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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终究，有的人不会忘记。
她在自己的公寓里面看见了加百列。
对方似乎是用魔法进来的，没有一丁点动静。克莱尔试图打个招呼过去，然而加百列的笑容让她止住了步子：“加百列？”
加百列没有化妆，面色显得很是苍白裹着一件黑色的风衣。
她勾起嘴角，说：“喜欢我的礼物么？”
“什么？”
“我说，喜欢我的礼物么？”
一直以来的困惑迎刃而解，克莱尔一瞬间觉得双腿无法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慌忙扶着墙坐下：“我不明白……”
“克莱尔，还是超级女孩儿？”加百列嗤笑一声，“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她面色冷静，戴上了一枚氪石戒指，绿色的光芒让克莱尔感觉到虚弱。她勉强笑出了声：“我不明白，加百列……我以为我们……”
“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你，克莱尔。就好像你象征着阳光，而我不过是个渴望阳光的爬虫一般。我知道你和莱克斯闹僵了，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莱克斯也不告诉我。直到……我无意中翻开莱克斯的一份文件，才知道他要去北极。他知道我是个魔法师，我想要隐藏起来自己的行踪就没有什么人能够找到我，即便是你。我想这一点你应该深有感触。所以我尾随他去了北极。多亏……”她顿了一下，勾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多亏，马克着实疼爱我这个姐姐，才会帮我逃过莱克斯的控制跟着他去了北极。 然后……我看到莱克斯的死亡。”
“加百列，那并不是我想要的……”
“可是他死了！我好不容易把他救回来，奥利弗…奎恩却杀了他！而你，未曾阻止。”她缓缓地眨了一次眼睛，速度慢到像是她刻意让克莱尔看见她眼神的变化，“不，其实你我都错了，他并没有死。”
已不算年轻的CEO转身，姜红色的长发落到地上，笑容接近扭曲，却和克莱尔记忆中的莱克斯…卢瑟有种诡异的相似感。
“我很抱歉，加百列。但是这是我的错，奥利弗仅仅是为了保护我才……我可以一力承担，无论你想要做什么。”
“Too late。”加百列低下头，“他也该付出代价了。我计划了十六年，也该……收网了。但是……很可惜，克莱尔，超级女孩，你什么都改变不了。”她从黑色的风衣口袋套出来一个铅盒，打开……是金氪。
“莱克斯不愿意我的双手沾上血腥，我上一次杀人还是在哥谭。不过从那之后，我就不再杀人了。”她把金氪和绿氪留在桌子上，推门出去。
完全失去超能力的克莱尔也不再受绿氪影响，力气有些许恢复之后，她立刻给绿箭侠打电话：“注意加百列，奥利。”
“Too late。”对方的声音里没有一贯的随性，“我刚刚接到消息，加百列…卢瑟恶意收购奎恩集团，我已经彻底破产。而且……她对外公布了我的身份，克莱尔。我们都低估她了。注意你的安全，我担心她会对外公布你的身份。”
“太晚了，奥利。我很抱歉这件事牵连到你。但是……”
“也许我们唯一应该庆幸的，是她仅仅针对了我们，而没有对联盟其他成员下手。”
“她终究不是莱克斯。”
☆、番外七：
番外：
一：
事情起源于一次超级英雄cp不记名投票：选出你最喜欢的超级英雄cp。
