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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既然你都这么有诚意了。”她耸耸肩，把那个木雕还给了达米恩…达克，“其实我真的挺不喜欢你的。”
“不需要借助魔法道具的魔法师当然不能明白我们这种自身没有魔法的魔法师的悲哀。”达米恩倒是没有瞒着她，“不过，我想你应该对帮助绿箭侠没有什么兴致才对。”
“好吧你说得对。”加百列敷衍极了，“我和闪电侠分手了，为防你觉得我是在诳你。讲真，我觉得我和超级英雄之类的人真的是三观不符，所以还是不要去做超级英雄了，老老实实做命运博士的学生多有趣。”她翻了个白眼，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对了，我哥，约翰…康斯坦丁认识绿箭侠，他可能会手贱帮绿箭侠一次，你悠着点，他该帮叫他帮，约翰同样对帮助绿箭侠对付你没有什么兴趣。”
“作为回报呢？”
“难道我不杀你这个回报还不够么？”加百列懒洋洋地咧开嘴笑了，生生把达米恩噎得说不出话来。
“术业有专攻，达克先生。也许我拼体术远远不是雷霄奥古或是绿箭侠的对手，但是谁叫你走捷径放弃体术选了魔法？约翰主攻驱魔，也许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别忘了，我学的是什么。”她伸手拢了拢自己的黑色长发，转身，举起手挥一挥，“就这样吧，别送了。”
出门上车，把罐装帕尔默放到副驾驶座上，加了个小魔法禁锢了一下，然后发动汽车：“你居然叫达米恩…达克抓住了？也幸好你及时传出来消息，要不然麻烦就大了。约翰最近没时间过来，我又要去一趟地球二，除非你能运气好到叫扎塔娜碰上，不然我真担心这帮超级英雄没一个对付得了达克。”
“你能对付得了他……我想你的身体已经恢复了？”
“七七八八，大概会受点伤但是没什么大问题。你真当达克作为一个魔法师多厉害？别逗了，他的攻击魔法水平也就跟约翰那个半吊子差不多，只不过约翰更擅长跟恶魔打交道而已。”说到这里，加百列忍不住翻了个小小的白眼，“我要是直接解决他倒不是一件多困难的事，但是达克后面的势力……怎么说吧，加百列…卢瑟惹得起，但是安吉拉…康斯坦丁不一定惹得起。老师作为命运博士头盔的持有者已经太过年长，不足以像八年前一般保护我。所以……他只要没有光明正大惹到安吉拉…康斯坦丁身上，我就没办法对他下手。”
“所以你以后会是命运博士头盔的持有者吗？”
“大概吧……老师说我的魔法水平已经足够，但是作为命运博士头盔持有者的话……大概不够坚定。但是黑暗将近，他需要我恢复，也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英雄联盟出现。这样的话即便是我不够格……也不至于叫头盔落到混沌领主手里。”她皱起眉头，换了个话题，“算了说这些你也不一定能懂，我先把你带到大都会，具体有麻烦的话莱克斯会帮你解决。”
雷没能赶上加百列和布鲁斯去地球二的日程。
好吧，其实去地球二比较麻烦的一点是他们没办法带太多现金，信用卡之类的恐怕也是不能跨地球解决的。这一点布鲁斯表示自己早有准备。
然后从腰带里拿出来一包成色甚好的钻石。
加百列：“……你连蝙蝠腰带都带过来了？不是说好就是来收集情报剩下的什么都不管么？”
“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布鲁西宝贝儿轻佻地笑了，“你哥哥给你准备了什么？”
“……”她斜眼看了对方一眼，然后打开手提包，头朝下，然后就变成了一脸卧槽。
万万没想到她哥在她的包里塞了零零碎碎大半包的各色宝石看起来能叫她和布鲁斯在地球二大手笔地吃喝玩乐过上一年。看着被挤到背包一角的被约翰强迫她带着的金色权杖她都觉得心疼。
“好吧我输了我们去弄个假身份然后住酒店吧。”她立马换了个口吻，甜腻腻地挽住布鲁斯的胳膊，“我觉得这件事得你做。”
“假如你有你弟弟一半的计算机天赋的话也不用我做了。”
虽然是在大都会，但是即便是大都会，某一天多了两个人也不会引起政府的注意，唯一需要注意的一点在于，他们需要尽快远离这里，跨越地球所产生的波动应该已经引起了本地球自己的注意。
斜眼看了一眼把宝石抓回包里的加百列——如今她是安吉拉…康斯坦丁的模样，不像自己的伪装一般是化妆画出来的，伪装魔法这种东西，据说加百列已经能够深入到DNA级别，只是那样的话太过于消耗魔力，她大概也不至于采用那种方式。
他其实倒真不担心会被发现。
实际上，就算是被发现也应该是先被这个时空的Gabriel发现。不过介于他们已经提前交换了信息，这个时空的Lex…Luther已经死亡，Gabriel大约也不会有多少心思关注外来者，更不要说给联盟提供魔法帮助了。
“好吧好吧。”加百列翻了个白眼，“你说了算，Boss，你说了算。”
布鲁斯这个名字很大众化，他只要换个姓氏就没那么引人注目了。
“布鲁斯…史密斯？真不走心。”加百列收拾完东西，对布鲁斯的选的姓氏点评，“你怎么不叫约翰…史密斯或是詹姆斯…史密斯？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好么？”
“……”
“我觉得迈克尔…基顿怎么样？”
“……”
“克里斯蒂安…贝尔怎么样？讲真这名字不像假的。”
“……”
“不行本…阿弗莱克呢？我觉得这名字也不错。”
蝙蝠侠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查一查这三个人都是谁——明明是毫无联系的名字但是加百列说出来的时候如此走心就值得玩味了。难道是她认识的什么厉害角色但是自己尚未有资料？比如魔法师亦或是别的什么人？
好吧，蝙蝠洞的资料需要完善了。
加百列当然想不到自己说的这句话会叫布鲁斯这么大动静。实际上，她也不太在意这个——先查就查吧叫你嘲笑我。
