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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拉一脸震惊：“我也不知道！”
根据上一次的经验，铁定不会是好地方，艾薇拉不由得担忧起来，他只是无意中伤害了自己，但是宝石就自动判断他为有威胁，把他送走了……她应该庆幸，宝石这一次没有把她一并送走吗？！
托尼看见艾薇拉脸上的忧心，安抚道：“放心，他不会有事的，他可是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吶喊从远至近传来，就在距离两人不远处的地方，蓝光再次亮起，掉下来一个人，他以脸着地，与地板碰撞发出沉重的声响，让人听见都感到疼。
艾薇拉：“……”
托尼：“……”
艾薇拉连忙上前扶起托尔，他手里拿着的锤子也被抛了出去，她弯身去捡——
托尼和托尔同时脸色一变。
“不要碰……”
“你拿不……”
只见这个大腿还没有自己胳膊粗的姑娘握住雷神之锤的柄子，轻松的一下就把它提起来，一脸歉意的递给托尔：“这是你的东西吧？我很抱歉。”
托尼：“……”
托尔：“……”
托尔艰难的抬起手臂，从少女的手里接下锤子，一脸疑惑人生，“……谢了。”
……
“你说的复仇女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托尔也摇摇头：“我的父亲——众神之父，奥丁曾经跟我说过复仇女神是宇宙里最强大的存在之一，她无所不能，后来因为她不胜寂寞，把自己分裂为六个能量体。我没有见过她，我出生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只去过她曾经居住过星球。”
“而你，”他指了指艾薇拉，“你身上的味道，跟那个星球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托尼蹙眉，脸色凝重，自从神明降临地球之后，他对宇宙的所有认知就此颠覆，“她就是复仇女神？”
“不，她不是，只是一道气息而已。”
艾薇拉花了一点时间去消化他所说的话，然后问：“你说的那些能量体，有没有可能就是宝石？”
托尔点头：“很可能。”
托尼把视线投向女孩：“过去在你的身上有没有发生过奇怪的事情？”
托尔说的什么复仇女神让她隐若有些惶惶不安，艾薇拉努力的回想了片刻，最后泄气的摇摇头：“我想不起来。”
托尼和托尔面面相觑，后者刚想说话，托尼就举手打断了他：“我知道你很担心你的女朋友，可是这件事我们也没办法。”
经托尔的转述，他的女朋友简的情况跟艾薇拉相似，被一团叫“以太粒子”的能量体附身了，但是托尼仍未找到办法把宝石取出来，所以现在谁都没办法。
托尔压低声线，道：“既然如此，我要带简回阿斯加德了。”
“阿斯加德？”托尼跟艾薇拉对视一眼，“你的族人有办法？”
他语气坚定：“我的父亲应该有办法，他无所不知。”
如果托尔的父亲真的能把以太粒子取出来，是不是她身上的宝石也能呢？
艾薇拉终于见到了少许希望。
……
接下来的每个星期艾薇拉都会去复仇者大楼接受托尼的训练——有时候是他，有时候是娜塔莎·罗曼诺夫，那个在曼哈顿大战里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美女复仇者。
托尼会教她战衣的使用，娜塔莎则是实战训练，这运动量实在不少，所以艾薇拉也减少了去健身房的次数，腾出了一点时间，训练倒是不会占用太多时间。
四月末，艾薇拉去了一趟意大利拍摄杜嘉班纳的彩妆宣传照，她打算顺便把这几天的生活拍成影片，交给团队剪辑后再投到Youtube上。
顺带一提，Klossy&Greeny频道的订阅人数已经突破了10万大关，正势破如竹的迈向15万，而艾薇拉的推特和INS的追踪人数分别也达到了80万和60万。
杜嘉班纳和香奈儿的代言不同于CK jeans，CK jeans不过是CK的一条副线，更倾向于商业品牌，而杜嘉班纳和香奈儿却是顶级奢侈品牌，虽然艾薇拉代言的只是他们的其中某一线或某一产品——想要代言整个品牌？成为了超模再说吧，但是却能抬高她的身价，以后找上门的代言都至少得要CK jeans或杜嘉班纳这个档次的。
正如Vogue。评论艾薇拉说：“No。5香水代言无疑是令艾薇拉·格林成功挤身一线模特的行列，从她出道以来，这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女孩的晋升速度匪夷所思，像一阵旋风般冲击着时尚界。至于她会不会是卡尔·拉格斐的新宠儿，则要看他以后还会投放多少资源在艾薇拉·格林的身上……”
回酒店的途中，艾薇拉无意中看到一则新闻——“布鲁斯·韦恩现身意大利车展”。
她愣了愣，然后退出当初的页面，点开短讯界面。
【艾薇拉：你也在意大利吗？】
用不了一分钟，对方就回复了。
【布鲁斯：也？】
【艾薇拉：我这几天在米兰有拍摄工作。】
【布鲁斯：……我的确也在米兰。】
……
晚上七时多，两人在艾薇拉的酒店里的餐厅碰面。
这家酒店经常有明星名人来住，安保很森严，不会混入什么闲杂人等，艾薇拉也放心光明正大的跟布鲁斯出入。
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站立在门外，艾薇拉一眼就看出了汤姆·福特的西装三件套——在时尚界里泡了一段时间，这点眼力她还是有的。
汤姆·福特的男装最有名的是他的极其修身的贴身剪裁，设计师汤姆·福特自身就是一个同性恋，他的设计理念就是要将男性的魅力突显出来，所以，当这么一套西装穿在布鲁斯身上还是十分具杀伤力的，彷佛是为他度身订造般，尺码恰好，腰部和关节位置上的精良剪裁把他的细腰窄臀和宽肩大长腿全都显露出来，看旁边那些衣着不菲的女士们频繁的投去目光便可得知。
艾薇拉莞尔一笑，直直的走向他。