关于这个活动，一开始莱克斯是拒绝的：“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官方活动，难道我们还要按着他们的想法组cp么？”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架不住watchtower——克罗伊…不吐槽不舒服斯基…苏利文先生听见这话的时候凉凉地来了一句：“你怕卢超低于蝠超？”
噫……这是个如此严肃的指控以至于超级小子和红罗宾一前一后刷脸进入watchtower——那个处于地球之外的总部的时候，看见副顾问面色严肃目光严峻，冰冷灯光下标志性光头反射出更加冰冷的光线，仿佛面对达克赛斯一般，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卢瑟不会输！”
“那么我们拭目以待。”
二：
加百列…卢瑟…艾伦，AKA天使，得到这个消息着实有点晚了——这确实不能怪她——被软禁在卢瑟庄园消息能早也是奇了怪了。
等等，你问为什么她会被软禁在卢瑟庄园？高龄孕妇。
是的她怀了第二胎——她老公巴里…艾伦，AKA闪电侠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腿一软差点跪着跑半个地球，然后回到家就发现媳妇儿被人劫持了。当下差点哭出来先联系了watchtower，后联系蝙蝠侠最后连无赖帮都找上了，气的至今单身的寒冷队长直接把冷冻枪开到最大功率照着作死的闪电侠就打了过去。闪电侠打了个转儿刚想说点啥就听见通讯器里传出副顾问，他媳妇儿那个妹控哥哥，莱克斯企业CEO的吼声：“你特么给我过来！”
嗯……逼到莱克斯…卢瑟爆粗口，某种意义上闪电侠你也是蛮拼的。
以上，就是为什么天使会这么晚接到消息的原因。
三：
卢瑟庄园三个闪电侠排排站的时候，其实沃利是拒绝的——为什么我会受这样的无妄之灾我和天使有没有血缘关系？领队救我啊！
然并卵，作为领队的康纳刚刚和男友补全了关于高龄孕妇的危害正努力把眼神变成刀子往二代闪电侠身上扎暂时感应不到团队吉祥物的怨念，二代闪电侠一个人承受着四道眼刀一双不赞同的眼光——克里斯我以后一定把零食贡献给你就为了你这时候没有拿眼刀甩啊！
四代闪电侠巴特…艾伦实在觉得再看下去自家爷爷不被中子爆炸弄死也会被卢瑟先生瞪死奔着不能叫爸爸失去爸爸的心情努力站直了腿，哆嗦着上前一步：“我觉得……这也是不可控的嘛。”
“上楼，巴特。”莱克斯眼皮都没抬，“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加百列在楼上等着艾伦送小甜饼上去帮我看着她点，别叫她吃多了。”
“我知道了。”巴特立马就没影了，只留下二代三代闪电侠泪流满面——小甜饼给我留点。
四：
“所以说，战争已经开始了。”达米安…韦恩，AKA罗宾，独自一人站在哥谭黑夜的冷风中，扬起下巴冷眼看着远方，绿色的披风在背后翻滚，“这是一场战争，而我，绝不会输。”
“气势是挺好。”姜红色头发的女孩子轻盈地停在一旁，“可是你有cp么？”
达米安：“……不是有你么？”
“别开玩笑。”阿尔托利亚翻了个白眼，“虽然我妈有意向撮合我俩但是这件事我跟我爸统一战线——蝙蝠家的人都是控制狂，我可不想像康纳一样出个门能在身上发现四五个窃听器。”
达米安：“好主意。”
噫……罗宾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比较奇怪？
五：
接着是疯狂拉选票的行为。
对于这种行为，莱克斯是不屑的——毕竟他对外的定位是大反派，超级女孩儿的宿敌，和超级女孩儿不共戴天见一次掐一次不死不休。这点海少侠深有感触。
当年海少侠花了四五年时间还仗着自家爹是光明会七个首领的一员才混进光明会见到全部首领。当时内心激动无以明复，心说任务终于要完成了再也不用担心猪队友把我脑成傻逼了。结果往那儿一站，深吸一口气酝酿一下情绪，做出一个严肃的表情，抬头……