不过当她拿到自己的身份证的时候脸色就不大好看：“……安吉拉…史密斯是什么鬼？”
“你哥哥要求的，用兄妹或是夫妻，你自己选。”
“……”
“魔法师，又姓康斯坦丁。”
“……好吧好吧，我输了。”她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继而又换上了那副甜腻腻的笑容，“好吧，亲爱的布鲁西。”
布鲁斯：“……”他就知道！
这就是个麻烦！
找了个珠宝店把那些珠宝卖出去了一些，剩下的全权交给布鲁斯处理——查找资料大概需要更多，而加百列很明白自己并不擅长收集信息要不然也不会在逆闪电的事情上被蝙蝠侠耍的团团转了——他甚至连自己每一步的打算都算好了。
简直可怕！
倒不是说她之前没有心理准备，但是这确实太夸张了一些。一直以来她都能够掌控自己，即便是看出她的一举一动也是莱克斯和她长时间的默契而已。但是现在忽然出现了一个几乎是完全陌生的人——即便知道他是蝙蝠侠，即便知道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有莱克斯在，可是她还是莫名害怕。
大概是……
心病吧。
这样想着，她也只是买了新的手提包把魔杖放进去，出门也都是拿的现金——虽然地球二比地球一的科技先进了许多，但是说句实话，他们也不过是为了那些资料而已。比起孤独城堡的氪星科技，这里真的不算是什么。
但是……她最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只不过刚刚出门，就被一个黑色头发的女人拦下——对方长了一张叫她十分熟悉的脸，只不过比自己地球老了好些岁而已。
加百列：“……”
“Gabriel小姐请您过去。”
所以自己是不能说不了对吗？
这是个很尴尬的问题——她不了解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也不了解这个世界，可是偏偏，一开始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等等……
蝙蝠侠不会出现这样的低级错误，他同意自己使用魔法无疑是为正义联盟增加难度。而问题在于，为什么Gabriel会这么快发现自己？她对自己的魔法很有自信，即便是老师也不能……
等等……
如果这个时空的Gabriel也是个魔法师呢？
如果她的魔法造诣远远高于自己呢？
这不是没有可能。
这个世界不存在“天使”，不存在安吉拉…康斯坦丁，但是并不意味着不存在一个，既是莱克斯集团CEO又同时是一个强大魔法师的……加百列…卢瑟呢？
☆、地球二的旅行（三）
从一开始知道这个时空的Lex已经死亡之后，加百列就想过这个地球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也许是个颓废的二世祖靠着Mark的帮助成为莱克斯集团的CEO但是却什么都做不了？还是专心于魔法研究以至于不问世事？
好吧……
这大概只是个笑话而已。
“我想……我需要跟我的同伴打个招呼？”她露出笑容。
Mercy有一瞬间的怔神，但是很快恢复如常，微微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轻轻抖了一下：“当然。您请随意。”
她点点头，挥了下手，包里的口红就飞了上去。
Mercy对她使用魔法没有露出一丁点的疑惑。
口红回到她的手里的时候已经没了大半，想来是自己太用力了。不过留在窗户上的一个“G”也足够布鲁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而且，倘若她能够牵制住Gabriel，那么布鲁斯就会有更多的时间收集资料。
这也是一开始的计划不是吗？
说是布鲁斯陪着她，而真相是，她才是布鲁斯的掩护。
莱克斯集团的总部要比自己的地球更为先进一些，想必是莱克斯没有使用氪星技术。而这个地球又比自己的地球先进了十几年的缘故。不过这也足够她推断出来一些信息了……
起码这个地球的自己不是个……毫无能力的白痴？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出了声。Mercy却并没有扭头——实际上，她注意到Mercy甚至有一瞬间的僵硬。
看起来这个时空的Gabriel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希望她能看在自己是另一个地球她的镜像人的面子上别下杀手。要知道……虽然她可以使用魔法，但是这种事情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不同的频率导致她需要先克服这个时空的频率问题才能使用魔法，也就意味着同一个小魔法的魔力消耗将会是原来的两倍。
这不是她的地球，当然也不是她的战场。
Gabriel的主场优势太过强大，她担心即便自己是命运博士教出来的，也无法在这种状况下赢得了Gabriel。
推门进去的时候，她看见办公桌后面坐着的女人。
Mercy体贴地关上了门，叫她退无可退。
平心而论，Gabriel的背影单薄，姜红色的头发应该是唯一的彩色——她穿着黑色的半长裙，更显得身形纤瘦。
“初次见面。”加百列率先开口。
她慢慢转过椅子，看向加百列。
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加百列看得一清二楚——这个Gabriel要远远比自己来得吸引人。同为女人，甚至是同样的相貌，她也得承认，Gabriel周身的气质是自己比不上的——她惯常从自己的兄长身上体会到那样的感觉，却也是兄长对陌生人的态度——冷静，疏离，还带着一点点的蔑视。
“初次见面。”Gabriel勾起了唇角，把手里的钢笔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