少女一出现，无疑把在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一身神秘的午夜蓝小礼服，身型修长高挑，是个完美的衣架子，容貌气质出色，走路的姿势硬生把这里衬托为T台，其他人全沦为了背景。
这种餐厅正常都需要穿正装才能进去，因为结账的时候少说也要数千，甚至数万欧元。
男人看到她，冷漠的表情柔和了不少，伸出手臂，艾薇拉有些紧张的挽上去，一双美目环视了一圈，对上四周女人投来的目光，却不退缩。
布鲁斯对她宣示主权的行为并没有说什么，微微低头对少女说：“进去吧。”
艾薇拉诧异的看着他：“你有订座吗？”
“没有。”他简洁回答，“不过这家餐厅是韦恩集团的业务之一。”
艾薇拉：“……”
果然，服务员看到布鲁斯的脸，什么都不说直接恭恭敬敬的带他们到一处最宁静的座位上。
艾薇拉打开餐单，她已经能看着一碟数百欧元的前菜而脸不改色，喊来了服务员用纯正的意大利语下单。
“对了，我最近想买一辆车给父亲，低调的实用的，你有什么好提议吗？”
布鲁斯想了想，答：“法拉利FF？”
艾薇拉“哦”了一声：“听上去可真不错，大约什么价位？”
“记不清楚了，一百来万吧。”
“……你对低调实用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布鲁斯想起自己的车库里停着的一整排名车，沉吟道：“你需要我可以送给你。”
“你这样，真的很打击人啊。”艾薇拉无奈的道，“我努力了这么久才勉强买的起一辆，你怎么说送就送。”
“怎么，你不是说要包养我的吗？”男人挑眉，目光深邃，在昏暗的灯光下犹如黑曜石般闪烁，嘴角微微勾起，面容冷俊，略带沙哑的声音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咳。”艾薇拉心虚的移开了目光，“你还记得啊。”
两人你来我往的调侃着对方，边喝着红酒等候上菜。
用餐时，艾薇拉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鹅肝沙律，心思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自从两人在雪地里相处了一小段时间之后，他们之间好像多出一丝什么，但是她又说不出是什么来。
艾薇拉从来没有逃避过自己的感情，她相信就算不止是她，任何一位女性都这样的经历之后都无法抵挡这人的魅力，特别是，在看到了花花公子表面之下的他。
可靠，沉稳，神秘，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了想要依赖他的情绪。
她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的小心思，不想让对方发现，但同时又隐若的有着一丝少女的期盼和幻想。
但问题是，她始终没能弄清楚对方的意思。
要是布鲁斯对她也有感觉的话，应该早就说出来吧？现在距离雪地事情都过去数个月了。
要是没感觉的话，为什么还要跟她保持联系？还应邀这顿晚餐？
打从第一次在派对上见面之后，艾薇拉对他的评语始终如一——捉摸不定。
用餐完毕之后，布鲁斯送艾薇拉上她的房间，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心思各异。
“那么，我回去了，谢谢你抽时间出来陪我。”
艾薇拉掏出房卡，正要拍上感应器。
“等等。”
艾薇拉的表情窃喜了一秒，再回头时，她用疑惑的眼神投向布鲁斯：“还有什么事吗？”
少女纤细的脖子好像一捏就断，这张精致的脸曾经毫无血色的靠在他的肩上，好像下一刻就会闭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现在回想起，他仿然有着一丝心悸。
害怕失去。
男人看着她，英俊的脸上竟流露出一丝纠结，似乎是十分不解为什么自己会脑子一热就叫住了她。
不过，似乎又可以理解。
其实他早就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只不过一直抑压着，不愿意去承认而已。
数个月的时间，的确也足够他想清楚。
当她在短讯里向自己抱怨拍摄太累人的时候，高兴的分享着今天认识了什么人的时候，失落的诉说着太忙没有时间陪伴家人的时候，其实他早已经猜出来了，只是大家都没有点破，留着一丝空隙。
男人低头，深邃的眸子就如一个漩涡，被卷了进去就无法逃出。
“你——艾薇拉·格林，”他放轻了语气，像根柔软的羽毛，“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她害怕，同时却又期待着，但是当他说出口的那一刻，心里的雀跃欢呼已经出卖了她。
她考虑过很多很多，但是——为什麽她要想这麽多？她才18岁，正值花样年华，难道不应该去追随自己的心意吗？
犯错，不就是年轻人的特权吗？
至於以後的——管他呢！
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你总算说出来了。”少女的眼神起初有一些有些不确定又忐忑不安，最后腼腆的弯起了眉眼，“我还以为自己会错意了呢。”
第52章 慕尼黑
52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艾薇拉·格林的呢？
布鲁斯·韦恩自己也说不清楚。
第一次在派对上见面之后； 偶尔翻报纸看到她； 那时候便记住了她的名字。
那天在跨年派对上一起看倒数烟火； 烟火怎么灿烂他已经没有印象了； 只记得那个女孩干净纯粹的笑靥。
后来因为他的关系； 把小丑吸引过来； 这件事之后他就想着要跟她保持距离，小丑的套路他最清楚不过，艾薇拉只会成为他的弱点。
而蝙蝠侠，是不能有弱点的。
有一段时间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