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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玉荆棘-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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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地方给她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而且她似乎去过这样的地方。  
  她拖动鼠标,继续往下看。
  吴邪还发来了照片的背面。
  她看到图片时,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因为上面道:1984年,格尔木解放军疗养院。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帧帧的图片,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了。
  那个触犯了禁忌的地方,时隔多年,还是阴魂不散。
  她的手指尖微微发凉,几乎是立刻,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吴邪的电话:
  “速来北京,我要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很快就是阴山古楼的部分了,激动不?

  ☆、会晤

  吴邪被一根布条蒙住了眼睛。
  蒙住他眼睛的那个人动作很轻柔,指腹柔软而干燥,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他被牵着上了一辆车,然后听到车门关上和引擎发动的声音。
  车上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他安静的坐着,心里思索万千。
  其实根本不用开口问,他也知道驾驶座上坐着的人是谁,也知道他要被带过去见的人是谁。
  既然对方不想让他记住路,那他也就配合。
  “她不想让你知道路是为了你好。”阿宁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吴邪一愣。
  “因为你一旦记得路了,那群人就会盯上你,毕竟,张朝蘅是他们这百年以来最想要得到的人。任何和她有关系的人,都会被他们盯上。”
  阿宁打了一个拐向,从后视镜里看到了紧跟不舍的一辆黑色奥迪。
  “你看,有人跟上来了。哦不,我忘记你看不见了。”她吹了一声口哨,按照老板给的地图开始各种绕圈。
  “我能问一句,那些人是……”吴邪被惯性带的东倒西歪,只好抓住扶手。
  “老板没说。”阿宁将车停在小巷子里,打开车门把他拉了出来,解开了他眼睛上蒙着的黑布条。
  眼前是一片古老而陈旧的胡同,看起来年久失修,有些墙壁残破不堪,露出里面的砖红色。他们站在胡同的一个拐角,头顶是一片遮雨棚,挡住了光线。
  吴邪揉了揉眼角。
  这里不是朝蘅的家。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朝蘅不想被那群人所察觉到的,也因此他被蒙住了眼睛,也因此被追踪。
  当初朝蘅给他打的那通电话里,她的声音不复往日的从容不迫,看来是知道那张照片的含义了。她要带他来到这个地方,肯定是为了那些无法轻易吐露的秘密。那些事情随便说出来,估计都会引起一阵腥风血雨。
  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发抖。
  “走吧。”阿宁挥了挥手,“大家都在等你了。”
  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胡同,吴邪踩着水洼走到了一堵墙前。眼前的四个角都是水泥墙,像是把人困在一个牢笼之中。他看了看气定神闲的阿宁,又看看周围的建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我们该不会是要穿墙而过吧?”
  “差不多。”阿宁蹲下,在墙边摸索一番,终于找到了某个小小的机关。
  只听咔擦一声,前方的水泥地面缓缓开裂,露出一条黝黑的通道来。这通道通往地下,不知道有没有尽头。
  “一般人只会怀疑墙后藏着什么,却很少有人会去关注地下,不得不说,这可真是够隐蔽的。”吴邪喃喃,“我有一种自己来到了秘密基地的感觉。”
  阿宁笑了笑,带着他下了地。
  出人意料的,通道并不长,他们走了十分钟,就到了一扇门前。这扇门隐藏在地下,雕刻
  着麒麟踏火的图腾,看起来非常有气势。
  阿宁对着门敲了四声。
  门被推开了,露出一张熟悉的胖脸。
  胖子捶了一下吴邪的肩膀,道:“真慢真慢,都等你了。”
  “我这不是从杭州来的嘛。”吴邪进了门,才发现里面居然是典型的中式大堂,装潢很有老一辈的特色。
  地板是纯木质的,似乎经常打蜡,光泽明亮的可以照出人影。
  吴邪走进屋子,抬头看到了屋顶。
  屋顶由四根柱子撑了起来,期间又交织着无数根木质横梁,组成了繁复的图案。屋顶的正中央垂下四只长方体的灯柱,发出柔和的光。
  像是当年老九门的盘口一样,大堂正中央放置着一张方桌和主位,两边各有四把花梨木椅子,椅子后面是木质的镂空屏风。方桌由上好的硬木打磨而成,造型古朴端庄,桌角雕刻着麒麟纹路,在灯光下闪着光。
  他默默感叹了一句百年望族的奢华,走到阿宁身边空着的一张椅子前。
  这里的椅子居然是太师椅,用了花梨木作为材料,扶手上还镶嵌着珐琅彩。大概这椅子是清代的,因为它们的椅背基本上是屏风式,靠背板、扶手与椅面间成直角,样子庄重严谨,用料厚重,宽大夸张,装饰繁缛。
  如果别人家里放这样的椅子,八成是仿品。但是吴邪知道,朝蘅这里的,十有八九是真品,每一件拿出去,都是无价之宝。
  不过说真的,她把这些东西保养的真好。
  吴邪坐下,摸了摸扶手。
  朝蘅坐在主位上,看到他之后笑了笑。
  大厅里的冷气开的很足,将北京的酷热隔离在外。吴邪摸了摸脸上的汗珠,打了个哆嗦。
  猛地从酷热之中进入到凉爽的环境里,他有些不适应。
