被渐渐拼凑成形,拼的越多,越是像堕入深海逐渐下沉,冰冷与黑暗席卷而来,她力气尽失,可是熟悉的呼喊不让她合眼,宛如一双有力的大手,拉着她浮出水面。
“库娅!”
视线逐渐清晰时,所见之人也让她呆住,傻傻地,不由自主地念出他的名字:“利威尔……”
这下轮到抱着她的人僵在原地,锁眉的表情依旧不变,眸光背后的漆黑却是巨浪滔天,嘴唇微颤,肩膀被他捏的越来越疼。
“终于,想起来了啊,真是……太慢了。”
“我……唔……”
嘴唇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语,说什么都没用,都无法表达数天以来他精神深处的折磨,彻底的遗忘是比恨更加残酷的结局。
纠缠之间他的手臂越发用力收紧,就像只肆意发泄的野兽,甚至莽撞地咬破了库娅的嘴唇。血腥味蔓延开时唇齿终于剥离,库娅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伤口。
凝视她两秒,利威尔眸光闪烁,“我来帮你。”
他重新贴上去,含住她的下唇,吸吮不断流出的血液。她的血一直流,他就一直舔舐,直到腥味淡下去,又重新开始攻城略地。发泄过后的利威尔再无法忽视怀里的玲珑曲线,搁在腰间的手很快从后背滑入。
库娅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抗拒地去推他的肩膀,利威尔力道未松,退开一点,盯着她,目光如炬,肆无忌惮。
顺着他的目光库娅看到自己胸前,触电般伸手捂住。她早晨慌忙逃跑时错拿了利威尔的衬衫,此刻利威尔光着臂膀,有汗珠从灼热的皮肤滚落,浸湿了她的衣裳,薄薄的衣料下美丽的风景隐隐可见。
腰间的力量挣脱不过,库娅无法,故意嗅了嗅说:“脏死了脏死了,去洗澡。”
没想到利威尔将她一同捞起,“那就一起吧。”
湿透的男士衬衫被解开四颗纽扣,却还紧紧裹着她的腰线。哗啦啦的水声中,她努力压抑着不发出声音,利威尔显然注意到了这点不足,伸手关掉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