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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女士。”
这时敲门声响起,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你去开门?
不去。
埃德蒙发出不耐的声音,起身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基督山伯爵埃德蒙·唐泰斯?”
“不要把这两个名字联系在一起,我是我,基督山伯爵,埃德蒙·唐泰斯……啧。”
韦伯眨眨眼,“随便你怎么说,我是来找真昼的。”
他身后跟着南丁格尔,她出于礼貌问候了一下,见她陌生的样子,埃德蒙一怔,想起来监狱塔的事除了他和藤丸立香没人记得,便释然了。
屋内。
他看到他的魔女御主坐的无比端正,表情淡漠,放在大腿上的手无意识的摩挲裙子,似乎有些紧张。
进来的少年,叫作韦伯的站在她面前,抱着手臂,眼神危险。
他大概习惯了不苟言笑,但是少年清秀的脸让威严大打折扣。
即便如此,埃德蒙还是看得出来,在这少年面前,他的御主挺怂的。
这就有意思了。
“来聊聊,这烟是怎么回事?”韦伯抬了抬下巴,示意单人沙发桌前正在燃烧的香烟。
“如果我说,是唐泰斯先生的,抽一根看一根……你信吗?”
埃德蒙:“……”
韦伯:“你猜我信不信?”
“好吧,是我的,”八神真昼把故意放在单人沙发桌前的烟拿回来,“不用问为什么,我想做就做了。”
“之前生日宴会上喝酒我没管,你现在又抽上烟了,下一步是想烫个头吗?”
八神真昼:“烫头是不可能烫头的。”
韦伯最怕她这一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凛和卫宫在还好,但是他现在一个人势单力薄的。
估计了一下形势,他放下一句让她放下心的同时又提起心,“我问过达芬奇了,示巴的确在魔术王的时代观测到了一个模糊的王后形象,在你去以色列之前是没有的,现在,有了。”
这证实安徒生说的都是对的。
即罗曼脑袋里确实多了一段记忆。
一片魂魄从她嘴里飞出来,韦伯说完这个就走了,于是轮到南丁格尔。
“时间到了。”
“嗯,唐泰斯先生,请你出去一下,我们有些话要说。”
埃德蒙略一点头,路过她的时候,把她手里的烟抢走了,门关上,他意外的看到那少年没走,他没出声,只是走到垃圾桶旁边,把差点烧到他御主手指的烟蒂抖下去。
“那么,今天的治疗开始。”
“谢谢你,弗洛伦斯。”
从称呼姓氏南丁格尔到名字弗洛伦斯,足以说明很多事。
南丁格尔动作一顿,抬起红色的眼眸,“如果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你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件事,那就不用了,我想过说出去,告诉你的老师,你的朋友,让他们帮助你恢复。”
“就结果而言,你没有。”
“我是护士,我没有医生为病人保密的职业道德,不说,是因为我知道这对你好,说了你只会更排斥治疗,你会认为我在逼你达成一些事。”
“你的心理学书籍读的不错。”
“这原本是显而易见的道理。”
“还有一个更显而易见的,我完全不需要治疗。”
“我的信念是治疗每一个病人,没人可以阻止我,除非她的信念强过我,真昼,我可以感觉到你的信念,它如此不可忽视。”
“你知道我为什么还坐在这里吗?”
“……我想一定是我拒绝不了的理由。”
“当然,因为我是弗洛伦斯,不是护士,不是天使,甚至不是英灵,而你不是病人,不是魔术师,不是御主,也只是以真昼的身份坐在这里。”
“弗洛伦斯,希望真昼健健康康的。”
第186章 '花丸副本'失控
“不论是作为心理医生还是朋友; 这番话都是很有煽动性的啊。”
沉默了一会后,她淡淡的说。
“可惜我早过了容易感动的年纪了。”
南丁格尔表情平静:“是啊,你到了谈恋爱的年纪。”
“怎么突然说这个?”
“因为我发现有人喜欢你; 巧的是,你也喜欢他,虽然我终身未婚,但是还是有这方面眼光的。”
八神真昼:“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这话……她竟然没有反驳。
南丁格尔心中思忖; 这对于不坦率性格的她来说是非常反常的,难道说……她是那种自己不说却暗地里希望所有人都知道的类型吗?
八成仅限于这件事吧。
南丁格尔用笔敲了一下记录本; 说道:“不是; 是他太单纯了。”
“……”
“你们的关系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
南丁格尔红眸一暗,“这么容易妥协可不像你。”
“勉强别人挺没意思的。”
“是吗?”
假的。
她这个人自我意识太强了,强到就算说一些煽情的话拉近距离; 她也不会有丝毫动摇。
除非她自己情愿,没有人可以从她嘴里撬出来任何东西。
她之前所说的冠位时间神殿应该是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还有更重要的……她没有说出来。
南丁格尔临走的时候问她要是得不到喜欢的人怎么办?
她回答:“祝他幸福,后会无期。”
“说什么假话?她要是这么大度就好了。”
几个知道她的病情的英灵聚在茶水间,听完南丁格尔的转述; 韦伯第一个反驳并嗤之以鼻。
库丘林也摸着下巴说:“我也觉得不是小姑娘的行事风格呢。”
这时茶水间的门被推开; 罗曼和藤丸立香结伴进来; 双方的话语都停了一瞬。
“你们在讨论什么吗?”藤丸立香问。
“司令官大人; 你喜欢的女孩最后没有和你在一起; 你会怎么做?”南丁格尔问。
“呃……这么深刻的问题吗?”他感慨一声; 然后竟然真的思考起来; “会很难过吧,然后替她考察喜欢的男孩子之类的……?”