  他从行礼里面拿出一件长袖穿上,接过阿宁递来的热茶喝了一口。
  这下,五个人都聚齐了。
  “我这次从楚哥那里带来了一些消息。”吴邪放下茶杯,叹了口气,“只不过,不是完整的。”
  “没事,说吧。”朝蘅颔首,“你所不知道的,可能我知道,我来补充。”
  “我三叔之前一直在调查西沙考古队的人。但是,楚哥告诉我,三叔说这些人好像都是独立的,独立于这个世界,和这个社会一点联系也没有。他们来自哪里?是什么人?到底在考察什么?谁也不知道。一年前,咱们从七星鲁王宫回来之后,三叔忽然告诉楚哥说哑巴张也就是小哥,也是那伙人之一,而且一直没老。”
  “是,当初我也是考古队的一员,和张起灵一起加入了那次活动。我也没有老。”朝蘅神色依旧淡然如水。
  “至于你三叔为何要调查那些人,是因为……”她摸了摸下巴,紫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幽光,“那些人,不是你所知道的陈文锦他们。他们是另一个组织的人,用来代替被掉包的考古队。至于我为何会知道,是因为我当时因为某些原因没有下海,也错过了一次机会。”
  “是因为你被拦住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身材修长的青年人从屏风后走出,和朝蘅三分相似的面孔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一双紫灰色的狐狸眼多情而温柔。他穿着对襟盘扣的唐装,走到朝蘅身边最近的一张椅子前坐下。
  “这是我大哥,太叔朝言。”朝蘅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青年的身份,也没再说什么。
  她大哥过来的时间很巧,还带来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太叔家族是和张家伴生的家族。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是太叔家族的现任家主,朝蘅的双生大哥。也是,未来保护你们的人之一。”朝言叠着双腿,嘴角微微扬起,“合作愉快。”
  要不是妹妹求他,他才不会答应保护这几个小崽子。
  “后来的时候,我找到了他们被放置的地方,正好就是你发给我的照片的所在地,格尔木解放军疗养院。”朝蘅瞥了张起灵一眼,“然后我化名郁沉,在那里找到了考古队,但是……没有看到吴三省和谢连环。”
  吴邪被这个消息给打蒙了。
  “那……你的意思是三爷和那个什么谢连环是没被带走了?”胖子问。
  事情越发的扑朔迷离了。
  就连阿宁都听得津津有味。
  “我不知道。”朝蘅摇摇头,“我在那个疗养院的地下机构待了一段时间,见到了某些不能被人知道的东西。那只考古队被当作了小白鼠,试验了某种丹药。然后,他们中有些人发生了异变。”
  “异变……就是文锦那样的吗……”吴邪忽然想起在塔木陀看到的年轻女人模样的陈文锦,心中一凉。
  “某种程度上,是这样。”朝蘅点头,“那种丹药你应该也见过,是西王母的长生之药和某些东西混合之后的改良版,在延缓人的衰老的时候,也会让人发生异变,比如……缓慢的变成某种生物。”
  “好了,这个话题可以跳过了,吴邪,你接着说你得到的消息。”
  有些东西她现在还不能说,必须等到合适的时候,才能告诉他们。
  吴邪点了点头。
  “小哥当时是四阿公的人,是三叔从四阿公那里借来的,楚哥说他找人去打听他的身世,听到了一些让人难以置信的东西。”
  朝言挑眉。
  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张起灵,又看了看喜怒不形于色的妹妹,心中微微好奇。看起来他这便宜妹夫是个有故事的呢,要不要回去告诉母亲呢~
  朝蘅看了他一眼。
  朝言笑笑。
  “据说,四阿公第一次见到哑巴张的情形相当奇特,那事情发生在四年前,在广西的一次捕尸中。”吴邪说,“不过,这个捕尸和咱们知道的不一样,这要从陈皮阿四在广西的生意说起。”
  他讲的是陈皮阿四带人去岭南盗墓的一则故事,和越南人有关系。
  当他讲到越南人抬着的筐子里的年轻男人的时候,他看到主座之上那人瞬间冰冷的神色。
  吴邪打了个哆嗦,但还是继续讲了下去。 
  “那人的手脚被绑着,披头散发,浑身是泥,越南人就扛着他从入口吊了进去。”
  这是一种非常残忍的捕尸方法,因为违反道义而被明令禁止。
  朝蘅本身对越南人的做法就有诸多不满,在听到用来做诱饵的那人是张起灵之后,她几乎是一股子邪火冲上脑门,差点一口气将太师椅的扶手捏碎。
  她放在心坎上疼着爱着的张起灵,居然在失忆的时候被当成诱饵……
  何其可恨!何其可恨!
  她气的嘴唇微微发抖,眼底的戾气翻滚着,给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灰色。
  “阿蘅,冷静。”太叔朝言起身,按住了她的肩膀,“这都过去了。”
  朝蘅垂下眸子,那股让人战栗的杀气慢慢散了。
  “不过他们等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越南人非常奇怪,在那里用越南话商量了一会儿,领头人就逼着一个越南人下去查看。那人下去之后看了一圈,就招手,意思是没事了,另几个越南人也下去,开始往上面吊东西,陈皮阿四的人当时也大意了,没有跟着下去。结果没吊上来两件,突然下面就起了变故,听到有人惨叫,血都从井里溅了出来。”    
  “出了这样的事情,越南人也不敢下去了,直接把墓给封了。”
  陈皮阿四亲自带人回到广西,到达那座古墓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他们搬开石头之后,就发现下面一片狼籍,满是残肢,恶臭四溢。陈皮阿四以为人已经全部死光了,下去之后,却看到墓室的一边倒着十几只粽子,脖子全部被拧断了。一个浑身□□的人坐在粽子中间的棺材上,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个人,就是那个之前被越南人当鱼饵的‘阿坤’,也就是现在的哑巴张,当时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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