我咧个亲娘嘞！爹你好意思说你们光明会多牛逼多牛逼吓得我来一次鳞片都要往下掉了么？我们主席她老公就是你们的首领之一说不准你们多少次命令就是为了配合正义联盟。
这么一想莫名同情你啊爹！费尽心思挤掉海王他弟进了光明会立志于做一个与众不同的反派结果临了了其实是给正义联盟干活。反派做到这种地步上……传出去还怎么愉快地做反派？
六：
红头罩血拼之后闯进红罗宾的出租屋，下一秒就破窗而出大骂不止差点把蝙蝠侠引过来。幸好超级小子跟着提姆混多了当机立断打晕了对方扒掉了桶扔进客厅沙发，然后才来得及用超级速度整理好衣服。
“我说，他怎么知道你安全屋在哪里？”康纳有些疑惑——提姆和他的安全屋大部分在哥谭，原因当然是提姆在自己地盘上比较有安全感。
红罗宾翻了个白眼：“问你妹去。”
“阿尔？”超级小子抓抓头发，“阿尔告诉他的？好吧对不起嘛，我不应该叫阿尔知道我们的安全屋的位置的。但是你知道我没有办法拒绝阿尔的。”
对方的表情如此真挚以至于红罗宾一点都不忍心告诉男友阿尔托利亚正在追红头罩而对方并不感兴趣。
嗯……为了世界和平。
七：
“最近好几天都没看到加百列是怎么了？你们吵架了？”凯特琳对于加百列时不时回家的行为已经习惯了——毕竟她也不想看见莱克斯…卢瑟出现在中心城给她增加压力。说真的这年头家里一个反派一个正派已经属于超级家庭的标志了么？看看爱瑞斯家，多了个闪电侠但是没多久艾迪就成了反派；看看卢瑟家，妹妹是天使，哥哥是反派大boss，还是超级女孩儿的死敌——说真的加百列做英雄可没她哥哥做反派成功；看看海王他们家……说多了都是泪啊。
而现在，加百列超过三天没有出现在中心城，可以怀疑她是不是被莱克斯…卢瑟洗脑准备抛夫弃子做反派了。
从小混迹在星际实验室但是没有继承到父亲的神速力只能跟康斯坦丁进修魔法的唐…艾伦在听见凯特琳阿姨的怀疑之后翻了个白眼心说莱克斯舅舅你也是拼到家了。不过说起来，父亲我有点担心你的安危啊……特别是在绿闪cp这么闪的情况下而你又没有对外公布婚讯……说起来我听说寒冷队长投了冷闪cp来着……
唐默默往嘴里塞了一片薯片，表示大人关系真复杂，他还是给比自己年纪都大的儿子打个电话叫他回来带小甜饼吧。
人生已经如此艰难……谁特么会在自己还没长大的时候就被告知自己一直偷偷私底下叫哥哥的巴特…艾伦其实是自己儿子啊魂淡！
八：
“So……”好不容易被获准可以出门的加百列被克里斯带着去逛街。你问为什么是克里斯？哦，阿尔托利亚最近待在哥谭死活不回家气得莱克斯闹着要找蝙蝠侠决斗就像他真能打过似的；康纳和提姆去欧洲执行任务要半个月才能回来；三个闪电侠被莱克斯赶鸭子似的赶到中心城至今就敢装作路过大都会的样子出现一下——就是说你呢二代，你从CCPD回家怎么会路过大都会？唐则被康斯坦丁带走了至今不知道跑哪儿去，让人感觉康斯坦丁躲避摄像头的技术真真是过硬到丧心病狂。
于是克里斯就在早餐的时候举起手：“我可以陪加百列姑姑去逛街。”
嗯……这确实是个好选择，某种情况下克里斯比康纳还要靠谱——虽然莱克斯不想承认这一点来着。
“那么加百列姑姑……”
“……卢瑟们。”年少的韦恩穿着黑色正装，外面加了一件黑色风衣，尚是少年的身材叫达米安看起来有点小孩子偷穿了年长韦恩衣服的感觉。
“达米安！”克里斯遥遥地挥挥手，“我陪加百列姑姑来逛街！”
“逛街是女人才做的事。”达米安只比加百列稍矮一些，所以不用仰头就能直视对方的眼睛。但是“全宇宙我爸最屌我第二”的韦恩就算是仰视，也总给人一种他其实是用鼻孔看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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