“和你比起来,真昼太假了,”韦伯说,“她竟然说什么祝他幸福之类的话。”
藤丸立香嘴角一抽:“八神君吗?也没什么问题啊。”
毕竟魔术师那么骄傲,做不出死缠烂打的事。
韦伯一脸“你太天真”,语重心长的说:“你没有领教过魔术师的偏执,她明明是那种把人关到城堡里,不回应她就关一辈子的那种……”
藤丸立香汗毛都竖起来了:“那么可怕吗?”
“是啊,喜欢谁都不要喜欢她,明白吗?”
“……”
明白了。
今天的孔明老师也在不留余力的让八神君在注孤生的道路上越跑越远呢:)。
罗曼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曾经的所罗门王。
他没说过的是,在以色列的时候,如果不是真昼跑得快,也会被关在王宫里关到死的。
当时的自己虽然反应慢半拍,但是一旦下了决定就会强势到不听任何人的进言。
南丁格尔的一句话让各怀心思的人注意力都转了回来,“问题的关键就是真昼为什么隐瞒这一点,不,她当时的语气更像是敷衍,她不畏惧任何人的眼光看法,她明明可以实话实说的。”
八神真昼一边翻魔术文献,一边叼着一根烟,烟雾缭绕中,容貌透着神秘遥远,不可捉摸。
还是要尽快找出击溃冠位时间神殿的方法。
不然罗曼挂了,她还怎么把他关进城堡里调。教呢?
为了这个结果,现在的一切忍耐都是必须的。
罗曼莫名打了个冷颤。
这些天她不是泡在实验室一天,就是抱着一大堆书研究,困了躺着就睡,睡醒了经常会发现身上盖着暗绿色的披风,坐起身,同色的帽子从头上掉下来落到腿上。
“总是多管闲事……”
她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在说谁。
这时电子门从中间分开向两边划去,黑发蓝眸的青年大步进来,他带来焦躁的风,等那双蓝色眼睛倒映出她的模样却一下怔住。
“你……多久没休息了?”
她默默把披风叠好放在一边,帽子放在最上面,直起身:“发生什么事?”
冲田总司知道她不想回答,也没有追问,“你回去看看,一期一振出了点问题。”
她没有任何犹豫。
“边走边说。”
本丸。
某一处院落已经被推平一半了,为了减少损失,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对刀的同时向本丸最大的万叶樱树下移动。
一开始,他还游刃有余,但是被锋利的刀锋带下来颈边的一串血珠后,他认识到一期一振是认真的,最糟糕的是他不能控制他的认真。
“喂喂!你冷静点,你想让你弟弟看到你这么难看的样子吗?”
曾经水色头发的青年彬彬有礼,优雅的像个王子,现在的他浑身上下溢出紫色的光,蜜金色的眼睛一丝光芒都没有,横放在身前的太刀仿佛可以割破视线。
压迫感扑面而来。
不妙啊不妙啊。
他动了动拇指,把手里拿的太刀推出刀鞘,露出的刀光似乎是个宣战信号,一期一振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
一群小正太紧张兮兮的站在不远处的观战。
“三日月先生还没来吗?”
“三日月殿下今天去采办,不知道迷路到哪里去,小狐丸殿下和石切丸殿下出去找了。”
“髭切先生和膝丸先生去和别的本丸切磋,菊先生出阵……啊,太郎先生,次郎先生终于过来了!”
“等你们很久了,快来看看吧。”
“我们听到消息就过来了,他们……”
“太惊人了!”次郎酒一下就醒了,“都砍出特效来了。”
只见一期一振挥出一刀,弧形灵力向鹤丸国永飞了过去,他侧身一躲,回身一看,他刚才站立的地方草坪消失不见,炸出来黄色的土壤。
“这种情形,我只在三日月身上看到过。”骨喰藤四郎突然说。
鲶尾急切的问:“什么时候?”
“一次出阵,作为队长的我错估了形势,差点全军覆没。”
药研:“都没有听你说过。”
骨喰继续说:“当时三日月就是像这样,刀落下的时候,斩出了弯月刀纹,才解决了难缠的敌人。”
长谷部打断了药研的追问,说道:“鲶尾汇报过这件事,不过主当时没有说什么。”
“喂!我说我们就只能看着他们打吗?”和泉守兼定有些不耐的问,“鹤丸快顶不住了。”
“出风头可是有风险的。”从刚才开始一直靠坐在廊柱下的明。石国行突然开口,一开始大家习以为常,毕竟他的懒众刀皆知,现在仔细看去,他的额头上不少冷汗。
“你说什么?”他口气有点冲。
“兼先生,冷静点。”
明。石国行缓缓的拔出自己的本体,和泉守兼定本来还有些不以为然,看到刀身上巨大的裂隙瞪大眼睛。
“你!”
“要不是有这个御守……”
他这么一说,和泉守兼定的眼神沉了下去,带着难以察觉的忧虑。
那边太郎太刀和次郎太刀以及江雪左文字他们商量好了,就先让太郎和次郎过去把他们拉开,能打晕一期一振最好,不能的话江雪左文字再上。
最开始的出发点,不能让任何刀受伤。
轰隆。
一道雷劈在一期一振身上。
“诶?”
“你们就是这么磨磨蹭蹭才解决不了问题。”
刀剑男士自动让开一条道路让她过去。
鹤丸国永见一期一振倒在地上,看向她